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塞外使臣,一探究竟
我們來到七彩殿堂,留穆華與陸師師。
「穆華師姐已經弄成了師妹假死的現象,但願能騙過它,師兄,你真的可以么?」
「沒事,我比你修為高,它吞噬我的意志沒有那麼容易。」
「師兄……」我看著任劍茅走到七彩殿堂的中央,「以恩,去。」
我讓以恩把一具罪人的屍體放到了七彩殿堂。
「我們離得遠一些。」我拉著司以恩站的遠遠的,「好像奏效了……」看著這七彩的光芒和逐漸乾枯的屍體,「……師兄!」任劍茅好像堅持不住了。
我們衝上去扶著任劍茅,「看來我的修為還是不夠。」
「沒事,我們慢慢來,走吧師兄,我們回去休息休息。」
帝醫處。
「師師沒事吧?」我扶任劍茅回去后便急忙去看陸師師。
「沒事,只是還沒有醒,是時候把她送回去了,我已經和帝王殿下稟報過了,今天就可以走。」
「好,我馬上收拾東西。」
「你等等,」穆華叫住我,「你不去。」
「我……我為什麼不去。」
「你走了,任劍茅還在休息,帝醫可就一個都沒有了。」
「這不是還有師姐你么。」
「你放心吧,帝王殿下會派人安安穩穩的把你師妹送回去的。」
「她就是朵在微風中的花,花仙子一般的存在。」
陸師師走後,晉王倒是時常帶我出去遊玩,司以恩每次都噘著嘴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明日我們去哪裡?」我也是玩的有些不亦樂乎了,除了我當值的日子我幾乎都在玩兒,即便晉王有政事要忙,他也會派他的親信陪同,也藉此我可以總是回家膩在家人身邊。
「去哪裡都行,我叫人陪你。」
「你又去不了了?」
「明日,塞外使臣來送回禮。」
「我們送去了一個人,他們送的只是禮物?哼。」
「好了,你乖乖回去休息啊。」
「塞外使臣?他們長什麼樣啊?好可惜的,上次沒有看到。」晉王走後我說,「誒,要不明天我們就出城看看。」
「嗯!」
「乖!」
我把自己打扮成男子的模樣,帶著司以恩來到了城外十里的茶歇處,「我們就在這兒等著,必經之路,一定會看到的,老闆,來點下酒菜。」
「好嘞。」
過了一會兒,飯菜上來了,我看著酒盅,「老闆呢,我沒要酒。」
「可是,您要下酒菜了。」
「誰說要下酒菜就要喝酒了。」等了大半天,「要不來點兒酒吧,有點兒冷,暖暖身,是不是,以恩?」
「好!」
有等了許久,這司以恩喝的面紅耳赤,顯然是有些醉了,還好我有自知之明只喝了一點點,「喝酒誤事,算了,有我在,你喝吧……不過這塞外使臣是要等到天黑了才來么。」
又等了許久,司以恩開始酣睡,我凍得有些發抖,我推了推司以恩,他似乎沒有什麼動靜,我只得租了一個馬車帶他回去。
夜深人靜,我叫人幫我把司以恩扔到我的床上,「你確定讓他睡這裡?」任劍茅還沒有睡,也可能是動靜太大,吵醒了他。
「沒事,誰讓是我讓他喝的酒。」
「那你睡我屋……」這樣更不好吧,「我跟他擠一擠……」
「不用了,我和他雖然沒有血緣卻也是相處多年的姐弟了,我明日不當值,我要是睡不好就明日再睡……對了,師兄,塞外使臣沒有來么?」
「塞外使臣?我聽說是死在路上了。」
什麼?!看來真的有人幾乎是明著在和當今帝王對著干,非要挑起兩族戰爭,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出去一趟……」
「你幹什麼去,」任劍茅拉住了我,「都這麼晚了。」
「你放心,除了田莘斐那個老妖婆沒人會傷害我,我哪有那麼倒霉。」我推開了任劍茅的手跑了出去。
晉王果然還在帝城,裡面還有燭光,似乎還有交談的聲音,好像有白錦城的聲音,在說什麼呢,「誰在房頂?」
我也不想在房頂,但是我也不能大半夜明目相當去找一個男子,「三哥……」
晉王和白錦城走出了,晉王看到我似乎是笑了,秉退了左右,「快下來。」
我跳了下去,有些尷尬的低著頭。
「你今天去幹嘛了,為什麼甩掉我的人,又在房頂上幹什麼。」
「我……我想看看塞外使臣……沒有你在,他們都不讓我出城……」
「那房頂呢……」
「我聽說塞外使臣出事了……你不是去接他么……」
「你擔心我?」晉王說完我立刻看向白錦城,這個眼神……
「沒有……沒有沒有。」我急忙否認。
「是我的不對,今天一大早王兄就收到了消息,現在命我和你和錦城來調查此事,給塞外一個交代。」
「想都知道一定是上次的黑衣人……」可是那幫黑衣人還救過我……
「你那個跟屁蟲呢……」晉王問。
「誰?」
「司以恩啊,你走哪裡他就跟哪裡。」晉王說。
「他不是跟屁蟲……他喝多了,在我房間睡覺。」
「在你房間?!!」
「怎麼了,他一直睡我房間。」
「什麼?!」晉王和白錦城一起說到,「不行!」
「你們幹什麼,我們又沒睡在一張床上。」我說,可能是我習慣了,我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那也不行,你個姑娘家……」白錦城說,「要是爹娘知道……」
「三哥!!!!你不要生事哦。」
「你不要惹事才對吧,你丫,小肥鴨。」白錦城說。
「小肥鴨?」晉王問。
「噓,你不許說,三哥!」我哀求到,「三哥~」
「晉王殿下,你真的喜歡這隻小肥鴨。」白錦城說。
「喜歡啊。」晉王用他的大胳膊攬過我,「喜歡的很,你今天就住我這兒了。」
「我不要……」我說了也白說,我還是被逼著住在了晉王的側屋。
一堆人伺候完,我終於躺在了床上,這可比帝醫處的床舒服多了,應該抬回去,讓司以恩也體會一下。
我慢慢進入夢鄉,一股寒風將我吹醒,窗戶吹開了?風怎麼那麼大。
我起身關上窗戶,剛一回頭,田莘斐就站在那裡,看著我的眼神,端詳我。
「你要做什麼?」我打了一下自己的烏鴉嘴說道,之前還說自己沒有那麼倒霉。
「沒有禮貌。」田莘斐坐了下來,像是自己的地盤一樣,我卻杵在那裡一動不動,畢竟她要碾死我就像碾死一直螞蟻一樣容易,「你喜歡小玥。」
「他喜歡我……」
「我在問你……你喜歡他么?」
喜歡不喜歡,這不是在問我,我的回答得是能活下去的那個答案。
「說!」
「我喜歡……還是該……不喜歡呢……」
「你是在猶豫么?我告訴你,」田莘斐過來卡住我的脖子,怎麼和晉王一樣喜歡卡住人脖子說話,「你喜不喜歡也得喜歡!!」她有病么,「只要是他想要的,都得滿足!」
「好好好,喜歡,滿足。」我趕緊說,田莘斐終於放開了我,我喘著粗氣,不過看來她沒有想殺了我,「你……您……」我收到了她犀利的目光,「您幹嘛要把自己喜歡的人拱手讓人呢?」
「多嘴。」田莘斐給了我一巴掌就離開了。
我的嘴角留著血,「好疼。」我本想用自己的法術治癒,不過轉念一想,我憑什麼悶不出聲的挨打了?
我走到晉王房門口,使勁敲門,晉王又穿著大褂,敞著環兒,露著胸肌和腹肌,「怎麼了。」
我是大夫,我在乎這個幹嘛。
「誰打你了?」看來這個婆娘屏蔽了聲音,要不然我就在隔壁,這麼大的動靜竟然沒人聽到。
「一個老妖婆……」我說道。
「她來了?」
「你們真的很奇怪,她讓我無論喜不喜歡你,我都必須喜歡你。」
「那你喜歡我么。」
「我臉疼。」
「你少來,你是帝醫,你只要用一點法術就能治好。」真沒勁,真不浪漫,真不會心疼人,我幹嘛要喜歡你,我用法術瞬間治癒了自己。「所以,你喜歡我么。」
「我討厭你!哼!」我轉身要走,可這老妖婆隨時會回來,怕怕的,我又回過頭,「我能在你的房間待會么……我……怕。」
晉王笑了,側身讓我進去,然後忽然抱起我走向他好貴大氣的床。
「你你你……你放我下來,我不是這個意思……」
「什麼意思?」晉王把我扔在床上,俯下身子,我嚇得閉緊眼睛,原來是給我蓋被,我睜開眼睛,「你的小腦袋瓜兒,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
「錦城為什麼叫你小胖鴨?」
「你要是跟著叫,我就不理你了……」我氣嘟嘟的說。
「好了,睡吧,我就在床邊守著你……」晉王的溫柔讓我安心的閉上眼睛再次進入夢鄉。
清晨,陽光,陪伴。
我睜開眼睛,「你盯著我幹嘛。」伸了個慵懶的懶腰,我起身。
「你磨牙,吵的我睡不著。」
「你胡說!我室友都沒說過。」我真的磨牙了,不可能不可能,我這麼優雅。
「好了。」晉王摸著我的頭,「磨牙我也喜歡你。」
「我沒磨就沒磨。」
「沒磨,沒磨,起來和我吃飯吧。」
「我想……」
「你想幹什麼?」
「我想……那個……」
「那個?這一大早上不太好吧。」
他在說什麼,我是要上大號好么,我打了他一下,「我憋不住了,你別鬧了……」
「憋不住了?」晉王向我靠近。
我推開他,「要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晉王出去后,眾人服侍下我又終於上完了,舒坦。
洗漱后,晉王已經安穩的等在桌子上,換了一身衣服。
「好吃么?」
「好吃。」
「你慢點兒。」
「裡面都空了,餓的很。」
「吃完飯我就讓人送你回帝醫處。」
「你呢?」
「我得和錦城去辦事。」
「去找沙海使臣的兇手。」
「也不一定,主要是給塞外一個交代。」
「我也去。」
「你去幹什麼。」
「你們不需要仵作么?」
「我們有。」
「他們不行的,我這就去找師兄把班兒串了,跟帝王請旨隨行。」我說完就跑了出去,不能給他反駁的機會,我在這裡實在無聊,再說了,這個老妖婆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樣,我還是粘著晉王比較好。
四人行,輕裝上陣。不過有晉王在,吃吃喝喝想來是不用愁了。
「晉王殿下,微臣見過晉王殿下,微臣是掌管榮城的城主榮德邦。」
「帶我們去看看使臣的屍體吧。」
「是……」跟著榮德邦我們來到了停屍間,「除了回去報信的,塞外使臣一行無一倖免。」
「都死了?」白錦城說道,「這怎麼也有二三十人,竟都死了。」
「但卻留了一個通風報信的活口。」晉王說。
「是。」榮德邦答到。
「意圖這麼明顯?」白錦城說。
「沙鷗。」晉王示意我檢查屍首。
我上前,一個個仔細檢查。
「這好像和我平時見到的屍斑不太一樣。」白錦城說。
「這不是屍斑,是死之前就有的淤斑。」我說。
「活生生打死的?未免太殘忍,既然要引起事端,一刀斃命豈不是更容易。」榮德邦說。
「一刀斃命?不能,這塞外來的人我打聽過,都有一身武藝,這領頭的使臣更是厲害,想要他們的命,恐怕沒那麼容易。」白錦城說。
「不是打死的,這些淤斑的形狀大小都不符合,而且他們都沒有致命的傷口。」我說。
「死的如此蹊蹺?」晉王說,「有法術傷么?」
我搖了搖頭,「我還想不出個所以然。」
「誒。」晉王接住了一隻掉下來的手。
「榮城主帶我們去看看現場,再找個舒服的屋子讓沙鷗先休息休息。」晉王說道。
「是,為殿下及諸位準備好了休息的地方,我這就叫人帶這位小姐去。」榮德邦說。
「麻煩城主了。」我說,他們去現場,我被帶到了住所,這住所就是個大宅子,整個宅子都是提供給我們的休息之處,還有丫鬟和僕人,果然是晉王,走到哪裡住的威風。
「有點兒餓,你餓不餓?」以恩點了點頭,「走,我們去廚房看看。」
丫鬟領我們去了廚房,廚娘們忙著做菜,看到我被丫鬟領來立刻作揖,「你們忙,你們忙,我就看看。」看樣子是剛開始做,沒什麼現成的吃的,「做好了,送我房裡兩份兒,走,以恩。」
「啊!!」正在房裡休息,門外卻傳出了叫聲,然後是一陣喧鬧聲。
我和司以恩走了出去,「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大家跑來跑去的。
「小姐,這不知怎麼,竟然有一隻老鼠。」丫鬟道。
「老鼠?」這麼好的地方怎麼會有老鼠,「你們這兒老鼠很多麼?」
「怎麼會有,每年城主都會組長織滅鼠,衛生也都搞好了,怎麼會有老鼠。」丫鬟道。
這倒是個靈活的老鼠,到處亂竄,大家都手忙腳亂,「這京都都下雪了,這裡才剛剛落葉,倒是暖和,不然它們也該凍死了,你們小心些,老鼠身上都不幹凈。」
我回到房中,又想起了那些淤斑,「老鼠?老鼠……以恩,走,我們再去趟停屍房。」
我走進停屍房,用法術感受身體內部,「真的是這樣,走吧,以恩,我們回去抓兇手。」
「好。」
「你跑去哪裡了?」晉王已經從現場回來了。
「我……」
「抓到了。」一個僕人拿著老鼠的屍首跑了過來。
「放下!!!!」我大喊到,僕人立刻放下老鼠,「去洗手,凡事碰到老鼠的人都給我洗手去!」
「是……」僕人退了下去。
「怎麼了小妹。」白錦城說。
「你們發現了什麼么?」我問。
「沒有頭緒,他們從林中過,四周寂靜無人,倒是很奇怪。」白錦城說。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晉王問。
「兇手,我找到了。」我說。
「你個小胖鴨,學會信口雌黃了。」白錦城說。
「誰?」晉王問。
「它!」我指著地上的死老鼠。
「老鼠?」白錦城說。
「是。」
我們四人坐在圓桌旁,「繼續說。」晉王說道。
「我在石舍見到過,是一種通過老鼠分泌物感染的疾病,癥狀就是出血,少尿,發熱,這淤斑就是出血的一種,屬於皮下出血,我已經用法術感受過他們生前的腎已經受到了損害,至於發熱的癥狀經常是初期癥狀。」我說。
「這老鼠還挺厲害。」白錦城說,「我們就這麼解決了?」
「我想,給塞外的交代是解決了。」我看向晉王,「但是,晉王還要繼續查么?」
「查,總要知道是誰想挑起戰爭。」晉王說。
「那好,我去查查這老鼠是哪裡來的。」白錦城說完馬上動身。
「還好有你。」晉王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司以恩伸手就打了一下晉王摸過我的手,晉王白了他一樣說,「餓壞了吧,我們吃飯。」
夜晚,坐在涼亭,看著月光,也是這美,不過現在白色的京都也是極美的。
「你的小跟班呢。」晉王走了過來。
我指了指上面,司以恩躺在涼亭的房頂上,沐浴月光。
「其實,我們要是每天都這樣多好。」晉王說。
「什麼?看屍體?抓老鼠?」我說。
「不,一起吃飯,一起看月亮,一起聊天……一起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晉王說,我低下頭,這人真的張口就來,「反正你早晚是我的王妃。」
我抬起頭來看著他紅撲撲的臉,「我以為你臉多厚呢,原來你也會覺得羞臊。」
晉王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紅璞的臉上,笑著。
「不對,你怎麼這麼燙。」我說。
「你都說了,是羞臊。」晉王笑著說。
「不對不對,你今天碰到屍體后洗手了么?」我問。
「大男人,老洗手做什麼。」
我抽出手,探了探他的脈搏,又用法力感受了他的身體內臟,「走。」我拉著晉王往卧室走,關上房門,「衣服脫了。」
「啊?你這麼著急。」
「別鬧,快脫。」
晉王笑著乖乖的脫了衣服,「你以為我傳染了?怎麼會呢,你看,沒有淤斑吧?」
我看著晉王這幅大男人不應拘小節的表情,我使勁踢了他一下。
「我告訴你,外傷我能治癒,法術傷我也能治癒,其他的尤其是感染和本身的老化病變,即便是神仙都束手無策,以後你給我注意衛生,知道沒有。」
「我的王妃擔心了。」晉王抱著我。
「我不是說笑的。」我說
「我知道,我會乖乖聽話的。」晉王說。
「一會兒我給你煎藥,老老實實喝了,老老實實睡覺,知道么。」
「好,你說什麼都好。」晉王抱著我。
第二天一早,白錦城帶回了消息,「我查到了,這老鼠唯一的來源。」
「林子里有個專養老鼠的老怪物,據說是練了些邪門歪教,長相體型都已經畸形。」白錦城說。
「我跟你們一起去。」看著晉王和白錦城要走,「這個老頭養老鼠,很容易中招,但是卻沒有感染,一定有問題。」
穿過林子,走到林子最深處,一個破舊不堪甚至有著難聞的味道的草屋。
「怪不得養老鼠。」白錦城說。
「一會兒不要亂碰東西,知道么。」我說。
「讓開。」被一個乞丐樣的老爺爺在身後喊了一句。
他從我們中間走過。
「老先生。」白錦城上前說道,「請問,您住這裡么?」
「你瞎么?我不住這裡你住啊!」老爺爺走了進去,開始喂老鼠。
「啊……」一個老鼠從我腳下走過,司以恩立刻拉開我擋在前面,老爺爺白了我一眼,我其實也不是怕老鼠,畢竟,他們會讓我生病。
「老先生,這些老鼠是您養的么?如果有逃竄或者被人偷走!」白錦城說。
「怎麼可能!!我的寶貝們都有自己的名字!誰敢偷我廢了他!」老爺爺說。
「可是老爺爺,你的老鼠攜帶病毒會傷人,您知道么……」我說。
老爺爺回頭看著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那您現在知道了?需不需要我幫您看看?」我說。
「你幫我看?」老爺爺問。
「老先生,小妹師承石舍,先為帝醫,請老先生相信她。」白錦城說。
「亂七八糟的地方。」老先生扔下手裡的工具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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