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
九十九重天,
帝寰宮,
「父母雙亡,孤苦無依,一生漂泊。您看此般命格可好?」司命仙君側足而立道。
「正好。」天帝神色如常,卻雙拳緊握。
「不過,此事若被紫御仙君知曉,不知該當如何?」司命仙君談及此事,一臉凝重。
「不必多言,他不會知曉的,你需讓此女於三日後降於永夜城。」天帝走至命盤前,重耳附道。
見天帝如此,司命仙君見狀亦不敢再多言便微微彎腰,退了出去。
九十九重天,
紫御宮,
窗掩霞彩,光轉簾動,書房中,紫御仙君坐於寒玉案前,緩緩推開天帝使信鳳送至於此的御書,書中內容大致如此:
紫御仙君:
此數日,魔族數輒犯庭,日甚,無法奈何,紫御仙君乃六御中人,唯望卿可獨往,速速將其平定。
紫御仙君讀此甚感不安,低頭沉思,該當如何。
是夜,星月皎潔,明河在天。我嘴裡叼著一塊蝴蝶酥,一蹦一跳的從廊上進來,他忽而笑道:「說好這盤蝴蝶酥是做給我的,怎得你自己先吃上了?」
說完,他便摟住我低下頭含住了我叼在嘴裡的蝴蝶酥吃著,我一時失措,一個踉蹌,只好鬆開蝴蝶酥,向後退了幾步道:「盤子里那麼多...唔...」,未等我說完他便向前用一個熟悉溫潤的吻堵住了我還未說出的話,仙君邊吻著邊將我攔腰抱起向里走去輕輕放在玉榻之上,用微喘而又沉穩的聲音在我耳畔低語,「即日我便需啟程。」
我心裡不禁咯噔一下,頓時泛起一股酸意,「去哪?」
「魔窟。」他微微起身,輕言道。
「為何?」我近日心中時感不安,不覺間已緊緊攥住他的衣袖。
他於我額頭輕啄,安慰道,「繾兒放心,那裡常年有魔族作亂,我需前去將其滅之,不日便歸。」
「我要與你同去。」我靠在他的胸前,不舍道。
「不可,魔窟常年瘴氣籠罩,極為苦寒,你還未完全復原,我不在時,好好休養生息,待我凱旋,我便為繾兒於天庭鋪就萬里紅綢,可好?」
我澀澀的推開他,感覺臉上應是煞紅,低下頭柔聲應到,「好。」
他復又將我攬入懷中,喃喃道:「乖,從此之後,天上人間,你只能是我唯一的妻。」
九十九重天率君宮
「你速速喚我前來,可是有要事相商?」紅月老人氣喘吁吁,步入房中,手中紅繩散落一地。
「今日我算得一事,甚是離奇!」太上老君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之感。
見此情行,紅月老人心下亦明了將有大事發生,「可是與那大劫有關?」
「與繾綣那孩子有關。」太上老君來回踱步道。
「究竟何事?」紅月老人亦心下萬分焦急。
太上老君了一口茶,深吸幾口氣道,「有人強行改了那孩子的命格,現已於人間,未知何地!」
「這可還了得!若等紫御仙君歸來發現,那還不得天下大亂吶!這該如何是好!」紅月老人聽得此話驚得差點摔在地上。
「故而找你前來商量。」太上老君扶額道。
「不若,我倆前去魔窟走一趟?」紅月老人向太上老君徵詢道。
「甚好,甚好,即刻啟程。」太上老君尚且顧不上金爐,便與紅月老人並肩飄然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