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出了病房,廖軍這才不解的說到「對於他這種不吃不喝的,你大可以看著他等死罷了,你剛才說的話雖然聽上去冷嘲熱諷,可實際上是在刺激他繼續活下去,離,你這麼做有什麼意思嗎?」
「還是你真的像他所說的,不會殺他呢?」
我輕輕說到「因為我答應過瓊叔,即使,以後我想改朝換代了。但是留他們這些老東西一命,而我現在只是想還給瓊叔此刻廖軍坐在地上,擦著濕漉漉,還在滴水的頭髮,大口的喘著氣。
「離,我看這人死了沒多久啊?你看看是不是那四個人里的一個。」
「應該是,只是這個人明明是窒息而死的,怎麼看著跟毒死的一樣,嘴唇發紫。」
廖軍悠悠一笑「能看出什麼人嗎?」
「誰知道呢?不過這身衣服看這些眼熟啊?」
「也是,別生氣,你眼熟了,就連我看著,也貌似在哪兒見過,應該是咱倆都見過這一身裝扮。」
我呼出一口氣來「怎麼?有什麼發現嗎?」
「嗯!地下確實是有一個門洞口。我想他們應該是帶著胡彪從那兒進去了。只是這個倒霉蛋不知道被什麼給弄死了,也算他,死的冤枉吧。我順便把他拽上來,也省的都泡在水裡頭。」
我翻了翻那具男屍的衣服,發現除了一些防水的手槍就是些裝在塑料袋中的特質子彈,一看就是那種強酸性的硫酸子彈。
也是做我們這一行的必備的東西,而這種子彈跟我們海穴八脈的必備的也是有很大差別的,一個是烈性的炸藥彈。
而且還是一些像樣的投資商住背後支持才能有資本配備的。
廖軍接過子彈也是輕輕一笑「看來跟咱們搶食的傢伙,有些背景啊?還能配備這種強效硫酸子彈啊!這個效用可都要碾壓咱們海穴特質的炸藥子彈了啊!」
「嗯!看來他們發現這裡不可能是個偶然啊?」
隨後我和廖軍也沒敢怎麼耽擱,換身泳衣,也將身上的必要裝備帶全,「噗通」一聲,鑽進水面。
不知道是我本身就害怕寒冷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地下潭水真的這麼冰冷,我總是渾身上下被包裹著寒冰一般,都能感覺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廖軍的水性從小就好,這點我也是知道的,對於海邊長大的孩子來說,不會水性那可是騙人的。
只是我游起水來,就連跟上廖軍都有些費勁了。在水裡本應該輕巧是身子,此刻確實異常的沉重,都有些讓我超負荷了。
然而當我猛的一回頭,就看見廖軍剛才打撈上岸的男屍,那張已經被水泡的變形的臉,此刻就在里抬頭看著我。
當我對上那一雙死魚一般都眼睛,心口頓時有些慌亂,只是當我仔細看時,我身後卻什麼也沒有,我揉了揉眼睛,難不成真是自己太緊張的緣故了。
自從進了這裡,也不知道是什麼的原因,我總感覺自己緊繃的神經。沒有一刻放鬆過,看來真是自己太過於緊張了。
然而當我再回頭看廖軍時,由於我們隔著有三四米的距離。我只是看見他臉色十分難看的在那跟我比劃的什麼?
他們那種臉色,應該說是有些驚嚇,這都是在他臉上狠罕見的。
然而當我腳下,逐漸攏照了一層巨大的黑影。
我此刻才看見原來就在我周圍的不遠處。此刻已經涌動這兩段巨大的黑色長影。
我也是一驚,只見離我們不遠的水底,居然涌動著兩條速度奇快的水蛇,光是看到粗細就足足有正常成人兩個腰身般,又個七八米長,只是隱隱看見兩雙紅藍色的眼珠子,閃著陰寒的亮光。
然而本來在水中行動緩慢的我,此刻也對廖軍打了一個手勢,以我們的距離,他應該看得見。
意思是讓他先走。
誰知他根本沒有看我比劃什麼,徑直的朝我游過來。
因為在這水底,什麼武器之類的東西,由於浮力的作用根本排不上什麼用場,在這裡只有靠那兩條腿游水。
我心裡苦笑一聲「這廖軍還真是不聽我的勸告。」
此刻廖軍也不顧三七二十一,對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我帶你游。
隨即不顧我的意願,拖著我的胳膊就開始奮力的往前游。
可那兩條水蛇遊動速度非常快,剛才看著離我們還有五六米的距離。此刻就緊緊跟在身後。
我也只是無意間被它的蛇尾給掃了幾下,後背就像是被鐵鞭抽打一般,疼的我也是猛喝了幾口冰涼的潭水。
而當我回過神來卻發現,此刻陸龜的搓腿群已經被。那一條紅色水蛇纏住,眼看著就要卷主,要真是對著水蛇在這裡纏住,恐怕我們的命運也跟我們剛才打撈的屍體差不多了。
而此時我只能用這一隻很少動用的右眼,只是當眼罩拿下,這是我就感覺右眼睛像是無數根針尖刺進去一般,那種劇痛其實是摸也忍不住咬破了舌頭,這才能緩解幾分。
沒出一會,那兩條巨型水蛇也相繼退去。
跟我拖著廖軍上了岸,註冊筋疲力盡的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大口喘著氣。
頓了一朵會,我們這才恢復了一些氣力。廖軍埋怨的說到「你不是不知道你那隻眼睛,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就別用了。那可是個邪氣的玩意兒,你以為那些血是怎麼來的?那耗費的可是你的心頭血啊!說好聽點兒是浪費血,難聽一點兒就是在耗費你的壽命。」
我淡淡說到「我知道,可剛才已經是萬分危機了。我也不想等死啊!」
自從有了這一隻眼睛后。是莫名的怕冷,嗜睡,而且從來沒有睡著過,雖然我平時也堅持的鍛煉,但我自己也能幹覺得到自己的身體素質遠遠沒有以前的好了。
可能真像廖軍所說的,這一隻眼睛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要是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還是會走上這一條路的,因為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我為廖軍包紮一下左腿的傷口「怎麼樣?腿還能走嗎?」
廖軍呵呵一笑「沒事,就只是蹭破點皮,沒啥大不了的。」
見他沒事我也放心了,只是我們上以後才發現原來水潭之下確實是別有洞天呢?
啊我們面前的卻是剛才。和進來時的的隧道一摸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規模比前面的洞口略小,走進幽暗的隧道,即使我和廖軍的腳步很輕也能將自己的腳步聽的清清楚楚。
然而就在我們剛走了幾米的時候,用電燈一照卻發現,是我們交下次課,居然有一大攤鮮紅的血液。個人情罷了。」
廖軍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留著那一群隨時都有些過激的老東西,終有一日會是一個大麻煩。」
我淡淡一笑「誰知道呢?」
結果第二天湯臣和趙白兩人果然出院了,對於兩人的本事我還是十分清楚的,所以隨便安排了一下,借口讓萬仲養病,就把他留在了上海總部。
表面上讓湯臣他們照料,其實暗中也是軟禁政策。
而隨後我就和廖軍坐飛機回了江浙總部,由於萬中的消息,我也一直封鎖,所以除了上海總部的個別高層以外。沒有任何外人知曉,之所以這麼做,一是讓萬仲那些死黨放鬆戒備,二則是為了江浙總部的楚炎,他的存在,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就是莫大的威脅。
回江浙時,我和廖軍也是沒有臨時通知任何人,可能是因為我的脾氣一向低調,所以才會更不喜歡高調行事。
一處不起眼的酒店裡,我和廖軍也就將就住下,至於為什麼不回去總部,廖軍也是知道我也有自己的考量,就也乾沒有多問。
回到酒店我就洗洗澡,因為那天在碼頭的淤青此刻也緩和了不少,我渾身雖然有些酸軟,但也已經好的多了。
只是江浙這個地方,要比上海還要潮濕許多,幾乎常年都沒有斷過雨,所以傷未免就會好的慢些。
睡了幾個小時,我這才轉醒,反倒是我隔壁房間的廖軍,到是想一頭豬一般,一覺居然睡了半天,可能這幾天真是為了找虎子,沒日沒夜,所以此刻也會累的睡成死豬。
只是細想下來,他廖軍盯上的獵物,居然會從眼皮底下溜走,他自然覺得丟臉,據我所知廖軍失手,在出道以來,還真是第一次啊?
雖然他平時都是一副吊而浪當沒有正型的模樣。可是子他卻是一個非常好面子的人,而且還有幾分盲目的自信和自大。
所以他嘴上不說,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也很大。總覺得在我面前丟了自己的臉。所以才會這麼廢寢忘食的想要彌補,可是一隻不知道是什麼高人,將那虎子藏得嚴嚴實實。
儘管是他廖軍難以找出來。
已經臨近下午,廖軍這才醒過來。
見我在客廳里,看著地圖,這才過來跟我打著招呼「離,不再多睡一會啊?」
「不了,怎麼樣?睡夠了沒?睡夠了,咱們還要去辦正事呢?」
廖軍一愣「辦什麼正事啊?」
我看著地圖說到「既然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我們還在上海?那麼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辦事,要方便許多。我看見萬仲的事情解決了。那一筆寶藏也該起出來了。」
廖軍眼中此刻也閃著火星星,激動說到「你是打算…………」
「是啊!我讓胡彪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咱們儘管去就行了。」
「我去,原來你去上海之前就已經打算好了吧,怪不得當初我問你彪子去幹嘛了,你還在那兒跟我水仙不開花,裝蒜呢?」
我輕輕一笑「當然了,我原本就是這樣打算的,只是上海之行耽誤了功夫多了些。」
「這些事情事關重大,而唯獨可以相信的也只有你們兩個了。」
廖軍微微一愣「我怎麼聽你這話顯得有些刺耳呢?看不到正常點兒說話呀!」
「好了,辦正事要緊,你先便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出發。」
見我面露急色,劉軍也隱隱聽出聽出我心裡的著急和不安。「怎麼這麼急?真有些不像你的風格兒了。」
我眉頭一皺「是胡彪,自從兩天之前跟我一個電話聯繫之後。我怎麼打他的電話都是關機,我們之前約定了一天打一個電話,報一報平安。所以我懷疑他可能出了什麼事。」
「彪子……出事了,我說這兩天總是看你心神不寧的。雖然覺得奇怪,但我還以為你是操心上海的局勢。彪子是你兄弟,擔也是我兄弟呀!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呼出一口悶氣「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得馬上動身。」
廖軍還想說什麼,最終也是化作一聲嘆息。
沒處多長時間,我們就轉機去了深圳,因為是一回生,二回熟。我們也沒費多少功夫就到達了原先那座島嶼。
只是沒有想到,真心是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們就在這個島嶼上再度往返。只是每一次的感覺都是截然不同的。
廖軍嘴裡喊著半塊麵包,跟在我身後「這島嶼這麼大,我們該去哪找呢?」
我淡淡說到「我知道他如果在的話,肯定是在那個地方了。」
於是我和廖軍來到了那座海峽,雖然這是地方沒有發現胡彪的身影。但是周圍也有一些活動的痕迹。而且盜洞也像是螞蜂窩一樣。
廖軍彎腰看了看,「這洞確實是胡彪挖的,我說看著動的痕迹,應該也有個一兩天了吧,難不成他先走了,但也是夠奇怪的呀。就算有急事要離開怎麼說也得跟你打個電話說一聲嘛。這死彪子,究竟幹啥呢?」
我呼出一口悶氣「這確實不像胡彪的作風啊!怎麼分頭找找吧,看還有什麼留下的線索。」
只是我們分開還沒有兩分鐘,就聽見廖君突然大喊一聲。
「離,你快來啊!瞧瞧這個。」
聽到他的呼喊聲,我也急忙過去。
果然看見面前有一個半徑一米的方形盜洞,看著周圍的泥土還有些濕潤。而且還做過明顯的標記,這個標記只要干過這一行的都知道,是土夫子的「土爪印」,廖軍此刻也是臉色一變「離,你看清了,這是土耗子的賊爪子嘛!」
「我擦他大爺的,居然敢在這個時候跟咱們搶飯碗,活的不耐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