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回 不積硅步難遠途 不積小流何成淵

此刻的周密正徘徊在技術攻克的問題之間，吳震南果然城府極深，鎖住了周密的技術動脈所在。周密深深知道：又將是喬蔭春的一個詭計，喬蔭春如若得不成，必將猛追苦打周密的最後命門之處。周密是何等忠誠之士，決不向邪惡勢力低頭，雖然一時的技術問題難住了周密，但此時的周密雖然靠著這份工作來養家糊口而度日，但決不會出賣人生最至關緊要的機密，那就是對忠心的人至關重要的密秘—雕人令。關係到千千萬萬人的命運與前途，仍至整個民族的希望。而不能因為一已之私而動了天下忠心人士之望啊！周密知道輕重，喬蔭春在此之時，再想使出什麼花招也濟於事了。一生之苦皆拜他所賜，他的那套所謂的管理方式僅僅是雕人令的一部分，而不知他是從哪裡竊取而來。而此時想在周密的身上竊取更多的私利，放到他的管理方式上去，為企業掙更多的利潤，更多的剝削與壓榨工人階級。而使人聞風喪膽的雕人令在一夜之間形同一紙空文。周密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要求，而使喬蔭春的陰謀再度成空。

「衷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或而高瞻遠矚，必知道乾坤定數；或而細微著手，滲透於無形之中。小事決定大事的發展趨勢，細節決定成功。

華夏文明彰顯文學魅力，字字見血，擲地有聲。上下五千年的文明足已蘊含整個華夏文學底蘊，包羅萬象。從人類的直立行走，鑽木取火。到探密宇宙，登陸太空。人類延續與繼承了先輩的足跡，尋求了征服自然的探索。證實人類文明尋求了科學發展的規律。逐步完善歷史交與的使命。

周密定下心來，生活來之不易，幸福需要多姿多彩。豐富物質生活，提高品質水平，追求卓越生活。豐富精神文明生活，是追求物質生活同時的升華，兩者相得益彰。於現實生活中尋找真理去。踏足四野，放眼城效。青山相連，綠意盎然。轉頭依連之處，萬花叢中，拾取爾失。長空翔集，溪水湖岸，錦鱗波光，一片煙霧。而泛起長虹，盪起雙眸，游竄於天地間。人生如瞬間即逝，然波光鱗鱗泛起無限假想，凡田夫村婦，牧歌漁樵，清閑于山水之間，悠閑於水平道上，指點閑唱，彈而歌之，牧而舞之，樵而守望。雖各盡其職，各有不同，追憶歷史足跡。尋求古迹古芳，於天地之間憶往昔英雄歲月，鳴可歌可泣之事，說唱琴鳴之時。於是飲酒而樂，於江濤之上，於四效之間。

江水滾滾東流，但總嫌路途緩慢。周密心急，因志向遠大而路途遙遠，一時達不到彼岸。一段時間以來，周密夜不能眠，日而思之。然成大事者，必一步一個腳印，積小成多，方能有所成功。周密一時靜不下心來，坐在辦公室內，眼望著天花板發獃。這時張欣走了進來，對著周密說著：「周工---周工---」見得沒應，張欣用手搖了一下周密，周密這才反過神來。問道：「**，有何事找我？」張欣回答道：「我的圖紙審閱好了沒有，還要加工實驗呢！」聽到張欣這麼一提，周密心下一驚道：「才幾天工夫就來催我，哪有這麼快的。到少還要一個星期的時間才能審完。」這幾天來，周密想的事情太多，居然耽誤了審閱圖紙的事了。心下一急，不覺汗水從額頭上滲了出來，彷彿從夢中驚醒一樣。周密的心突然收了回來，幸虧上級領導沒來視察工作，不然真是問題大了。沒有工作，生活何談，基本生活尚且不能保證，何來事業上的發展。於是心裡一緊，心想：工作還得努力，事情還得辦好。沒有了工作，還不知道去幹什麼謀生呢！周密在此一干就是幾年了，居然忘了當時找工作時的痛苦與艱辛。這事一時提醒了思索中的周密，一切都得靠自己的雙手慢慢創造。一輩子衣祿富貴，全靠智慧的頭腦與勤勞的雙手來實現。雖然這一輩子難以實現自己的理想，但走近一步算一步，總比一無所有要強。周密勉強的坐了起來，慢慢審閱起同事們的圖紙。周密剛好坐定，李捷跑了進來，說道：「周工，我的圖紙如果有錯，請通知我儘快修改，非常感謝你。」周密看了一眼火急火燎的李捷一眼，說道：「如果有問題請先拿修改，然後再拿過來給我審閱。」李捷嘻嘻哈哈的笑了笑說：「如果我有能力修改就不拿到你這裡來請你審閱了，我的技術能力有限啊！你是清楚的，請你多勞費神點，拜託了。」周密看了看李捷說：「你這個小精靈啊！就不知道考慮別人的感受，就圖你一個人舒服，你這樣不會把我累壞了吧？」李捷嘆了口氣說：「能者多勞吧！你技術能力這麼強，要不總工也不會叫你來審閱我們的圖紙了，是請你來帶我們的，不是嗎？」周密回答道：「帶你們可不敢講，也沒有比你們技術能力強的說法吧！你好好把圖紙搞好就行了，不可能要這麼來帶你們吧。」李捷聽取了周密的話點了點頭，說：「是的，聽你的話沒錯，我會加倍努力的。」李捷說完正轉頭就走，周密叫住他說：「慌什麼，先喝杯茶再走吧！」李捷回答道：「謝謝周工了，今天有事正忙，下次有空再來喝。」見得李捷走了，周密又得重新定下心來，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靜下心來，審閱圖紙了。

幾天過去了，周密一張一張的圖紙在審閱，有時頭腦都被審得糊裡糊塗。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清醒一下頭腦，再好審閱其它圖紙。圖紙工作堆積如山的擺放在桌案上，一串聯的工作要做，體力上跟不上是不行的，於是周密泡了一杯茶，慢慢的品嘗起來。頭靠著後背椅上，喝著熱茶，頭腦一時也清醒不過來。真想出去走走，清風一吹，暖陽一照，定會精神百倍。但是哪能如願，上班再怎麼自由，也不能出去散步啊！周密心裡是心知肚明的。正在喝著茶，這時總工程師走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不審圖了。」周密站了起來，說道：「審閱圖紙，確實很累，就地休息一下，清醒一下頭腦。」總工微微一笑，說：「好吧，審圖紙也確實很辛苦，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說實在話，當初見你年青力壯，精力充沛才把這份重要工作交負給你的。好好休息一下吧！」周密見得總工把這麼重要的工作交給了自己，表示總工對自己的工作能力充分信任。但確實也太辛苦了點，是抬愛自己呢，還是在折磨自己呢！唉，真是一言難盡啊！正思量著，總工又問：「最近他們畫的圖紙怎麼樣，設計思路有沒有什麼問題，誰設計得最好，誰又設計得不夠理想，誰又有什麼新的突破與新穎的想法。」周密見總工一連串問出這麼多問題來，明白他的心思與苦衷。於是就近來同事們的辛勤工作一一做了表敘，就說著：「顏工的圖紙與設計思路是最好的，實驗結果也好，其餘的技術水平都差不多。總工你說呢？憑你多年的經驗，大概也能理解八九不離十吧！」總工看了看周密，笑了笑說道：「周密啊！審閱圖紙得多仔細啊！得把一切精力與心血放在一個點上，絞盡腦汁的事情。技術水平更要比人家略高一籌，思維能力要敏捷，經驗要豐富，才能審好圖紙，審圖紙就是與人在溝通，技術上在聯繫，精神上在拚搏。」周密聽得總工有如深刻的見解，不愧是多年的審圖理手，真有些暗嘆不如，心裡這麼想，可口頭上沒有說什麼，只是連連點頭。微笑的說道：「總工意見精闢，思維有獨到之處，我真是自愧不如。」總工見周密沒有什麼話要提，又放不下心，於是的對周密說：「圖紙工作事關重大，你要幫我把好關啊！今天晚上我請你到酒樓吃頓飯，補補身子，以表示你近段時間實在是太操勞了、辛苦了，在此特別表示感謝之情。」周密見得總工要邀請自己去酒樓吃飯，這等事情哪能輕易接受，於是連忙搖了搖手說道：「總工，不用如此客套，這是工作上的事情，是我應該做的，我會儘力做好，不應這麼客氣，我在這裡心領了。」總工聽得周密這麼說，就說道：「好吧！就當是朋友敘舊，請你喝喝茶，吃吃飯，也是應當的。花費不了多少。」周密笑著說：「總工，你也是太客氣了，又讓你給破費。周密心裡正喜，真是好久沒有光顧酒樓了，到時一走走，敘述話，放鬆放鬆一下心情，別有一番情趣。

正當周密極其舒暢之際，在酒樓之上，雅座之間欣賞受著美食帶來的快樂的時候。突然吳震南打來電話，說道：「周兄，別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吧！你可能是很安詳的啊！我可是天天在盼著你，什麼時候才能把你們的內部機密傳授給我啊！」周密沒等吳震南把話說完，便掛了機，繼續與總工喝著酒，品嘗著當時美味佳肴。心想：這吳震南整日無所事事，打攪著周密的生活與工作，這喬蔭春也真是隨尾而來，不厭其煩，老謀深算處處與周密對著干。周密今非昔比，精力也一時旺盛，不比過去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心想：不多久時日，喬蔭春也該現出真面目了。正深思之際，總工在一旁催促著周密飲酒敘話。說道：「周工，何事陷入深思之中，但有隻管說來，我與你分享。周密笑笑的說道：「不用勞煩總工，只是近來睡眠不足而已，整日考慮著圖紙工作，適才有此怠慢，真是不好意思。」總工見得如此，於是快飲兩杯，權當今日酒畢，有空再敘，於是作別。周密一路思量著喬蔭春的事情，現在他也拿我沒有辦法了，只是找一個吳震南天天找我來煩躁，看他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

喬蔭春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瘦長的身材，尖嘴猴腮，幾根疏稀的鬍子點綴著他的臉上，歪歪斜斜的坐在沙發上面，眼睛直呆，張望著前方牆壁，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心想：「這周密真是九條命，這麼多人追逐著他整，幾年的光景，竟然毫髮無損，其膽氣、魄力真讓人不得不服。今派吳震南去打探消息，只是權宜之計，先打一個衝鋒陷陣，試他的忍耐力到底如何？想到這小子經歷這場風雨，意志堅強了許多，竟是意外啊！

這裡暫且不提喬蔭春如何損兵折將，再說吳震南幾日來心情不寧，再想試探一番兒女之情，只因其沒有能言善辯之才，不得美女們歡心。此轉頭一想，只圖一心想打入周密的勢力範圍之內，在江湖之中便可長驅直入進入其中花花世界之中大賞一回，沒想到周密不但不念舊情，反而遭到拒絕，心下氣得不打一處出。早就聽聞喬蔭春說過此事，心裡早就按耐難忍。但又看看周密那一副老實忠誠的模樣，又想不出他有什麼很深的城府在裡面，更不想不出他有什麼一番兒女之情，就憑他一個久坐辦公室的小職員，何故能領略其中滋味，從平時周密的所做所為，真讓人難以置信。但是喬蔭春親口所說，又哪能有假。只是周密裝得太深，不容易被人發現罷。吳震南早年留學外國，學識淵博，識多見廣，后偶遇喬蔭春，與其交談，知其花花腸子甚多，頗有心思，便有意裁培他，又因他有些天性，一表人才。暗地裡把他派到周密身邊，已為內應。沒想到吳震南聽聞喬蔭春的話后，動了心思，便早就按耐不住內心的空虛，找上周密便開門見山的說出如此事情。哪知周密軟硬不吃，哪想讓吳震南無地自容，空費力氣。

周密一心想成就一番事業，以圖霸業之志。然事事未嘗人願，今年年歲已近四十，然仍一事無成，困守在辦公室一偶，不得出入之境。誠然惶惶不可終日，細細想來，以往之事，歷歷在目，而一言難盡其詞。半夜三更天里，周密燈下揮毫動筆，想記敘一下以往過去事情，太多陳年雜事，浮現在周密眼前，想起了外公的情景，那一串串難以忘懷的往事，外公的親自教誨，諄諄告戒，雖廖廖數語，如今想來，是那麼的一針見血，字字讓人寢食難安，驚心動魄難以入眠。先輩的足跡踏遍千山萬水，為的是後代子孫能銘刻先輩的教訓，牢記不忘祖德，不忘根本，自始自終實行祖輩以來的人生理念，做一個為理想而奮鬥終身的現代有志青年人。

為了躲避吳震南，周密更換了用了幾年的手機號碼，重新換上新的號碼，為的是讓吳震南再也找不到自己，然而吳震南憑藉多年的社會關係經與在公司的人際關。沒過多久又聯繫上周密，幾次通話，周密與他話不兩句，總是無果而終，也從此不再與他會面。吳震南採取的瘋狂的報復行動，先後與公司有些員工聯繫，來阻繞周密的工作行動，一計不行，又生一計。處處為難周密，使得周密在公司無立身之處。哪想今日的周密技術與能力今非昔比，同事信任，領導器重，非一般言語所能動。吳震南的一切陰謀活動受阻，周密看清了吳震南如此嘴臉，也不願與他再來往，但事情上事違人願。周密表面上已打算徹底想與他斷絕一切來往，但見他一直以來並不死心。為了消除影響，這天里，周密主動約了吳震南在酒樓會面。吳震南心底非常高興，但又怕是周密設的圈套，因此格外小心的如期赴約。酒樓上，酒席中，周密頻頻舉杯，並沒說話，吳震南有些放心不下，停下手中酒杯說道：「周兄，有事便言爽快，不要托托拉拉，以免影響兄弟我的雅興。」周密見得他有些按耐不住，便提了話題，說道：「吳工啊！我見你也是有一定天性之人，且為人也夠執著的，三番五次的找上門來，雖都遭我拒絕，但誠心可嘉，我被你的深情所感，我看你也文化素質不低，人品才貌雙全，不如今天我們做個了結，我透露一些內部機密與你聽聽，但此事決不能說與第三方聽，但若如此，必遭報應。」吳震南聽得周密願同他說些機密要事，一時興奮起來，振振有詞的說道：「絕不會讓第三人知曉，倘若如此，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周密見他說出逢場作戲的話來，於是補充說道：「倘若如此，必斷子絕孫，永世不得繁衍後代。你可知其中的利害性質。」吳震南頻頻點頭，說道：「當然知曉，絕無二言。」周密說清了利害關係，於是又說道：我知你是喬蔭春派來的細作，喬蔭春兩面三刀，此人絕無信任可言，你可與他早做斷絕關係，已是明智之舉，切勿食言。」吳震南聽了一言，只是點頭答應，別無二話。周密說完，便細細的聲音對著吳震南說道：「此事數千年來只可意會間在傳遞著，並無言語相交談，幾輩輩來為了保密起見，並無接頭暗語之說，只是人心一齊，泰山移的精神在支撐著社會的前進。如若想參與進來，你必須經歷幾代人的努力，到時眾人同意方止。此是真話，但願能相信我的一言一語，日後定能有所圖報。從此後也不要再來糾纏與我，你好自為之。」吳震南聽了此話，心內將信將疑，幾代的事情，他哪能放過周密，說道：「此非真言，要等幾代人的修為，難道我的修為還不夠真誠嗎?」周密說道：「你太浮燥了，論修為你還遠遠不夠呢！如若你想一揮而就，那就從此以後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從此形同陌路。周密說完便匆匆走下酒樓，只留下吳震南獃獃的站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周密剛一下樓，聽得後面有人在叫喚。周密聽得是吳震南的聲音，頭也不回，怒沖沖的走了。吳震南見得周密頭也不回，便叫道：「周密，你聽著，技術上的問題，難道你不想要了，我等你多時了。」周密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吳震南，說道：「吳震南同志，切勿忘記我的底線，你也絕不會輕易將核心技術傳授於我，如要跟我做交易，那就免談。」吳震南快步走了過來，在周密耳旁耳語一番，只聽得吳震南說道：「我也系忠心之人，世代書香門第，你如把雕人令的機密傳授於我，我定不會辜負於你，傾饢傳你核心技術，至時忠心擁護你，在江湖之中顯赫一時，不也是實現一生的夢想，何不快哉！」周密橫眉怒目對視著吳震南，一時被他氣得五孔生煙，數久不知話語。吳震南見得周密沒有說話，知是內心所感，於是興高氣傲地說道：「你我合計一場，日後必助你登上輝煌之路，到時千萬人擁戴你，天下間美女為你傾眉現目，只是舉手投足間。」周密沒等吳震南說完，只氣得五官不全，氣色泛青，從來沒有這麼激怒過。說道：「吳震南，你做你的白日夢去吧！，沒想到你素質如此之高，心思里卻是如此低下，真是不可理喻。周密反過身去，再也不聽吳震南的話，任由他胡說八道，匆匆而去。吳震南正說得起勁，不料周密如此冷淡，心有不悅。心想：世間之人，哪個不為財，哪個不為名；有幾個躲得過**利惑。卻不料今日碰到個如此痴頭獃腦之人，想我吳震南一世英名，才氣飽學之士，也有今日之憂。

正當吳震南呆在那裡，想著剛才往事之際。有人過來，對著吳震南拍了一下肩膀，叫道：「吳總！你一人在此獨思往事，也不與大夥商量一下對策。」那吳震南反過頭來，心裡一驚，說道：「你這小子神神密密，沒有禮教修養，在此做甚？」那年青人是公司內的一員職員，聽得吳震南如此一說，嚇了一跳。趕緊回話道：「吳總！我剛才興起，不知你在思考問題，實在是冒犯，敬請見諒。」吳震南大吼一聲，叫道：「快滾，免得打攪我的思緒。」

周密回到宿舍，心情略微緩和過來。吳震南之語不是在污衊我的人格嗎？如此大義不道之事，只有他才能做得出來，如此神聖的雕人令，是用來輕易做交易嗎？幾年的雕琢，磨練難道就是這麼輕鬆換取而來的嗎？如此刻骨銘心的吼喝之聲，難道就這麼輕易間在心裡能忘記得了嗎？沒想到吳震南卻如此輕易草率的說出如此不中聽的話，同事之情，卻是如此不理解周密的心思，把周密當什麼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