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劍神論劍

正值肖雨他們忙著收美之時，白龍寨發生事情了；姬大公子的武林英雄貼居然有一份「送」到山寨來了，當然是小嘍羅門的傑作，他們看見姬府的「家丁」前往東嶽泰山，一副鬼鬼祟祟樣，他們就攔路行截了。

「家丁」企圖闖路，可白龍寨的嘍羅也不簡單，三下五除二就放倒了家丁，卻沒要他性命，只讓其滾蛋，只將武林英雄帖收上山來。

林白龍一看，氣得不打一處來，雖然他這裡一向被稱為賊山，但一直和武林和平相處，一直相安無事，這會兒，武林至尊怎麼動殺心了？還發了武林帖，看來不剿滅自己不罷休啊；不得已，他不得不親自跑到綠水湖畔請示主人，如何處置；要知道，這會兒他只是她們的跟班，任何事情都不敢隨便作主。

「主人，仙子，你們看這事咋辦？咱們該如何處理？」林白龍說。

「好辦啊，兵來將當，水來土淹嘛，林寨主，你怕個啥？你不至於怕了武林至尊和正派人士了吧？」李璇月調侃他。

要知道，玉雪山本身就是武林正派中的中流砥柱，這會，居然有人要到白龍寨來滅妖了，這不是要跟她過不去嗎？

「嘿嘿，咱可不怕什麼武林至尊和那幫所謂的武林正道，有主子和仙子在，誰怕誰？可該怎麼應對？難道真要開戰？如果開戰，只怕是武林一大劫難，不知多少江湖人士要葬送於此了，唉，生靈塗炭，老夫不忍心啊！」林白龍悲天憐憫地說。

這老頭兒倒是菩薩心腸，不枉修道了這麼多年，好，不愧是龍族後人，難得，值得鼓勵、表揚！

「小白龍，你怕個啥？人嘛，一個也死不了，正道中人嘛，講道理對不對？玉雪山派來了，小月兒對付；劍神來了，你可以應付嘛，還有，小瑤兒也可以勸他嘛；至於中原五俠，我瞧他們不會也敢來；其他門派的，自人有勸他們下山，你放心去吧，我自有安排；劍神來了，你派人來通知一聲，只准到湖邊小亭那兒，這兒不準進，你去吧！」夢鏡說。

「啊，是嗎？嘿嘿，那老夫杞人憂天了，有主子和仙子在，老夫多慮了！」說完，就趕緊離開了，生怕誤了他們清修似的。

「可是，我們的收美計劃還沒完啊，才收了五個而已，還有一半沒來！她們怎麼還沒來呢？」小龍女林天嬌說。

「切，放心，一個也跑不了，有小月兒在呢，她會想辦法的；不過，我所料不差的話，這幾天她們就該到齊了，嘿嘿，好哥哥又得美死了，你們可不準爭風吃醋哈，都聽小月兒的安排！」夢鏡再次強調紀律。

「是，姐姐放心！」幾大美女趕緊點頭。

說話間，韓瑤已回來說：「凌波仙子黃玉蘭到了，正和秦玉鳳論劍呢，相公要不要去聽聽？隨便看看這個大美女，她可是咱們的四姐哦！」

「好啊，我就去看看嘛，免得儘是你們操勞，我也想看看靈清的徒弟怎麼樣，你們要不要一起去啊？小月兒，你可不準跑哈，來，相公抱著你去！」說完，肖雨真就抱著李璇月出去了，竟連夢鏡也不管了。

他想故意氣氣她，免得她老是整治他，這回兒，得開涮她；哪知夢鏡毫不介意，竟向他豎了大拇指，還微笑鼓勵。

那邊秦玉鳳已和黃玉蘭聊得火熱，聊著聊著，就開始耍玄月劍法了，看得黃玉蘭如疵如醉，羨慕不已，恨不得她就是自己，要是自己的武功有她那樣好，自己死了也願意。

「凌波仙子果然美艷絕色，好哥哥，去享受吧，還是等小月兒安排？可她在你懷裡哦，你得放開她了！」夢鏡調侃他們。

肖雨趕緊放開李璇月，說：「還是小月兒出面吧，我還是裝裝樣子比較好，不然，真被你這個死丫頭帶壞了，成了貨真價實的色鬼了！」

「切，好哥哥還不是色鬼啊，來來來，姐妹們，都跟好哥哥親熱親熱，勾引凌波仙子，哈哈！」夢鏡說得更肆無忌憚了，還率先親吻了他幾下。

果然，美女們一個個都跑去親熱去了，李璇月趕緊抽身，走到黃玉蘭身邊。

凌波仙子黃玉蘭早看見她們了，又見她們和一個男子親親熱熱，不覺面紅耳赤，只得定定神，故意裝作觀摩秦玉鳳劍招之狀。

只見她舞得更得意了，一會了飛天起舞，一會凌波湖上，彷彿，她才是真正的凌波仙子，又瞧得黃玉蘭一陣羨慕嫉妒。

「玉蘭妹妹，怎麼樣？我師妹的劍法怎麼樣？你給點評點評嘛！」李璇月的聲音已在她耳邊響起。

「好，太好了，羨慕死我了，我要是有她的一半的好，教我死了都願意！」黃玉蘭嘆服說，她真的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姐姐更漂亮美麗了，我都嫉妒得要死了，是不是得了什麼妙法啊？」

的確，已成少婦的李璇月更美艷絕倫了，那雙眼睛春意蕩漾，神情如水，臉蛋紅潤，風姿綽約，正是動情至深的天仙美女；看得黃玉蘭又是心頭一顫，心頭隱約已知道她的秘密了。

「有啊，答案就在那兒，我們的好相公就是最好的仙品，妹妹逃不了的，要不要試試？幾天之後，你的成績未必比玉鳳差哦！」李璇月誘惑她了。

黃玉蘭動心了，只得試探著問：「我可以嗎？你們不是五個了嗎？不，六個了，那個是誰，好漂亮，氣質絕不在姐姐之下！」

「那是姐姐啊，夢鏡姐姐，我都要聽她的吩咐，來吧，小蘭兒，今天你就是相公的新媳婦了，哈哈！」說完，牽著她的走，就直接交給了肖雨，又說：「相公，好好欣賞享受你的小蘭兒吧，她的滋味肯定一級棒，會爽死你的！」

李璇月確實聰明智慧，漸漸地學會了他們的語言風格。

肖雨也不客氣，立刻將黃玉蘭攬在懷裡，說：「凌波仙子，我的好蘭兒，走吧，相公帶你修仙去了，蘭兒，你願意嗎？」說完，就吻上了她的唇，狠狠地抱在懷裡，向小屋走去，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嗯，玉蘭願意！」自打看了秦玉鳳的劍，欣賞了李璇月的人，又見了其它美女的絕色芳容，她早就心動了，這會兒，已肉在砧板上，不由得她不從；再說，她的心早就臣服了，李璇月就是最好的例證。

「小月兒不簡單，姐姐愛你，立大功了，玉鳳也很厲害，你們幾個都厲害了，加油哈，繼續努力；來一個擒一個，來兩個，抓一又，哈哈，十大美人兒，一個都跑不了，還有四個，我給你們數著！」夢鏡得意地吩咐。

其他美女則點頭應承，只等另四大美女前來中招，一舉拿下，且，不動聲色辦成大事！

黃玉蘭終於領略到了意合仙游的魅力，只一回，她就美得魂游太虛了，在肖雨的引導之下，完成了第一波修仙，醒來，心頭的暢美無以言敘，只得羞紅了臉，溫柔地說：「謝謝相公，玉蘭美死了，玉蘭愛死你了！」

肖雨又吻了吻她，說：「好蘭兒，繼續努力，再過幾次，你就可以趕上玉鳳妹妹了，來，我們繼續！」

「嗯，謝謝相公，蘭兒一切聽相公的吩咐！」說完，自動獻了美唇，那張臉透紅濕潤，眼睛滴著無限的春意。

這時，李璇月進來了，說：「劍神寧東來到了，蘭兒，你要在雲中修仙了，相公，我們得去白龍寨了！」

他們趕緊起身，隨她出門，又跳上雲端，卻不休息，果然，肖雨在雲中給了凌波仙子修仙的暢美，直待他們完事，夢鏡才說：「好哥哥辛苦了，我們該下去了，不然，小白龍又要丟臉了！」

說完，就拉著他們下了雲端，只見林天龍已和劍神寧東來開始論劍了。

見到他們，林天龍趕緊下拜，起身才說：「劍神，來，我給你介紹兩位高人，這位是我主子，軒轅黃帝，這位是夢鏡仙子！」

寧東來聞言，趕緊起身施禮：「小臣寧東來拜見主子、仙子！」回頭一見韓瑤，又說：「韓瑤，你怎麼在這裡？」

「嘿嘿，寧老頭，小瑤兒已是主子的小媳婦了，你沒意見吧？」夢鏡大包大攬地說。

「我哪有什麼意見？這是瑤兒的福氣！可是，不知道韓風有沒有意見？不過，我想他大概也不敢有意見吧，哈哈！」寧東來笑了，又對幾大美女說：「看來，你們一定也是主子的心頭肉了，哈哈，主子真是艷福無邊啊！」

他平素很少關心這種事情，今天，卻例外開玩笑了，韓瑤聽了，不覺納悶：師父這是怎麼了？

「寧老前輩你好，在下肖雨，拜見老前輩！」肖雨這才有機會說話。

「不敢，不敢，主子不必多禮，我的祖先也是主子的家臣，哈哈，主子身份一亮出來，天下間沒人敢對你不敬！」寧東來說。

「可那個姬光就敢啊，聽說，他已號召所謂的武林正派，要來白龍寨滅妖除魔了，嘿嘿，真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要不是瞧在達摩的份兒上，我早就滅他了！」夢鏡說。

「啊？姬師兄怎敢如此膽大妄為？難道，師門也不管了嗎？」凌波仙子不覺皺眉了。

「只怕清虛老道不想管了吧，他這會兒巴不得將他逐出師門呢，反正那小子的事情由達摩負責，我們只是不停地給他教訓；這回，要辛苦寧老了！」夢鏡說。

「仙子不必客氣，他們來了，大家把話說開了，事情也就過去了，我都不知道天底下還有誰敢給仙府的人過不去，真是活得不耐煩；可能武林至尊也是蒙在鼓裡吧，但願，這老頭子能懸崖勒馬，否則，一世英名就如流水了，哈哈！」劍神又笑了。

「寧老，你還是繼續講劍吧，我們可是聽說你和林老在這裡論劍，才來聽的，否則，這會綠水湖的清波早就將小蘭兒變成真正的凌波仙子了！」李璇月趕緊點出正題，她有點不耐煩在這兒虛套了，還是修仙最美妙，她嘗到滋味了。

「噢，是是是，璇月仙子說得是，白龍賢弟，剛才咱們說到哪兒了？」劍神問。

「這不才剛剛說起嗎？不如，就談劍神老兄對劍的認識吧？」林白龍微笑道：這老兄難道健忘了？

「說到劍，不知道主子對劍有何認識？」他開始考量肖雨了。

「慚愧，慚愧，我只知道劍是一種武器，按我們的說法，十八般兵器中的一種，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請寧老指教吧！」肖雨坦誠說。

「主子真不愧天下一等一的人才，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劍神這會兒居然掉孔夫子的書包了。

他一說，幾大美女不覺一喜，隨之，也覺得坦白實在是一件武器，至少，比亂吹亂侃強了不知多少倍。

「那寧老你說好好說說吧，讓我們也長長見識！」林天嬌說。

「好」，劍神說：「我們先來仔細說說劍」，然後解釋：劍，是一種兵器。開雙刃身直頭尖，橫豎可傷人，擊刺可透甲，兇險異常，生而為殺（武經）；劍，兩邊都開了刃，有著筆直的劍身和尖銳的劍尖；舞動時向正反兩邊施展都具有殺傷力，用劍尖攻擊可以輕易穿透甲衣。是非常危險的武器，常使人險像叢生。是一種單純為了殺人而存在的兵器；劍，古代兵器之一，屬於「短兵」，乃是兵中王者，被稱為「百兵之王」；古王皆有君子之氣，亦有皇上君臨天下之說，素有「百兵之君」的美稱。古代的劍由金屬製成，長條形，前端尖，後端安有短柄，兩邊有刃。現在作為擊劍運動用的劍，劍身為細長的鋼條，頂端為一小圓球，無刃；劍，早期是匕首式短劍，劍和刀一類，區別只在於單刃和雙刃。劍又稱：「輕呂」、「徑路」，「長鋏」。春秋末年，開始流行長劍。質地精良的寶劍大多出自南方，主要是吳、越（閩越）、楚、巴蜀。長劍出，短劍也不廢。劍的歷史是源遠流長的。

「哇，這麼複雜啊，聽得我頭都大了！」王清霜說。

「是啊，沒想到劍竟然有這麼多學問，劍神前輩真了不起！」李璇月贊道。

「謝仙子讚賞，所以，我們用劍，以及劍招，除了要考慮劍本身外，還要修君子氣度，所謂劍道如人道，只有人品高貴的人，才會修鍊出最高明的劍道！」劍神說。

「是啊，凡事都如此，真要做出偉大的事情，必須有偉大寬闊的胸襟，劍神之言，正合我意！」肖雨不覺露出嚮往之色。

「主子不愧是智慧卓越之士，一語中的，所以，我們修劍，必須像儒家所說的誠其意，致其物，對劍要忠誠，養浩然之正氣，其劍必屬王道，如此之劍，才是天下最純正最完美的劍！」劍神又說。

「正合我意，我也喜歡孔夫子那套，劍者，必進王道，方可入神，劍神不愧為劍神！」肖雨又說。

劍神頓時露出欽佩欣賞之色，隨後又說:「所謂物盡其用，劍者，除了尖、鋒、鍔之外，包括劍穗，都是我們必須充分發揮的，只有將劍與劍道完美統一，形成的劍式劍招才會完美無缺！」

看來，劍神是個唯美主義者，凡事講求完美；而肖雨也是此道中人，兩人越談越歡，漸漸以為知音。

「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看看劍神前輩的劍法？」李璇月直接說出了肖雨的想法。

「可以啊，為什麼不可以？韓瑤，將劍給我，我耍一套給大家瞧瞧，也請主子品評指點！」劍神開始謙虛了，相談之下，他越來越覺得肖雨了不起，遠非表面看來的文弱書生。

「劍神用女劍嗎？小瑤兒的劍可是短劍哦，女孩兒家用的！」秦玉鳳不覺發問了，覺得劍神似乎太託大了。

「有何不可？不但用瑤兒的劍，我還耍躡雲劍法呢！」劍神說完，已將躡雲劍法一招招使了出來。

他也不注重劍招本身的次序，完全隨意而為，任其發展，劍招卻渾然天成，彷彿一幅完美的圖畫，每一筆都恰如其分，讓他們大開眼界。

「好劍法，好劍法！劍神的劍法果然名不虛傳了，請受肖雨一禮！」說完，肖雨真的又向他一拜。

「主子太客氣了，也請主子品評一下，我這套劍法其實還是有不少錯漏的，當時只是看崤山之雲隨意揮出來的，並沒有精雕細琢！」劍神期待地說。

「小月兒你看呢？你先說說你的理解！」肖雨傳球了。

「我感覺替好的，雖說劍神沒用內力，只是比劃招式，可這招與招劍意相連，隨意而為，渾然天成，如果說還有改進的話，就是劍招比較柔弱，重視了陰柔而少了陽剛之氣，如果能剛柔相濟就最好了！」李璇月說。

「好，不愧是璇月仙子，一語中的，這正是此劍法的不足之處，可惜，當時劍招已成，無法改變了，可惜！」劍神動容了。

看來，玉雪山派也不簡單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都有這等見識，讓他大開開眼。

「好哥哥，你還沒說你的看法呢，說說吧，我想聽！」夢鏡繼續考他。

「其實小月兒已經說得很到位了，我再說也沒啥意思，就是感覺劍招之間的縫隙可能會給敵人可趁之機；這劍法注重了輕靈，少了氣勢，也許，真的只適合你們女孩子練吧！感覺劍法要到古樸、簡單、輕靈、重大相結合，才更好！劍神前輩，我隨口說的哦！」肖雨說。

「啊！」劍神聽了，不覺瞪大了眼睛，這看法，正是他這幾天在琢磨的事情。

「主子正是了不起，劍神，如何，好哥哥說得如何？」夢鏡問他。

「正如仙子所說，主了了不起，我這幾天也正琢磨這事兒呢，感覺我還有一段距離才能達到！」劍神也實話實說。

「好啊，今天煮酒論劍，天嬌，去安排些酒菜，我們該品酒論劍了，哈哈，劍神老兄，聽你們一席妙論，我可是受益匪淺啊！」林白龍喜笑顏開說。

一場歡宴又將上演，只苦了凌波仙子，她的修仙才剛剛開始就被打斷了，好在晚上，他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