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5.第1827章 祭靈九式
在之前一晚,他們住宿醒來,可以用水洗臉,那是因為李小強他們那麼多人帶著足夠的水源,就算不夠,也可以到外部去補充,可是現在蘇辰他們所在之地,要補充水源是沒可能的,他們帶了多少,便只能用多少。
所以他們就只能盡量的節省,因為誰也不知道盡頭處還有多遠。
更沒有人知道他們要這裡面待多久。
所以儲存越多,他們活下去的希望就越大。
大家都用濕巾擦乾淨了手臉,然後便都拿出食物吃喝。
時間定的是四點鐘,起床準備手勢,外加吃喝,他們算的是四十分鐘。
四十分鐘時間不多,但也足夠他們用了。
畢竟對幾人來說,他們都是有時間觀念的人。
幾人吃的也是慢條斯理,盡量讓身體有效的接受這些能量的補充,等都吃完,稍作準備,老薛跟水木清已經各自做準備。
蘇辰發現他們從背包里拿出許多東西。
以前蘇辰也跟老薛他們出來幾次,自以為他們準備的東西也是有限,並沒有那麼神奇。
可是這一次,他才知道自己的見識有多淺薄。
等兩人把門身上東西都給拿出來之後,蘇辰就發現這背包里真的有許多不知所謂的東西,有長短不一的香火,有形狀不一的黃紙,有便攜的香爐,有硃砂,有黃酒,有小型便攜摺疊桌案……
等等,不一而足!
這些東西有許多只是暫且拿出來而已,但有許多,還需要二度加工。
比如香火,水木清在拿著比長短,先後截取,又比如黃紙,不但老薛,郭常怒也下手幫助摺疊各種形狀。
這些都是很奇怪的形狀,蘇辰甚至看不出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他獃獃地看著這些東西,發現老薛他們摺疊以後竟然還不算晚,老薛還要親自拿墨筆勾畫,還要點硃砂!
這些手藝,讓蘇辰看的像是回答了古老電影里的一些情節一樣。
他原本以為那些情節只怕都是編纂出來的,絕沒有想到,現實中的盜門,一直都在沿用。
看來這盜門中的許多技術,實在是令人不得不服啊!
這整個過程是十分繁複,也十分麻煩的。
足足用了一個小時多一點,老薛才把事情搞定,看來這技能也不是經常用,看得出,不管是老薛還是水木清,手都有些生了。
但總算到最後的時間,他們都已經熟練許多。
老薛把所有東西都整理起來,然後就對郭常怒道:「老郭,等下這些東西,我們會先擺好,但另外需要東西的,我一個手勢,你就必須馬上給我遞過去,ok?」
郭常怒跟老薛一向搭檔,這基本的默契,自不必說。
他當即打了個響指:「ok!」
老薛隨即對蘇辰和拓跋道:「等下我跟木清動手的時候,安危可是徹底交給你們倆了,不過也僅限於開頭布局的十分鐘,等我們陣勢展開,你們就可以放心了,在這個祭靈九式進行時候,我們方圓十丈之內,絕無生物敢妄動!」
方圓十丈之內!
蘇辰聽的不禁熱血沸騰,靠,這祭靈九式原來這麼霸氣!
怪不得四大盜門鼎立於江湖之上,還真是叼啊!
蘇辰深吸了一口氣,連忙點頭,表示沒問題。
拓跋也表示沒問題。
就這樣,老薛他們已經開始行動,拓跋打開了休息室的大門,然後老薛他們就帶著東西出去,郭常怒一直跟著。
蘇辰跟拓跋都是精神高度集中的防範著周圍的情況,以確保不出現任何意外。
他們大概又往前走了有十分鐘左右,這時候跟後面的休息室大概已經拉開了足足有四五百米的距離。
然後拓跋便道:「就在前面百米處,小心啦!」
他這麼一說,眾人都懸起了心,越發的小心翼翼。
但就像拓跋說的那樣,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因為制衡者太多了,在規則沒有被打亂之前,沒有人會輕舉妄動。
可一旦規則亂了,那局面可就徹底亂了。
到時候自然是處處皆危險。
所以在這近百米的距離走動中,他們並沒有遭遇到危險,也可以說是有驚無險,前方就是茫茫白骨的殉葬坑,但拓跋有警示,燈光照足下,不可到處亂掃,所以他們的燈光也無法確切地看到到處的白骨。
不過前方宛若星光點點的磷火,卻足以證明那裡的到處白骨。
這時候老薛他們把東西都放下來,先是擺小桌,然後放香爐,繼而他和水木清各自取下自己身上的一塊符。
那正是摸金門的標誌,摸金符!
據說那裡面有摸金門一脈的先祖魂力,幾乎每一個摸金符的形成,都要接受先祖魂力的洗滌!
當然,都是據說,這摸金符有沒有那麼神奇,也沒人知曉。
不過能夠拿到摸金符的人,在摸金門一脈之中,都是可以獨當一面的高手!
顯然老薛和水木清都是!
他們準備齊全之後,便開始把燃香,還有摺疊好的黃紙都拿來。
水木清先點一支香,然後說幾句話行話,隨即老薛就拿出一個摺疊的黃紙,放在香火上點燃。
不管是燃香還是黃紙,都燃燒的很快。
當然,燃香再快,也沒有黃紙快,黃紙燒完了,燃香還在默默燃燒,老薛跟水木清兩人原本是單膝跪地,此刻雙膝跪地,開始連坐叩首動作。
這叩首跟一般人的跪拜可完全不一樣,而是一種禮儀極為繁雜的叩首。
他們足足做了一炷香的時間。
當然,之前已經說過,這種獨特的燃香,其實燃燒很快,這一柱在水木清準備的九支燃香里,應該是最短的。
在三分鐘之內就燒完了。
燒完以後,兩人便又恢復單膝跪地的姿態。
水木清拿出第二支燃香,這次自然比上次要長一點,點燃之後,又念念有詞,這次的行話,竟跟之前的又不一樣,老薛則是拿出了兩個黃紙摺疊的物事,在燃香之上點燃。
隨即兩人便又單膝改為雙膝跪地。
跪下之後,又開始行使那繁雜的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