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蔡琰薦人才 顏良掌三郡
()顏良坐起身軀,一伸手舒展了一下筋骨,伸了個懶腰,『噼啪』聲傳來,卻是顏良舒展筋骨發出的聲音,顏良向床邊看去,本想下床的顏良被眼前景象嚇了一跳,蔡琰慵懶的睡在一邊,床榻下滿是被撕扯壞的衣物,蔡琰滿臉的淚痕卻是帶著滿足般,還在沉睡。
顏良心中大叫:「這蔡琰不會被自己給推到了。」看著慵懶的蔡琰,顏良小心翼翼的從被窩中退了出去,慢慢的向床榻前爬去,顏良心中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蔡琰,彎著腰,從蔡琰身上爬了過去,剛剛爬到床榻前,還沒有穿好鞋襪,顏良忽然鼻子一癢『泣』的一聲打了個噴嚏,蔡琰猛的被驚醒了,看著顏良彎著腰,手上還拿著鞋襪一臉尷尬的表情,蔡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顏良訕訕的望著蔡琰,被子半遮住蔡琰,猶如半抱琵琶半遮面,看得顏良火氣又是一陣上升,蔡琰雪白的身體上,紫黑色的吻痕是那麼的明顯,可見昨晚顏良有多麼的用力,被子露出的一角是一撇深紅的梅花,顏良一瞬間便知道了蔡琰還是完璧,心中有點得意,也有點茫然。
蔡琰看著顏良的呆樣,先是一笑,接著想起昨晚顏良餓粗暴,自己的貞潔就這樣被顏良奪走了,雖然這個時代對這個看得不是很重,但是也讓蔡琰心頭一黯,心中悲切起來,臉上原本笑容也在一瞬間便成了悲容。
顏良看蔡琰泫然欲泣的模樣,忽然感覺煩躁起來,穿起鞋襪,復有穿好衣物,也不管蔡琰便向門外走去,蔡琰見顏良就那麼走了,本還未流淚的臉龐,一瞬間兩行清淚便留了下來,顏良走到門前,打開大門,轉首略帶霸道的對蔡琰說道:「穿好你的衣物,從今日起你就是我顏良的女人,也是我顏良的妻子了,哭哭啼啼成何體統。」說完也不等蔡琰回話,就那麼走了出去。
蔡琰聽到顏良的話,楞在了那裡,想不通以她克夫的名聲,顏良又怎麼敢娶她,之前蔡琰是打算回到蔡邕身邊,就此終老的,從沒想過再嫁人,今天聽到顏良霸道的說自己是他得女人,是他得妻子,蔡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是好,就那麼呆在了那裡,直到一眾侍女進屋幫她梳洗打扮,蔡琰才算是醒過來,蔡琰心中對這個強佔她得顏良還是略微有點好感的,對顏良的細膩也是有一絲甜蜜。
顏良來到書房,對著一桌的書簡,再想著蔡琰,本就頭痛的顏良現在快要崩潰了,伏在案上的顏良滿腦子想的都是文臣,一遍遍想著可能得到的人才,遠的不去說,現在有可能得到的就是近在長安的荀攸,賈詡,李儒,鍾繇,張既,杜畿,司馬朗等寥寥數人,鷹視狼顧的司馬懿此刻才十來歲,想必還未成長起來,其他的不是太遠就是有主,亦或是行蹤不定的,長嘆了口氣,顏良輕拍臉龐,拿起文書有開始處理起來。
蔡琰隨著侍女來到顏良的書房外,侍女上前對侍衛說道:「還請稟報老爺,夫人到了。」侍衛疑惑的看了一眼蔡琰,顏良還是單身,這在整個顏良部都是共知的,這時候來個夫人,很讓侍衛迷惑,但還是點首示意,轉身進屋稟報,不多時侍衛出來,復又看了一眼蔡琰,然後躬身說道:「將軍請夫人進去。」蔡琰臉紅紅的點頭,便隨侍女走了進去。
顏良看著進來的佳人,對侍女揮揮手,侍女會意,斂身一禮便退了出去,顏良站起身,來到蔡琰面前,聽著佳人急促的呼吸聲,顏良上前抱住了蔡琰,蔡琰身體整個僵硬了起來,雖說昨日有過魚水之歡,但相對來說顏良對她而言也只是個熟悉的陌生人罷了。
顏良抱著蔡琰,輕撫著佳人的背脊,彷彿在梳理蔡琰的驚慌,慢慢的懷裡的佳人身軀慢慢的軟化了下來,柔軟的身軀,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嗅著淡淡的清香,顏良說道:「顏某本無非分之想,但顏某也並不是那不知負責的莽夫,只是如今國家動蕩之時,顏某不能給你盛大的婚宴來向天下人述明你是我顏良的妻子,顏良也只能給你哥承諾,無論顏良貧窮富貴,你都是我顏良唯一的妻子。」
蔡琰聽著顏良霸道的情話,過往的委屈,心裡的憋悶一下全都爆發起來,蔡琰雙手環抱住顏良,嗚咽的痛哭起來,顏良也不多勸,只是不停的輕撫蔡琰的背脊,良久蔡琰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直視著顏良,像是在確認什麼,忽然蔡琰猛的咬住顏良的肩膀,用力的咬了下去,顏良肩膀猛的一疼,身軀猛的繃緊,忽然有猛的變成柔軟,默默的忍受著,良久蔡琰抬起崩裂的嘴唇溫柔的對顏良說道:「不求君只有妾一人為妻,但求妾在心中有一席之地足矣。」
顏良看著此刻溫柔動人的蔡琰,心中感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望著蔡琰崩裂的唇角,溫柔的抬起手,輕輕的擦去嘴角的血跡,靜靜的抱著蔡琰,就想那麼終老,到是蔡琰很快就進入了顏良賢妻的角色,一把推開顏良說道:「夫君還是處理公務,妾一婦道人家就不打攪夫君了。」
顏良聽到蔡琰的話,看來一眼文書,苦笑的搖頭對蔡琰說道:「琰兒,不是我沉迷女色,而是這文書,唉,不說也罷。」蔡琰上前拿起一卷文書,看了一眼,『噗嗤』的笑道:「夫君難道對這點小事也需要煩惱么。」說罷拿起筆『刷刷』幾筆就把一卷文書處理完成,剛得意的放下筆,便想起女子干政可是很嚴重的事情,萬一犯了忌諱,不知道顏良會怎麼對她,蔡琰臉色瞬間慘白,轉身向顏良望來。
顏良眼睛放光的望著蔡琰,一拍腦門,蔡琰的父親蔡邕能教出東吳丞相顧雍,難道堪比蔡邕的蔡琰會比顧雍差么,當下一把上前抱住蔡琰說道:「琰兒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蔡琰原本慘白的臉色,擔心的心情一下子就變的好轉,心想『看來自己的夫君是個很開明的存在。』心中滿是甜蜜。
顏良重重的吻了蔡琰一下,對蔡琰說道:「琰兒,這些文書,我看著就頭痛,而且我之麾下儘是武將,缺乏文臣,這政事無人會處理,以後這政事琰兒就幫著我處理。」蔡琰卻是嚇倒了,急忙的說道:「女子干政乃是禍事,偶爾幫夫君處理些不重要的政務尚可,如若全部處理的話,只怕夫君麾下諸將都將遠離,呂后,竇后都是前車之鑒吶。」顏良苦笑道說:「夫人不幫我,只怕這河東政務全都要荒廢了。」
蔡琰輕咬嘴唇,眼睛轉了轉說道:「河東尚有數位大才,夫君何不請之?」顏良一聽高興的直道:「快說,快說,琰兒快說,吾明日就前去延請。」蔡琰想了想說道:「衛氏子衛剴,衛?,襄陵賈逵,祝公道,都有州郡之才,夫君聘請之則河東無憂。」
對於蔡琰舉薦的人才,顏良只知道賈逵,他本人功勛卓著,孫女好像還做了司馬懿的孫媳婦,其他幾人能得蔡琰之言,與賈逵並列,想必也不會太差,顏良抱起蔡琰原地轉了一圈,興奮異常,狠狠的吻來了蔡琰一下,對蔡琰說道:「琰兒真是天賜之人,吾有琰兒真是三生有幸吶。」蔡琰被顏良說辭說的心中甚是甜蜜,蔡琰俯身在顏良懷中,享受著顏良給她得溫情。
顏良當晚便在西廂留宿,與蔡琰顛鸞倒鳳一番,顏良蔡琰初嘗人倫之道,頗有些沉迷,還是顏良憐惜蔡琰剛剛破瓜,要了蔡琰兩次便抱著蔡琰睡了,蔡琰很是感激顏良的體諒,像小貓一樣蜷縮在顏良懷裡,睡的很是安穩。
第二天,顏良帶著禮物上河東衛氏家門,求取衛剴,衛?二人出仕,衛家起初婉言謝絕顏良的聘請,顏良臉色一沉,手扶劍柄,直立而起,對衛氏族長喝道:「顏某為國討賊,不惜拋頭灑血,今日聘請族中二位公子為國出力,族長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難不成衛氏願與董卓老賊共存乎。」原本還自恃自己乃是河東望族,顏良不敢放肆的衛氏族長見顏良如此強勢,大有不符起心意便大開殺戒之意,衛氏族長無奈只能點頭但應,當下喚過衛剴,衛?二人吩咐其等在顏良帳下效力。
顏良見衛氏族長已是喚出二人並命二人在自己麾下效命,當下便告辭,帶著二人回到了將軍府,把二人帶到書房,直接命二人為郡中從事,然後一指案几上的文書,便讓二人處理,然後便在二人無奈的眼神中出了書房,書房中的二人對視了一眼,這幾乎強綁二人來效命之人,就這麼丟下二人跑了,都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嘆了口氣,一人抱了一碟文書去旁邊的文案處理去了,畢竟中間的文案乃是顏良的座位,二人現在以在顏良麾下效命,自然是不會逾越了規矩。
卻說顏良雖然聘請了衛剴,衛?二人為從事,但是衛氏家族盛氣凌人的姿態,讓顏良很是憤怒,從書房出來之後便直奔蔡琰房中,蔡琰見顏良氣呼呼的回來,以為顏良沒有聘請到衛氏二人,便對顏良說道:「夫君不必失望,衛氏二人沒有請到便算了,不是還有賈逵與祝公道二人么,有此二人在河東亦可無憂。」
聽著蔡琰的安慰,顏良心中火氣少了一些,溫柔的對蔡琰說道:「衛氏二人卻是被我延請來了,只是想起衛氏家族的盛氣凌人,心中頗為不平罷了。」聽到顏良請到了二人,蔡琰舒了口氣,蔡琰嫵媚的笑道:「夫君卻是著急了,衛氏乃河東望族,氣焰自然強勢,只要夫君掌控的地方越大,手中權利越多,衛氏自然會求道夫君的,何必為此氣悶呢。」顏良想想也是,也就揭過不提,當晚有是留宿在蔡琰院落當中。
王匡辭別顏良疾奔洛陽而來,一進洛陽便直奔諸侯議事之所,前去找袁紹,剛見袁紹便把在安邑的見聞告訴了袁紹,袁紹聽了很是感慨,對王匡說道:「公節兄,這顏公驥當真是熊虎之將啊,不過三萬餘眾硬是啃下了河東郡大部,兵迫左馮翊,李?等部數萬人被壓制在河東西南六縣,真雄傑也。」王匡也是點頭說道:「本初兄所言不錯,顏公驥當世虎狼,比之呂布也是毫不遜色,只是顏公驥也有顧慮,三河之地廣闊,顏公驥手中兵馬不足與抵擋董卓反撲啊,所以顏公驥希望能留下一部兵馬與他,這樣顏公驥也能擋住董卓兵鋒所向。」
袁紹卻是沉悶下去,要知道哪位諸侯會放棄手中兵馬,王匡見袁紹不語,也知道他所擔心的,當下便道:「本初兄勿急,某亦知道此事不易故而答應顏良,某手中兵馬另加郡中守衛三萬人劃撥顏良,顏良在常山本部亦是南下,加之顏良河東所部,這就有近八萬人馬,如此,便可勉強擋住董卓兵鋒,某隻帶五千兵馬北上常山就職。」袁紹聽了一驚,當下說道:「顏良掌八萬兵馬,如此人棄關東而就董卓那我等豈不吃了大虧。」王匡勸道:「本初兄,春耕就要到了,在不做定奪,只怕關東有變吶,到時悔之晚矣。」袁紹心中一凜,只能同意王匡之語,王匡一喜,當下便命人把諸位諸侯請到大帳議事。
剩餘十幾路諸侯很快便道了中軍,見到王匡諸人紛紛向王匡問情況,王匡也具實以對,並把顏良的擔憂說了出來,當下便有公孫瓚,孔融,陶謙願留三千兵馬與顏良,張邈陳留直接與河南,河內接壤,便也留兵三千,張超因兄長之故也留兵三千,孫堅亦想留兵,只是經救洛陽之火,孫堅本部已只有數千人,無奈只能心中說聲抱歉了,袁術不知道哪抽風了,居然留兵五千,至此諸侯以是留兵兩萬,加上王匡部五萬人馬與顏良本部,顏良頃刻間坐擁三郡十萬兵馬。
袁紹遣使請顏良來洛陽,顏良命文丑,趙雲,夏侯蘭留守河東,帶著張?,高覽,朱靈,呂曠,呂翔領千餘勁卒前往洛陽。不一日便來到洛陽,只見以袁紹,袁術為首十六路諸侯俱在洛陽北門迎接顏良,顏良看到諸人在城門口迎接,慌忙甩蹬下馬,向諸位諸侯迎去。
顏良還在數十步外便大聲說道:「顏某何德何能有勞諸公親自來迎,顏良來遲,還萬望諸公勿怪才是。」袁紹呵呵的笑道:「公驥乃是國之棟樑,奇襲小平津,又復河東,何等功勞,吾等在此迎接公驥又有何不可。」一邊的袁術也是插話說道:「不錯,顏將軍乃是當時熊虎之將,我等迎一迎乃是應該的,公驥何必如此謙讓。」袁術的態度大變讓顏良很是奇怪,等知道袁術遺兵五千與他更是更感奇怪。只是當前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和袁術謙讓了幾句便越過了袁術。
袁紹等人把顏良帶到大帳,顏良感慨的說道:「當初洛陽是何等的繁華,如今俱成瓦礫矣,董卓老賊何其狠毒,他日必將不得好死。」公孫瓚,孫堅大聲說道:「顏將軍說的好,董卓他日必死無葬身之地。」看著激動的幾人,袁紹開口說道:「董卓此人,豺狼也,不殺不足平民之憤,只是春耕將近,吾等糧草又是不足,所以還有勞顏將軍鎮守三河,勿放董卓東出關東,禍害關東州郡春耕大事,畢竟只有公驥與麾下諸將才能擋住董卓麾下猛將呂布,李?等人,所以我等還請公驥擔此大任。待來年吾等再組大軍討伐董賊」諸侯俱是抱拳向顏良行禮,懇請顏良留鎮三輔。
顏良上前對諸侯單膝跪地說道:「皇天在上,後土在下,某,常山顏良在此盟誓,執掌三河以抗董卓,必不放董卓一軍一卒過關東,如違此誓,當受亂箭穿心之苦,祖宗明靈,實皆鑒之。」
孫堅喝道:「顏將軍壯哉,孫某慚愧。」袁紹見顏良盟誓,原本擔憂顏良會擁兵自重之心也是淡了,當下對顏良說道:「顏將軍兵少,吾等諸侯不能留此抗賊,實是慚愧,故留兵兩萬,合河內三萬之眾共五萬大軍交與顏將軍,盼顏將軍不負我等重託。」顏良說道:「但叫顏良有一兵一卒也決不放董賊一卒入關東,還請盟主與諸位放心。」
諸侯見顏良如此決然,心中石頭放下了一大半,當下諸人便回營收拾兵馬準備返回各自州郡,公孫瓚,陶謙,張超,張邈,孔融,袁術上前請顏良前去交割兵馬,顏良欣然前往,待檢點完人馬,顏良本想宴請諸人,但六人都以軍務繁多給推辭了。
翌日,顏良帶著麾下諸將來到東門送別諸人,一番客氣之後,十五路諸侯踏上了歸途,只留下王匡等著與顏良交割河內,顏良看著遠去的兵馬,心中感嘆,只怕這十五路人馬此生難有幾人能再回洛陽了,心中甚是感慨,當下留下張?,高覽整頓留守洛陽的五萬兵馬,鎮守河南地,顏良便與王匡前往河內,不到一日便交割完成,第二日便送王匡往常山而去,自此三河之地,十萬兵馬盡掌顏良之手,顏良爭霸的底蘊更加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