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慘遭陷害,沙漠之行

第10章 慘遭陷害,沙漠之行

我的房間。

來吧,喝吧,然後疏你的的心情。我想法設法灌醉穆華。

這個漂亮的女人真的能喝,「你讓我陪你喝酒,你自己怎麼不喝。」

「我……呵呵,放棄了。」

穆華忽然哭了,哭的好大聲,我趕緊捂住她的嘴,「小點兒聲啊。」

她點了點頭,我鬆開手,她珍珠大的淚水一大顆一大顆的往下掉。

「你沒事吧。」

她忽然瞪大眼睛看著我,近的嚇人。

「我沒有哪方面的癖好。」我推開穆華。

「我難道不比你好看么?」穆華說。

「什麼?!」

「他為什麼看你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

「你在說誰啊。」

「他啊,我十年來我都沒有哭過,因為我現在才發現我就是個騙子。」穆華看著我,「我以為我愛他是我自己的事情,他不愛我並不是他的錯,結果我現在才發現我的愛也是自私的。」

「愛本來就是自私的,我們有權開心,有權痛苦,有權笑,也有權哭,只要我們不以自私的愛傷害別人就沒有錯」

「不,錯了,錯了。」

「你愛的他,是劍茅師兄么?」

穆華定睛看著我,「你是怎麼發現的。」

「一種感覺罷了,可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留在帝城。」

「他說愛是相互的,他不愛我,我的愛就不成立,愛不只是面對面,還有距離產生的無盡想念與時間的歷練,所以我選擇遠離他,考驗我自己的愛情。」

什麼謬論。

「我是不是很笨,可我笨的心甘情願啊。」

笨的可以。

「你做了什麼,讓他對你另眼相待?」

「劍茅師兄對我另眼相待,師姐,你是不是誤會了?」

「沒有誤會啊,他親口告訴我的,他說,他懂得我的感受,因為他現在的感受也是一樣的。」

「愛而不得么,我想你還是誤會了,他說的會不會是帝妃娘娘。」

「你知道么,我在看著他,而只要有你在,他就會看著你。」

好像有點兒道理,他確實總是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幫我解決問題,即便是一瞬間。不過,我又不是傻子,為什麼我沒有感受到,我能感受到木槿洄的貪求的喜歡,我能感受到離正開陪伴的喜歡,即便我不知道什麼才是兒女私情,但畢竟任劍茅從來都是站在師兄的位置上,沒有多餘的話語,也沒有多餘的手段,「放心,我保證不了以後,但是現在,我對他除了師兄以外的感覺,可我要是你,我應該不會愛一個人愛到這種程度。師姐,我很佩服你,也很羨慕你,有這樣充實的感情。」

帝醫處。

閑來無事,我走來走去,看看這些民間用藥。

「穆華師姐,這是什麼?上面還有一個晉字。」

「晉王的葯。」穆華師姐說。

晉王的葯,我抓起來聞了聞,啊,原來是治便秘的,既然你想拉,那你就多拉點兒,讓你欺負我,給你多放點兒大黃,順便排排毒。

「晉王的葯呢?」有人來找了,快逃離犯罪現場。

轉了幾個彎。

「沙鷗!」任劍茅從背後叫我。

剛做完壞事,好慌張,「師兄!」

「手!」

我把左手伸出來。

「另一隻。」

我把幹壞事的右手伸了出來,任劍茅使勁打了一下我的手,「疼!」我趕緊把手藏到背後揉。

「你丫。」

忽然想到穆華師姐的話,我禁不住扭頭看他,他好像是關心我。但是會不會他就是這樣的人,對陸師師也是如此呢,「對了,師兄,我什麼時候能回家探親啊,我明明都在京都了,為什麼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好像一年一次。」

「不行,在這裡我們的任務就是皇親貴胄,他們哪兒那麼多病可看,無聊死了。」

花園閑逛。

「伊沙鷗!」一個很大的聲音叫我,這聲音,拉肚子的來了。

我回過頭,「晉王殿下。」這地上怎麼還有一把刀。

「你還真是膽子大,竟然在我的葯里動手腳。」

「晉王殿下,那事情不是在帝王殿下面前都解決過了么,晉王殿下為何舊事重提?」我裝作不懂的樣子。

「哼,少裝蒜,我都……兩天了!!」

「晉王殿下好身體,兩天了還沒虛脫?」

「你!哼,你是我見過最心狠手辣的女人。」

有病吧,這就心狠手辣了,「晉王殿下,我跟你承認又何妨,有本事你再去讓帝王殿下處罰我?」

「你以為我不敢么?」

「上次帝王殿下就相信我了,說明什麼,晉王殿下看來你信用有問題的。」誒,我也不想得罪你,「你為什麼這麼針對我?我不明白,這樣吧,你說出來,說明白了,說不定,我會甘願被你欺負。」

晉王疑惑的端詳著我,「你真的不知道?……我奶娘就是因為你的誤診死於非命。」

「你奶娘?是那個皇親貴胄?」

「你想起來了?」

「我不知道她是你奶娘。」

「不是我的奶娘你就可以草菅人命。」

「當然不是,她本來得的就是不治之症!我是要錯,我用她的死對付了一個我想對付的人。」

「你是說她呢么?」晉王身邊忽然走出的人……穆果樂,她怎麼在這兒?

「好久不見啊,伊沙鷗。」穆果樂說。

「最討厭陰魂不散。」這個穆果樂真討厭,「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我說你怎麼能在石舍橫著走到,原來有這麼大的靠山。」

「你最好好好說話,如果不是我碰巧救了她,她就會餓死在外面,如果不是我碰巧救了她,怎麼會知道你的惡行。」晉王說。

「我的惡行?這個謊話連篇的騙子。」這個晉王怕不是個傻子吧。

「你才是謊話連篇的騙子!」穆果樂馬上說。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巧言令色讓你相信她,到你好歹是個征戰沙場的將軍,見過無數的場面,居然會先入為主,隨便相信一個人,真是可笑。」看著晉王略有閃爍的眼光,「我已經為自己辯解過了,你要是有腦袋就好好調查清楚,如果你再整我,我一定不顧老老實實被你欺負,我們走著瞧。」

我轉身走了,留著穆果樂在後面嘀嘀咕咕,我剛回房關上門,一回頭,司以恩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我打了他一下,「你又嚇我。」

司以恩讓開身體,又嚇了我一跳,之前最愛找麻煩的小醫女被綁在地上。

「怎麼回事啊?」

「壞人!」司以恩又將自己所看到的投影在牆上,原來這個醫女總是跟蹤我,剛剛還想對我動手,可……

「你們想要怎麼樣?」呦,還挺厲害。

「你把聲音屏蔽了?」司以恩點頭傻笑著,「你到底對我有什麼企圖?」

「你在說什麼,你不是知道么,我是晉王的人。」這死丫頭。

「那你剛剛為什麼看到晉王就趕緊跑開了,你既然是晉王的人,你躲什麼?」還閉口不言了,「我在這裡除了晉王也沒得罪過誰了,」看來該拓展一下思路,「該不會是木槿澈吧?」看著這醫女變化的眼神我就明白了,我猜對了,這個木槿澈還真是,「你走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不然……」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是總要恐嚇一下。

晚飯過後,有人敲門,我推開房門,這個醫女又出現了,真不聽話,她說,「你放心,我一會兒就離開,我已經跟晉王說過,他會想辦法放我離開帝城,我只是來跟你辭行,另外,有一封信轉交給你。」

我接過信,她便走了,司以恩從房頂上跳了下來。我打開信,「相救離正開,別芳宮見。」我看了看司以恩,「這什麼呀?驢唇不對馬嘴,前言不搭后語,離正開怎麼會在這兒啊?」可是我沒有來得及和離正開告別,而且這木槿澈還在搞事情,也不能完全不信,我還有司以恩在,我怕什麼,就去看看嘍,「以恩,是不是很無聊,我們去看看他們玩兒什麼把戲。」

「嗯嗯!」司以恩也很興奮的樣子。

「這別芳宮怎麼這麼冷清,住的誰啊?」我去敲了敲門,許久沒有人應聲,「空的?」司以恩突然從裡面把門打開,「調皮。」

和司以恩繼續往裡走,這就是個廢棄的地方啊。烏漆嘛黑,點亮一點兒。

「給我進去抓人!」這是晉王的聲音。

「你躲一下。」司以恩看著我,「我留下來,看看他們究竟想做什麼,沒事的。」

晉王帶著人沖了進來,我倒要看看你有以什麼名義陷害我,你這隻蠢豬,「你怎麼在這裡?伊沙鷗,擅闖禁地,給我抓起來。」看著他左邊的醫女,右邊的穆果樂,兩個陰魂不散的人。

「禁地?哪裡寫著禁地了,晉王你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蠢豬。

「寫?頭腦簡單的是你,伊沙鷗,帝王殿下早就下令,擅入者死。」這穆果樂的嘴臉,好想給他毀容。

「穆果樂,你真當我是傻的,我只是來陪你玩玩,你倒是當真了?」我說,「我相信以晉王的速度應該很快就查到真相了,只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看錯了人。」

「你不要在那裡蠱惑晉王殿下!」穆果樂說道。

「這封信是你寫的?穆果樂,你太小看我的記性了,你得字跡我還記得很清楚,我擅闖禁地,難道不是你的指使?你覺得帝王殿下會做出什麼樣的審判?」

「你別在這裡瞎說,不要妄想逃脫罪行!」這個小醫女,誒。

「你還沒走啊?等著我戳穿你啊?晉王殿下,這個小醫女,真的是你的人么?」我看著這三個人,「走吧,這裡好無聊,我們去帝王殿下那兒。」

「你等一下,」晉王忽然說道,然後拉起我的手腕就往外走,「你們都不用跟著了。」

晉王忽然停下來了,「可以放手了吧。」晉王回過頭,放開手。

「這裡面就我們兩個人,你說吧。」

「對不起。」

「啊?你說什麼?」我禁不住的調皮,一個王居然跟我道歉。

「好話只說一遍。」

「切,你之前那麼欺負我,現在都知道我的清白了,為什麼還和穆果樂那樣的人一起。」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

「實際上,大多數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知道的太多容易被人弄死。」

「穆果樂是穆華的親妹妹,我之所以撿到穆果樂,就是因為穆果樂來找她姐姐,但是帝城戒備森嚴她有進不來。」

「哦。」

「她很可憐啊,和她姐姐相依為命,我奶娘的死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她的錯。」

「哦。」

「你不是不知道么,為什麼這麼淡然。」

「因為跟我沒有關係啊,我只在這裡三年,晉王殿下還有事情么?」

「有,陪我去趟沙漠吧。」

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的,「為什麼是我。」

「郡主出嫁塞外,需要同行有醫者陪同,而且,既然我們已經說開了,自然對你多一分熟悉。」

「那我憑什麼答應你呢?」不能就這麼答應。

「還是你想去帝王殿下那兒受處分啊?」

「哈,哈哈,你在說什麼啊,我剛剛都說要去了!!」

「你也就是嚇唬而已,你也說了我行軍打仗多年,我也不是隨便就能虎住的,怎麼樣?」

「什麼時候出發?」

「三日之後。」

「好,不過我要帶個人。」

「誰啊?」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沙漠之行

郡主是帝王臣子章棟的女兒章靈,塞外之王每一屆都要帝都之女和親,作為這一屆和睦共處的標誌。

帝王家的兒女真的是痛苦,而我呢,父親在帝都為官,我又何嘗不是帝都的兒女,我無形中躲避了這場災難。

「這就是你帶的人?」晉王上路以後說道。

「是啊,你們保護郡主,他保護我。」

「理論上,你也算的上郡主了,我聽說你是白將軍的女兒。」

「那又如何,只要我不是嫁給塞外那一個我就不是郡主,這層身份不太適合我。」

「我也會保護你。」

「……」

「是我拉你出來的,當然對你負責。」

「你還是保護郡主吧,企圖破壞和親的人一定大有人在,駕!」

郡主一定是大家閨秀,不像我從小就被送了出來,做著馬車還總是休息。

「吃點兒東西吧?」晉王把饅頭拿過來,我接過饅頭遞給司以恩。

司以恩吃著吃著忽然站了起來,「以恩,怎麼了?」

我也站了起來,四處看去,好像沒什麼動靜。

「以恩?」

以恩擋在我前面。

忽然劍雨來臨,那邊大喊著護駕,「以恩,別擅用法術。」

劍雨過後衝出來一群蒙面人,人數遠在我們之上,這是一種勢在必得的氣勢,我也加入了戰鬥。

晉王確實有他的實力,如果沒有法術的存在,他的武力應該堪稱第一了,至少是我見過裡面最厲害的。

其中有一個人蒙面人好像是個小頭領,似乎有些法術,不行,我來對付他,我躍到他面前,他似乎有些遲疑,一直在防守。

「我們是不是認識。」我問完他就跑掉了,帶著他的人撤了。

「你沒事吧。」晉王上前問到,我搖了搖頭,晉王又跑到郡主面前又說了一遍。

忽然一直箭快到看不見的射了過來,晉王正在郡主面前,一側身,正好擋住了這一箭,救下了郡主。所有的將士立刻再次警覺。郡主大聲呼救。

我跑了過去,看著躺在地上,正面中箭的晉王,他似乎還有些意識,「晉王殿下!」

毒箭?一箭穿心?

我探了探脈搏,又法術感受其身體,再用法術治療他,拔掉箭。

「晉王殿下怎麼樣?」

「我只能保證他性命無憂,畢竟一箭穿心,神仙來了,不能打包票。」

「快,趕到有驛站的地方為晉王診治,先把晉王抬上我分馬車。」

「是,郡主。」

大家又上路了,以恩看著我,「我是不是錯了。,我讓你不用法術,我本想面對敵人藏優,該顯露時再顯露,尤其那裡有晉王,想讓你收斂一些比較好,可結果卻讓晉王受了傷。」

「沒有,沒有!」

「我可能變了,想的多了,走吧,我們快跟上。」

驛站。

我把所有的人都支出去,安心為晉王診治,讓以恩幫我守著門口,我的手裡出現了一個燴生石,我本來是不想把它留在石舍,所以塞進了納川,現在,它是我最後的辦法了。

我默念法術,燴生石發出了黃色的光芒,所有的光都向晉王的體內,我卻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在被抽吸一樣。

當我暈厥的那一刻,似乎看到了晉王睜開了眼睛……

我這是在哪兒,在雲上,在天上?我是死了么?不會吧。

天宮娘娘!我怎麼知道她是天宮娘娘,反正好像就是知道。

「該來的還是會來,回去吧,你的時間還沒到。」

我還沒明白這麼回事,一睜開眼我就看到了熟悉的房間,是夢么,我一定是之前拜過天宮娘娘的廟,才會夢到,我側過頭,晉王正在我旁邊緊張的看著我,還有以恩,這好像是晉王的房間,我猛的想坐起來,頭卻很暈,沒有什麼力氣了,「快躺好,你怎麼能用自己的命救我呢!!」

「我這燴生石也是第一次用在人生上,我也不知道。」

「那你就應該在不舒服的時候停手。」

是啊,我明明有感覺,可我真的覺得自己不會死,但是好像差一點兒就死了呢,「我沒事了,你的傷口。」

「不要在浪費力氣了,這點兒傷口就讓它自己長好吧,你的任務就是休息。」

「啊……那我們出發吧,不能錯過日子是不是,以恩會護著我。」

「不好,日子是不能錯過,還是你們在這裡等我吧。」但是有幾分霸道與關心。

他們出發了,司以恩守在我旁邊,照顧我,「以恩,你覺不覺得昨天那個小頭目有點兒熟悉啊?可,我認識的人好像沒有想要破壞和親的那種人啊,誒呀,我肯定又多想了,以恩,你帶我出去透透氣吧。」我還是沒有力氣,似乎法術也有待恢復,司以恩背著我,在驛站不遠的地方散步。

「以恩,你的背比我想象的要舒服誒,這裡也不錯,我不喜歡石舍的環境,我不喜歡無聊的帝城,要不咱們就在這裡平平淡淡好不好?」

「好!……嗯……不好。」

「什麼不好,你也知道我有野心是不是?雖然學醫不是我想做的,但是既然做了,我就要做到最好不止是醫泰,我要修鍊封神,我們一起。」

「好!!」

「伊沙鷗!」又是那個醫女,她居然跟來了,還趁我虛弱,又帶了這麼多人,這個木槿澈,真是不死不休。

「以恩,你帶著我很不方便的,一個原則,跑,知道么?」

「嗯!」

逃跑著急沒有水分,而追逐的人一直鍥而不捨,以恩即使體力再好,也被太陽晒乾了,我們重重的摔在沙漠上。

以恩奮力的爬起來,而本就虛弱的我似乎只有一絲意識上存,滿腦子我只想著,「水,水……」

許久好我感覺到用水在浸潤我的嘴唇,似乎還有一點兒血腥味。

慢慢的我清醒過來,一旁的司以恩卻一動不動倒在旁邊,右手有一道重重的傷口,血刀扔在一旁,這個傻子究竟做了什麼,他瘋了么!

我努力坐起來,用最後一些法力最後一博,努力醫治司以恩,讓他恢復元氣,當司以恩醒過來,我似乎又沒什麼好怕的了,即便這個時候醫女已經帶著人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不用害怕,至少現在她們不會要我的命。」我和以恩緊緊的握著彼此的手。

「哼,抓住她!」

突然又是看不見的箭射殺了醫女,有唰唰幾件射殺了幾個人,其餘眾人想反抗,但是一幫蒙面人出來,其餘的人見領頭的死了,又沒有對方人多便急忙逃竄了。

這黑衣人的領頭人的身形分明跟之前的一樣,「又是他們。」

再醒來,我已回到了驛站,晉王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對不起,我還是不該將你留下。」

「沒事,以恩呢。」

「他也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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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城一沙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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