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景游彩
次日，京都城早幕，鯤鵬大地一片片侵染金烏光色，又是何處九節樹高亮。
總言，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鳳儀皇朝，而真龍，已騰飛天際。
只留下祥瑞之雲，飄渺，但卻已經福澤百姓。
人之晦，不論黃土宮廷，該隱者，天下朝綱，民言百姓。
京都城有什麼好，山好，水好，治圖好，播蓋細心玲瓏。
四大才子四氣而歌，出了潘家府，在京城走走，迎詩放行，自如瀟洒。
可不是大詩大雅嗎，民風淳樸，富饒錦繡，陳竹靈也大為感嘆。
地靈人富，一切都蒸蒸日上。
就算不出太多的人才，這裡也是一處好地方。
當是傾城，無限風光。
自有不少人傑慕名而來，得居安所，也有很多人，遷反還家，留下的還在多數。
世間繁華又是如何繼續，當看清時，便知世處山好，返本還鄉。
衣鄉本美，不同京城的壯秀。
多幾個人，少幾個人，多幾萬人，少幾千人，數十萬人。
衣錦繁美，盼望京城外，四通八達，一座座繁城溪鎮，並不算太遙遠。
京城有一華山，四大才子聞名登高望足。
坐玉亭叔之。
「大京都山華金美泉落玉髓，有高處，可鑒民俗百窗花。」金貴氏說道。
「京都華美，這是自然，你還是有些誇張了。」陳竹靈淡淡一笑，說道。
月華公子取笑道：「兄弟你這就不識文趣了。」
陳竹靈淡淡一笑，到了一杯酒飲下。
便是不識時務，罰杯，兩人見了也是一喜。
潘安笑著向兩人看了一眼對陳竹靈說道：「兄弟杯美雅興，不如縱觀鴻圖。」這也是讓陳竹靈不要太勉強。
陳竹靈向外望，說道：「大好山河，如此宏圖，百姓安居樂業，也不罷免誰的功勞。」
金貴氏笑著品談道：「兄弟平時少言了吧，正如文藝書靜，我這裡有一片經文，可以借閱與你觀覽。」
就算潘安都有些驚奇，好奇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方面的知識？」
金貴氏將一本捲起來，有些褶皺的佛經放到了陳竹靈面前，說著：「只是偶爾看看而已，不過確實不錯。」
陳竹靈雙手接過，收下了。
「山美，水秀，河畔有人，都城有人。」金貴氏看著每一處可以觀賞到的地方說道。
月華公子看著金貴氏說道：「山有靈鳥歸轉，水有黃獸伏飲。」
潘安歡暢而笑，接道：「鹽田油潤把鄉，沙卧其我雄子。」
陳竹靈看看三人，而三人又把目光對在他身上。
這句子確實難對，也沒有太多選擇，更要恰到好處。
陳竹靈倒了一杯美酒，精瓊流淌美聲，陳竹靈飲一杯美酒，這才開口說。
「當將守關卻望牆，儀首白花侍點手。」
「夠深奧。」潘安倒了一杯酒，不由說道。
金貴氏和月華公子也各給自己倒了一杯。
陳竹靈笑了笑，說道：「怎麼能讓你們獨飲呢？」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四人歡笑中一同飲酒觀景。
這裡是一處不錯的觀景點，在這裡可以看到很多地方，這裡也是京城裡的一處美山。
山上有一私塾先生，四人登門拜訪請教。
這一天的行程也並沒有走太多的地方。
不過似乎時間還很多，每一天走幾個地方。
京城到底有多風趣，從能人身上找出些什麼富貴繁華流轉於井市間。
時間不遠的一場文會也近了行步多遠，等待了多久，多少人奔赴京城便是為了進京趕考，中了大榜有名。
京都的四大才子並不在意形式，行走風雨野楊，也走過百花樓青餉。
飲酒作樂，飲茶詞對，百花多瓷，插柳揚蔭。
似乎要將京城裡外每一件事都做過，不失高雅興趣。
花橋起船隻，夜宴蓮燈漂。
接到了邀請，四人產假了一場文會，不關舉事，也十分有名。
詩詞歌話，這裡都有精通者，也有富家子弟參加，即使有糾紛卻不失得體，沒有在文會上提起。
四人在船首集合，雖然文會主辦人邀請了不少人，不過以大船的規模也不顯擁擠，床頭聚集的人也不算多的。
四人的名氣在京城裡是可見的，也很快在京城外傳開。
能見上一面，便有許多人羨慕。
也有人好奇，四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今日見到了，捕捉到第一映象的，便是有同感。
而在這裡，就只有四人了。
大船漸漸向湖心駛進。
傳說東澄湖有青行衛，召行文會的主辦人有此交待。
相比主辦人的神秘，四大才子的風頭就顯露了不少。
有人來敬酒，敬茶禮，由潘安在前面擋下，畢竟潘安也是貴公子，在京城裡的身份最正，所以也處理得比較輕鬆。
就有人想試試四大才子，有人想出了刁鑽的辦法，做打擾。
船頭聚集了不少人，很多都想再次觀看一下誰人要向名義京都的四大才子挑戰。
一個一步踏出，便顯露風頭的青年離開了人群，便十分醒目，他同樣搭配了一把十分美觀的長劍。
舉行的文會上除了陳竹靈，怕是只有他佩戴了這麼一把長劍。
也就是劍書公子了。
而民間廣為流傳的也不是劍書公子的書，便是那一把劍，也有人猜測那是怎樣的一把好劍。
「久聞四大才子大名，世有傳劍書公子不通文，充其次，我倒覺得劍書，地位不分主次。」這個青年出場便包裹在神秘之中，有人也被青年的這份神秘所吸引了。
四人也注意到了這人，明白了來意。
金貴氏笑問道：「文藝不分從主次，這位公子要證明什麼，也與京都四大才子無關。」這就像脫掉了漂亮的外衣再說話。
月華公子笑稱道：「我看你也是個美男子，是否同茶飲文道？」
陳竹靈笑笑說道：「豪爽性情，不分粗細禮貌。」這將粗細混為一談，不甚在意。
潘安也胡鬧，笑言：「魅惑言，慢談書正直。」
這份嬉笑一般卻打油施然自在，不少缺美風情。
如此天花亂墜，一般人也不好接下去的。
「多禮請教了。」這個神秘青年冒著大不韙才作禮數補充。
似乎他的身份也足夠了。
到底誰是真正的劍書公子，又有誰真正能夠定義呢。
陳竹靈跟小夥伴已經瀟瀟洒脫一起存在過了。
陳竹靈將一簿劍書交給了三人，由他們借閱。
潘安和月華公子都有些「不解」，但也明白，或許終於還是要散。
什麼時候散，他們也自保高潔吧。不論什麼時候。
他們真正情同意合，真兄弟也。
「我名劍書，今日也正式來挑戰劍書公子的劍藝。」這個青年終於自報姓名，原來他的名字就叫劍書，那麼理由也十分正直了。
「刀劍相向太多糾紛，只比劍藝，點到為止吧。」潘安開始當起了三人的擔護人，更多看了陳竹靈一眼。
刀劍相向，如果有那麼一個萬一…
陳竹靈給了他，他們一個放心的笑容。
一步踏出，陳竹靈拿出了一簿小本，淡淡說道：「這是我最巔峰的劍書，「九節劍書」。」
三人大驚，陳竹靈竟然就將這本強大的劍書暴露在大多數人面前。
至少今日無事。
劍書露出一個謙遜的微笑，說道：「便由我來挑戰劍書公子的九節劍書好了。」
陳竹靈輕笑著輕搖了搖頭說道：「散招，九節劍。」
「哦，所以拼在一起就是九節劍書了嗎？」劍書也說得直白了一些，當然這裡更多是開個玩笑，沒有侵犯的意思。
「出招吧。」陳竹靈只是笑笑，緩緩拔出了腰間那一把青陽劍。
這是一把並沒有太多特長的劍，也因為它只是武俠界能夠拍得上一些名號，所以更不能說明它有太強大的可能。
而劍書的那把劍，則是比青陽劍要強許多的安山鋼神劍。
能配上一個「神」字便不普通。
或許，要是說誰配的話，當是衝鋒前陣的勇將！
「原來是這把劍。」陳竹靈只是在心中默念，並沒有多在意。
在外人看來，陳竹靈已經閉上了眼睛，而陳竹靈也運起了九節劍的法決，九節劍的劍陣只在瞬間閃現隱去。
在別人感覺來，那是一種壓迫性的氣勢。
九節劍分九招，可攻可守，斷九節，拆九招，滅九靈，毀十物！
「九九生滅，初化顯，物滅。」陳竹靈一出劍，便是攜著強大的氣勢攻上去。
「一點。」九節劍再拆又能化小招，也有優點，單獨的特性變得更加強大，主要是用於有優勢的方面。
以青陽劍對安山鋼神劍，最好不要斷掉才好。
陳竹靈心中有劍，這把青陽劍便如虛設，而陳竹靈的化物劍與安山鋼神劍交鋒，不分高下。
讓人有些看不清的，劍書起了戰意。
兩人的動作一開始便在加快。
一連九節，濺射冰凌火花。
劍起劍落，劍出影留。
「九劍。」陳竹靈睜眼，目光只落在劍書身上。
「傑劍。」陳竹靈也並沒有太多起勢的時間，避過劍書橫掃而來的一劍，直拼而上，青陽劍與劍氣一致，一線擋出，接連八劍不斷切落安山鋼神劍。
「山神！」陳竹靈做勢，衝上斜斬破勢。
青陽劍迸射安山鋼神劍，劍書拼盡技力才能擋住陳竹靈的公子。
好的是，陳竹靈並不是全力攻伐…
陳竹靈落下腳步，退開了幾步距離劍書幾步，而劍書剛緩下也不敢追擊。
陳竹靈這才輕鬆一些，對劍書露出了笑容，緩緩說道：「九節劍，善攻伐，可攻可守，可破萬物萬靈，滅九級，破圓滿，你有自信嗎？」
雖然有人稱讚，有人目眩看不過來，而對於劍書來說，雖然不好應付，只是陳竹靈「或許也說得誇張了一些。」
當然，陳竹靈的身法和力量也不是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就在剛才，他們都見到了。
「繼續吧，我想試試你的九節劍。」劍書看了一眼陳竹靈手中有些殘破的青陽劍，似乎恢復了不少自信。
這也是劍好的一點好處，劍書自信自己並不差多少。
到此時也不會有人懷疑「劍書公子」的劍藝了。
陳竹靈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一抖劍影，在劍影中，青陽劍變得完美無缺。
仿若有脫胎換骨之奇迹。
曇花落雁，鏡花水月之能。
「物節劍。」陳竹靈終於要用完整的一招，九節劍，破九勢，剩化物，為什麼區分九節呢，九段，多數七十二段，一物是弱點，九節死物。
魔滅萬段，劍生無魔。
劍出九節，段萬碎崖。
看起來沒有那麼繁複，卻也不是一天能夠練成的。
或許世間有天才呢，或者說創出、圓滿了這一劍法的陳竹靈吧。
物節劍可以說是最弱的一招「九節劍」。
但劍生九節，青陽劍斬破了安山鋼神劍鋼魄，安山鋼神劍也毀於一段廢鐵。
陳竹靈拿著殘破的青陽劍，淡笑著看著震驚於「神劍」毀成焦鐵的安山鋼神劍的劍書。
「如果你要看看別的招，可以挑戰一下花詞、月華、寧笑。」陳竹靈笑著對劍書說到。
劍書這把劍也不能用了，一個遮擋了面容的人上來奉上一個木匣，其中裝了三把劍。
劍書隨意地取出兩把來，其中一把丟給了潘安。
「還望不吝賜教。」劍書雖然毀了一把好劍，但也無奈於此，也十分在意這九節劍的更多不分。
讓許多人想不到的是，四大才子竟然都練了九節劍。
這時三大才子就謙虛了一些，潘安說道：「我們三個不如劍書公子，就作比試也不過分。」
劍書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主要還是想多看看九節劍的招式。
物節劍根本就震撼地他沒看清！
陳竹靈收起了青陽劍，靠在圍欄上笑看著接下來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