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V.V的建議

(大文學)「沒想到那時的小姑娘已經長這麼大了。大文學」艾斯拿著照片回憶著當時一切，不禁感嘆，時間飛逝。「哼，沒想到那時的好心人會變成現在的大色狼。」艾斯臉一紅，被莫妮卡說得心裡很不好意思。「嘛，其實我也不怪你。」莫妮卡轉過頭，小臉一紅。在艾斯給與自己希望的那一刻，莫妮卡就早已被深深吸引。憑藉自己的努力和堅持，終於成為帝國的圓桌騎士。此中的辛苦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到的。一個沒有吃過苦的女孩子，甚至沒有做過任何的家務。就是這麼一個女孩僅憑那句「活著就會有希望」支撐而承受住了無窮的苦難。

「這些年，過得還好嗎？」恢復了以往的溫柔，艾斯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當時的小女孩已經成為了圓桌騎士並接受了皇帝的命令來殺自己。不得不感嘆命運弄人。「我很好，雖然剛開始會有點辛苦後面就好過一點了。」莫妮卡接過艾斯遞來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在項鏈里。每當想要放棄的時候，只要一看到這張照片，莫妮卡就有了繼續奮鬥的力量。

「時間過得真快，那麼想要報復不列顛的你怎麼甘心為皇帝賣命？」你也成為了查爾斯的狗了嗎？莫妮卡。艾斯不願意從莫妮卡的口中聽到那種答案。

「不對！我並不是在為不列顛賣命！我只是在用我的方式改變著不列顛。我希望皇帝陛下能夠少造一點殺戮，我已經看過太多生離死別。所以，我希望憑我的力量可以保護更多的人。」保護？少一點殺戮？艾斯對莫妮卡的想法嗤之以鼻，朱雀也說過這種話。明明沒有什麼力量，硬要是什麼保護別人，可笑真是可笑！艾斯冷冷地說道：「我就是造成這一切的主犯，是我的原因才會死了這麼多人！那麼…莫妮卡，你打算殺了我去阻止這一切嗎？」

「不，我不會！」莫妮卡有些悲傷，「我不會殺你，我更不會去抓你去向皇帝陛下邀功！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再這麼做了。已經有太多的人死了，真的。就算我求你，真的不要再這麼下去了。」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停止。我和查爾斯的恩怨你不會懂！我不可能因為你的三言兩語而放棄我的計劃。我只能說，對不起了。莫妮卡，我已經不能停止了。」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寧願放棄一切。大文學放棄金錢，地位，權利。但是仇恨，不會因此消滅！仇恨的火焰不會就此泯滅。「讓你失望了，莫妮卡。如果你打算殺了我的話，我不會反抗。如果你認為你這樣做是對的，你…開槍。」

痛苦？不忍心亦或是根本不想。莫妮卡無法拿起手中的槍，那是一幕幕彷彿近在眼前。嘴唇微動，莫妮卡緩緩地說道：「我明白了，既然你這麼決定了。我也不阻止你，還請你好自為之。皇帝的報復已經開始了，雖然他還在試探。但是不久將會有下一步的行動，你自己小心。」

「謝了，莫妮卡。謝謝你的理解，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早點結束這一切。但是我的心，你能理解嗎？」兩人站起來，面對面站著。「我不理解，但是我希望我可以更了解你。能給我次機會嗎？」莫妮卡的雙手環在艾斯的脖子上，胸前的軟肉緊貼著艾斯的胸膛。「我想不行。」在莫妮卡失望的注視下，艾斯把莫妮卡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抱歉地說道：「我不想讓別人和自己扯上關係，特別是你。圓桌小姐，我可不想在身邊按個定時炸彈。」

「切，小氣。」無奈地一撇嘴，莫妮卡感覺艾斯在敷衍自己，但是一想自己身份或許真的不適合。失落地一笑，莫妮卡緊握著手中的項鏈：「這次的暗殺，只是前奏。你懂我的意思嗎？」說完，莫妮卡收回槍整理了下衣服。「我明白，謝謝你的提醒。」想要跟我玩玩嗎？查爾斯，真是有趣。艾斯已經準備好了跟查爾斯好好地玩上一場，這場死亡遊戲！

「好了，我也改回去了。我的手下大概已經死得差不多了。」槍聲已經開始變得稀疏起來，莫妮卡走到門口。看了看內的狀況，調侃道：「額，你的小女僕挺能幹的嘛，竟然能以一人之力牽制住…不對是和我的手下對抗。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是啊，她意外地能幹。」意外？大概，莫妮卡回過頭：「我最後跟你說你一句，艾斯。」

「什麼事？」看著莫妮卡認真的表情，艾斯收回調侃的語氣。「小心你可愛的小女僕，她很不簡單。如果你認為我說得不對，你大可不必相信。但是，她一定有問題…呵呵…開個玩笑，不要認為我在離間你們之間的感情。大文學」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小心的。」不知道莫妮卡打的什麼算盤，艾斯還是虛心接受。「好了，走了。」擺了擺手，莫妮卡消失在門口，槍聲也逐漸停止。「結束了，真的結束了。」緊繃的神經立刻放鬆下來，艾斯一屁股坐在地上。「啊喲。」屁股上傳來的酸麻感還未消失，在心中狠狠地罵著莫妮卡，下手忒狠了。

「噔…噔…」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阿尼亞手拿雙槍跑了上來。「少爺，你沒事？」阿尼亞滿頭大汗地扶起艾斯，擔心地問道。「我沒事，對了。殺手呢？」

「都跑了，如果他們再支持一會兒我怕我真的是堅持不住了。」阿尼亞冒著冷汗，調皮地一吐舌頭。「好了，我知道阿尼亞很厲害。這個醫院也無法繼續住下去了，我們還是回家。」艾斯牽起阿尼亞的手準備回家。「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阿尼亞的手有些顫抖，艾斯疑惑地問道。「沒事，只是有些嚇著了。還是第一次實戰，有點激動。」

「是嗎？對了，阿尼亞。你為什麼沒有跟穹他們一起走？他們沒有叫你嗎？」

「我不知道。我記得小姐有叫過我，我本來打算也一起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走。但是如果走的話，誰來保護少爺？」

「好了，我知道了。阿尼亞擔心少爺，所以留下來保護少爺，對不對？」希望真是這樣。

「對，阿尼亞就是這麼想的！」但是你為什麼知道我會有危險呢？阿尼亞。一絲不祥的感覺回蕩在艾斯的心頭。阿尼亞哼著不知名的曲調，心情好像十分不錯。「是我多心了，真是的。我怎麼越來越多疑了？」打消了心中的疑惑，艾斯牽著阿尼亞的小手走上了回家的路。一切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

……

「失敗了嗎？吾的騎士。」男子不怒自威，語氣沖得讓人不敢反駁。台階下的莫妮卡單膝跪地，低著頭抱歉地說道：「對不起，皇帝陛下。是我無能，這次的任務是我的失職，請陛下責罰。」

「責罰？不，吾不會責罰無罪的人。你起來，吾的騎士。把事情給吾仔細地說一遍。」查爾斯坐在寶座之上，上位者的氣勢讓莫妮卡抬不起頭來。帝王，這就是帝王的威嚴。你可以說查爾斯是一個暴君，但是不得不承認查爾斯同時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在他的手裡，不列顛征服了世界的一大半土地。你也可說說查爾斯是個無情的人，但是最為一個合格的帝王，感情那是不需要的東西。查爾斯需要的只有力量，至高無上的權利！還有一群讓他們咬誰就咬誰的狗。

「是。」莫妮卡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有所保留地說出了當時的一切。每一次跟查爾斯對話，莫妮卡就不免流一身冷汗。那股氣勢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抵抗的，大概只有艾斯才能無視查爾斯的威嚴。在聽了莫妮卡的報告之後，查爾斯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大殿之上就只剩下莫妮卡緊湊的心跳。

「很好，吾的騎士。你可以退下了。」莫妮卡終於鬆了一口氣，向查爾斯行了個騎士禮邁著沉重的步子，莫妮卡走出了大殿。壓抑的氣氛讓莫妮卡喘不過氣來，渾然不知自己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

「怎麼樣了，查爾斯。你在煩惱什麼？」從查爾斯的背後走出了一個小孩子，說他是小孩子。他是樣子的確是，但是那眼神深邃得讓人膽寒。那是多沉的心計啊，這個孩子真的個小孩嗎？

「哦，是哥哥啊。」查爾斯站起身來，不敢有一絲不敬。來人正是查爾斯的哥哥，V.V！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全是秘密的人。V.V看上去十分天真可愛，身高不到查爾斯一半。其實他比查爾斯還要老，還要恐怖！。

「是在想那個少年嗎？查爾斯，你還拿他沒有辦法嗎？」V.V天真地一笑。查爾斯眉頭一皺，但是對於V.V的態度不敢有任何怨言。「你還是太天真啊，查爾斯。」V.V走到查爾斯的身旁，陰險地一笑：「如果你有什麼困擾你話，我可以幫你哦。查爾斯。」

「哥哥，你有什麼辦法嗎？」對於V.V的頭腦查爾斯重來沒有懷疑過。聽到V.V有辦法，查爾斯不免有些動容。查爾斯不是沒有想過殺了艾斯，但是這樣做的後果會直接導致不列顛的Knightmare停產。凱撒握著不列顛Knightmare生產總量的百分之七十，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查爾斯不敢去動艾斯。但是，查爾斯這樣做了，卻失敗了。

「辦法倒是有，既然不能殺了他。那控制他，不就行了。」V.V摸著自己的下巴，眼中閃著與年齡不符的睿智。

「控制？是用geass嗎？」查爾斯不是沒有想過。

「你還是太小了，查爾斯。要控制一個人就要控制他最重要的東西。」

「最重要的東西？」

「沒錯，艾斯不是有個妹妹嗎？他視自己的妹妹如生命，如果沒有他妹妹在的話。查爾斯，他早就跟你鬧翻了。所以他把自己的妹妹接到十一區，他所想的難道你還不懂嗎？」V.V抬起頭觀察著查爾斯的反應。查爾斯眉毛一豎，沉聲道：「但是他現在在十一區，該怎麼辦？」

「他不是跟你的兩個女兒有婚約嗎？」V.V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既然你可以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那他的妹妹為什麼不可以嫁給你的兒子？」

「你是在逼他狗急跳牆？」查爾斯眼前一亮，但是隨後眉頭又緊緊皺起：「如果他真的明目張胆地跟不列顛翻臉。怎麼辦？」

V.V自信地一笑：「那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你不能動凱撒是因為沒有理由，但是只要艾斯一反…雖然他人在十一區，但是整個凱撒卻在不列顛。我說的你懂嗎？」

「我懂了，哥哥。」查爾斯一點頭。V.V打了個哈氣：「我期待你的表現，查爾斯。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想我可以幫上點忙。」

正在十一區的艾斯還不知道，新一輪的風暴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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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一個多月，感覺真是不容易。推薦五百了，更新了幾天我就給自己投了幾票，嘿嘿......感嘆一下，真的傷不起。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