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少年
()中忍考試如期在一個多月後舉行,考試現場人山人海,各國大名諸侯也陸續到場。這場考試真的是相當熱鬧,待會火影和其他忍者村的首領也會出席。
真的是一年一次的盛典呢,但是在人類眼裡的盛典在身為老妖怪的玉鬘那裡就要打了幾個折不止。
從隨身帶的包里取出一把摺扇慢慢打開輕輕扇著,瞧見那幾個興奮不已大呼的臭男人玉鬘眉頭微微皺起來。幸虧之前選了個好座位要是真的坐在那裡享受如此「撩人」的狼嚎她會立刻把準備好的香料包全部塞到那幾個口裡去。
她喜歡看下忍之間的爭博但不代表她忍受的了有些觀眾的「熱情」表現。
待到那些上層要員該來的全都到齊后,中忍考試第三場考試正式拉開序幕。
這次進入第三場考試的考生共有六名,也就是說這次考試有三組的相互對抗。緩緩將手中的摺扇合好一雙烏黑的眼睛緊盯著下面的場地,那地黃土一片片就連野草都沒有看見一根。
也是,每次中忍考試那幾個下忍不是體術就是忍術火遁什麼的放個沒完,真要長出一根草來那才是大稀奇。
眼眸一轉,唇角勾起來。對面那幾個的衣著打扮貌似有些眼熟?
宇智波富岳夫婦……
今天那個人也要參加考試,不讓平日里忙的快連影子都見不著的木葉警務部隊隊長怎麼會出現?
玉鬘再次打開手裡的扇子靜靜的等待考試的開場。
格鬥場里考官一手揮下,考試正式開始。
考場里苦無千本的碰撞聲,拳□加的聲音。考生們都比較珍惜自己的查克拉不到最後緊要關頭一般不會使用忍術。
鮮血濺起,慘呼聲。
觀眾席因為血液的出現變得更加亢奮。
現在的情況和羅馬市民觀看角鬥士互相殘殺也差不離了。在別人的鮮血中獲取莫大的興奮和滿足。
人類就算表現的再怎麼溫順但是潛意識裡還是有暴力的影子。只是看有沒有合適的引發點。
看著下面的生死角逐,人們的情緒達到新的高點。
最後一場比試,宇智波家的天才宇智波鼬走進考場,一張略帶稚嫩的臉上是與他年齡不符的老成,玉鬘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宇智波富岳那裡緊張氣氛。
扇子輕觸在眼角,一雙眼睛波瀾不驚。
一年未見,那孩子似乎比過去更加沉穩了也……越加的冷酷…………
考官一手揮下。兩個人立刻向後跳開拉開距離。
看了那麼兩分鐘,玉鬘垂下眼來:不用看了,勝負基本可以定下來了。雖然鼬的對手不管體力還是查克拉量都比他有優勢,但是卻犯了個致命錯誤:輕敵。對於年幼者的輕視,就是這輕視會讓他敗在面前這個十歲孩子的手裡。
鼬是她一手看大的實力什麼也知道個清楚,雖然因為年幼所以查克拉量不足,但是那孩子很聰明知道怎樣才能補充這個不足,他選擇了提高自己的速度。
體術是忍者的基礎中的基礎,體術強悍也是一個優勢看看那個凱就知道了。
如果能在敵人攻擊之前就把對方打倒的話,戰鬥也就結束了。
總的說來鼬戰鬥的特點是敏捷,不到必要那些個忍術一般是不會用。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讓情況儘可能的向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
速度的高低很大程度反映了一個忍者的體術強弱,她在鼬體術開始訓練打基礎的時候曾經教過他。在他打好基礎后基本都是對戰練習,其實,說是對戰練習還不說是玉鬘在調戲正太,訓練幾次就被她揩了幾次油。
雖然每次都被玉鬘這個怪阿姨揩油但是鼬還是找她找的很勤快。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她佔便宜。
她雖然喜歡占漂亮小正太的便宜但是訓練什麼的她從來沒有因為鼬是小孩子而敷衍他。
一柄苦無橫在對方的脖頸上,鼬清秀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全場在安靜了那麼幾秒后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小小年紀就……
這孩子的天賦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最後鼬獲勝,十歲少年在眾人的目光下纖細的身子挺的筆直。
獲得勝利的三人順利獲得中忍的身份。
好了,一切落下帷幕了。玉鬘把摺扇收回包里:散場了,該回家了。
路上很詭異的遇上了宇智波那一家子,玉鬘一笑隨後和那一家擦身而過。
十歲的小少年頭微微偏轉,黝黑的眸子瞟了一眼已經離去的少女眼裡喜怒難辨。自然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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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
「請給我兩份三色糰子。」帶些低啞聲音但和完全成熟的男音和清脆的童音不同遊走於兩者之間一聽就知道這聲音屬於是處於變聲期的小少年。
是他啊……玉鬘對著那個沉默的少年笑笑,把兩份丸子裝在一個盤子里再加了一杯溫水。
「這是您的。」玉鬘雙手將食盤遞給他。
黑色的眼睛默默的盯了她幾秒后,鼬接住她手裡的盤子。
「啊,謝謝。」
旁邊的店員抖了一下,怎麼突然就冷起來了?轉頭看看店外陽光正好一看就知道是個暖和的天氣。真是的……怎麼自己就莫名的覺得冷了呢。是不是生病了…………
其實不是他一個人有這種感受,整家店裡的顧客感覺都是和他差不多的。
玉鬘拿起一本書攔住眼部以下的臉,她是把書當做扇子用了,用扇子擋臉是她在瀞靈庭內養成的習慣。瀞靈庭貴族實行的是現世公家禮儀的那一套,對於貴族女子來說用扇子或者寬大的衣袖遮住臉部遮遮掩掩的不讓人看見是體現女性魅力的一種舉動,不過對於玉鬘來說就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
自己這張臉都被人看過不知道多少次還故意遮掩就成了做作了。
於是店裡的冷氣更加強烈,全部人除了老妖怪和散發冷氣的冷氣源以外都抖的厲害。
這小子今天來是吃丸子還是來砸場子的?玉鬘看著店裡的客人一個個逃跑似的買單走掉頓時有點小小的哭笑不得。
看這樣子鼬已經十有**知道和木千夏就是她了,說來也奇怪這小子不管她變成貓也好使用與她外表毫無相同之處的義骸也好總是很快的認出她。就算是家裡的貼身乳母都沒有他這麼敏感。
看見他向櫃檯走過來,玉鬘嘴角一勾頓時一張笑臉就出來了。
「玩夠了就回家,逃家很好玩么?」少年的聲音響在耳畔。
玉鬘眉梢一挑看著那個小少年,店裡其他人沒有聽見鼬的話照樣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付過錢鼬少年推開店門離去。玉鬘在後面把落到臉頰上的一縷頭髮撥到耳後,臉上的笑意不變:鼬這孩子,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晚上玉鬘提前打烊關了店門,和木媽媽現在是把一部分的事務交給自己的「女兒」讓「和木千夏」學著打理。
照和木媽媽說的就是「這家店千夏遲早都要繼承,讓她學著一點也是好的。」現在這副身體還不能放棄至少要等和木媽媽終老以後。
自己答應過和木千夏要好好照顧她的母親,雖然她不是一諾千金的人物但是也沒到連一個怨靈都欺負的地步。
看樣子少年已經生氣了……
要不使用義魂丸?可是那個東西撐過一時又不能撐一世。
算了,要不要回去看看?
「嘩噹」玉鬘給店門上了鎖。
少女站在大街上默嘆一口氣:現在不但小黑貓傲嬌就連黃鼠狼也傲嬌起來了。
傲嬌一家……玉鬘腦子裡跳出這麼一個詞。
剛走沒幾步,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一個十歲小孩的手搭在一個怎麼都比自己高的十四歲少女的肩膀上,雖然少女不高小少年也不矮但是看起來還是有點滑稽。
玉鬘嘆了一口氣,「我說大少爺我們要不找個地方坐坐,好么?」
今天的晚空繁星滿天異常美麗,玉鬘拖拉著一張臉前面的宇智波鼬冷著一張臉,兩個人齊齊坐在一個山坡上。
「你該是時候回去了。」兩個人沉默了老半天,最後鼬開口說道。
「可是……」玉鬘頭一歪。
「那不是你呆的地方。」鼬少年一句話把她還沒說出話掐斷。
你個黃鼠狼!玉鬘眉一挑,她呆哪裡也想管么!
「我聽說你父親已經忙著給你張羅未婚妻的事情了?」玉鬘頭微微一低輕飄飄一句話。血繼界限總是對家族傳承和血統看的很重,尤其像鼬這種宗家的孩子長輩對他們的婚事看的也就更加的重。
小小年紀都定下娃娃親的不計其數。
鼬作為宇智波一族遠有前途的小小少年,他的未婚妻一定也是宇智波家族宗家出身,血統什麼的那就更不用說了。
此話一出鼬俊秀的臉上寒霜厚了一層。「這種事情你是從哪裡知道的?」少年的腳踩在草地上鞋子在草上輕微的碾了一下。
「宇智波家的事情一般都是新聞啊。」雖然鼬臉上現在沒有半點表情但是玉鬘知道他心情不怎麼好。
「是嗎。難得你會關心這些事情……」鼬說這句話的時候帶有淡淡的嘲諷口吻,說完這一句鼬抬頭看著天空,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今天晚上沒有月亮適合看星星。
「我答應了和木千夏好好照顧她的母親。」玉鬘隨手扯下一根草拿在手裡,「我遇見和木千夏的時候她已經死了,靈魂無法往生。我幫她一個小忙併且答應她好好照顧母親。」玉鬘把事情對鼬做個一個稍微詳細一點點的解釋。
「和木夫人她只有和木千夏一個女兒,如果連這麼一個女兒都沒有了的話她很有可能會崩潰掉。」
哪怕是欺騙她,也好過讓那個可憐的女人接受自己女兒不在人世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