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願意等下去(上)
第一百三十八章我願意等下去(上)
第一百三十八章我願意等下去(上)
沒人知道,當下下午齊文洋和鍾墨兩個人是怎麼決定處理今天的事情的。李安只知道,當他和齊文洋再見面的時候,齊文洋和鍾墨兩個人站在一起並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異常的話,那可能就是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的距離比之以前更近了一點,也更像一對情侶了一點。
是許平鉻開車來接的李安三人,許平鉻在抵達酒店的時候,看到了和齊文洋站在一起的鐘墨的時候,看著他們兩個那麼和諧的站在一起的時候,是有一瞬間的詫異與不可置信的,但片刻后就已經恢復正常了。
他笑著和鍾墨打招呼:「你就是鍾墨吧?這麼長時間不見,看起來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漂亮,一樣的落落大方啊。」
因為李安是站在最前面的,所以許平鉻向著鍾墨和齊文洋走過去是要先路過李安,在他走到李安眼前的時候,以弱不可聞的聲音對著李安說道:「老三,趕緊給老大大概說一下情況。」
他語句短平快的對著李安說完了這句話,還用眼神對著李安示意了鍾墨和齊文洋。
李安心裡當下瞭然,當即對著齊文洋使出了傳說中的尿遁之策:「那個,蚊子,你們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下衛生間。」
齊文洋雖然知道李安是剛剛才從酒店房間里出來的,但卻並沒有看出來李安的這個伎倆。
鍾墨雖然隱隱有猜測,但是齊文洋都沒有說話,這種場合也輪不到她多說什麼,遂對李安還是保持緘默的態度,只是對著許平鉻隨意的寒暄了幾句。
李安快步走到一邊,看了看身處的這個位置,確定了齊文洋和鍾墨並不能看到了以後,才安心的拿起手機,給嚴冰打電話。他簡單的闡述了一下齊文洋等下會多帶一個姑娘過去。
因為時間不多,所以他也沒有詳說,只是簡單地和嚴冰闡述了一下姑娘叫鍾墨,就是以前上大學的時候經常跑過來找齊文洋的那個女孩,說他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有點微妙,等下吃飯的時候,要注意一點。
他們四個之間的默契不需多說,雖然已經這麼些年沒有怎麼見面了,但是有些話,一點就透,根本不需多說。
這邊李安跟嚴冰通完了口風之後,再出來和許平鉻他們匯合,一路上因為有鍾墨的存在,而且李安和許平鉻現在還不知道齊文洋和鍾墨兩個人之間是處於哪種情況。
是該叫弟妹還是像以前直呼其名,因為不清楚,所以不敢那麼隨意的開玩笑,氣氛倒是顯得有些約束了許多。
這種情況,齊文洋並沒有怎麼察覺出來,畢竟他是局中人,看不透是正常的事情,他自己估計現在都還迷糊著呢。
但是鍾墨察覺出來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她一路上也都在找些有趣的話題,只是李安和齊文洋並不敢那麼肆無忌憚的和她開玩笑。
到了約定好的地方后,四人相繼下車去嚴冰已經定好的包廂。
齊文洋領著鍾墨在前,許平鉻和李安他們兩個身後,稍微間隔了一點點的距離。
這個時候,許平鉻看著身前齊文洋領著鍾墨心無旁騖的向前走,他拉了拉李安,一臉八卦的神色:「哎,老三,你說他們兩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這有瓜吃不到,看得我好捉急啊。」
李安瞥了許平鉻一眼,不急不慢的說道:「這個事情,我和你了解的一樣多,你走的時候,我就出門了,然後我回來后,就在酒店裡補覺。」
他也看了一眼前面的齊文洋二人,爾後繼續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看情況,兩個人應該達成了一致,就是不知道這個一致是什麼一致。」
許平鉻穩穩的跟在他們二人身後,看了看齊文洋,又看了看鐘墨,壞笑的對著李安說道:「到底什麼情況,等我把他灌多了,一問一個準,嘿嘿嘿。」
李安忙打斷了許平鉻凡人臆想:「你別亂搞,我告訴你哈,好奇心害死貓,你能灌多蚊子,你還能灌多鍾墨嗎?踏踏實實的吧,別搞事。現在看起來,他倆應該是有戲的,你別把人家再給拆散了。」
李安怕是許平鉻不當事,後面又跟了一句:「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姻!知不知道!」
許平鉻撇了撇嘴,蔫蔫的應道:「行吧,饒了他這次了。」
到了包廂后,嚴冰和他妻子鄭芒已經在等著了。他們彼此幾個人基本上都是認識的,除了鄭芒和鍾墨兩個人並不怎麼熟悉以外。
嚴冰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后,幾人分主次落座。鍾墨的右手邊坐的是鄭芒,左手邊坐的是齊文洋,而李安和許平鉻則是坐在了嚴冰的對面。
人到齊了,嚴冰叫來服務生上菜。
這次是鄭芒來請他們幾個吃飯,單純的吃飯,並沒有請求幫忙或者別的什麼事,所以這頓飯倒是吃的很是輕鬆,賓主盡歡。
只是免不了的還是要喝酒,當然因為有女人在,所以他們四個倒還是挺克制的,沒有像昨晚一樣喝的那麼多。
這頓晚餐進行到後面的時候,四個男人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擠到了一起,明明位置那麼多,空間那麼大,非要擠在一起,這讓鄭芒和鍾墨都有些不懂。
但不懂歸不懂,卻不會打擾他們。
這個時候的鄭芒和鍾墨兩個人便不可避免的坐在一起了。有個不太合適的詞叫抱團取暖,卻是恰如其分的形容了現下她們兩個人的狀態。
鄭芒在家裡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嚴冰對她的囑咐和安排,讓她等下對鍾墨多些照顧。說那些的時候,則不可避免的會提到鍾墨這麼些年對齊文洋的感情。
而這個時候,鄭芒很想問些什麼,可是關係並不是那麼熟絡,又不好開口,很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鍾墨看出了鄭芒的窘態,很是善解人意的說道:「鄭芒姐,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用顧忌那麼多,你這個樣子,我反而更彆扭。」
鄭芒並不是扭捏的人,她本身就是個很乾練的人,現在見到鍾墨都已經表現出來了這種狀態,她倒是很直接的開口問道:「鍾墨,你和齊文洋的事情,我也聽嚴冰說起過。只是嚴冰說蚊子是奉行不婚主義的人,你覺得……你可以嘛?」
鄭芒說完這句話后,就一直注意著鍾墨的表情。
但是鍾墨並沒有看他,反而在她說完這句話后,目光一直停留在齊文洋的身上。片刻后,她笑了笑:「鄭芒姐,你聽說過一個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