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1章 內鬥
「那我想要在短期內提升實力是沒戲了？」司馬如山有些失望的說道。修為越高，越感覺對於實力提升的迫切，權勢，錢財都是假的，唯有實力才是最真實的東西。
「慢慢修鍊把！穩紮穩打，大不了讓三才公多教導你。」唐陽羽拍了拍司馬如山的肩膀，安慰說道。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
門外，傳來來了一個彬彬有禮的聲音。
「如山兄在嗎？」
「是文書老弟？！請進請進，我在屋裡。」
司馬如山的眼睛一亮，對於門外的聲音似乎很熟悉。他開口親切的說道。
「吱呀」一聲。
木門推開，一個身著白衣的俊朗青年，手搖摺扇走了進來，這裝束，像是古代的書生，渾身上下都充滿著一股書卷的味道。
「小白臉。我不喜歡。」不貪道長面無表情的低聲說道。
「我也是！」唐陽羽在旁邊附和。
他們兩個聲音沒有絲毫的剋制，正好落在司馬文書的耳朵里。
司馬文書的表情頓時一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呵呵，文書表弟，別介意，他們在跟你開玩笑呢！」司馬如山打了一個圓場，介紹說道：「這是唐陽羽，這是不貪道長，這個是三才公……他們都是我新結交的朋友。
這位是司馬文書，和我一樣，同屬於四長老一脈。文書表弟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你不是跟隨太上長老在書卷讀書嗎？怎麼捨得回來了。」
司馬文書禮節性的笑了笑道：「家族又變，我又怎麼能夠不回來呢？四長老失蹤了，我們這一脈大受打壓，我回來，是給咱們的人壯壯聲勢的。」
「司馬如山的這個表弟可比他強多了，氣質，相貌，乃至實力都比這司馬如山高上一籌不止。」唐陽羽的心中暗自思忖。
到了唐陽羽這一步，高手不高手的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司馬文書的氣質陰柔，含蓄而內斂，但是自身的實力卻是不低，年紀輕輕就已經跨入到了A級強者的門檻。比司馬如山還要高上一籌。
但是這司馬文書不驕不躁，和司馬如山不咸不淡的敘舊，明顯是在打感情牌。互相拉攏，以備不時之需。
閑扯了一大頓，司馬文書露出了一點遲疑之色，終於進入了主體：「如山兄，如今你我地位，岌岌可危，如果不做出點動作，任人宰割的話，恐怕很快就要步了其他人的後塵，要麼發配流放，到遠離家族核心區域的邊緣地帶，要麼就是貶謫失勢，現在的地位一去不返。
這個時候，咱們更應該連起手來，將命運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不如明天咱們兩個聯名上書族長，請求族長讓咱們主掌和打理自己的產業，成為家族外圍，不再參與家主之位的角逐？」
終於，司馬文書說出了自己真正的來意。
這司馬家族，每一個司馬姓氏的地位，自打出生的時候起，就會有自己的產業。但是這些產業都是用司馬家族的外圍人員打點。而其名義上的主人，只吃分紅和利潤。
不過，如果司馬家族的成員成年，並且主動要求去外圍打點聲音。那麼這份產業的自主權利就會落到他的手裡。可是作為代價，一旦成為家族外圍，就再也沒有角逐未來家主位置的權利。
司馬如山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如今，四長老消失，其他長老狼窺虎伺，如果稍稍猶豫一下，他們就會被以各種因由剝奪對於自己名下產業的所屬權利。還不如放棄爭奪家族族長的權利，退而求其次，保住自身名下的產業。
司馬文書見自己的目的達到，稍微客氣了一下，便自己退下。
不貪道長白了司馬如山一眼，然後做到了旁邊的桌子旁，自斟自飲，品嘗著司馬家族供奉的好茶。
「怎麼？我做錯了？」司馬如山滿眼迷惘的說道。
唐陽羽沒搭理他，隨手抽出了司馬如山書櫥中的一本書籍，津津有味的閱讀起來，其他人也默不吭聲。
「錯了？哼，你如果你是想要找死的話，你的行為自然沒錯！一點錯都沒有！真不知道我們當時怎麼腦子一糊塗居然選擇了你這麼一個豬一樣的隊友。」
不貪道長冷哼，神色中露出了一絲不悅。
司馬如山自從知道了不貪道長是S級的高手之後，就對他變得無比尊敬，雖然不貪道長的話有些難聽。但是司馬如山也沒敢反駁。
「我難道真的做錯了？」
司馬如山喃喃自語，腦海裡面回放著剛才的場景。但是思考了半天，他卻找不到半點「找死」的痕迹。
「這都想不明白？真不知道你是在司馬家族這麼一個各大勢力盤根錯節，無比複雜的環境之中到底是怎麼生存在來的。」
不貪道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也不再繞圈子了，直接把話說了出來。
「你覺得這司馬文書讓你聯名跟他上書，要求脫離家族核心圈子，進入外圍是對你好？」
司馬如山皺眉：「至少能夠保全手底下的那點產業，我覺的還是不錯的。」
「狗屁！他這是在幹掉一個對手！四長老一脈在司馬家族已經立足這麼多年了千八百年的歷史和傳承你覺得是說抹去就抹去的？
雖然四長老可能掛掉了，但是他代表的一脈卻絕對不會因此斷絕。其他幾脈就算是狠狠瓜分，最多也就是弄走其中三四成的油水，至於這四長老一脈還是存在滴！
只要有這一脈存在，就會有一個領頭人，這領頭人的地位，絕對比普通的弟子要高上許多。你如果和司馬文書聯名上書，就意味著自動淡出司馬家族的核心權利層面，不僅族長沒有權利去競選，這四長老一脈下一任領頭人的身份，你也沒有資格去弄！
為了那麼一丁點的產業，居然丟了西瓜去撿芝麻。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裡面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不貪道長這麼一解釋，司馬如山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司馬文書玩的是這一套花招。剛才他還覺得奇怪，為什麼司馬文書為什麼會這麼怯懦，他的背後明明有著一個S級高手的支持，卻還要淡出司馬家族的核心權利層面。
原來，他不是因為淡薄名利，而是想要藉助這個機會騙自己一次，然後少掉一個競爭的對手。
「不過，他說的可是和我聯名上書，如果成功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他也要放棄競爭領頭人的資格？」
司馬如山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詢問說道。
唐陽羽瞥了他一眼，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書卷，代替不貪道長解釋說道：「你覺得這個上書很容易通過嗎？這玩意兒就是好像是一個大壩一樣，看起來堅固，但是一旦破開了一個口子，就會立刻被洪水衝垮，變成一堆廢爛的水泥渣渣。
這人心和行為同樣也是這樣，一旦那群無量的長老和族長同意你們兩個人的上書，就意味著他們會放棄對你們兩個人名下財產的瓜分，這種事情，一個人兩個人還沒事，可是萬一四長老一脈的名下弟子全部照葫蘆畫瓢，藉助這種辦法保全自己手中的財產呢？
沒有了你們這群肥美的羔羊，那幫貪婪的老貨瓜分誰去？所以說，我可以料定，只要你們兩個提出這個議案機會立刻間遭到那群老貨們的反對。到時候司馬文書再找個機會急流勇退，放棄上書，那剩下的可就是你一個人擋槍子了！
到時候上書成功，你淡出家族的核心權力層，不再能夠成為司馬文書競爭這一脈領頭人的危險因素，而如果不成功，肯定會被那群老貨打擊的皮無完膚，下場更慘。同樣威脅不到司馬文書的地位。
唉，英雄多出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司馬文書這小子看起來文文弱弱的，但是心眼裡卻全都是壞水。
司馬如山，以後見到他你可是要提防點啊！」
「可是，可是，我們都是四長老一脈，他怎麼能夠這麼算計我呢？從感情上，司馬如山有些接受不了。他有些掙扎的說道。」
「同出一脈？這才多大點情分，想想古華夏的歷史中，同室操戈的人都不在少數。為了一點利益，兄弟反目，弒父殺母，都不是什麼新鮮事情。
那司馬文書，是讀書太多，把心腸都給讀壞人，你這就是讀書太少，對於別人的計謀詭計一點提防都沒有！」
「那我應該怎麼辦？」司馬如山更加謙遜了，和唐陽羽，不貪道長他們這群老奸巨猾的老油條比他自己實在是有些太嫩了。
「怎麼辦？鬼才知道呢！涼拌吧！如果是我的話就順其自然，見招拆招，后發制人。回頭先拒絕這司馬文書的這個提議再說。無論做什麼，都要自己做主，千萬不能夠被人牽著鼻子走走。一旦陷入了別人設定的節奏之中，那就離被人算計死，身邊名裂。差不了幾步路了！」
唐陽羽好心給出了一個叮囑，隨後便走出司馬如山的房門。
司馬如山的這點破事和他關係不大，有不貪道長和三才公這兩個人盯著，翻不了大船。但是他的小女朋友許甜甜卻是需要他去營救。
一眨眼。唐陽羽就從司馬家走了出來，消失在了天空城那人流熙攘的街道中央。
「烏格？怎麼是他？」唐陽羽出門不久，就立刻有了線索，在大街上，唐陽羽居然看到了拐騙許甜甜的人販子烏格。
不過，唐陽羽沒有打草驚蛇，而是跟在了烏格的身後。
他隱約覺得，這個烏格絕對不僅是一個普通人販子這麼簡單。
一路尾隨，唐陽羽跟著烏格七拐八繞，到了一個處古舊的民宅之中，
民宅裡面陰氣沉沉，兩個面色發黑，身體僵硬的男子在民宅門口守衛。這兩個男子的身體僵硬，好像石頭一樣。
如果換一個人，可能還辨別不出這兩個男子的來歷。但是唐陽羽瞅了一眼，心臟卻猛然一沉，這兩個男子，居然是兩頭喪屍。尤其是眉心處，各自一枚菱形的生命晶體，顯得極為突兀。
「莫非這烏格和喪屍有關係？或者說是許甜甜被他們變成了喪屍？」唐陽羽越是揣測，心中就越是不安。
在未來世界，喪屍和人類處在了一個絕對對立的陣營。雖然普通民眾甚至一些高級公民都還不知道喪屍的存在。但是在一些大家族的高層眼中，喪屍的存在已經是一個半公開的秘密了。
原本，喪屍是人類高端科學家，準備用來轉化生命和死亡的工具。
讓人類獲得真正意義上的永生，不再受到短暫壽命的限制。然而，喪屍雖然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他們卻已經失卻了生殖和繁衍的能力，更要命的是，喪屍的進化還需要依賴進食活人的鮮血。
所以，漸漸的，喪屍就成為了和人類文明相互敵對的陣營，喪屍想要進食人類的鮮血，而人類中的高手也希望得到他們眉心的生命之晶，變得更強。
隨著相互獵殺的加劇，喪屍和人類成為了不共戴天的天地。
但是終究，人類文明更加強大，擁有絕對碾壓的實力。故而喪屍只能夠生活在角落與陰影里，不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公眾場合。
「既然來了，那就出來見一見吧！身為S級的高手，怎麼連跟我們見上一面的勇氣都沒有嗎？」
屋子裡傳來了一個不徐不疾，沒有絲毫人間煙火之氣的聲音。
唐陽羽的心神隨之微微蕩漾了一樣，隨即，他的眼中立刻生出了一絲警惕。在他這個境界，心神失手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哪怕只是一個瞬間，也足以致命！
遇到高手了！
唐陽羽的心思一沉，從暗處走了出來。兩個守門的喪屍的眼中都散發出綠油油的光芒，十分可怕。
「來者是客，你們兩個退下吧！這位是S級的高手，你們發現不了他也很正常，算不得你們失職。」屋子的聲音再度傳來，那是一個優雅的女人聲音，乾淨清脆，其中又帶著一絲高高在上的女王的味道。
兩個守門的喪屍躬身退下，古宅的大門豁然敞開。
一個穿著鵝黃色連衣裙，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年紀的少女背著手站在屋內三千青絲垂落，齊腰長短。雖然看起來她的年歲不大，但是卻頗有一種君臨天下，寂寞如雪的感覺！
這是要在陰溝裡面翻船的節奏啊！
唐陽羽看到烏格正恭恭敬敬的默立在少女的身側，像是一個忠實的老管家，藏匿在陰影里一語不發。看到唐陽羽前來，烏格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驚訝的表情。
通過這個表情，唐陽羽就能夠判斷出，這烏格被自己發現乃至跟蹤都是故意的。一切的目的是為了引自己上鉤。
看來自己是被人給盯上了。
唐陽羽無奈苦笑。
身著米黃色連衣裙的少女緩緩轉身。面容清秀，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學生，看不出有絲毫的奇特，甚至就算是站在同一間屋子裡面，唐陽羽都察覺不到對方身上那屬於修鍊者的超凡氣息。
但越是這樣，唐陽羽就越是心驚！
看不出來，比看出來更加可怕！
像是三才公那樣的偽仙第一步的強者，他都能夠察覺出一絲端倪，但是這米黃色連衣裙的少女卻能夠完美掩飾，這說明什麼？這少女要比三才公更加的可怕！
莫非是偽仙境界第二步，第三步，甚至更強大的存在？唐陽羽不敢去想。
「怎麼，怕了？」少女玩味的看著唐陽羽，一雙大眼睛無比清澈。
「怎麼會呢？能見到你這樣的美女，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害怕呢！」唐陽羽恢復了那花花公子滿嘴調戲的性格。
角落裡的烏格，抬起頭，眼裡射落出兩道寒光。
唐陽羽扭頭，用同樣的目光回敬。讓角落裡的烏格頓時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差點凝結出一層冰霜。人家少女是隱藏了自己真實的實力。而烏格也就是一個C級實力的小嘍啰。隱藏不隱藏的都是那點本事。
唐陽羽干不過米黃色連衣裙的少女，但是比其烏格來，依舊有碾壓般的實力。
「有什麼事情找我就直接說吧，用不著拐彎抹角的。」唐陽羽看到少女沉默不言，不由得主動開口打破了僵局。
「痛快！其實也沒憋得事情，我就是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米黃色連衣裙的少女把玩著自己那染成了猩紅的指甲語氣幽幽的說道。
她的話一出口，唐陽羽差點不假思索的答應下來，但是話還沒出口，他又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剛才想答應並不是出於他自己的意願，而是好像是一種本能一樣，是一種無法壓抑的衝動。
這是一種特殊的能力，直接作用於靈魂。讓人的心智隨之迷失。幸好唐陽羽是S級的強者，論心智強度，比常人強大百倍，如果不是如此，恐怕少女的一個眼神就讓唐陽羽直接迷失掉了，徹徹底底的失去自我。
但是，在這米黃色連衣裙少女的身上，唐陽羽卻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點熟悉的氣息。這熟悉感覺的來源，唐陽羽卻說什麼都想不起來，似乎很親近，又彷彿很陌生的樣子。
米黃色連衣裙少女微微點頭，對於唐陽羽的反應還算是滿意，如果連這點迷惑心神的手段都熬不過去，那後面的事情也用不著談了。
「什麼事情，先說明，我再考慮是否答應。」唐陽羽很謹慎，尤其是心神也隨之變得更加警惕起來，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放鬆。
「還夠警惕了！不過這樣也好，說明你靠譜。如果你輕易應下了，我還真的未必放心。
我給你安排一個身份，偷偷的潛入到一個叫做烏所組的邪教裡面，烏格可以為你做引路人，幫我幹掉烏所組的祭祀，霍拉圖，同時偷走烏所組的秘寶烏所木。作為報酬，我可以給你三千枚生命之晶，每一枚生命之晶都是標準的1g質量，如何？」
少女一開口，便是許下了重利。生命之晶，就算是在天空城中，也是有價無市的珍寶。
三千克生命之晶，足以引得很多大勢力都為之瘋狂，甚至連S級的高手都不會不惜身份，下手搶劫。
但是唐陽羽深深明白一個道理，天上從來都沒有掉餡餅的好事，這利益越大，風險便是越大。少女能夠開口，許下三千克生命之晶的重利，便是意味著這任務背後，還有著與之相互匹配的風險。
「為什麼是我？三千克生命之晶，我想這麼大的*面前，很多人都會願意為此出手的。」唐陽羽眨了眨眼睛，說道。
「你以為烏所組是什麼，從某角度來說，這天月的天空城中，烏所組絕對是能夠排入前三的大勢力，地頭蛇！他們的信息網路密集到一種你根本無法想象的地步，天空城中所有露過臉的S強者他們全部都登記在案，甚至連他們的特殊能力都有所記錄。
這些人一旦出現，就會被立刻發現，是混入到烏所組的探子，立刻斬草除根，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更不要說完成任務了。」
米黃色連衣裙的少女解釋說道。
「那麼強？不行，我這個人膽子小，不敢冒這個風險。你要不換一個人吧！」對於生命之晶，唐陽羽倒是沒有多麼大的渴求，他的身上還有不少。而且平常拿出來也沒什麼用。
為了點生命之晶而冒生命危險，唐陽羽覺得這筆買賣不划算。
「呵呵，其實你不想混進去也要混進去。這烏格不是把你女朋友拐走了嗎？就是送到這烏所組了，這烏所組可是一個邪教，雖然現在你的女朋友還沒什麼，但是未來可就不好說了！」
少女笑意吟吟，對於唐陽羽的拒絕毫不意外，但是，她隨之拋出了一個殺手鐧。讓唐陽羽頓時一愣，然後就是變得咬牙切齒。
「這些都是你故意的？」唐陽羽瞪大了眼睛，詢問說道。
「故意？談不上吧！只是巧合罷了！烏格先是拐走了你的女朋友，弄進了烏所組，然後我才順水推周，想到讓你來幫我完成這個任務的。」身著黃色連衣裙的少女輕笑，讓人看不出她所說話語的真假。
但是無論她說的是真是假，唐陽羽卻知道，自己陷入了別人的節奏里。
他自嘲，剛才還教訓司馬如山千萬不能跟著別人的節奏走，沒想到這麼快他就遭遇了相似的窘境這人生反覆，世事無常，的確是讓人感嘆。
「給我烏所組的資料吧！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你們連資料都沒有準備的話，那就是證明，你們連一點合作的誠意都沒有。那麼許甜甜我會自己去救，至於你剛才說的其他要求，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唐陽羽攤攤手，目光凝實，看向了黃色連衣裙的少女。
旁邊的烏格則是大怒，斥責道：「唐陽羽，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
唐陽羽一轉身，心魔一動，渾身煞氣凝結，猶如冰霜一般。
「你給我閉嘴，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招惹這麼多的麻煩事，你以後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先把你弄死！」唐陽羽也不是什麼爛好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惹我一次，我瑕疵必報！
唐陽羽的目光，讓烏格入墜冰窖，手腳冰涼不敢支聲了。
米黃色連衣裙的少女為自己的手下解圍：「用不著動這麼大的幹活，以後還有可能還會成為自己人呢！關係弄得太僵了不好！」
少女巧笑，隨手將一個小U盤扔了過來。
「裡面是烏所組大部分成員的個人資料，甚至包括他們身上的一些秘密。你可能用得著，這些資料一旦看完立刻刪掉，千萬不能夠外傳，你知道了嗎？」
唐陽羽點點頭，拿著U盤徑直離開了。
唐陽羽走後，烏格憤憤不平的湊上頭來。
「主上，這個小子太狂妄了吧！我覺得必要的時候需要敲打敲打！」
「黃色連衣裙的少女微微一笑，看不出臉上的喜怒：「敲打不必要了，年少輕狂，也算是正常，更何況，他是一個聰明人，該怎麼做他自己會知道的！」
有了許甜甜的消息，唐陽羽也不再著急了。他回到了司馬如山的那裡，準備一步步走，所有事情都徐徐圖之。
「什麼，烏所組？」司馬如山聽到唐陽羽把自己偶遇黃色連衣裙少女的事情說完一遍后，立刻做出一個十分驚訝的模樣，隨後猶豫了一下說道：「唐陽羽，這烏所組可以說是天空城的龍潭虎穴，如果你非要去的話，也要做好準備再說！」
「怎麼，你對這個烏所組有了解？」不貪道長瞥了一眼司馬如山問道。
「烏所組，是天月天空城的三大頂尖勢力之一，齊家已經算是很強大了，但是和烏所組比起來，根本就是大象面前的螞蟻不值一提！
不過烏所組很神秘，外圍的教所很多，慈善布施，和一般的宗祖沒有多大的區別，裡面的神父也都是普通人，實力平平。
在大眾的眼裡，烏所組和普通的宗祖其實也沒什麼特別大的區別，唯有實力或者地位達到一定層次的人才能知道，這烏所組的恐怖之處。
烏所組，一共有三大機構構成，教廷，審判所，還有聖女院。
其中，教廷是名義上的首領者，其權利巔峰的便是烏所組的宗皇。而審判所，則是烏所組最大的暴力機構，專門剪出異教徒，而聖女院似乎通神，和仙境強者有所聯繫，神秘而朦朧。
但是無論是烏所組的宗皇還是審判長亦或者聖女，都是偽仙第九步的強者，屬於這世俗界中所能夠容納的最極限武力。
他們手下的偽仙和S級的高手，都是多不勝數，隨便一個命令，就能平掉像是我們司馬家族這樣的世界千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