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有口難辨
張宸赫說完,視線直接落到了譚玉因為掙扎,而高升的裙角。那裙角,十分理解男人的心,把女人的美腿展露無疑。
嘖嘖~
不看都對不起她。
男人的話,讓譚玉一時語塞,他說得沒錯,的確該在人多的時候求救,或許會有那麼點生機,但因為錫成的在場,她不想讓自己變得被前男友瞧不起。
想到這裡,譚玉的臉色變得猶豫,甚至都忘記了剛才弄花了人家車的事。
張宸赫見女人沒說話,只是自顧自的低頭想什麼,便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單手捏起了她的下巴,
「我就是車主,那車是我從義大利買來了的,全球限量40台,價格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可以賠償的,我們應該請專業的人鑒定一下具體的賠償價格。」譚玉說著,甚至在心裡盤算著自己的積蓄還有多少,如果不夠的話,該怎麼跟媽媽開口要錢。
張宸赫喝了口杯子里的洋酒,忽略了女人認真的回答,直接低頭就是一吻,順著女人柔軟的唇,把烈酒度了過去。
「咳咳~」譚玉從來不飲酒,紅著臉嗆咳了一會兒。
因為譚玉的手還被綁著,身體還不能馬上做直,剛要掙扎著起來時,男人已經不管不顧的撩起了她的長裙…
譚玉一直以為自己會把女生寶貴的第一次留給最愛的男人,那個男人,她曾認為一定是錫成,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以這樣一種方式,打破了她夢境中美好的而又浪漫的一夜。
不記得是幾次,只知道,男人的身材健壯得可怕,而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巨斧劈開了一般難受。
譚玉是被手機鬧鈴給驚醒的,當她睜開眼睛時,包間里已經沒有了男人的身影,只是有個薄毯蓋在身上,身體上特殊的疼痛帶著麻木,讓她有些費力的坐起身,這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休息日。
嗓子里的乾渴讓譚玉覺得難受,見茶几上有個沒拆封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后,直接喝掉,還不等她享受下甘泉入喉的舒適,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這次的,不是鬧鈴,而是來電震動。
什麼時候設成震動了?自己很少在外面把手機設成來電震動的?
應該是那個男人昨晚嫌煩,直接幫自己設定了。
想到這裡,譚玉在心裡暗暗咒罵了下。
譚玉見屏幕上的來電是她家的司機,她很好奇,為什麼叔叔給她打電話,譚玉稍微猶豫了下,還是接了起來。
「大小姐,您昨晚去了哪裡,快回來吧,家裡有事了…」司機叔叔又說了些別的,譚玉答應著,便起身整理下衣物,確定一切正常后,便離開了包間。
當譚玉到家的時候,看到媽媽和妹妹猶如喪家之犬那樣,坐在別墅大門附近的台階上,旁邊只是幾個行李箱。
不明所以的譚玉,放緩了腳步,她從來沒見過媽媽哭得如此傷心難過。
「媽,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們怎麼不進去呢?」
不說還好,譚玉這麼一問,胡梅猛的抬起頭,一雙眼睛血紅,大聲的說道,
「都是你這個喪門星,非得和那個酒吧的老闆相處,我就說那人目的不純,現在好了,他把咱們譚家的買賣都給搞到了他的名下,我看你怎麼辦?你這個爛貨,怎麼不去死啊?」
胡梅大聲的怒斥著,隨手抄起別墅門口的一個盆栽,紫砂的盆,砸到身上可不是鬧著玩的。
「媽,你別這樣,姐姐也是受害者,她不知情的。」譚琦見母親是真的來了脾氣,便及時阻攔。
畢竟家裡現在不如以前,要是真的把姐姐給砸傷了,豈不是還得一筆醫藥費?
「錫成?怎麼和他有關係?」譚玉一臉的發懵,真的不知道媽媽口中的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只知道錫成背叛了她,但家裡的情況,她是真的不知道。
更何況,昨天早上上班時,家裡不還是好好的?
「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你爸爸死後的這一個星期里,他趁虛而入,把譚家的買賣都鬼使神差的搞到了他的名下,現在咱們還欠那個姓錫的一筆錢,你快去問問你的好男人吧?」胡梅的大聲,引來了別墅區附近鄰居的側目。
身邊的人,包括司機叔叔也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譚玉,彷彿是她貪圖男.色,導致引狼入室。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譚玉有些消化不來,便把問題轉到了妹妹的身上。
「小琦,到底是怎麼回事?」
譚琦給正在哭泣的媽媽遞了個紙巾,然後才把譚玉拉到一邊,確定媽媽不會傷到姐姐,這才解釋道,
「昨晚,錫成帶了一幫人過來,其中還有律師,有憑有據,現在譚氏的買賣,都成了錫成的,這個別墅也不例外。我和媽媽被趕出來后,商量了一下,那個錫成應該是在爸爸死之前就已經開始運作了。」譚琦認真的分析的昨晚的情況。
「那媽剛才說欠款又是怎麼回事?」
譚琦用手扶了下額頭,答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爸爸之前經營的企業里,有向銀行的貸款,錫成收購后,這筆錢咱們就得還他,好像是這麼回事。」
聽到妹妹的解釋,譚玉頓時頭髮暈,她對錫成的背叛,還沒有完全消化,現在又搞來這樣的事。
看著眼前的事態,應該是昨晚鬧得很嚴重,如果不是昨晚那個男人把自己的手機給調成振動,估計自己也不會現在才知道情況。
「你還有臉在這裡?還不想辦法?」胡梅泄憤似的朝譚玉說著,恨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媽,你別這樣。」譚琦上前說和。
「別攔我,給這個家出點主意,不是很正常的嗎?」胡梅又擦了下眼淚,心裡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想她一個電視台的主持人,臨退休的時候,還遇見這樣的事,先前家境不錯,本打算頤養天年,照現在的局勢這麼發展,不得工作到死?
天生愛面子的她,怎麼在同事和姐妹的面前抬起頭?
母親的話,雖然難聽,但譚玉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爭論就能解決的,當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住的地方。
總不能露宿街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