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歌舞昇平

第十一章:歌舞昇平

待屁股完全落板凳后,許榮躍才仔細觀察這個房間,正面的出口就一個,就是剛剛進來的那道門,房間里一張圓桌,幾張圓凳,門口處橫了張長凳,看似酒館的包房。

這房間里側有一珠簾,珠簾後面擺著屏風,屏風似是絲質的,上綉青山綠水。透過屏風許榮躍看到了,是一張古色古香的床,這裡屋的東西他只能看到這麼多,怕是有暗門也說不定。

房間看完了,接下來看到的就是姑娘了,真是能穿多少穿多少,能有多能露便有多能露,不單單是弘曉的眼睛直了,許榮躍他自己都有點移不開眼,古人說的對:「北里空銷旅客魂」,顯然,這兩人的魂已經被勾了。

這一群穿的少就算了,重點是穿的少還在你眼前亂晃。

舞姬進來后,一個抱著琵琶的女子便跟了進來,她不像那群濃妝艷抹的俗粉,進來后只是靜靜的坐在門口,抱起琵琶遮住了半邊臉,一雙素手撥弄著琴弦。

然而,一曲漢宮秋月素手彈,瞬間驚醒了許榮躍,原本有些尷尬的生理反應迅速恢復了正常,腦子的精蟲也瞬間回到了原處。

胡姬也學祝華封,歌舞昇平處處同。

掌柜喚來的舞姬隨著琵琶聲滿屋子亂轉,弘曉是樂在其中,許榮躍卻是苦不堪言。掌柜的看了一眼樂在其中的弘曉,便關了門悄悄退去。

許榮躍現在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不來了,原本只是散散心,躲著寒嫣那丫頭的,現在搞得渾身不自在,萬一被那丫頭知道了,這好不容易修正過來的人設不就全完了么?

所以,他不能玩,弘曉是不是被別人當了槍使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今天要是醉在這裡,那可就玩大了。

許榮躍身邊的姑娘可是熱情了,長得漂亮,身材好,穿的又涼快,還總拿沒穿衣服的地方往你身上蹭,手還專往不得體的地方摸,完了,一個接一個的不是給你倒酒就是給你剝水果,從這群姑娘進來開始,許榮躍的嘴巴就沒停過,這群姑娘是要把他當豬喂啊,能往他嘴裡塞的絲毫不吝嗇。

窘迫的許榮躍自任督二脈一下基本經脈盡斷,能控制的只有眼睛跟嘴,身體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雙腿能夾多緊夾多緊。

斜過眼瞧了瞧弘曉,許榮躍估摸著他爹看完得詐屍。左擁一個右抱一個,大腿上還坐著一個,很是自在么?看到這場景,許榮躍有些氣惱,媽蛋,今天是被這貨帶溝里了。

許榮躍身體僵硬了,腦子沒硬,還能轉,轉的還挺利索。

這一會兒發生的事情都比較詭異,半路碰到弘曉,連哄帶騙被拐到這裡,到底是偶然呢,是有人刻意呢,如果不是刻意,那這個弘曉玩歸玩,老往自己身上瞧什麼?難不成真怕他爹詐屍么?

後面的人明顯是借著弘曉的手拖他下水,這個人是鄂黨么?可能性很大,但是只站在目前的角度看,那就有些片面了,黑山羊理論,你的每個論點都是對的,同樣的,你的每個論點也不一定都是對的,因為它是片面的。

許榮躍在心裡琢磨著,那主謀會是誰?如果是鄂爾泰,那麼可能性佔百分之五十,畢竟他現在處於劣勢,借著弘曉的手拉近查案的官員,告訴他自己的對手也是有見不得光的,要找弱點,就要從最差勁的對手開始,但是這樣一來,弘曉似乎就跟鄂黨綁在了一條船上。

如果這麼想,那這案子也太簡單了,黨局分明。換一個人,張廷玉,這個可能性佔百分之十,看起來毫無關聯,其實不是這樣,怎麼班第今天會被自己撞見呢?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弘曉若是和他沒關係,按著以往兩個人的尿性,和他打起來都有可能,而不是這麼坐著任由他去。直覺告訴他,張廷玉也是懷疑對象,只不過自己還沒有抓住點。

還有最後一個可能,在許榮躍沒來這裡之前,弘晝被人下過套,弘皎也差點殘廢,出問題的都是皇帝的兄弟,而這弘曉當時不在京城所以逃過一劫。那麼這個幕後的人,會不會跟弘曉有關係呢?

得從這個鬼地方抽身出來,這個弘曉真的要離他遠點。

許榮躍一邊推搡著姑娘們的勸酒,一邊跟著弘曉打哈哈:「弘曉,就這些貨色,沒別的稀罕了,就沖這兒你還請我來!來來來,你瞧的稀罕件兒都歸你!」說著就把身邊的女人往弘曉身邊推,趁著間隙抽出身來,向著彈弄琵琶的女子身邊走去。

「啊呀!要怪就怪那個班第,把彩雲姑娘喚了去!誒誒,你尋那姑娘,我勸你還是別費心機了,人家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嘿嘿」弘曉一邊接著舞姬遞來的酒,一邊看著許榮躍向琵琶女身邊走去打趣道,許榮躍也不回答他,只是回頭看了看他,見他仍在女人堆子里左擁右抱好不自在,便放了心,這弘曉雖然盯著美色,但是,最後眼睛可都是在自己身上。

許榮躍走向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不得不說這個彈琵琶的姑娘確實長得好看,比上寒嫣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衣著打扮也不似這群舞姬,素粧無珠玉飾,綽約若仙子。

可是,自打這個抱琵琶的姑娘進了這房間便低著頭,期間她有看到許榮躍的目光,便迅速的撇開了,許榮躍不由的有些好奇。之後,他不間斷的注視著琵琶女的眼睛,這女人的眼神總是飄忽不定,不敢看自己,他斷定這個女人認識自己。

許榮躍一邊走,一邊腦子在轉,他又不是諸葛亮,一時半會兒哪能想的出來,便朝著彈琵琶的姑娘身邊靠去,就和解物理題一樣,一個角度解不開,那就換個角度。

他剛一靠近,姑娘就躲開了,咦!這個暗娼坊還有貞烈的,呸!真的這麼剛烈,來這幹嘛。

許榮躍一臉不屑,他本就瞧不起紅燈女,畢竟是從現代來的理科男,腦袋轉不過彎來,否則也不會這麼一大把年紀找不到媳婦兒。

「敢問姑娘芳名!這首曲子彈得好!就是幽怨了些,姑娘又不是宮中人,何不奏些樂呵的?」許榮躍走到姑娘跟前,一雙手很細,很好看,不過手腕處卻有一道燙傷留下的疤,臉上有些懼意。她的眼神一直在躲,不敢看許榮躍的臉。

仔細看她的臉,有些面熟,想不起來,許榮躍確定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姑娘坐的是門口的長凳,不是圓凳,許榮躍示意女孩往邊上坐坐,他便緊挨著女孩坐著,迎著弘曉的目光,許榮躍手也不老實的架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似是不會說話,也似未曾聽見許榮躍在說什麼,便未回答他的話,自顧自的身體往邊上側了側,試圖擺脫許榮躍,弘曉一臉猥瑣的看著許榮躍,眼神里像是在說:「我說的吧!」

這個弘曉玩不像玩的,目光老是在自己身上,有鬼啊!難不成今天他是想睡我,還特么真以為勞資是斷袖啊!睡你這鼻毛戳到人中的貨?要睡勞資也去睡傅恆啊!呸,勞資特么不是斷袖!

許榮躍隨即放開女孩,對著屋子裡的舞姬嚷嚷道:「今天誰把怡親王給我伺候好了,我有重賞!」說完懷裡掏出了錠金子往地上一扔,引得眾人去搶。

「你不是說你沒帶錢么?你真的是來宰我的啊!」弘曉不滿的叫喚,但是,他的叫喚沒有用,一堆女人的諂媚聲已經把他給淹沒了。

「嘿嘿!」許榮躍笑了兩聲,拉著邊上的姑娘就往外走,也不管姑娘的掙扎,他需要個清凈的地方,弘曉說了,這女人賣藝不賣身,那就說明弘曉來過這裡不是一次,這個女人也必然認識弘曉。

於是,許榮躍拉著女孩就往外走去。

只是女孩掙扎的動靜太大,引來了掌柜的,許榮躍倒是不急。待掌柜的到了身前,也不容他開口,便搶先說到:「知道裡面的人是誰么?怡親王,大清的****,因為你們的招呼不周,現在很不開心,別怪我沒提醒你,趕緊去陪著,免得出了簍子!」

「這?」掌柜的一聽,有點怕了,他不知道許榮躍是誰,但是,弘曉是誰,他可是認識的。

「還不快去!」許榮躍呵斥到。

掌柜的一聽弘曉發火,也管不得許榮躍跟那掙扎的姑娘,立馬向著弘曉在的包廂里跑去,到了門口,一看果然弘曉在發飆,廢話,許榮躍在弘曉的眼皮子底下跑了,他想去追,身邊的一堆雞婆攔著他,他能不上火么?

估摸著弘曉的房間裡面現在很熱鬧,許榮躍沒心思管他,拉著姑娘提著琵琶就往旮旯里走。挑了個不起眼的房間,推了門就進去,女孩是被他連拉帶拽的弄進去的。

進門便反鎖了門,他不懂什麼憐香惜玉,一把將姑娘壓在房門上,兩人面對面站著,姑娘渾身哆嗦著,倒不是因為許榮躍不軌,而是他的右手一把掐住人家姑娘的咽喉,「不用敘舊,講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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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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