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是誰?
剛剛離開金鑾殿的清風無處可去,倍感無聊。只好一人隨處在這皇宮中逛逛。他不知道去向何方,只好一直朝著前方走去,路過美景,便駐留在此地觀賞。
恰好路過一湖泊,他不知此湖為何名,但看其風景甚好,便依靠在了湖邊一棵柳樹下,隨意坐下。
最近幾日發生的事雖不多,但都極為蹊蹺,師傅乃一國之天師,素來除了國家的大事之外,都無事可做,平日里也素來清閑,無事可做。這次有急事下山,清風暗想定沒有如此簡單。而且師傅幾乎從不讓自己涉足於這個帝城,他時常警戒自己,這裡的一切事物都沒有自己表面上看來此版簡單,各路人各自心懷鬼胎,人人都死盯著朝堂之上的這把龍椅。不擇手段,屠盡一切試圖阻攔自己登上皇位的人。
清風對於這些人的行為十分不解,但也從不深究。
他就這樣靜靜的靠在楊柳下,看著一陣陣微風吹過湖面,散開一圈圈的漣漪,便拿起自己的玉笛吹出一段清麗婉轉的小調。
手中的玉笛,聽師傅說,是他在將自己牽回山上時,手中便一直緊握著他。師傅還說,這把玉笛下方垂著的這一塊玉珏,雕刻精美,靈力旺盛。乃當世之絕品,但無論是何人出了何價想自己購買它,都切勿交給他,這塊玉珏對自己身份的認證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吹著笛子,想著心事。笛音並不像往常那般順暢。於是他乾脆忘掉那些煩心事,就這樣靜靜的賞著湖中美景,吹著悠揚的笛聲。
而此刻,原本和白渝師傅一起摔落下的事情已經夠讓二人難堪了,所以在後半段的授課中,一個人講課講的頻頻出錯,一個人聽的心不在焉。待白渝師傅授完課後,若冰便想去尋點樂子,但無奈幽冥不知有何事出去了,就以自己今天和白渝師傅的種種行為,再去找他玩,也是很不可能的。
『』呼--『』若冰長嘆一口氣,想來想去,一般在自己無聊之時,自己便會去皇宮境內的一個湖泊附近遊玩。在自己小時候,父皇母后對自己嚴加看守,整日守在自己身邊,偶爾有閑暇時間,想去找後宮里重嬪妃的孩子們一同玩耍。他們見了自己也都是慌張行禮后趕緊離開自己,和那些整日墨守成規的宮人有何區別?
想著想著,自己便不知不覺走到了湖泊邊,但今日湖泊旁好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一開始吹了一小段笛子,但其音律五調不齊,從小便被父皇教授各種樂器樂理的若冰,聽著宛如魔音灌耳。不過沒夠多久,那人便將笛子放下,那是一個玉笛,笛身通徹,若冰打小起便見過不少寶貝,但真的還未見過有任何一把笛子能與之媲美。
看著該少年將笛子放下后,便眉目緊皺似乎有點煩心事,若冰剛想上前開導兩句。但他此刻又拿出玉笛,輕吹吹得旋律清脆婉轉,雖不是何等名曲,但其旋律卻讓若冰深深讚歎,此時演奏與前一次當真可用『』天壤雲泥『』之別來形容。
聽著一曲結束,若冰不自禁上前鼓掌喝彩。原先安靜靠在柳樹下的清風被這一陣掌聲嚇了一跳。
若冰走上前去,原想問問此曲患何名。但在靠近清風的地方兀自停下。不因別的只因她看清了清風的容貌。此人正是今早在小巷子里非禮自己的那個流氓!
「你為何在皇宮內?你是何人?」若冰忍住火氣問到。
原先獨自一人在此吹笛的清風好不愜意,卻被一個外來者隨意打破了這份寧靜,他此時心情也極為不爽。抬頭瞥了一眼少女,唉?怎麼這個少女有點眼熟?哦!她就是那個被人追趕,不得已跑入小巷裡的少女。但看她的打扮,到不像是普通奴婢家的孩子,清風便把她歸類到了後宮一些嬪妃家的孩子。
「哦!我啊,我是我師傅派來參見不眷師伯的。」清風見她一少女,便放下戒備,隨口答道。
「你,你竟然直呼我父皇的名違!」
「名違?哦,好吧,我是我師傅派來參見皇上的。」
「哦,你師傅是何人?」
「一國天師天如陌。」清風很是納悶,明明就是萍水相逢的二人,她為何要向自己問東問西,難道還想給自己治罪?
若冰撇了一眼清風,心中不禁暗自想到,「唉!真沒想到,我國大名鼎鼎的天師弟子,竟是個隨意佔陌生女子便宜的臭流氓,真是丟死人了。」
「唉!你問了我那麼多問題,我也想反問你。」清風見若冰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心之對她也沒有變點好感。
「哦,好。問什麼?」
「就你剛剛問我的問題。」
「嗯。」若冰看了清風一眼,心想著畢竟是天師的入門徒弟,就算此時不知,後面也遲早會知道。
「咳,我叫歐陽若冰,當朝皇帝的公主」
清風不覺一驚,當朝皇帝公主?竟然在街上被人追趕。但回頭細細打量她,見她一襲藍衣,雖不比平常嬪妃般雍容華貴,但光看其料材,的確不像平常百姓家所穿的起的。
二人相對問了這麼多問題,對彼此到也都放下了些許戒備。若冰隨意坐在湖邊草地上,雙手抱腿,不自覺的問道:「你為何會來此處?」
「初來皇宮,你父皇還未曾給我安排住處,就隨意逛逛,恰巧便來到了此地。到是你,一個公主,不在自己府邸好生呆著,跑來此地作甚?」
若冰在心中暗自對他翻了個白眼,「誰說公主就不能來這裡了?我雖是一國公主,但我也是人啊!我也需要自由啊。這裡是我小時候,無人陪我玩耍時,我時常一人到此地來遊玩。」
「哦。」
看著清風在手中隨意把弄著玉笛,若冰突然想起剛剛他演奏的那首曲子,便說道:「你剛剛那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清風聽了這問題也不覺一震,這首曲子是他無意間在樹下吹笛時吹出的小調,覺得甚是好聽,便乾脆將它譜成曲,閑暇之時吹奏玩玩,到從未想過要賜予它何名。
「還未曾給它取名。」
「啊!這麼好聽的一首曲子,怎能沒有名字呢?簡直是暴臻天物啊!不行不行,我們要給它取個名字。」
呵!我的曲子,何時變成我們的呢?清風不禁在心中暗自笑道,不過看著眼前這位公主在這兒專心致志想著名字的神情,清風不想打擾,便讓她繼續想下去了。
看著若冰在這兒冥思苦想,清風突然產生了一個壞念頭。
清風暗自運起真氣,將湖中的水緩緩提上去,凝結為一個水球。趁著正在認真思考名字的若冰靠近水面那一刻,清風猛的像若冰一揮手,那水球便徑直向若冰砸去。「砰!」的一身,在若冰胸腔處爆炸了一粒大水球,雖不疼,卻剛好將若冰全身淋濕了個遍。
「啊!」若冰尖叫一聲,便回頭惡狠狠的盯著那個幕後真兇,清風一對上若冰的眼神,原先正在開懷大笑的他,突然反應過來,騰空飛起。一躍便消失在這湖邊。
看著突然一下消失在自己面前的人影。若冰不禁在心中讚歎其修為之高,但他捉弄我的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天師之子?聽他剛剛的言論,父皇因該還未給他安排落腳之處。呵?那你就更別想逃出本公主的手掌心!若冰在那裡暗自想到。
看到前方便是宮門,清風一下落地站穩腳跟。走到門前,出示自己的令牌,便出宮去了。
「哎?以前聽師兄們說,在皇宮附近有一大森林,裡面有眾多靈獸。正好在宮中待的無聊,不如去那裡打打獵,逛一逛,指不定還能多補幾隻低等靈獸,回去做藥材呢!」語罷,清風便用輕功越過重家樓頂,徑直向森林方向跑去。
「啊!終於到了,果真是靈氣充沛啊!」清風踏進森林,在剛進去的數百米內除了一些尋常的草藥,根本不見一些靈獸。一開始,清風只是以為此森林貼近皇宮,不益出現這些靈獸,便被人捕殺。但越往深處走清風越加感到不適。
此時我已進入了森林中部之外的一小圈,按常理到,此地應有許多低中階的靈獸出沒。但此時四周靜寂的很。清風微微向後退步,見到有一棵大樹,用手輕輕蓋上去,果真為乾枯的,用腳輕輕撥開身下一周的枯葉,底下的泥土的確早已乾枯。清風急忙跑向自己剛剛偶然遇見的一條小河,低頭看去,河水雖清澈無比,但在水中竟無一魚兒抑或者是別的東西。
清風內心的想法越發明顯,是陵魚!陵魚人面,手足,魚身。但是這陵魚一向是生活在海中,極少有生活在這種湖泊中的。湖泊?該不會是?清風腦海中突然湧現出一件極其不好的事情。便極速向這條湖泊的一段跑去。「如若我沒有猜錯。仍合一條生在樹林中的河流都會流向一條海里。如若我找到了盡頭這條河流,那豈不是可以從根本化解?」清風邊想邊順著河流旁樹的枝幹上,運用輕功跳來跳去。
「停!」白渝快馬離開公主府。剛剛有天山弟子派信來,說是在距離皇宮不遠的一片森林中,有極難出去的高階靈獸陵魚出沒。陵魚雖是生性安詳的靈獸,但近日這邊靈力撥弄十分不穩定,只怕是有人來擾亂了它的生活秩序。
白渝緩緩進入陵魚所處海的一條河流旁,就見到地上有人的腳印。但不過多久便消失了,只怕是為了趕時間上樹前進了。「這可就麻煩了,不知是哪家弟子,竟此般衝動,他可知陵魚乃高階中極為罕見的靈獸,他這樣貿然闖入它的領地,膽子可真肥。」白渝雖在心中暗罵這個人,但畢竟人命關天,他不自覺加快了腳步,向清風同樣前往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