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陵魚
清風一路輕功,沿著那條小溪,跑了許久,卻始終都未曾見到盡頭。
『』誒?怎麼回事,這片森林並不是太大,怎會找不到這條小溪的源頭呢?『』接著繼續順著它走,只不過,這次他放慢了腳步。
『』咔!咔!『』枯葉在腳下被踩破的聲音不絕於耳。清風微蹲,用手撩開枯葉,摸向地面,卻發現地面開裂,乾枯。水分幾乎流失。和自己先前進來時的地面幾乎沒有差別。
『』誒?怎麼會這樣。『』清風暗自嘟囔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身旁小溪中的異樣。清風身子微微后傾,閉上雙眼,運渡靈氣於胸口。正常人都會認為他這是在微觀。果真,水裡的陵魚也這樣認為。突然間,陵魚猛地躍起,從後面偷襲正在『』微觀『』的清風,就在它將要撲上之時。清風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迅速閃身,從腰中掏出玉笛,運用輕功,以右腳輕踩在陵魚肩膀之處,借力向身旁最高的一棵樹上蹦去。
陵魚被清風這一舉動嚇得猝不及防,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而清風卻早已在樹枝上立穩腳跟,輕撫玉笛,吹出曲子,使林中草木突然生長,向陵魚襲去。在一動唇,這些樹木驀然升高,將陵魚綁在高空中。
『』嘻嘻,我還以為是何等靈獸,竟敢占森林為王。沒想到也不過如此。『』清風笑著說,並將玉笛反手收在衣服里,跳下枝丫。剛準備嘲諷一下被自己收復的陵魚,沒想到,剛落到地面上。陵魚突然猛地掙扎,周圍束縛其的樹木統統被震斷。清風在心中一驚,暗呼不妙。卻被陵魚一個甩尾,狠狠的耍到了樹上。
『』噗!「清風被這突如其來的傷害震到了內部,一口血噴了出來,染紅了他的那一襲白衣。鮮血的紅,紅到刺眼,與那一襲白衣形成對比,更是讓人驚心動魄。陵魚看到倒在樹下的清風,抬起手臂,準備再一次攻擊。清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想自己準備發出致命一擊,想要逃脫,但身子火辣辣的疼令他無法移動。一顆藍色的靈力水珠向清風撲面而來,清風閉上雙眼,準備迎接死神的降臨。
但卻遲遲未感到疼痛,緩緩睜開雙眼,只見到一位仙尊站到自己面前,身前樹立著一把渾身通白的利劍,還未曾反應過來,只見那位仙尊迅速拿起劍,向陵魚衝去。劍法之快,令清風無法看清,只是片刻時間,陵魚應聲落地,被收入仙靈袋中。
白渝降服掉陵魚之後,第一時間沖向清風。『』少年,沒事吧?『』只見清風眉目緊皺,無法出聲,只怕是受了重傷,白渝心中一緊,連忙拿出一枚丹藥,讓他服下。后呼喚其戰馬,將清風一起拖回皇宮。
「呼!真的是氣死我了!」若冰回到府後,將床上的枕頭狠狠的向牆壁上砸去。
今天真的是運氣極差,既然被一個不認識的男子此般戲弄。這是要治本公主的顏面何為?
若冰越想越氣,心想「生氣了就去吃點東西,這樣心情便好了」便步行去膳房準備找些吃的。
剛剛走到膳房門口,若冰便見到白渝師傅扶著一個人入府,朝著他的卧房方向走去。
白渝看見若冰以後,便向她使了個眼神,意欲讓她和自己一起去。
若冰接到旨意,便緊跟著白渝師傅走去,她無意看見那位男子的臉,誒!這個人不就是之前在湖邊戲弄自己的那個煩人精嗎?怎麼現在被白渝師傅抱在懷裡,而且面色蒼白,像是受了重傷。而且……若冰總覺得,他和自己的白渝師傅,好像有點過節,要不怎麼會被素來不與常人有過多肢體觸碰的白渝師傅,如此親密,定是有問題。若冰心想。
緊接著,白渝師傅便把那個人扯進卧室,卻只讓若冰呆在門口等著。說是什麼讓若冰在門口護法。
但是待白渝將清風拉扯進去后,白渝便將清風端坐在床榻之上。檢查過後,發現清風並無體外傷。便又用靈力檢查一遍。發現其靈力純精,且仙根極穩,的確是塊習武的好料子,而且被一高階靈獸擊傷,恢復卻極快。看來背後有高人指導。
白渝在床頭打量著清風,要知道,白渝一向喜歡收一些天賦異稟之人,就像小若冰一樣。不過看這小子的靈力修為,怕是後面自有高人指點,就算不能收之為徒,但就算能對他稍作指點,那也是極好的。便拿起紙筆,開一藥方,拿去讓奴婢煎藥。
白渝師傅沒事之後,便將若冰支開。但若冰怎可能會就此罷休,她一直躲在他門口的柱子後面。親眼看見白渝師傅將一張紙遞給一位奴婢。看其青色的著裝,理應是煎藥的侍婢吧。
若冰便快步到藥房,先是假裝生
為一國之公主,偶爾過來巡查工作,但卻有一塵人有空閑,就去打著以防有人對自己爹爹出以毒手的名號去問今日可有哪些新的藥方。
「回公主,今日送到藥房的藥單也就只有這些了,哦!像這張,便是方才不久送來的。」
「嗯,好!本公主知道了。」若冰接過藥方,便迅速帶回府里,開始仔細研究一番。
從上到下掃過一番,若冰發現其藥房上的配藥和用量沒有什麼大不了,就是平常的藥品。但是看到最後一個的時候,若冰被嚇的六神無主。甚至再三翻醫術確認。
「麻黃十克,孕婦懷孕六至十周可用,有安胎只效。」
怪不得白渝師傅雖是宮裡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有無數人追捧其後,但是他卻從未和任何一位女子有過親密觸碰。而且今日,白渝師傅扶回府上的可是把她差點氣死的人,她又怎麼會不知他是男子。難道白渝師傅真的是?若冰獃獃的立在房間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