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四氣概
陳竹靈行走在街道上,這就是京城了,多麼繁華。
更不可忽視的,便是那強盛的帝勢,這就是京城繁榮之上的皇聖。
而街景,熱鬧囂乎。
人們都十分有序地行走著。
像是排起了長長的街隊,少老婦孺,各色風景。
月影燭台,陳竹靈靠窗獨飲,時更,有花哨公子入座,要了幾壺美酒。
「這位兄台實在不懂情趣。」
花哨公子給陳竹靈到了一杯美酒。
陳竹靈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花哨公子中紅裝的那個笑著對陳竹靈說道:「來京城,不為花燭美酒,不得不說得上無趣。」
陳竹靈笑了笑,也拿起了這一杯酒,喝下。
「這就對了嘛。」那個綠裝的公子拍手言笑。
陳竹靈笑著,拿起酒壺也給幾個公子倒酒。
「多生無趣,可不是極為缺席了嗎?」陳竹靈緩緩到來,好似一開始,陳竹靈便是在等待三人一般。
紅裝的公子哥倒也不覺得生疏,帶著兩個朋友敬了陳竹靈一杯,然後說道:「不怕兄台嘲笑,公子爺在京城也有些名聲,誰不知我們仨頑世才童?」
陳竹靈淡淡一笑,似乎欣然,似乎讚賞三人眼光。
三大才子也如遇知音,擠眉弄眼。
這樣形容有些浮誇,簡單來說,就是看上了。
情同意和,手足之親髮膚。
四人舉杯,便不需要多者,一飲長吁,彷彿有氣吞山河般氣概。
真雄也,結四花公子之號。
一段不需言述的相望,紅裝公子慶佼僥然,另二人生意,面有多俞。
紅裝公子說道:「幾何時,有緣人四方聚。」似乎在感嘆四人走到一起的情節。
再不分磨難。
淡綠色衣裝的公子說道:「此景不提窗外事,真性情高興,飲酒作樂。」
綠裝的公子也笑談道:「不知你有什麼高見?但聞劍書?」
陳竹靈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一人見解,不比三人樂哉,劍刻法文,其貌不揚耳。」
紅裝公子樂哉言道:「武縛無公子,但聽逍遙樂在事。」
陳竹靈微微一笑,說道:「是否聽我講故事?」
「好耶。」淡綠裝束的才子頓時來了興趣,拍著手掌,似乎願耳聞其詳。
「但聞傾城有一美女子,其淡艷梳妝,常坐亭台觀賞世間妙處,嘗本色,覓有知己乎栽,但說打扮,卻不曉其身,忽迷霧,難知真性情有,不聞其面容,多攀比牡丹,世聞莽夫草芥,不詳其聲。」
「這不是京城美人兒?」淡綠裝的公子打岔道,而三人同想,京城似乎就有這樣的美人,不見起身,不改其聞。
「但聽我慢慢說。」陳竹靈緩緩道來。
「女子先後有所耳聞,只世人只聽其嚶,不曉不得聞,不知哭,不知笑,聲樂不改,無人得尋。」
「越來越像了。」綠裝公子也不由說道。
「故事還沒完。」陳竹靈再次說道。
「曉有人心懷不軌,裹策難尋,但偏不旁,但聞其詳,誰知山林深處,誰知水妙桃林,幾何日,無人尋,只有一人不因無事散步,仙人引見,映紅難及,只是禍福,不得見。不曉閑人,旁兀問之,宵小達言,傾世傾國,不因人間在,虛之,誤之。」
幾人聽起勁,似乎有些浮想聯翩,正尋找那虛無縹緲的仙女。
「旦稱仙女。」陳竹靈說完了。
或許最後一句也不過補充。
三人依然期盼著什麼,紅裝公子都不由問道:「如此佳人不得尋?」
一個難見面容的影子動了一下,似乎在盼望,不過還是沒有向那裡走來,也不知何時離開。
陳竹靈喝了一杯酒,笑著說道:「故事講完了。」陳竹靈也沒有多解釋什麼,如果聽不出故事講的是什麼,他也不會去講解,這也就是讓聽故事的人自己去了解,該說的就到這裡了。
「也是,如此天上人,又怎是凡人所能得。」綠裝公子搖開摺扇,似有感慨。
淡綠裝的才子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聞所未見,見所未聞,就差點睛之筆,有說書人敖述。」他贊到。
這倒也算得上比喻吧。
有旁人點評,便是說這四公子,四大俊傑有概疏,只點其容面,不分主次,也是花詞、月華、寧笑、劍書,可點其名,水芙魘面,青竹可歌。
似乎就是終於有一天聚齊了四公子,更有了四大才子的名聲,許多人尋得新奇。
在一夜喝了不少酒的時間,陳竹靈和花詞公子稍微攙扶月華公子和寧笑公子,四人同行,在寧笑公子的酒言瘋語,中,四人來到了花詞公子的住處。
而花詞公子的身段也不簡單,可以說是個官二代,住處不僅大,而且十分豪華,不論裝璜,還是景緻,都十分整潔。
在兩人的遮掩下,寧笑和月華倒也沒有多說出太猖狂的話。
將兩人安置后,花詞公子對陳竹靈說道:「別人給的名號,不必太在乎。」
陳竹靈微微一笑,回過身來看著花詞公子,緩緩說道:「說法而已,我本不是尋求身外之物而來。」
「哦?那是來找什麼?」花詞公子來了興趣,雖然答案或許很明顯了。
陳竹靈淡笑著搖了搖頭,對花詞公子說道:「和我一起看京城吧。」
花詞笑了笑,說道:「果然是知己,只要你有時間,我也有時間時,定下了,明天一起在京城裡走走。」說著,花詞開懷笑了。
陳竹靈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天際明月華綴。
許久,陳竹靈告別了。
「明天。」
這也是陳竹靈難得安然入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