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既然是自己人，我就執行家法

「發言權都是自己爭取來的，不是別人賞賜的……」石一凡的性子非常果敢：「別人不想讓我們發言，我們就必須發言！」

於景洋用力點了一下頭：「明白！」

再說肖戰這一邊，剛放下石一凡的電話，接到了姜天海的電話：「我查到了李松瑞是什麼……」

肖戰語氣淡然：「什麼人？」

「李松瑞的父母只是普通生意人，並無特殊之處……」姜天海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重要的是他的舅父付守忠，這個人是譚首長多年的老部下，現在也是官居高位了。付守忠年紀已經很大，雖然是李松瑞母親的哥哥，實際年齡要大出很多。付守忠一生無子，把李松瑞看做自己的兒子，寵愛有加。」

「是嗎。」肖戰依然淡然：「但我從沒聽說過付守忠這個名字。」

「譚首長有很多戰友和部下，你當然不可能每個都知道，你所熟悉的主要都是海龍計劃那些人……」姜天海苦笑幾聲：「付守忠先前沒有參與過海龍計劃。：」

「難怪李松瑞這麼猖狂，原來是仗著付守忠的關係。」肖戰說到這裡，一聲冷笑：「也難怪李松瑞為什麼跟我稱作自己人，原來是有譚首長這一層關係，間接的倒也真算是自己人了。」

「付守忠當年跟譚首長可是出生入死的，兩人以兄弟相稱，論起輩分，李松瑞管譚首長也得喊一聲伯父。」

「譚首長對李松瑞熟悉嗎？」

「這個倒不是很了解。」姜天海很無奈的道：「不過，譚首長終日忙於工作，對自己的家族晚輩都甚少過問，對李松瑞更不可能有精力多加在意。」

「知道了。」肖戰滿不在意的道：「李松瑞算是譚首長的干外甥了。」

「你怎麼不當回事兒？」

「我為什麼要當回事兒？」肖戰對姜天海這個問題感覺莫名其妙：「李松瑞這個人該死，這才是最重要的，其餘的全都是次要的。」

「話不說這麼說的……」姜天海一個勁搖頭：「肖戰，如果你的一個戰友，在外面惹了麻煩，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力挺兄弟了。」

「如果你這個戰友實際上做錯了呢？」

「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對兄弟犯下的錯誤，會做出一定的彌補，但我仍然力挺兄弟……」頓了一下，肖戰毫不猶豫的說道：「對軍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兄弟！」

「一樣的道理。」姜天海拖著長音緩緩說道：「付守忠當年跟譚首長出生入死，兩個人也是兄弟，你覺得譚首長會不會力挺自己的兄弟？」

「如果是別人殺了李松瑞，譚首長當然會力挺，但真正的兇手卻是我。」

「所以你讓譚首長很難辦。」姜天海還是不住搖頭：「其實李松瑞還真沒說錯，大家都是自己人，結果自己人互殺。」

「既然是自己人，我就執行家法。」肖戰不容置疑的重複了一遍：「李松瑞該死！」

「你讓譚首長怎麼辦？」

「譚首長應該怎麼辦，需要譚首長自己考慮……」肖戰冷冷的道：「讓譚首長在我跟李松瑞之間做出一個選擇吧！」

「如果……我是說如果，譚首長選擇李松瑞呢？」

「那麼我在華夏就沒辦法待下去了。」肖戰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沒有任何人觸怒譚首長這個級別的人物，還能安然無恙留在國內，那麼我就只能流亡海外。」

「你願意流亡？」

「不是我是否願意的問題，而是我已經沒辦法選擇……」肖戰的語氣雲淡風輕：「反正，在海外戰鬥這麼多年，去過太多國家和地區，我的生存能力還是很強打的，對這種流亡生活也算是熟悉了。我可以隨便找個地方，既然手頭有足夠的錢，就可以在當地開創自己的事業，大不了此生再也不回華夏。」

姜天海再次苦笑起來：「這個代價實在太大了。」

「確實很大。」肖戰點頭表示贊同：「但沒有其他選擇。」

「既然你已經知道代價這麼大，為什麼還要殺了李松瑞？」姜天海試探著問：「是不是因為你當時根本不知道李松瑞是什麼人？」

肖戰略有點不耐煩的道：「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李松瑞到底是什麼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確實該死。就算我早知道他是什麼人，當時也一樣會開槍，哪怕為此流亡。」

「你不後悔？」

「做了不悔，悔樂不作。」

「好吧。」姜天海深感無奈：「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辦法。」

「你當然沒辦法，任何人都沒辦法，因為人已經死了。」

「那麼你好自為之吧。」姜天海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肖戰剛準備收起手機，馬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是黎霖打過來的：「你在哪？」

肖戰對待黎霖的態度，比起對待姜天海更不耐煩：「有什麼事兒嗎？」

「我想跟你見一面。」

「見面幹嘛？」肖戰緩和了語氣：「你是準備以身相許嗎？」

「現在情況緊急，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我也不是跟你開玩笑。」肖戰一本正經的道：「如果你願意以身相許，我也願意原諒你。」

「先見面再說吧。」

「好。」肖戰答應了，說出了御海天府的地址，告訴黎霖：「你在樓下等我。」

黎霖馬上道：「十分鐘之後我就到。」

肖戰十分鐘之後下樓等著，果然黎霖準時到了，從車上下來，抬頭看了一眼御海天府：「你在這裡買房子了？」

肖戰聳聳肩膀：「這跟你無關。」

「真有錢。」黎霖輕嘆了一口氣：「原來你很有錢，所以你不是用錢可以收買的，給你錢簡直就是羞辱你。」

「如果給我很多錢的話，那就不是羞辱我了。」肖戰同樣抬頭看了一眼這棟樓，又道：「先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以為我是可以用錢收買的，其實僅僅因為你能夠開出的價碼太少了，如果翻上十倍的話，我不是不能考慮。」

「你……到底哪來這麼多錢？」黎霖感到有些難以理解：「你真的在這裡買房子了？」

肖戰反問：「跟你有什麼關係？」

「好吧，跟我沒關係，我就不問……」黎霖撇了撇嘴：「大概謝星宇的錢落到你手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