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不是在做夢
項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這個所謂的系統小葉整哭了，有氣無力的問道：
「我什麼時候能從夢裡醒過來？」
「暫定持有人，您並無在做夢的跡象，現在的您保持著70%的清醒度，28%的遐想度，2%的其餘雜念。」系統小葉很是專業的回復道。
項方有氣無力的坐在地上，隨口鄙視道：
「我說，差不多就行了，你以為你隨便編了個看似很厲害的數據，就能騙過我嗎？」
「我是頂級的系統，我有我的驕傲，我是不屑騙人的，由於暫定持有人對本系統有侮辱性語言攻擊，好感度減1，現好感度為4。」系統小葉嚴肅的回應道，不過它這娘娘腔的音調實在聽不出太多的嚴肅和認真。
「好好，你驕傲。這麼說原本我還有5的好感度？」
項方能怎麼辦？目前好像也只能跟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系統小葉聊聊天了，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讓自己醒過來，在他看來是已經認定自己是在做夢了。
「嗯，對的，由於您個人具有一定財產，我在辦理一些必要的相關證件與手續相對輕鬆一點，所以給予您5點好感度。」
系統小葉又說了句項方聽不太懂的話，反正他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就這麼一邊瞎聊著一邊想著讓自己醒過來的辦法。
「咦，對了，打個電話，看能不能打通。」
項方忽然想起這個自覺得很靠譜的辦法，也不再管那個所謂的系統小葉，匆匆的跑到隔間房裡，找了一圈，終於摸出了一個老爺機。
……
說起這個老爺機，項方就欲哭無淚。項方小的時候，項天問啥都管得不嚴，就是手機管得嚴，要不是怕項方走丟聯繫不到，不得不買個手機給項方用，估計連這個老爺機都沒有。
不過也因為項老爺子的英明神武，項方在小學就因為成績優異，提前學習未教課程，跳了兩級，初中跳了一級，高中又跳了一級，整整比同齡人早了四年步入大學生活，而且還是考進X市第一學府：X大。
本來還要保送讀研，項老爺子忽然開恩了，直接噴了一句：
「讀那麼多書幹嘛？小心把人給讀傻了。回來給老頭子我看看場子，歷練歷練，讓老頭子我輕鬆幾年。」
於是項方大學一畢業就灰溜溜的給自家麻將俱樂部看場子了，可才過半年，老爺子就離他而去了。
……
項方拿起老爺機，打開通訊錄，找到了畢業后大半年都沒聯繫的室友陸小九的電話，也不知道畢業了這貨換沒換手機號碼。
「不管了，先打過去看看。」
項方吐了一句，就按下撥號鍵。
「嘟……嘟……嘟……」
項方辨認出這個是等待接聽的原始提示音，應該是打通了，正等著對方接聽，看來畢業后這貨一直是沒換號。
忽然，項方放在耳邊等待接聽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喂……是小方嗎？肯定是你吧，你這號碼我可是一直存著。」
手機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項方非常確定這聲音就是陸小九獨特的聲音。
項方脫口而出：「九哥，你在夢裡，聲音都能這麼銷魂。」
「咋說話的呢？還有，你說誰在夢裡啊？大中午的，你不會說我在做白日夢吧？」
電話那頭的陸小九一如大學那時，一樣的心直口快。
「九哥，我……這個夢太特么真實了，讓我差點都以為是真的了。」
項方感覺自己心裡的防線正在破碎，感性要把理智給碾壓了，這樣下去，連自己都會不相信自己的理智，那還怎麼醒過來。
「小方你失戀了嗎？聽哥說，失戀是人之常情，千萬不要想不開，該看心理醫生要看，該吃藥要吃。」陸小九估計也被項方的無厘頭搞得有點窩火，直接吐槽道。
「我去，誰失戀了？我倒是想失戀啊，前提得有個女朋友不是？要不然去哪戀啊，還失個球球。咦，不對，九哥，你好好的提毛失戀啊，該不會是你自己失戀了吧？」
項方毫不猶豫的反唇相譏，不過這種氣勢完全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七傷拳最終奧義，要傷敵，先傷己，我是光棍我怕誰，來啊，互相傷害啊。
電話那頭忽然死一般的沉寂……
「你這小子，就不能留點口德嗎？什麼事都讓你說了，我向誰吐槽去！」沉默了30秒后，陸小九回了這麼一句話。
「擦……九哥你真的失戀了？」
……
項方跟陸小九越聊越覺得自己沒在做夢，夢能這麼真實？還能跟你應付自如的調侃？還能向你吐槽失戀的內心暴擊傷害？還能把自己都快忘記的大學生活說得頭頭是道？
好吧，項方有點接受了這個事實，掛完電話，把老爺機一扔，這破機子除了打電話有用，還能幹嘛？
項方跑去洗手間猛衝了一下臉，讓自己清醒幾分，然後毅然決然的向隔間外那猶如夢境般的新天地走去。
打開房門，出了隔間，眼前所見並沒有變回那熟悉的木色記憶，依然是空曠的水泥色和那個大得離譜的銀灰色胖柱子，剛剛認為自己活在真實里的項方，又開始有點不確定了。
「小葉子，還在不？」項方弱弱的問了句。
「暫定持有人，我不叫小葉子，你可以稱呼我系統小葉，也可以直接叫我小葉。」
只聞其聲，未見其人，也不過如此了吧。
「好，好，小葉是吧。Whereareyou？」項方覺得自己必須搞清楚這個小葉是何方妖孽。
「雖然您用英文詢問，但經過系統判斷如果我用英文回答，你將會無法做出正確理解，所以小葉將忽略你的英文形式問話，繼續用中文與你交流。」
「行了，行了，你牛，說吧，你在哪？」項方有氣無力的擺擺手。
「我的控制中心就在你眼前的天王設備中，但是我的系統意識可以覆蓋整個星球，你走到哪都可以與我連接對話。」
「怎麼連接對話，有給我專門的設備嗎？來個愛瘋DoubleX給我耍耍？」項方嘲諷道。
「我具有獨立的空間意識系統，無需低端的移動設備與我進行電波連接，只要你用意識呼叫我，我的系統意識可以直接與你大腦意識取得連接。」
「卧槽！真的假的？那我不講話了，口乾舌燥了，不但不領情，還在我面前裝逼。」
項方有點火大了，內心進行著瘋狂吐槽：差不多就行了吧，瞧你牛的，你以為你是玄幻小說里的修仙狂人嗎？還意識空間……
「系統判定暫定持有人對系統具有強烈鄙視心態，好感度減1，目前好感度為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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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個真實的系統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直到大大們投了推薦票，加入收藏后，我才發現在狼人殺究極俱樂部中……需要好好碼字……好好遊戲……好好睡覺……然後起來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