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第三百六十四 事發突然

第365章 第三百六十四 事發突然

西式貝貝。張太守老淚縱橫,好在有貴人相助,他這才能幸免於難。可他也知曉此事不能聲張,更不能輕易叫人知曉,否則……

然這一切都在北宮寒夜的掌握之中,在得知張太守與人暗中勾結后,便一直派人密切注意著張太守的動向,果然不出所料,才過了一夜便安排好了一一切。至於那糧倉他也是早早地便派人前去查探過的,否則他也不會知曉那偌大的糧倉中會空無一物。

從前他想著這張太守只是貪污些也就罷了,卻不想竟這般該死,竟然敢私下勾結外人。

第二日一早張太守便屁顛屁顛兒地來到北宮寒夜所住的院子,點頭哈腰地說道:「下官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贖罪,這糧草下官已然準備妥當,定能緩解此次危機。」

北宮寒夜聽罷,只是看了一眼張太守,可惜即便昨夜他親自前去查看也不曾發現與張太守暗中勾結之人是誰,瞧著衣著打扮,說話的口音也與西瑾人一般無二,可北宮寒夜卻想不出整個西瑾中還有誰能做出此等殘害百姓,喪盡天良之事。

而葉凌惜經過這幾日對安陽的觀察發現,這安陽四處環山,是個名副其實的山城,即便是安陽繁華,但四周確實山峰極多。想要尋一處平坦之地給百姓們安居,卻是怎麼也找不到合適之地。且受災之人,所住之所也並不集中,看著相隔幾里甚至十幾里才有一戶人家的地方,葉凌惜有些不知該如何處理。

拿著如今隸屬安陽城的地圖,只見山外環山,便是有大不大不小的平原也也都不適合人們居住。

且還是個不曾開荒之地。若是想要開荒那可就別現尋找一處安居之所來得困難,不過葉凌惜看著看著,卻正好看到距離安陽不過百里之地,此地雖距離官道比較遠,人煙稀少。但確實個好地方雖然也是個山外環山之地,可中間卻又一處極其寬闊的平原,足夠人們居住了。

且也不是需要開荒之地,此處倒是有幾戶人家,且偌大的安陽城,只有此地不曾受到冰雪之災,可見此處很適合人們居住。

而葉凌惜觀察了許久,總於找到了一個適合人們安居之所,自然也該拿去給北宮寒夜相看一番,而葉凌惜拿著地圖出來時,正見張太守正點頭哈腰地同北宮寒夜說著什麼,只見他眉眼之間全是得意之色,看著倒像是為糧草之事而來。

而葉凌惜見北宮寒夜面色平和地同他交談,可到底也不是真正的信任眼前之人。待張太守走後,葉凌惜這才說道:「師兄,經過我這幾日的研究,倒是又一處可供人們居住,且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地方。」葉凌惜說罷,便拉著北宮寒夜朝院內走去,而北宮寒夜則跟著葉凌惜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走著,這些天葉凌惜為了安陽之事,勞累不少,眼底烏青不說,人也消瘦了些。

然而北宮寒夜也知曉,這些事情千頭萬緒,又因他前些日子太過擔憂百姓之事,不免有些心煩意亂,好在有葉凌惜從旁協助。

葉凌惜來到屋內,將地圖放在桌上對北宮寒夜說道:「師兄,說來將村民們原本所住的屋子修葺好,在供們居住也是不錯,可如今因冰雪之災,百姓們流離失所,倒不如換一個新環境,屋舍由朝廷統一建造。而這處倒是位置便很好。」

葉凌惜說罷,便指著地圖上不過百里之地,給北宮寒夜看著。只見此地雖四面環山,可卻不必安陽地處多山地,也好開發,看著地圖上標註這有幾戶人家,倒也不算開荒之地。

二人思來想去,便又給西瑾皇去了信,請他定奪此事,而北宮寒夜與葉凌惜便急忙前往城外看望此刻已然被召回安置的百姓們,這張太守手腳倒還算麻利,雖如今安陽城內所有事物都不必經張太守之手,也不必他拿定什麼主意。

但他倒是跑得異常勤快,不必北宮寒夜說什麼,早早地便來到城門口同士兵百姓們一起,倒像是一名清官而葉凌惜與北宮寒夜一同來后,已然將民們安置在距離城外不過幾百米處的一處破廟之中,雖說是破廟,但四周倒也還算完整,也不曾被冰雪壓塌,比起其他的建築,倒也算是完好。

而不曾受傷的人們手腳倒也算快,跟著士兵們一同收拾著廟宇,不過兩日光景便已然收拾妥當,將人們安置好后。葉凌惜正要詢問關於災民的狀況便聽到有人哭著喊著來到北宮寒夜的面前。

只見是一約莫四五十歲的婦人哭得梨花帶雨的,且她手腕上還帶著傷,只見他來到北宮寒夜的面前便指著他罵道:「小婦人也是做小本生意養家糊口罷了,太子殿下何至於要人性命,如今鄉里鄉親有難,小婦人自然也該出些錢財,此等都是小事,可太子殿下不該為著安撫其他人便不給小婦人等留活路。」

那婦人說罷,在場之人皆是一臉錯愕,這些天北宮寒夜卻是曾派人到城中各家布鋪購買被褥等,可也都是按照市面上高出一倍的價格去購買,絕不允許他們出現欺壓百姓之事。

即便如此,依舊有人前來鬧事,北宮寒夜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婦人,只見她蓬頭露面的跪倒在地,言辭懇切倒不像是作假。

反而是一旁恭候的張太守看著這婦人出來時,眼神中閃過慌亂之色,若說此事與他無關北宮寒夜是萬萬不信的。還不等北宮寒夜說些什麼,那張太守便自作自張說道:「哪裡來的瘋婦,竟敢打攪太子殿下巡視,若是太子殿下因此受到什麼驚嚇,你可吃罪得起?」

張太守指著婦人說罷,便又招呼著身後的人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這個瘋婦拖下去。」

然而北宮寒夜卻急忙說道:「住手!」許是被北宮寒夜的氣勢嚇到,上前之人急忙紛紛住了手。北宮寒夜說道:「別怕,你繼續說!」

那婦這才說道:「小婦人只當太子殿下。是為民做主的。竟不知居然做此傷天害理之事。今日一早。便見太極天下派遣的人。來到小婦人的店裡。不分青紅皂白地。竟然強奪了小婦人所有的。被褥。還不許小婦人哭訴。據說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婦人話落,一旁的張太守則道:「太子殿下,此等瘋婦之陳辭,殿下斷然不可輕信是。」

葉凌惜見太守著急,便又說道:「太守大人何故如此著急,這婦人言辭肯切,竟不知張大人從何處聽來,他是瘋婦之語。若不是他人做了什麼虧心事。如今被人揭穿。便想著殺人沒滅口?」

張太守聽罷,急忙行禮說道:「下官冤枉。即便給下官一萬個膽子。下官也斷然不敢做出此等違背太子殿下之事。」

北宮寒夜卻說道:「本宮的師弟不過隨口說兩句,太守大人不必如此著急,說來著婦人竟有此言論,定然也還受了欺壓的,不若請大娘親自指正是何人去往店鋪之中做了此等事,不管是誰本宮一定嚴懲不怠。」

那婦人這才起身,而張太守見此事已無迴轉之地,便只得姍姍笑道:「是,是下官考慮不周,定然親自安排好這婦人。」

然而葉凌惜卻知道,若是真叫張太守去安置此人,只怕不出半日此人便不知所蹤了。

北宮寒夜與葉凌惜相看一眼便說道:「此事便不勞煩太守大人了,本宮會親自處理。」張太守見北宮寒夜油鹽不進,便也只得恭敬地退到一旁。

夜裡只見張太守正與郡丞一同商議著安陽城中之事,北宮寒夜雖然來此不久,手段卻雷厲風行,竟然絲毫不輸。前太子反而比之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二人商議著,便見一男子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書房內,只聽那男子說道:「真是廢物,此等小事都做不好,既然他油鹽不進,除掉便是。」

那男子言語清冷,倒不像是在說著一人的生死,倒像是與張太守談論家常一般。那男子此話一出,張太守便顫抖著聲音說道:「可……可他是當朝太子啊,若是真在小人府中出了事兒,莫說是陛下,便是寒貴妃也會要來小人的性命。」

張太守說罷,那男子便說道:「怎麼,你心軟了?可你要知曉,今日若不是你死,便是他亡,他貴為一國太子身份高貴,隨意便能決定你的生死,你以為若是他發現了你曾為了點錢財殘害忠良,欺壓百姓,更是敢貪污私加賦稅,樁樁件件,哪一件不夠拿下你的向上人頭?」

張太守這才怕了,只見他頹廢地坐在地上說道:「可他既是奉命行事,自然不同於其他人,且小人聽說太子殿下深得陛下信任。」

那男子聽罷,便又笑著說道:「說你蠢還真是蠢頓如豬,倒是不需你派人前去要他姓名,只是在贈送你的糧草之中加了許多好東西,只要過幾日西瑾皇收到消息說是糧草出了事兒,定然是他太子殿下擔任職責。畢竟他如今可掌握著安陽城所有的大小事物。」

男子話落,張太守便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談笑間便要人性命的男子,說起來他貪污之事,本不過是許些銀子,倒也不敢貪多,畢竟他自小是那樣的出身,又窮苦日子過怕了。但凡有點好的東西他都想要據為己有。

這些年安陽城內的富豪們,為了生意順遂不免多給他送禮,這禮物從前他只收銀子,如今倒也收羅些古畫,名玩,可也都只敢收著,不敢輕易用掉。

眼前這男子本是前些年來次做生意時因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地,便通過送禮認知了張太守,起初張太守本不願意見此人,可奈何此人出手實在大方,輕易十來萬兩的銀子便隨送出。這一來二去,張太守便也下見了他。

可後來二人關係逐漸密切,自然也知曉些張太守之事,可便是這樣這些事情便成為他要挾張太守的把柄。

起初張太守不以為然,可直到發下此人身份似乎並不一般這才慌了神,可此事後悔已然沒有回頭路。

張太守張了張口還想說什麼,一旁的郡丞便說道:「大人,如今開工沒有回頭箭,此時此刻太子殿下對您便有太多的不滿,若是再要讓太子殿下發覺,大人您不忠與朝廷……」

張太守這才發狠道:「既然如此,北宮寒夜,你也不要怪本官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不該趟這趟渾水。」

三人說話間全然不知此刻屋頂上的二人已然將他們的話一直不落地聽到了耳中。葉凌惜怕北宮寒夜做出什麼事兒來,便朝自懷裡掏出一塊石頭狠狠地打在屋檐下的牆角上。

果然屋內商談之人便慌亂起來,只聽見張太守緊張地說道:「是誰!」

葉凌惜便趁機拉著北宮寒夜幾個閃身來到他們所住的院落,也好在北宮寒夜一直對張太守心懷芥蒂,昨夜他又曾親眼所見他與人暗中勾結,自然也不會傻到會用他所運來到糧草。

如今也只有找到他與旁人暗中勾結還有私加賦稅,貪污腐敗之事的證據,便可將他連根去除。

葉凌惜便也柔聲說道:「師兄,我也知曉你心中憤恨,可如你我能做的便是安撫好百姓,讓他們無後顧之憂,也讓他們知道,咱們朝廷並不曾放棄過他們任何一人,好叫他們安心。」

葉凌惜說罷,北宮寒夜便一把將葉凌惜抱在懷中,雖說北宮寒夜比葉凌惜長几歲,可到底也不過是二十三四歲的男子,從小雖不曾在宮中長大,但到底也不曾受過什麼苦難,遇到此等大事,不免心中急躁不安。

而葉凌惜雖說為安陽的百姓惋惜,可她到底只能算是旁觀者,都說旁觀者清當事者迷,此刻葉凌惜才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個道理,若是平日里,北宮寒夜行事定然不會這般衝動,他向來是他們師兄幾個中除了大師兄外最為穩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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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病王沖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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