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2章 清潔

你如果混進去的話，小心被他們的人給同化，在很久之前，我司馬家族之中也曾經有一未前輩想要混入烏所組，探查其中的秘密，但是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就被轉化成為烏所組真正的信徒。甚至拋棄了家族的身份和地位，甘心成為烏所組的爪牙和奴僕！

烏所組的手段，最擅長的就是蠱惑人心。一旦發現異教徒潛入，都會嘗試同化，如果不成，那便是殺人滅口的結局！」

「S級和偽仙級別的高手多不勝數？」不貪道長驚嘆：「沒想到這天空城中那麼強，連偽仙和S級的高手都能夠批量生產了！」

「這不是天空城強，而是烏所組太強大了。雖然時代改變了，S級的高手不再是那麼高不可攀。甚至能夠依靠科技手段和堆積資源來硬生生的創造出來。但是這些資源，卻都是掌握在一些真正的豪門手裡。

像是我們司馬家族這種小勢力，就是把核心弟子培養到B級也就到頭了，如果更核心一點的，或許能夠達到A級的水準。可是說要衝上S級，那依舊是天方夜譚般的事情。」

司馬如山無奈苦笑。這也是生在司馬家族的悲哀，這種不上不下的位置很難受。在普通人看來，司馬家族已經算是極為超然的存在了，一尊龐然大物，令人仰望。

但是在真正的大勢力的眼裡，司馬家族連一頭螞蟻都算不上。雖然底蘊身後，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仙境高手卻不能出世。而表面上的這點實力，還不夠人家一口吃掉了。

「唐陽羽，也許這次去烏所組對你可能來說也是一場造化和機緣！」三才公剛才一直沉默，到了最後，他才緩緩開口：「天月，充滿秘密，其中地面世界僅僅佔據了一小部分，而天空城則是佔據了一大部分。

烏所組，按照正常而言，可以算得上是一個超級勢力。只是因為根扎在了天空城，所以才會如此耀眼！但是，為什麼烏所組會把根扎在天月？肯定是他們的掌握了一些關於天月真正的秘密。

危機，危機，是危險，也是機緣，或許這次卧底成功，你會知道這天月更深層次的秘密。說不定，憑藉這次機會你就能夠順利的覺醒自己的S級異能，順利邁入偽仙的境界！」

「希望如此吧！」唐陽羽期盼說道。「不過在去之前，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不貪，你身上的紙符還多不？給我弄點。凡是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萬一被人發現了多點保命的手段，才能讓我留住自己的一條小命。」

不貪道長嘟嘟囔囔很不情願，他可是貪婪出名，怎麼遇到了唐陽羽之後反而變成聖人了，凈做好事，得不到好處，反而經常往外倒貼。

唐陽羽瞥了不貪道長一眼，立刻明白了對方的心裏面再想什麼：「放心，這好處絕對少不了你的，雖然我現在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能夠入你的法眼，但是這烏所組有啊。只要我能夠順利回來，這好處什麼的都絕對少不了你的！」

唐陽羽這麼一說，不貪道長果然嬉笑顏開。「不要你多帶弄個三五件回來就成。聽說這烏所組好像很牛掰的樣子，總部的教所里，從地板上掀一塊磚就能夠賣出大價錢，我也不多要，你給我弄點記載偽仙強者修鍊心得的古書回來就行。這個要求不算太高吧！」

「記載偽仙強者修鍊心得的古書？這要求還不高呢！就算是我司馬家族的藏書閣里都沒有幾本。」司馬如山小聲嘟囔，同時他的心中暗嘆，這S級高手的眼界就是高。不是自己這種小人物能夠比擬的。

唐陽羽點頭答應，要是真按照司馬如山說的，這烏所組裡偽仙多如狗，高手遍地走那弄回來兩本偽仙高手的修鍊心得還真算不得什麼大事。

這次不貪道長也爽快，直接給了唐陽羽一千多張制符，五花八門，什麼品種都有。不貪道長的制符工藝很高，手段熟練，只要是材料足夠，他幾乎可以量產。這一千多張制符，才佔了他這段時間製造總數的不到十分之一。

唐陽羽根據那材料的消耗速度，也估摸出了這傢伙的制符速度，不由得小聲說了一句：「摳門！」然後他就轉身離開了。

烏所組，在整個天空城中都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一共一百零八座教所，像是一百零八枚釘子榭在了天空城中覆蓋了所有的要害位置、

每一處教所，都是同樣的建築規格，白瓷磚瓦，晶瑩而無暇。唐陽羽選取的是距離司馬家族最近的一處教所。萬一被人發現了，起碼逃跑的時候也簡單一些。

還沒開打，唐陽羽就提前給自己想好了退路。這是他的性格，也是也能夠活到現在的原因。高手，一旦高超到一定的程度，想要殺人簡直就好像是拔草一樣簡單。但是殺人容易保命難，你在實力層次在不斷提升。而對手的境界也在隨之逐級拔高。你強大，對手也在變強，而強者的世界缺乏道德和法律的約束，反而比普通人更容易被殺和喪命。

偌大的教所大廳里空空蕩蕩，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唐陽羽四下張望，左右找不到活人。

「不是說這裡很多嗎？怎麼一個都不見啊?」唐陽羽自言自語的說道。

「年輕人你找誰啊？」一個掃地的大媽慢慢悠悠的從一個側門走了出來，額頭上堆滿著皺眉，腰背佝僂，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

「請問，這教所裡面怎麼沒人啊！不是說這烏所組是天空城中最神聖最靈驗的宗祖嗎？」唐陽羽恭恭敬敬的詢問，並沒有因為這個大媽的年歲很大，地位不高就顯出輕浮鄙視的姿態。

「哦，你是說這裡面的人吶。一般的時候都是下午開始做禮拜和祈禱。現在剛上午九點還沒到時候。」大媽不緩不慢的說道。

唐陽羽拍了拍腦袋，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宗祖的禮拜和祈禱一般都是放在下午的，而且平常的工作日，一般不會有人來，只有在周日的時候，才會人流不絕。

自己太粗心了，居然把這麼關鍵的事情都給忘掉了。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之後，唐陽羽繼續說道：「那大媽，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夠答應我。」

大媽和顏悅色的說道：「神說，福佑世人。每一人都是神的子民，應該互相尊重和憐愛，幫助你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什麼事情你就說。只要是大媽能夠幫你辦到的一定儘力而為。」

唐陽羽的心裡快要無語了，沒想到烏所組的洗腦這麼厲害，連一個掃地的大媽都這麼神棍張口閉口都是神靈。

但是，他這次來，是要加入烏所組的，心中的這話自然不能夠這麼說出去，否則的話，就是褻瀆神靈。在教所裡面褻瀆神靈，這可是莫大的罪過。百死難贖。

「是這樣的大媽，我最近做了一些錯事，心中很是懊悔，聽說烏所組的祈禱很有用，我希望能夠通過禱告來減輕我心中的罪惡感。」唐陽羽滿臉虔誠的模樣，目光明凈好像是一塵不染的湖泊，讓掃地的大媽都生出了感動。

「難得你有這樣的覺悟，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是在貪圖世俗的浮華，忘記了對神靈的尊重心中缺乏一顆對充滿信仰的內心，導致思維混亂。罪惡連連，像是你這麼年輕就知道要在神靈面前禱告，減輕自己罪孽的人可真的是不多嘍！」

大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更加的和善。她是過來人，也是因為背負了太多的孽障而到烏所組裡來贖罪。最終，她被烏所組的組長和教義感動，最終決定留在這裡。看到如今唐陽羽眼中那無比虔誠的目光，大媽好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好，我這就為你去請組長！」大媽將掃帚扔到了牆角，解下圍裙，去教所的後院找組長。上午的時候沒事，組長一般都是在後院休息。如果有禮拜或者祈禱者，他們會出來接待。

不一會兒，一個組長走了出來，滿臉祥和的笑容，像是一個包容而寬宏的慈父。

「是他？！」唐陽羽的心稍微一動，在黃色連衣裙少女給他的資料中，分明就有這個人的照片，他是烏所組中，一個很著名的組長。已經達到了S級的實力，不過他並不是壞人，反而是烏所組中真正奉行慈悲，憐愛等等信念的。想要福澤世人，雖然為人低調，名聲不顯。可是在教派中的地位很高，據說可以和一位仙境高手直接溝通。

原來打算是是從底層混起，一步步的攀爬，沒想到這次一下子掉到了一條大魚。如果真的能夠受到這為組長大人的賞識，那麼他就可以一步登天，省掉中間好多攀爬的工夫。

「孩子，組長大人已經給你請來了！讓組長大人來傾聽你的內心，這位可是傑西組長，很難得才來這座教所一次。如此的機會，你要珍惜啊！」

掃地的大媽盯住，然後又開始重複起自己的工作。拿著掃帚，不斷在地面掃過一絲不夠，眼神中滿含認真。

果然是他。聽到對方的名字，唐陽羽更加肯定了對方的身份，傑西組長，烏所組中真正的通神者之一，雖然只是S級巔峰的境界水平，但由於覺醒了通神的異能，可以藉助一部分真正神靈的威能，橫掃一切。即便是對上一步，兩步偽仙級別的強者他都不會有絲毫的示弱。

「可憐的孩子，你要傾訴什麼就和我說吧！一切的罪惡都將被神靈包容，骯髒的心靈即將被神靈的光芒凈化！」

說話間，傑西舉起了雙手，一捧乳白色的光芒從他雙手的中央灑落下來，將唐陽羽籠罩其中接受著其中的沐浴。唐陽羽感覺那斑斑駁駁的光點，像是一個個螢火蟲小精靈，無孔不入，鑽入到他的身體每一個毛孔之中。他的身心頓時間變得無比放鬆，好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之中，輕鬆而愉悅。

一剎那，唐陽羽的心又恢復到了緊張的狀態，剛剛迷濛混沌的神志重新歸位，甚至更加的清醒。他沒想到這個傑西的西方法術居然會這麼強大，連他的神志都會迷失其中。

傑西看到唐陽羽那從迷茫，剎那間清醒，瞬間變得更加清晰而銳利的眼神，不由得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你不接受神的洗禮，心中終究不存在信仰。你的禱告，不會誠實。偉大的神靈也不會精華一個異教徒的內心。

你還是走吧！」

唐陽羽一愣，還沒開始居然就已經被人家給拆穿了！

唐陽羽也不是一個墨跡人，站起身，對著傑西微微一拜，然後轉身就走，毫不留戀。

掃地的大媽這個時候湊了過來，對傑西說：「怎麼，這孩子不行？」

傑西點點頭，剛才的光芒之中蘊藏著烏所組秘傳的西方魔法，凈化術。不僅能夠驅出人肉身和精神上的疲憊，也可以使對方內心的戒備消失，坦誠自己心中所有的秘密。但是，這種凈化術只是對於一般人有效果。

對於那些意志極為堅定，或者壓根不信仰烏所組的神靈，戒備心極強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對牛彈琴不會產生任何的效果。

雖然不知道唐陽羽屬於那一種，但都不會成為他烏所組的信徒。甚至在唐陽羽眼神剛剛恢復清明的時候，傑西感覺到了一絲十分明顯的銳利殺氣！

對於這種心懷殺氣的人傑西很不喜歡。他也不會將這樣的人引入到烏所組中，成為他們的信徒。

「你是來做禮拜的？」唐陽羽的一隻腳剛跨出門檻。一個胖乎乎的組長恰巧和唐陽羽遇到。

「是啊！只可惜傑西組長覺得我不夠虔誠，不肯接受我的禱告和傾訴。」唐陽羽不無可惜的說道。

「他不接受你的傾訴？他瘋了吧！」那胖乎乎的組長有些不滿地說道。胖乎乎的組長，屬於是整個烏所組的最普通的組長，才C級的實力。對於烏所組真正的結構並不是十分的了解，而傑西這種存在，更是他接觸不到的存在。

在他的心中，傑西就是一個普通的組長和自己沒什麼兩樣。

「神靈在上，眾生平等。既然你想要禮拜神靈，我烏所組自然不能夠將你拒之門外。傑西組長既然不肯幫你禮拜，聞聽你心中的疾苦。那就由來為你引路吧！」

胖乎乎的組長眼神中都是真誠的神色，讓唐陽羽看了都感覺心靈被他感染。

但是下一刻，這個形象破滅了，胖乎乎的組長居然伸出了手掌，一臉正義和慈悲的表情說道：「贖罪禱告，一次三百地球幣，當面付款，概不賒賬。」

胖乎乎的組長在唐陽羽心中那高大上的形象驟然間崩塌。從憐憫世人的組長，便是一個市儈嘴臉的商人。唐陽羽心中沒有憤怒，反而是送了一口氣。只要是有弱點就好，不管你是貪財還是好色，又或者是愛慕虛榮，喜歡聽到別人的誇讚。

只要有弱點，就能夠很順利的侵入到你的內心中。最害怕的其實就是敵人根本就沒有弱點，那就讓人難受了。

唐陽羽毫不猶豫的掏出了五張大票。每一張都是一百地球幣的面值。

五百地球幣！

你不是喜歡錢嗎？那哥就用錢來砸死你。

果然看到唐陽羽大方的掏出五百地球幣，胖乎乎的組長喜笑顏開。像是吃了蜜蜂屎一樣。

「宗所愛世人，不過神更喜歡有錢人！捐獻越多，神靈對於你的包容就越多。」

胖乎乎的道士似乎把唐陽羽當成了一個標準的金主，待宰的肥羊。繼續施展盡渾身解數，不停地忽悠。

不就是一點地球比嘛！錢能解決的問題那一切就都不叫問題！

唐陽羽眯著眼。又掏出了五張百元面值的地球幣，交付到了胖乎乎組長的手裡。那組長几乎是在心中笑開了花。

組長也是人吶！需要吃喝拉撒，享受修鍊。單靠祈禱可是填不飽肚子的。這平時找他們做祈禱的人捐獻的錢財便是他們的主要收入來源，五五分賬。

一半給教所，換算成為他們對於教所的貢獻，提高地位。

另一半，則是自己留著，供給平常時候的吃穿用度。唐陽羽拿出的一千地球幣，其中一半的數目都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今天的收成不錯啊！五百地球幣，夠自己花兩天的了。

「神會賜予你幸福的！」到了最後，胖乎乎的組長還不忘記藉助神靈的名義來忽悠一下唐陽羽。

唐陽羽也好像是一個真正的信徒，跟隨胖乎乎的道士走向了教所的正前方。

「凱瑞，你想做什麼？傑西組長說這個人不夠虔誠，已經把他驅趕出去了，你怎麼又把他給帶回來了！」

掃地的大媽失聲說道。

胖乎乎的組長凱瑞冷笑道：「這烏所組可不是他傑西一個人開的。他要賺錢，我們也要吃喝拉撒。更何況，這麼虔誠的信徒怎麼能夠往外驅逐呢！

傑西不要，那麼這個信徒我收下了！蘇三，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免得到時候惹禍上身！」

傑西聽到這話，遠遠的站在一旁，什麼也沒說，只是搖搖頭，然後自己就走了。

現在的烏所組，已經不再是他以前看到的那個樣子。烏所組裡面的每一個人，每一張面孔，也隨著歲月的腐蝕，都逐一變遷，向著紅塵與世俗墮落。

神啊，你看到了嗎？藉助你名義拯救蒼生的組長都已經被罪惡的魔鬼*墮落。為何你還不顯靈，來精華這些內心骯髒的生物。

傑西背著手，悵然離開。

掃地的大媽蘇三，也搖搖頭，拎著掃帚走開了。

看到蘇三大媽離開時候的身影，唐陽羽的心，驟然緊繃。

在資料上，他曾經看到過這蘇三大媽的名字。

她是一個星力異能的傳承者，來歷莫名，但卻有著非常強大的實力。雖然具體的境界沒人清楚，可是至少也是一位S級的高手，平常時候比較低調。但是一旦發飆，那可是山崩海嘯一樣的實力。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教所之中，竟然高手如雲，S級的高手多到了這種程度。唐陽羽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司馬如山聽到自己要來這烏所組卧底的時候會露出一副那樣的奇怪表情。「好了！礙眼的人終於走了咱們開始做祈禱吧！」看到傑西和蘇三大媽相繼離開，凱瑞的臉上反倒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他還真怕這兩個教條的老東西把好不容易糊弄來的一個金主兒給弄跑了。

這年頭，有錢人挺多，但是信仰烏所組的可是少之又少。

「我希望組長大人能夠把我發展為您的信徒。我願為教會奉獻出我的一切。」唐陽羽的神色更加的謙卑與恭敬。同時，他的手裡還多出了三張千元面值的地球幣，讓凱瑞砰然間心動。

三千地球幣啊！娘的，我一般要在這教所裡面忽悠半個月才能撈這麼多錢啊！而且人家的意思很明白，這錢我不是給教會的，而是給你的。

沒有了教會的分成，這地球幣的價值才更夠斤兩。

傑西樂了「沒問題！神會收留每一個孤獨的靈魂。」

嘴上這麼說，傑西的心裏面實際上是在算計這些錢應該怎麼花才好。

三千地球幣，夠自己出去開房包兩個學生妹，然後滾床單，沒日沒夜的玩上幾天了。

別看這烏所組勢力很大，但是裡面的普通組長的待遇去極其一般，甚至是差不多屬於底層的工薪階層的收入。

三千地球幣，對於傑西那種高來高去，可以通神的強者來說，連路邊的一塊小土坷垃都不是。但是落到了傑西這種底層組長的眼裡，這就是一筆真真正正的巨款！

傑西的心思流轉，繼續說道：「這是祈福書，一般的教徒沒有資格看到他。但是既然你這麼有誠心，那我就破例收留你成為我的一等信徒。擁有觀看祈福書的資格。」

這烏所組的感覺，跟傳銷組織差不多。你是信徒嗎？是，但是那也要分出一個三六九等。信徒分為十等，剛剛成為信徒的，那個叫做預備信徒，大家也稱呼為普通信徒，平常時候也就是在教所裡面做做禮拜，傾訴一下什麼的就完事了。

而預備信徒虔誠到一定的地步，便會升級成為一等信徒，用比較通用的語言來表述說，那就是屬於教所的鐵杆粉絲！

一等信徒之上還有二等信徒和三等信徒。二等信徒在烏所組的地位就更高一層，所有的行為都會受到教會的保護，想要動他們，需要先經過烏所組的同意，甚至連他們名下的資產都會得到烏所組的保護。任何的法律都不能夠對之輕易判處。

三等信徒，可以說的上是烏所組外圍最高等的存在，不僅要信仰忠誠，還要有強大的武力或者莫大的權勢財富。據說，三等信徒的武力入門標準是B級的實力，這在高等公民之中也算得上是一流的存在了。

烏所組，枝幹蔓長，單單信徒所代表的外圍勢力就覆蓋了大半個天月天空城。各行各業，甚至上方部門都有他們的眼線存在。如果在算上烏所組本身的實力，說句不客氣的話，連當地的上方都會關門不開，畏之如虎。

唐陽羽虔誠的接過了那本祈福書，原本心中混不在意，只是拿起來隨口念叨了了兩句。但是沒想到，一層淡淡的光輝居然在他身體的表面蕩漾出來，溫暖，柔和精華心靈，甚至還有清除身體雜質的功效。

「遍體生輝？我的天哪，至高的神靈在上，我沒有看錯吧！我的信徒居然會是神靈的選召者。」

凱瑞神情中所有的勢利，貪婪，統統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身為一個真正組長的最終與謙卑。

神靈面前，所有的骯髒與污穢都將被清除。只是由於神靈不曾顯化神跡太久，而讓大多數人都忘記了神靈的存在。開始被世俗玷污。而神靈的奇迹，一旦再度顯化，就會喚醒凱瑞心中的敬畏與崇拜，重新變化一個敬職敬業的組長。

「神靈顯化？」唐陽羽撇撇嘴，他才不相信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呢。這音節之中分明是蘊含著一種神奇的力量，只要發出這些音節同時，精神力也隨之波動，便會聚集周圍的光明元素，顯現出這種遍體生光，類似於神靈顯化的神跡。

這種事情，唐陽羽知道，感覺沒有什麼，但是在外人看來，卻滿心的震撼，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尤其是凱瑞，他因為曾經背離了旨意，變得貪婪而且墮落，所以在心中充滿著無限的愧疚。真正面臨神靈奇迹的時候，那種愧疚之心頓時間好像是潮水一樣噴涌而出，讓他只能禱告和懺悔。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來了兩個觀光的遊客。他們看到了唐陽羽的模樣，頓時間驚呆了。這還是人嗎、身體的表面居然會發出乳白色的光芒，雖然相隔遙遠，但是他們感覺到連他們自己的心靈都會受到感染，隨之變得明凈無比，好像是一汪純潔的湖水。

「我的天哪！莫非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靈？一個信徒顯化，這簡直就是神跡，是不可思議！」門口，一個前來禱告和膜拜的年輕人駐足。眼睛瞪得滾圓，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