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6.第1828章 震懾
蘇辰看后,對這祭靈九式也是十分無語,心道別說郭常怒這種直行漢子很難記得住,只怕不是對這一行有這特殊愛好的人,都未必能夠記住!
當然,他看歸看,可也十分小心翼翼地注意周圍的動靜。
畢竟他們前面就是乾屍溝,裡面可藏著無數的兇險呢!
一個差錯,說不定大家都得玩完兒,所以他跟拓跋都是小心翼翼的防備著。
就在水木清和老薛第二次進行著個這個跪拜的時候,蘇辰突然心頭一動,竟察覺到一股莫名的危險緩緩逼來。
蘇辰的實力已經是七級,這個實力的感知力之敏銳,那是十分變態的。
可以說,不管隱藏的多麼精妙的人和物,只要蘇辰在開啟探知模式下,進入到他十丈之內,就絕沒有法子瞞過蘇辰的感知。
當然,這時形容那些有攻擊情形的。
至於正常狀態的話,蘇辰也能夠感知到,但都自動忽略了。
否則花花草草,石頭砂礫,豈不是全都成了障礙物!
此刻他就是感覺到這一定的範圍之內,有了異動,似乎是有了微妙生物,正在小心翼翼地逼近他們。
他看了一眼拓跋,見拓跋的神色凝重,估計也是感覺到了。
蘇辰一隻手已經暗暗地抓住了毒匕寒月的刀柄。
他一直在等著這些可怕的生物靠近,只要到了該動手的時候,他當然會毫不猶豫,立馬動手。
可是沒等他動手,就忽然見一旁水木清和老薛祭祀的桌案上,光芒忽然一亮,似乎那麼一瞬,有一種震懾萬方的精氣神傳遞了出去!
蘇辰都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心神一震。
就在這時,便感覺到那正在靠近的生物,竟莫名其妙地宛若潮水一般退去!
蘇辰正感到驚異的時候,想起老薛之前說的,這祭靈九式十分鐘之後,就會震懾的玩物不敢侵入十丈。
當時蘇辰還或多或少的覺得這話有一定的誇大成分,但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服氣了。
沒錯,他就是服氣了。
這祭靈九式,就是牛逼,就是神奇!
在一個時辰略多的時間裡,九支香完全點完,第幾次點燃,就一起燃燒一個黃紙摺疊的物事。
因為那些燃香是越往後面就越長,所以每一次跪拜的禮節,就更繁複。
也虧的老薛和水木清都是這一方面的行家,他們從頭到頭,還是完整地做完了。
看到兩人起身,拓跋就問道:「怎樣,完了嗎?」
老薛點頭:「完了!」
拓跋事不宜遲道:「那就別耽誤了,我們馬上跨過乾屍溝!」
跨過!
雖然清楚這祭靈九式的能力,老薛還是十分擔憂:「拓跋,你開玩什麼玩笑,現在祭靈九式勉強令這裡一切平衡,咱們現在跨入乾屍溝,豈不是擾亂這秩序,咱們廢了這麼久的事兒,豈不是全都白費了。」
拓跋平靜地道:「期間有橋,從上跨過就是了!」
原來有橋!
眾人都鬆了口氣,包括蘇辰也沒那麼擔心了,因為他剛才還真的以為拓跋的意思,就是要他們從那些無邊的屍骨上跨過去,想想這都足以令人感到渾身不舒服!
所幸有橋!
就這樣,眾人立即收拾東西啟程,拓跋在前面帶路,以防萬一,水木清跟他並肩而行,蘇辰走在中間,老薛跟郭常怒殿後!
他們一行在拓跋的帶領下,訊速地來到了那座橋上。
這座橋在平時可能也十分危險,但現在祭靈九式施展之後,這座橋的安危就有了保證,他們一行迅速地衝過去。
過去之後,才算是徹底鬆了口氣。
因為他們在過去的時候,就看到橋上留下了幾具屍體,顯然,還是前人走過的時候,栽了的幾個倒霉鬼。
不過拓跋早已見慣了這些事兒,所以並無所謂。
他還是一臉緊張,並沒有讓鬆懈:「再加把勁兒,走出半個小時的路程,我們便能夠完全走出這片乾屍溝的覆蓋,到那時候,可以稍稍的休息一下!」
眾人腳步不停,都跟在拓跋的身後,繼續前行。
這般走了會兒,便聽老薛問道:「拓跋,你曾說過,咱們剛才經過的是這裡的第一道的殉葬溝,照你的意思猜測,這裡肯定還有別的殉葬溝的,是不是?」
拓跋知道他的意思,淡淡地道:「你別擔心,這裡雖然有其他的殉葬溝,可橫亘在這兒攔路的,只有這麼一條,其他的對我們並沒有任何影響。」
老薛一顆懸著的心不禁鬆了下來。
他就擔心後面還有殉葬溝,若是那樣的話,那就太坑了。
畢竟這祭靈九式做起來,也的確是很耗神的。
而且前後兩個小時不停的準備跪著,那滋味不經歷的人,自然是難以理解。
不過他還是不由問道:「可是拓跋,你說,我們到時候走出這乾屍溝的覆蓋,又會到何地呢?」
拓跋深吸了一口氣道:「那是一個封閉空間,那個空間跟乾屍溝完全隔絕,外面的生物進不去,在裡面,我們除了擔心一樣東西,便不必有其他的擔心了,隨處都可以休息!」
郭常怒聽到這麼個地方,自然是十分信心,但聽拓跋說還有一樣東西需要擔心,這不免又擔憂起來,於是立即問道:「拓跋,你說的需要擔心的東西,是什麼玩意兒?」
這次不等拓跋吭聲,便聽水木清淡漠道:「除了機關,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機關!
蘇辰心頭不由一震,心道自己跟著走入這裡許久,還真是沒怎麼遇到殺機的機關呢!
但一直被前赴後繼的各種生物所侵擾,所以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此刻聽這水木清一說,他倒是突然念起。
不過他跟郭常怒一樣,都很懷疑水木清時說的真實性。
所以還是看向拓跋這個比較知根知底的人。
拓跋並沒說話。
他不說話的時候,大部分都是默認。
所以毫無疑問,水木清的猜測沒有錯。
老薛卻是不怎麼擔心,微笑道:「拓跋說的沒錯,走過這段路,我們的確是可以鬆口氣兒,緩一緩了,畢竟生物我們是沒有法子的,必須抗衡,可是機關我們只要不去觸及,就不會發動,最主要的是,拓跋來過這兒,對這裡熟悉,所以這裡的機關,對咱們來說,反而沒有什麼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