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曲死神來了前奏曲

第一曲死神來了前奏曲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一帆風順的生活。一個人的生活若是一直平平淡淡的,那又有幾分樂趣?

在我們三人前往森林公園的同時,綿城的某條高速路上。

「這一次出去了近四個月,自過年後便再沒回過一次家,不知辰兒怎麼樣了?」一輛外市的計程車內,一位長相稜角分明,雙目不時閃過兩道精光的男子,坐在內座,眺望著窗外的景色,眉宇間透露著一點溫柔。

計程車司機開著吵鬧的音樂,熟練地操控著方向盤在蜿蜒的公路上盤旋而過。在他的車前方,一輛運載著貨物的大卡車緩緩地前進著,車子的後下方正在不斷的滴著水卡車司機顯然沒有意識到車子目前的狀況。

同一時間,綿城火車站,本該到站地列車已經延時了近半個小時了。站內等待著上車與等待接親朋好友的人絡繹不絕,只是等待了這麼久,候車廳內已有乘客怨聲載道。

而此時那班列車正卡在一段漫長的隧道內。

「各位乘客請稍安勿躁,動車前方出了點路況,車組人員已經下去處理了,很快就可以恢復正常通行了。希望各位可以多多配合,謝謝!」車廂內的廣播響起,裡面傳出了車務人員略帶歉意的話語。很官方的解釋,乘客們的不安有所減免,但對於個別比較焦急的乘客來說,這不知何時才能恢復的動車,等待無疑就是煎熬。

「不知辰兒最近過得怎麼樣?唉,這幾年,我也真是太少去關心他了。那件事,我真的放不掉嗎?」某節車廂內,一中年美婦撫摸著昏暗的車窗,獨自傷吟。

車外,動車前方,一小節不知怎麼就塌陷掉落的水泥柱死死地橫在路中間,使得動車不可前行。若是想恢復正常的出行,就不得不把這節攔路的水泥柱處理掉。只是,這水泥柱長約十米,寬也有三米,還是實心的,重的很!僅憑車組的那麼十幾個人,想抬起它那是不可能的!若是一小節一小節地分開去清理掉,不知又會耗費多少時間,反正,短時間內動車是休想恢復了。

一大一小倆美女,各戴著一副遮陽鏡,配上亮麗的遮陽帽,顯得清新靚麗可人。即便是這般打扮,看不清二人的容貌,但還是引人注目,回頭率暴漲。若是一人還好,主要是二女一大一小,形成強烈的視覺轟炸,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也不盡然。只是,二人對搭訕之人視而不見,如此多了,不少人失了興趣,前來搭訕的人也就少了。但只要二女還站在這裡,還是有人絡繹不絕地會去問一聲,「這位小姐,在等誰呢?」

我好不容易從售票窗口那邊買到了三張票,不愧是五一假期高峰期,這會兒功夫,遊客起碼多了一倍不止!

穿過人群,找到了小姑二人。二女鶴立雞群般,站在入口處,時而有人上前搭訕,都被許靈小姑無情的拒絕掉了。小貞兒倒是樂的悠哉,小手牢牢的任由許靈小姑牽著,無所事事地四處張望。我剛走過來,便被眼尖的小丫頭髮現了身影。

「哥哥!」小丫頭黃鸝般的清脆聲音,穿過了人群,直衝到我的耳膜中。我高手揮舞著手中的三張票,不時已回到二人身邊。

「怎麼這麼慢?小辰子,下次效率快點噢,小姑我都快被曬得中暑了。」許靈小姑又開始抱怨了,跟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都是成年人了誒,小姑怎麼還是老樣子。她才是長輩,為什麼搞得好像都是我這侄子在照顧著她呢?不理會小姑的抱怨,我一伸手,小貞兒立即「背叛」小姑,投身到我這邊。這個小動作又惹得小姑一頓鬱悶死,小姑噘嘴哼了一聲,率先往前走去。望著小姑的倩影,我不由地又搖頭苦笑。

「小姑,還是老樣子。」暗嘆了一聲,牽著小貞兒,緩緩地往前走去……

高速路上前方的卡車跟頭步入暮年的老牛似得,行駛的很慢,計程車跟在後頭,不急不慢。這段路因為修路,臨時被改道變窄,一半寬度不到的車道,僅能容納一輛車子經過。若是前方也來了一輛車,只能其中一方讓道了,若是碰上堵車,那可能會看到一條各種車輛組成的長龍。

「師傅,還要多久?」計程車司機還在聽著激動的音樂,壓根沒注意到背後那人的呼叫。我行我素地單手握著方向盤,駕駛著車保持勻速。

「哎!我問你還要多久!」那男子這下直接伸手去拍那司機肩膀,「啊?你說什麼?」那司機調低了音樂音量,探頭瞧了男子一眼,未等男子說話,便迅速回過頭去。

「我說,還要多久會到綿城?」男子平聲再次問了一句。這次那司機倒是盡職地回答他,「現在差不多進了綿城地界了,很快就會到了,先生。」

「噢,行。」男子得到想要的答案,方才微微坐起的身子,一放鬆又躺回在背椅上,閉目養神。

與此同時,被困在隧道里的動車。

「呼

總算清理掉了,通知車長可以啟動列車,路道已經可以通行了。」幾個車組人員將最後一塊體積龐大的水泥柱搬運到遠離車道的隧道牆邊上,大呼出一口濁氣。收拾收拾下工具,起身回到動車上。

不多時,動車緩緩地重新啟動,車廂內又響起了美妙女聲的廣播。

「乘客們,路障問題已被解決,本次列車繼續行駛。給各種乘客帶來了不便,在此全組車務人員向所有乘客表示抱歉,對不起。」廣播並未結束,隨即又續上一句,「列車行駛中,請乘客們注意安全,謝謝!」

「動車恢復了?太好了,不久后就可以見到辰兒了。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我給他準備的這份禮物。」車廂內,中年美婦換了個姿勢,抓緊了手中的一個大包包。

動車重新運作了起來,快速地碾過之前那片攔路的水泥地地區,只是,車長估計也是巴不得能快點趕回車站,速度比平常略快了點,他甚至沒聽到車底下不知撞擊到何事物發出的悶響。

動車快速地向隧道口開去,誰也沒注意到,之前隧道中水泥柱的位置,有一些沒清理乾淨的細碎水泥柱被呼嘯而過的動車帶起了一部分,而在那塊地上,一小塊長條狀疑是動車零件的金屬物,靜靜地躺在那塊水泥柱地上……

森林公園遊樂場內,陪著小姑與貞兒玩了有一個多小時了,難得二人活力十足,都沒喊累。

「哥哥,我們接下來去玩什麼呀?」小貞兒抬起小腦袋,雙手上捧著一隻可愛小熊玩偶,一臉期待地望著我。

我將手中的一本「遊玩指南」攤開,快速地在上面瀏覽起來。將一個個已經去過的地方排除掉,再比對了我們目前所在的位置,最終一指點在指南上的一處地方——太空船!

「我們接下來呢,就去坐做這個太空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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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落的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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