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念想---木簪
彩沫然輕語著,手已經搭上他的肩膀,身體也慢慢貼了過去,只不過一剎那的時間。.
只見她的手猛地將他的胳膊一擰,他的手被反扣在身後,一腿被她踢跪在地。
臉色蒼白青紫,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事實,彩沫然將自己反扣住了,他根本沒想到,她的功夫竟如此之好居。
在他毫無防備之時,能不經意將自己擒住。
隨即恢復笑來,浮現出那抹輕佻的痞味,故意一聲道:「原來小嫂子的花樣還真多。」
彩沫然加重手裡的力度,牙齒一緊,死逞強的小子,可知道她這一力氣下去,輕則傷骨,重則殘廢。看來他的功夫不差,她能明顯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在流轉。
「記住,就算我地位再卑賤,我也是你嫂子,小子,你,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甩開他的手,輕拍了兩下,捧起桌上的暖爐,咧嘴一笑,轉身,而去。
雲驚晟看著她的背影,微微垂下眼去,看著被她觸碰過的手腕,抬起,輕放到鼻尖,輕揉而笑:「很有意思,彩沫然,期待你的變化。赭」
彩沫然推開門,手中的暖爐還未來得及放好,發覺後背傳來一陣涼颼颼的風來。
「哼,聽說你感染風寒了?」
彩沫然手中的暖爐險些滑落在地,他這麼好心,就為來探病?
他的目光一直朝著一個方向看去,手摸上桌上的茶壺,準確無誤地將茶水倒在杯中,送入唇弦。
見他的動作熟練,沒有絲毫的偏差,彩沫然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坐到椅子旁。
他長得如此帥氣,只是一張臉總是這麼緊繃著。
她雖是老大,也從未這麼正經的表情,總覺得,人生要笑對,所以,她才能與屬下打成一片,最終成為黑幫最年輕的唯一女老大。
「不知二少爺道訪,有何貴幹?」
他的手卻猛地一把拽上,沒有絲毫的偏差地拽上她的手腕,嘴角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來,冷冷一聲道:「就算我南宮瑾不要的東西,也不能由別人來沾然。彩沫然,你最好識相點。」
他的話裡帶著責問和不滿,意思很明顯,是在譴責她不守婦道。
她輕笑了起來:「哈哈,真是好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回以一個冷淡的眼神:「二少爺,你我的關係,大家心裡都有數,何必多此一舉?」
「看來,你真的變了,彩沫然,我會讓你想起來的,你的從前,一個多麼讓人心生厭惡的女人。」
話語間,他的手已經捏上她的脖子,她是沒想到,他的身手如此之好,而她根本無法掙扎。
他到底是真失明,還是在假裝?為何,這一切,他都能這樣沒有誤差地掌握。
被他卡得有些呼吸難受,彩沫然靈巧地從桌上翻滾了過去,雙腿朝著他的臉踢去,他一閃而過,雙手鬆開來。
彩沫然翻身躍下桌子,捂著脖子,咳嗽不止,好個變態,幾乎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輕拂寬大的袖子,冷哼一聲:「沒想到,你會功夫,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嗎?」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心中懊惱不已,從來沒人敢卡住她的脖子,眼前這個男人竟再次挑戰她的耐性。
明白,在南宮家,她沒有任何的勢力和地位,但是並不代表,她會一味地忍。
「如果我手裡有槍,早一槍蹦了你,別再挑戰我的極限。」
聽不明白她的話意,卻能感覺到她的憤怒。原來,她也會生氣。
她生氣,應該很好玩吧?一個玩物也配生氣?
「晚上到我房間來,如果不出現。。。哼,你知道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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