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情敵」互斗升級!

第一百五十六章  「情敵」互斗升級!

「當然有幫助,而且幫助很大,據我所知,蜃這種怪獸,雖無鱗甲護體,但身上的皮韌性極強,一般的刀劍對它毫無用處。」

「對,就是因為這樣我們的很多兄弟才被它殺了,吃了!」程遠憤怒道。「我們的刀砍在它的身上連個印都沒有!對它一點傷害都造不成。」

莫言點了點頭,輕嘆了口氣,看起來對死去的士兵也是不無惋惜,「這些兄弟大都因為來找我才會遭了那個怪物的毒手,我對不起他們!」

「怎麼能怪你呢,都是因為我!你也是為了救我才下來的!」澹臺木齊上前一步,將手輕按在莫言的肩膀之上。

莫言沒什麼反應,但云煦看了一眼澹臺木齊放在莫言肩上的那隻手,周身立時散發出陣陣寒意。

此時莫言站在兩人中間,也就是雲煦的前面,立時感覺後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唉?」下一秒整個人被人從身後一把拉得退了好幾步,遠離開了澹臺木齊,撞進身後人的懷裡。

澹臺木齊臉色一變,身形向前,伸手也快如閃電扣向莫言的肩膀。但眼前白影一閃,手被硬生生的擋住了。

雲煦的胳膊由下向上擋著澹臺木齊的手腕,而澹臺木齊則由上向下用手腕向下壓雲煦的胳膊。

兩人一上一下,叫起勁來。

剛剛被莫言平息下來的氣氛又激烈了起來,這次直接交上了手,雖然沒有招式的比拼,但此時比拼的卻是更兇險的內力。

若澹臺木齊的《子木集》修習成功與雲煦還是有的一拼,但此時他不僅沒修習成功,反而之前還差點走火入魔,所以高低立現,只一會兒,澹臺木齊便感覺自己心頭翻滾,眼前一陣陣發花,胸口越來越憋悶。

喉嚨一甜一口血噴了出來。

莫言被雲煦擋在身後,加上雙眼看不見,而這邊事情又發生的太快,所以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她感覺不對時,澹臺木齊已經內力比拼失敗,吐血了。

「澹臺木齊?!」莫言驚道,趕緊拉開身前的雲煦,衝到他的面前。第一次鬆開了握著雲煦衣袖的手。

急急的伸出手摸向澹臺木齊。

澹臺木齊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握住莫言還在空中划拉著的手,有些有氣無力的說:「我在這兒,沒事!」

莫言摸到他的手腕,號了號脈,感覺雖然真氣有些亂,但並無大礙,知道雲煦出手應該是留了情的,這才鬆了口氣。「你沒事就好,好好的兩人拼什麼內力?你要是出什麼事,我之前都白忙了!」

本想再說一句,你怎麼會是雲煦的對手,自不量力,但人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男人,更是可以為了面子不要命,自己真要是那麼說了,恐怕兩人之後真的要見一次斗一次了。

所以採用兩人各打五十大板,想輕描淡寫的帶過去。

但她卻沒想到,最難處理的未必是國家大事,陰謀詭計,可能就是兩人之間的感情。那是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東西,尤其變成三人之間的情感糾葛,就更難說清,總是顧此失彼,饒是聰明如她也無法兼顧。

剛剛她一直抓著雲煦的衣袖,不高興的是澹臺木齊,而此時她放開了雲煦的衣袖,轉而對澹臺木齊如此關心,不高興的就換成了雲煦。

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緊張,只是莫言眼睛看不見,沒看到這劍拔弩張的形式。

但周圍的人卻都感覺到這一觸即發的情況,無論南詔的人還是北荻的人都自動自覺的向後退,讓出地方。

雲煦站在莫言的身後,看著他們兩人的眼神都能凍死人,袖子里的手握成拳,緊了又緊,指節泛白。

他想衝過去將莫言拉入自己懷裡,他想向全天下宣布這是他的女人,別人不許碰。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這麼做,她的身份不能暴露,不然她之前的心血將全白廢,她不會原諒自己。

但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雖然對方只當她是男人,但他看著他們手握在一起的樣子心裡就是不舒服,十分不舒服!

上前一把拉向莫言,「我沒用全力,他不會有事!」

這次是澹臺木齊一挺身擋在了莫言的身前,「不是我不如你,只是我受了內務,給我一段時間,我們再比過!」

雲煦盯著他的眼睛,薄唇微動,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好!」

莫言這次是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暗流涌動,趕緊擠到兩人中間,「你們怎麼回事?沒完沒了了嗎?非要斗個你死我活?」

「是他無理取鬧好嗎?」澹臺木齊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向前走了半步,低下頭湊到莫言耳邊,有些像小孩子撒嬌似的說。「他憑什麼就非要獨佔你,別人碰一下都不行?」

「你!……」雲煦難得表現出了怒容。

莫言暗自咬了咬牙,手肘向後一頂,正好頂在澹臺木齊的肚子上,「我看雲二公子剛才下手是太輕了!我再說一遍,我就是我自己的,只屬於我自己,你再亂說話,我毒啞你!」

「可以啊,你怎麼處置我都行,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又開始了,無賴模式。

這一下不只南詔這邊,就是北荻那邊的士兵也都驚得夠嗆,今天這兩個王爺太讓他們大跌眼睛了,除了怪獸害人危險之外,其它的這福利太好了!

誰能看到兩個王爺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而且平時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北荻十三王爺、兵馬大元帥竟然被人像訓孩子一樣連打帶訓,最重要的是訓他的竟然是個乳臭未乾的少年!

莫言雖然看不見,但猜也能猜出此時兩人臉上的表情,一個一定是怒氣滿滿冷若冰霜,另一個一定是嬉皮笑臉無賴之極。

暗暗的在心裡嘆了口氣,自己這該死的魅力啊!

「你再開玩笑,我不同你一起去北荻了!」莫言故意板起臉說。

「別!……」

「什麼?你要去北荻?」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莫言心中一顫,自己說錯話了,本來是想回到營地再慢慢給雲煦解釋的,可是現在時間地點都不合適啊!一時僵在了那裡。

「你怎麼能去那?為什麼?」雲煦一把拉過莫言讓她面對著自己,聲音提得很高,有些失態。

莫言有些為難,「一句話說不清楚,等我們回到營地我再給你詳細解釋!」

雲煦嘴唇動了動,還想再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他當然清楚此時不是解釋的時候,但心裡還是難以放下,呼吸變得沉重,顯然心裡很生氣。

莫言仰起小臉,雖然看不見,但盡量面對著他,露出燦然的一笑,「好了,別生氣了!我無論到哪去,最後不還是會回到你身邊嗎?」

雲煦的心情好了些,澹臺木齊又鬱悶上了,不過他知道莫言與自己沒有雲煦親近,自己更沒有吃醋的資本。事情暫時到此為止。

只是那些吃瓜群眾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受傷的都忘了疼了!

最終還是程遠最先反應過來,出聲制止他們再用那看八卦的眼神看那三人。

這陣小風波總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對了,你剛剛說知道這個怪物是什麼就有辦法了,到底有什麼辦法?」程遠見三人不再鬧彆扭了,走過來問道。

莫言開始有些喜歡程遠這個人了,雖然長得像個莽漢,但心思卻十分細膩,很會察顏觀色,今天已經明裡暗裡的給莫言解了好幾次圍了。

莫言點點頭,「如果確定是海里過來的,那便十有八九是蜃,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所以確定怪物的身份是最重要的,只有知道它是什麼才能找到它的弱點。」

「這麼說您知道蜃的弱點?」

「正如我們剛剛所見,它全身幾乎刀槍不進,但它還是有一處弱點。在它脖子的最下方,與身體相連的地方有一處軟骨,那裡的皮是最薄的,如果我看的典籍沒記載錯,那裡就是它的命門。只要刺進那裡,它即使不死也會重傷。」莫言解釋道。

「而且那裡也是它的膽所在的位置,蜃毒十分難解,只有用它的膽汁入葯才能解毒。所以……」她沒說,但意思很明白,要想讓她的眼睛復明,蜃的膽汁是必要之物。

「我下水!」雲煦低沉的聲音在一邊響起。

「我下水!我水性比你好!」澹臺木齊搶著說。

「哎!」莫言趕緊攔住他們不讓他們再斗下去,免得一會兒又出現剛剛的場面。

「聽我說,其實在水裡反倒比岸上更安全些,因為岸上的人要吸引蜃的注意力,為水下的人創造機會。而水下的人只要潛到怪物的身邊,刺入那處軟骨,就好。

不過也有一個危險,就是刺入之後要用藥瓶收集它的膽汁。最開始怪物不會注意到水下之人,但它受傷之後一定會亂竄或者下潛,所以這時是最兇險的。

而這時需要我們上面的人配合好,一開始的時候要想辦法用套索將它的脖子拉住,讓它無法攻擊水下之人,也無法下潛,為下面的人爭取時間。

所以上面的人反而比水下之人更危險。」

眾人聽得都沉默了下來,莫言抿了抿唇,「其實大家也可以選擇一個更安全的方法,就是在水下刺傷怪物就趕緊出來,不要收集膽汁,這樣上面的人也不用硬拉住怪物,兩邊的人都會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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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軍師是個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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