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曾幾何時

(大文學)「你個混蛋，踩死你。大文學你個色狼！我真是看錯你了！」一腳踩在艾斯的屁股上，莫妮卡發泄著內心的不爽。

「我們以前見過嗎？還是說在你的心裡我是個正人君子？」被踩在腳在的艾斯早就發現莫妮卡對自己有些不明的感情。

「哪有？在不列顛沒有一個人沒聽說過你的名字？」莫妮卡支支吾吾地說著，臉色有些奇怪。「這個小妞果然有些問題！」但是艾斯可回想不起在哪裡有見過莫妮卡。

「是嗎？你把我的頭獻給查爾斯那你的名字大概全世界人都會知道。不是嗎？」

「你以為我這麼想把你殺了，然後向皇帝陛下邀功？」莫妮卡又是一腳，艾斯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那麼，你打算放了我？」

「我…我…」

「我們以前見過嗎？」

莫妮卡收回腳，慢慢地坐下，一言不發。艾斯摸著屁股爬起，坐在莫妮卡的對面。

「我不記得我跟圓桌有過來往啊？除了拉夫那個老混蛋。」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想要當圓桌嗎？」莫妮卡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雙手整理著褶皺的衣服。感受到胸前的酸麻和雙腿之間的濕潤，心裡就一陣複雜。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你還記得十年前嗎？」莫妮卡從脖子上摘下一個心型的項鏈。

「十年前嗎？我想不起來了。大文學」對艾斯來說記憶是最沒有價值的，雖然知道自己有些記憶還沒有恢復。因為艾斯在逃避，逃避過去。

莫妮卡看起來有些失望，艾斯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莫妮卡，只有抱歉地一笑。莫妮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小心翼翼地打開項鏈，在項鏈之中有張照片。莫妮卡甜甜地笑著，像個小孩子找到了喜愛的玩具。

「你還記得這張照片嗎？」

艾斯定睛一看，照片之中只有兩個人。背景是一片廢墟…銀髮男子伸出自己的手，溫柔地看著坐在地面上的一個小女孩。雖然只是側臉，但是艾斯知道照片中的男子是自己，而那個女孩……

「是…你嗎？」

「嗯。」

……

這個世界永遠不會缺少戰爭，只要還存在著人，戰爭就一刻也不會停止。殺戮只是家常便飯，死亡是每天上演的悲劇。戰火夾雜著黑雲籠罩了這個時代，和平是那麼遙遙無期。

十年前的EU戰場

不列顛的軍隊肆虐著這一片土地。查爾斯的魔爪已經伸向了這片土地，EU人民不甘心就這樣成為不列顛的狗，奮起反抗。但是在不列顛先進的Knightmare的蹂躪之下，幾乎沒有一片完整的土地。

沒有同情也沒有任何憐憫。戰火蔓延到了整個EU，不列顛將戰線拉得很長，因為不列顛擁有Knightmare而EU沒有。疲於招架的EU當局已經不管人民的死活，甚至將人民當成誘餌。去送死，去成為不列顛的狗，甚至屠殺。一切禍亂的根源不是不列顛而是……

一架飛機飛過不列顛軍的上空，不列顛方面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因為他們不敢。大文學

望著窗外無盡地戰火，眼過之處全是廢墟。天空失去了原本的顏色被黑煙所籠罩，顯得十分壓抑。坐在飛機中的少年的頭靠著窗戶，眼角注視著一切。

「殺戮，鮮血。死亡，痛苦。這個世界真的崩壞了嗎？還是…我沉淪了這個世界？」

「少爺，我們回不列顛嗎？」

「再等等。」少年站起來，捋了捋頭髮：「離開之前，我想下去看看。」

「怎麼可以？這樣太危險了，少爺。」老者堅決地反對。「我沒事。我只是想看看。就一會兒。」少年頭也沒回，雙手插在口袋之中一臉平靜。但是不可避免地露出同情的神色。

「少爺，你還是太善良了。」老者微微一嘆。

「善良嗎？」我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嗎？少年自嘲地一笑，整理下衣服給駕駛員使了個眼色。

「唉~」老者無可奈何只得放任。

飛機平穩地停在了廢墟旁，少年懷著複雜的心情走出，順便推辭了老者的跟隨。看著滿目瘡痍的土地，少年沒有任何錶情。

「這一切，都是我乾的嗎？」少年蹲下身。撫摸著這片焦土。邁著沉重的腳步，少年繼續走著。頭頂之上不斷地有不列顛的飛機經過，但是沒有發動攻擊。

「嗖嗖…」少年眉毛一挑，難道還有人？

「殺了你！殺了你！」一個小女孩衝上前來，嘴裡大叫著。少年沒有躲避，讓女孩敲打著自己的胸膛。因為…一點也不痛。

「你打夠了嗎？」少年緊緊地抓住女孩的手，女孩驚呼了一聲：「放開我，放開我。」扭動著瘦弱的身軀，女孩奮力掙扎，但是卻沒什麼用。少年的手像鉗子一般緊緊地扣住了自己的手，更何況女孩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東西。

「我說你打夠了沒有！」少年的臉和女孩只有一線之遙，女孩感覺自己的心快要跳了出來。少年的眼神透露著絲絲傷感，無奈和憐惜。少女忘記了掙扎獃獃地望著。

「咕~~」

女孩小臉一紅，訕訕地收回手。眼角的餘光觀察著少年的反應。女孩的臉沾滿了泥土，只有那雙眼睛猶如寶石般明亮。

「你餓了嗎？」聽到少年的聲音，女孩不自覺地點了點頭，但是又紅著臉搖了搖頭。

「沒關係，我不是壞人。」少年有點好笑，自己真的這麼像壞人嗎？

「你的家人呢？」

「死了，全死了。死在了不列顛人的手上。」女孩有點黯然地說著，眼淚在眼眶裡不停打轉。

「是嗎？那真可惜。」少年實在不願告訴他，你的父母是因為我而死的。

「你沒打算要報仇嗎？」

「不可能，以我的力量是不可能的。我只是一個沒有用的人，我沒有為爸爸媽媽報仇的力量，根本就沒有任何希望啊！」或許是太餓也可能是因為受了打擊，女孩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淚水終於忍不住地滴了下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沒有希望？」少年蹲下身來，看著女孩。「每個人一生下他的命運就註定了，但是一味地屈服於命運還不如去反抗，去創造屬於的自己的命運，這樣不好嗎？難道你認為真的沒有希望？」

「我…真的可以嗎？」

「沒錯，你可以。因為…活著就會有希望，不是嗎？我可以給你力量，你願意跟我走嗎？」少年向女孩伸出了自己的手。這一刻，女孩感覺少年身上閃爍著基督般的光芒。

「不！我要變強！我想要靠我的方式努力！」女孩抹乾凈臉上的淚水，站起來拍著胸口。

「對，就是這種氣勢。」感覺已經沒有必要再留下來，少年從口袋中摸出巧克力遞給女孩，「想要嗎？」

「嗯！」女孩的眼裡閃著小星星。

「努力。」當女孩回過神來，手上除了多出快巧克力以外少年已經不見了蹤影。女孩茫然地一回頭，少年已經向飛機走去。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女孩用盡自己的力氣扯著嗓子喊道。少年停住腳步，回頭一望。女孩正一臉期盼地看著自己。微微一笑，少年沒有回答。

「我一定會努力的！」身後傳來女孩的聲音，少年繼續走著。

「你跟蹤我？」老者冷不丁地出現在身旁，少年有些微怒。「我也是為了保護少爺的安全。」

「是嗎？」少年微微一嘆，走進了飛機。

飛機起飛時的大風吹拂著女孩的髮絲，搖著小手。另一隻小手緊緊地握著手中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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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些伏筆，寫得腦子有些暈。待會兒要給一個妹紙過生日，寫得有些簡單。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