第十三章 瓊恩雪諾的囧

瓊恩-雪諾的臉上瞬間精彩了。

當瓊恩雪諾聽到「北境之王、臨冬城領主、絕境長城守護者、冰川上的烏鴉王、守夜人總司令、野人拯救者、異鬼毀滅者……」的稱號時，瓊恩雪諾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通紅，「尼瑪，這說的是我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這麼多稱號……似乎、好像、可能、大概說的真的是我耶……」

當瓊恩雪諾聽到「扎心重生的光之王使者」的稱號時，臉上露出一股莫名的表情，這種表情楊烈無法形容，如果非要楊烈形容，用楊烈的話說，這應該是一種名為蛋疼的表情。

當瓊恩雪諾聽到「亞梭爾-亞亥的轉世、鐵王座的正統繼位人、安達爾人和先民的王子、龍與狼的主人、雷加?坦格利安與萊安娜?史塔克之子、龍之母的侄子……」的稱號時，再次囧了。

「這肯定不是我。」瓊恩-雪諾眨了眨眼。

「相信我，朋友。這些稱號都沒錯，我們對你的認知，比你對你自己的認知還要清晰，你並不是艾德-史塔克的私生子，而是雷加?坦格利安與萊安娜?史塔克之子！至於真相如何，到時你就明白了。」楊烈拍了拍瓊恩雪諾的肩膀，然後轉身大聲喝道：「全體都有，向維斯特洛大陸鐵王座的合法繼任者，敬禮！」

「敬禮！」

瓊恩-雪諾再次被震驚到了，他從來沒有榮獲過如此尊重的禮遇，國王大道上的狼林八旗士兵敬的禮是維斯特洛大陸的軍禮，瓊恩-雪諾還看得懂，此時，楊烈儀仗隊敬的禮他卻有點看不懂，雖然看不懂，但感覺到了其中的熱切與尊重。

「這是什麼禮節？」瓊恩雪諾有些好奇。

「這是華夏共和國的軍禮。」

「華夏共和國？維斯特洛大陸上沒聽說過這個國家，在哪裡？」

「不在維斯特洛大陸，而是在遙遠的東方，在雲與天的彼端，當天空中日月交輝之際，你便會看到它偉大的身影，請！」楊烈伸手相邀，同瓊恩雪諾並排踏上了紅地毯。

前行中，喀秋莎手持軍刀一舉，「全體都有，鳴槍！」

「砰！」

「砰！」

「砰！」

儀仗隊手持楊烈所發的八一杠，連連鳴槍。當槍響完畢，楊烈和雪諾也走完了紅地毯，前面是一個小型的廣場。

「這又是什麼禮節？」瓊恩雪諾再次發問。

「這是華夏共和國的最禮節，鳴炮二十一響，只不過現在沒有禮炮就用槍來代替了。」

「槍，這是傳說中的火神之怒吧……」

「不，這不是火神之怒，這只是我華夏共和國淘汰掉的制式武器，八一式自動步槍，簡稱八一杠。八一杠子彈口徑7.62毫米，理論射速每分600-750……」

「這是被淘汰掉的制式武器？怪不得五六個呼吸就全殲了羅貝特?葛洛佛伯爵的精銳百人隊。」瓊恩雪諾瞬間有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同時聲音也拔高了兩度，變調了。

「真不敢相信！」瓊恩雪諾發出了一聲嘆息，心中也是極其無語，這種武器，如果有上兩三百把，就可以橫掃大陸了。

「你們國家的人應該不多吧……」瓊恩雪諾捂著自己的小心肝，很小心翼翼地問道。

「恩，不算太多，」楊烈想了想，「全國人口大概也就是十四、五億，現役軍隊人數也就是二三百萬左右。」

瓊恩雪諾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尼瑪，這還不多，光現役部隊就有二三百萬，再持有這麼厲害的武器……瓊恩雪諾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走進小廣場，廣場中間豎立著兩根高高的旗杆，旗杆上光禿禿的，並沒有旗幟飄揚。

「全體都有，升國旗、奏國歌！」黑礁大聲喊道。

鮮艷的五星紅旗緩緩升起，激昂的共和國國歌《義勇軍進行曲》，被維斯特洛大陸上的吟遊詩人用其特有的樂器風笛、以獨特的方式緩緩地奏出。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由楊烈領唱，喀秋莎、黑礁、黑石、黑塔等人用怪異的語調跟唱的《義勇軍進行曲》，首次出現在維斯特洛大陸。

「這是華夏共和國的國歌，兩國見面共同奏響兩國的國歌也是一種必須的禮節。」楊烈在升完國旗、唱完國歌后，不等瓊恩雪諾發問便解釋道。

瓊恩雪諾更囧了，覺得跟楊烈一比，自己，不，應該是維斯特洛大陸上所有的貴族跟人家一比簡直就是鄉巴佬，看人家，國旗、國歌、禮炮、儀仗等等都有，一看就知道有著古老而強大的傳承。

再看看自己，除了高舉著奔狼的旗幟外啥都沒有，國歌？那是什麼東西，以前不重要，但現在很重要，瓊恩雪諾可不想在楊烈面前丟范，可是不丟也沒辦法，自己現在去哪裡弄國歌去，難道讓自己拔劍高喊「凜冬將至」嗎？想想就覺得自己很囧。

雪諾連連給洋蔥騎士打眼色，問接下來怎麼辦？

洋蔥騎士連看都不敢看瓊恩雪諾，他現在已經被楊烈超高規格的接待搞昏了，而且自己只是一個騎士啊，這種國與國之間的禮節他哪知道，國歌？難道要讓自己唱家鄉的鄉村小調嗎？自己只是一個販賣洋蔥的，這種大事還是不要找我……洋蔥騎士躲閃著瓊恩雪諾探詢的目光。

楊烈早有準備，一打響指，喀秋莎再次向前，沖著楊烈、瓊恩-雪諾行了一禮，然後大聲說道：「全體都有，升奔狼旗，奏冰與火之歌！」

《冰與火之歌》的主題曲《MainTitle》開始由吟遊詩人用馬頭琴緩緩地奏響，由沉悶到大氣，到恢弘……

瓊恩雪諾忽然感覺到楊烈很懂自己，他聽著這首《冰與火之歌》，彷彿看到了凜冬將至、看到了列王紛爭、看到了冰雨風暴、看到了群鴉盛宴、看到了魔龍狂舞、看到了凜冬寒風以及看到了春曉的夢想。

等一切的儀式結束后，雙方並沒有進入正式的會談，所以也就沒有來到原深林堡，現明日之城的主殿。楊烈嫌深林堡這名字太過於通俗易懂，遂給改了名字：明日之城，這多有意境。

楊烈帶領著瓊恩雪諾來到了演武場，整個演武場空蕩蕩，遠處立著許多木靶子，木靶子上套著北境的制式鎧甲。

楊烈打了一個響指，八九式重機憑空出現在瓊恩雪諾面前。楊烈不管瓊恩雪諾震驚到極點的面孔，輕車熟路地固定好三角架，架上機槍，裝好供彈箱，拉動槍栓，一切就緒。

「試試？」

瓊恩雪諾吞了口口水，像一個面對大人的小孩子，十分局促地搓了搓手心，「這就是火神之怒？」

「火神之怒，哈哈，這確實是你們口中的火神之怒，不過，按我們的說法，這是華夏軍方的制式武器，QJZ-八九式重機槍。」

「試試？」楊烈再次發出邀請。

「試試！」瓊恩雪諾的眼睛瞬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