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劍聖境界
面對著寒千月的質問,林墨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因為此刻的林墨什麼也不能說,只能這麼著,也不去接上寒千月那秋水眸子所射來的寒意。
是的,林墨很早就認出了辛四娘就寒千月所易容的,自從踏進福運客棧,看到的一面,林墨有了某種感覺,辛四娘就是寒千月所易容的。
只是林墨當時還不時很確定,因此林墨才在那客棧的大堂之中,故意突然吻了一下辛四娘的手背,看看辛四娘的反應是不是與寒千月一樣。
曾經在帝都的時候,陪同著寒千月出了皇宮之後,林墨曾襲吻過寒千月的手背,而寒千月當時面上的反應是很平淡的,仿若根本沒有將此當回事兒。
而寒千月似乎是感受到了林墨再試探她,因而寒千月所易容的辛四娘的反應是不一樣的,辛四娘當時的反應是臉上一紅,還給了林墨一個勾人的媚眼。
正由於兩次的反應不一樣,才有了在客棧的第四層的房間中,林墨對寒千月所易容成的辛四娘的第二次試探,而就是這次試探,讓林墨發現了兩個不算破綻的破綻。
在第四層的房間中,林墨從背後突然抱住辛四娘,暗自感受了一些她的身段,也就是薩維,發現簡直是自己印象當中的寒千月的三圍簡直是一模一樣。
而且林墨還發現,自己曾經提醒過的讓寒千月化妝別的女子來騙自己是,要注意胸前不要露出破綻,而這次的寒千月為了易容成辛四娘,竟然改變了胸前的弧度。
墊高了!
但縱使這胸前一圍可以改變大,但另外的另外只要動動手,就可以感受得真真切切,所以林墨才有了在客棧四層的房間的里那次摟抱試探。
林墨是何人?十餘年來,那可是想盡了艷福,佔過很多女子的便宜的博愛之人,對於女子三圍的記憶,林墨還很有自信的,自己是肯定不會的錯的,
如今的林墨已然可以做到看三圍識女子的高深境界。
除了發現辛四娘的三圍與寒千月的三圍很是像似之外,林墨還發現辛四娘的身子有一股淡淡的女子清香,而那股清香是未出閣的女子才有的。
當然,僅憑著兩處問題,還會不足以讓林墨林墨肯定辛四娘就是寒千月,因而才有了林墨在吃晚飯的時刻,去到那院子里,對寒千月的第三次試探。
畢竟與寒千月的三圍相似的女子還有的,也不排除辛四娘就是辛四娘的可能,還有那辛四娘身上有隻屬於未出閣的女子的清香,也有辦法解釋得通的。
這個時代是一個很是注重的禮義廉恥,一個男人在新婚之夜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也是有可能的,也有可能辛四娘剛過門,還未入洞房,男人就掛了,也是有坑的。
雖然可能性都極小,但也有這個可能的。
在第三次試探中,看到辛四娘做飯燒菜時不經意見露出的曦姐,比如用飯炒菜時,用圍裙擦拭汗珠的這個下意識動作,還有洗碗的動作,與寒千月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兩個不經意間的破綻一露出,林墨就確定以及肯定了,辛四娘就是寒千月所易容的這個事實,畢竟巧合是有,但不可能有這麼多的巧合。
看著有滿含恨意的目光看著自己,但眸中又噙滿了熱淚的寒千月,林墨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有勇氣,抬起頭與寒千月的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目光相接。
與寒千月那含著恨意卻有噙淚的眸子對視著,滿臉心疼的林墨起身就要將寒千月抱入懷中,然後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寒千月已經沒有給林墨機會了。
「你別過來,你也不準再碰我!」退到圓桌前,看向想要靠近自己的林墨,寒千月開始就是一聲冷喝,伸出了右手,以不讓林墨再靠近。
聽得寒千月的這一聲冷喝,林墨立時停下了腳步,不再繼續向寒千月靠近,而略微的沉浸之後,看著近在眼前卻不能再度相擁的林墨,寒千月再度不爭氣地留下了眼淚。
「林墨,你知道嗎?我愛你,或許是一見鍾情的那種愛,可是對不起,我們是註定的對手,你知道的,我身份太過特殊,不能再與相擁香吻了。」
說著,寒千月環視了一眼屋子的裝飾,泣聲道:「這裡就是我們的婚房,我們方才也已經飲過了合巹酒,我就是你的女人,在我殺了之後,我會為你守寡的。」
果然,正如林墨看到的這間房間的裝飾后的第一個反應的那樣,這裡就是洞房花燭夜的那個房,而方才心有靈犀的交腕酒,飲的就是合巹酒。
「林墨,現在,我就是你的夫人了,請容我叫你一聲夫君,夫君,你知道嗎?本來我們本來可以是有羈絆存世的,可是是你,是你親手毀了這個夜晚,也毀了這個羈絆。」
寒千月精心在此為林墨設下了一場殺局,而尋得了一種秘法,在今晚與林墨的一夜荒唐,她寒千月有九成,不,近十成的把握懷上林墨的孩子。
可隨著林墨出口拆穿了自己的身份,寒千月知道自己在騙自己,林墨沒有識破自己的易容,那依然不可能的了,只有就此動手了。
寒千月是林墨第二次在客棧第四層的房間內試探自己,而發現林墨可能已經識破了自己的慈溪易容,因為寒千月發現了林墨那不安分的手無意間落在了自己身上的位置。
可那是時候,寒千月願意騙自己,林墨沒有懷疑自己的身份,而後再次在院子里與林墨共同做飯燒菜,一同洗碗,最後過一過夫妻該有的生活。
如今依然是不行了,既然林墨在第四層的房間內就已經懷疑了自己,那麼到院子里就是驗證自己的懷疑,而林墨飯後返回房間,就是為了做安排。
用騙自己的謊言被林墨此刻戳破,寒千月醒了過來,因為她肯定林墨今晚就要有所行動,而自己也只能動手,動手執行殺掉林墨這個殘忍的計劃。
看到寒千月的臉再度變了便,一臉心疼的林墨開口仍舊要說些什麼,可是此刻已然沒了機會,心中愛與恨交織的寒千月選擇了動手
只見寒千月將心一橫,把牙一咬,而後拿起圓桌上的酒倒了一杯,一口飲盡后,突然夢地將那白瓷酒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咣——」
白瓷酒杯發出一聲清脆的破碎聲。
隨著破碎聲的響起,只見這個房間顫抖了起來,緊接著,十數道極強的劍氣席捲向這間屋子,整個屋子以及極快的速度被那不住席捲而劍氣拆分。
最後轟然倒塌……
「轟——」
房屋倒塌陡然傳出,而待房屋倒塌完后,隨著一聲炸響,就是只有寒千月還完美沒事的站在那力量,整個人被無數的劍氣所包裹著。
而已然沒了林墨的身影,不用說肯定是因房屋倒塌而埋在了廢墟里,而寒千月見此,也流出了她今生倒數第二次的淚珠,但卻沒有哭泣的聲音。
只因為此刻的寒千月悲傷到了極點,根本無法哭出聲來。
素手輕動散去包裹著自己的無數劍氣,剛伸手擦拭乾凈眼中的淚珠,一群人從身後的樹林里如魚群一般涌了出來,每個人都拿著武器。
若是林墨看到帶頭的一男一女的話,那是一定認得出的,因為那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寒千月的侍女,小螢,以及楚國國主項天的王弟,項元。
而今日傍晚時分,看到林墨與寒千月在放屋裡接吻的那名座小廝打扮的男子,還開口罵了寒千月是賤女人的男子,不是他人,正是這個項元。
手提這長劍小跑到已經走出廢墟的寒千月身邊,項元冷聲說道:「敢問寒宗主,那個林墨的頭顱呢?你可是親口答應了我王兄,親手斬下林墨的腦袋的。」
忽然,項元像是才注意到了寒千月的眼眶濕紅,當即又陰陽怪氣地道:「喲,寒宗主,眼睛都是濕紅了,看來是是捨不得那林墨那賊子死啊!」
「不過也是,誰能看到自己的情郎死了,想想今日黃昏時分,寒宗主與林墨那賊子熱吻的畫滿,寒宗主很是愛林墨那賊子了,又怎麼自己的情郎死了。」
說著,項元哈哈一笑,道:「不過寒宗主,您放心,本君也不是個不近人情的人,既然寒宗主您親自動手,本君就代寒宗主您斬下林墨那賊子的腦袋。」
說完,項元看了一眼眼前的廢墟,大手一揮,命令道:「來人,將這個廢墟給本君掀開,本君要親自斬下那不可一世的墨宗宗主,林墨的狗頭。」
「是!」
隨著項元的一聲令下,二十餘名身著黑藍衣袍的手持長劍的男子立時齊聲達了一句,而後便開始瘋狂翻找廢墟,誓要尋找到林墨的屍體。
這二十餘名身著黑藍衣袍且手持長劍的男子是項元畜養的死士,每個人都是修行者,幾乎都是在大劍士境界以及以上,這戰力不可謂不強。
而且這次為了成功殺掉林墨,項元可是將自己畜養的九成死士都帶來了,足有兩三百名之多,此刻這些人就烏泱烏泱地站在項元的身後。
而這次月宗的人來的人也不是,暗蝶與月衛都來了,足有近千人之多,但很奇怪的是,這今人的境界都不高,大多都是劍士與劍徒境界的修行者,只有其中七人的戰力很是非凡。
在這七人中,有五人是大劍師境界的大修行者,都是月宗的一方堂主,其中還有一人乃是半聖境界的大修行者,月宗共有兩名半聖境界的大修行者。
一人月宗暗衛的首領,月千玲,另一人乃是月宗暗蝶的首領,名喚風千鈴,而今次來的這名半聖境界的大修行者,正是月宗暗蝶首領,風千鈴。
最後一人,便是身為月宗宗主的寒千月,寒蝕之症被林墨的方法治癒后,有經過一個多月的調養,寒千月已然恢復巔峰時期的實力。
劍聖境界。
而寒千月方才施展的那由無數劍氣包裹著自身的一招,便是踏入了劍聖劍師的巔峰修行者方才能施展的「劍聖領域」,覆蓋範圍能達到周身三丈。
大劍師境界所能施展的十尺武域,與劍聖境界才能施展的劍聖領域,就如燭火與烈陽的光輝一般,兩者之間相差的威力,可不止一星半點兒,那簡直是天壤之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