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1 不平,痛失我愛!

0031 不平,痛失我愛!

龔星嚇得眼睛要瞪出來,顫顫地跪說:「謝師父!徒兒日後定然日日好生修習,一心向善!」

「這一月,我只喚你為冰星,暫且為我徒弟吧,莫要給為師丟臉。」說完帶著傲歌進了房間。

冰鈺直覺此人膽大又有些油嘴滑舌,看事也准。小小年紀,可塑~可塑!

只願日後此人一心向善,莫要為惡才好。

以這孩子的聰慧,他若做惡事定然是大惡,不可不可!

第二日一早,便命傲歌將那孩童叫了出來,院中,天未亮便對著他說:「你有何武藝,先使出來看看。」

「回稟師父,徒兒入了梨園五年,會的不過是些翻翻筋斗之類的。」

「莫要多言,為師不喜多言的孩子。」

於是他便收斂了言語,幾個筋鬥打過去,倒立,什麼的練了一通。

這孩子雖沒有內力,骨子卻柔軟至極。

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於是,教了他凝聚內力的口訣,讓其做在這院中,自行琢磨。

自己便離去了。

去了打鐵鋪子多多定製了一些細小的飛鏢。去了各大藥鋪轉了一圈,了解下行情,日後大概開間小小藥鋪也成。想來自己除了武功還行,那便是懂葯了!

對,就先開一家善堂藥鋪。

兜兜轉轉在街上閑逛,這冬日巷角看到一個邋遢的小乞丐,小臉蛋凍地通紅~

碗里小半個臟髒的饅頭,懷裡抱個小狗,吃的臟饃饃一人一半。

突然來了幾個佝僂乞丐,將他打走。

他連滾帶爬的帶著狗狗離開了相對繁華的街道。

冰鈺悄悄跟著他,發現他去了另一個街道。從狗洞鑽進了一個院子。

莫非是去偷?

冰鈺跳上圍牆,而後發現,一個老大媽將幾件衣服拿給他,他不久便縫好,大媽便給了他一個銅板。

冰鈺跟了他一整天發現他總是能想到辦法掙到一個銅板,又一個銅板。

而後將錢攢起來,塞進了埋進一顆大樹下面的罐子里。

第二日冰鈺便覺稀奇,又找到了那孩子,在不遠處默默的觀看,只見他將一罐錢從樹根刨出來,抱著錢罐,帶著狗狗去了藥房,原來家中還有一個爺爺要照顧。

是個孝順的孩子!

挺機靈的,便決定將這爺倆一併帶回酒家。

她走上前去蹲了下來說:「孩子,我初入京城,需要夥伴。我瞧你機靈,你幫我做事,我將你那爺爺贍養,以後你們不用露宿街頭,可好?」

只見污髒的小臉上明亮機靈的大眼睛遲疑了幾份,向後退了退,問:「不知公子所謂何事?」

「聽你言語,似讀過書的孩子。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這是錢,去買點厚些的衣服,如果你願意,來玄街酒家找我。」說完便白衣飄飄飛身而走。

「不知公子姓甚名誰?」

「冰鈺。」

這幾日冰鈺就像往常一樣在街上閑逛,並不理會冰星,讓他自己琢磨。

她依舊像往常一樣在街上瞎逛,忽然看到巷角三五人在看熱鬧,她走了過去,看到原來是那孩兒的爺爺去了。她將那日自己所給的銀票給爺爺下葬。誰知,那些人,認定她是小偷,霸佔了銀票,將他打傷!

一旁觀看的眾人沒有一人站出來替他不平。

實在看不下去了,冰鈺使起小石子,扔了幾名惡人,幾名身著綢緞絲絨的胖子先後跌倒,哎呦~哎呦一片。

「這銀票,是在下前些日子瞧他可憐,贈予的。如今他既已出錢,便要給她棺材,將他爺爺下葬。這是規矩。」

眾人見到一名身著灰色綢緞的公子,幽幽地打開了手中摺扇,倪著眼睛說。

紛紛點頭迎喝那店主的不是。

那胖子立即點頭哈腰,應下差事,言明定要辦好。

「慢著!那銀票數額巨大,定然還剩下些許,先拿出來吧。」

胖子慌慌張張地將幾錠銀子遞給冰鈺。

「嗯~?」她將手中摺扇對著那小童,胖子將銀錠遞到小童手裡。

「謝冰鈺公子大恩大德,狗兒此生願追隨公子。」

「狗兒?嗯,走,先將爺爺下葬了。」

這天冰鈺和狗兒一起將他爺爺下葬,回到酒家的時候便看到冰星滿頭大汗,開心的跳了過來說:「師父,您看看徒兒內力如何了?」

說完,他聚力,跳上了房頂。

「混賬!就這點就如此炫耀?日後再見你如此,便離開酒家!哼~!」

說完獨自走進了廊亭,留下狗兒和冰星。

冰星個子高了半頭,他憨憨地笑:「我師父就這樣嚴厲,但是他人特別好。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帶你去換一件衣服。

狗兒任由自己被拉著走開,而雙眼不斷地看向冰鈺房間。

一股傾慕油然而生。

晚飯時,狗兒稀里嘩啦地狼吞虎咽~

冰鈺給他夾菜。

突然之間淚水上涌,眾人只見他一邊哭一邊吃。

他擦了擦流下的鼻涕,起身跪拜:「若冰鈺公子不嫌棄,狗兒也想拜您為師!」

「哈哈,好,以後就做我徒兒吧。你既為女兒身,就不要叫狗兒了,換個名字。」

「您,您知道我是女孩?願,願請師傅賜名。」

「我見你聰慧,這樣弱小每日卻還能掙到銅板。如今便跟我姓,就喚做『冰凝』,凝為聚,願日後你為我聚財,我保你平安。徒兒,如何?」

「冰凝,謝過師父!」她盈盈淚光,撲地跪拜。

冰鈺將她扶起,坐了下來。

「吃吧,以後不會餓肚子了。」

深夜,冰鈺獨自跳上樓頂,將傲歌喚了出來。

依偎在它旁邊,柔柔的一股溫暖傳來。

傲歌舔了舔自己的爪爪問她:「多日以後,你準備殺人嗎?」

「嗯,惡人該死。」冰鈺說著便仰頭喝了口酒。

「什麼是惡?」

「滅澹臺的!殺靈隱的!殺我母親的!傷我父親的!」

「可是鈺兒手上沒有沾過血。」

「殺過一次,就沾過了。」冰鈺嘴上說的清淡,可她心裡明白,若真的殺人,未必能下得了狠心

二人並肩而坐,在清冷的風中一起看向天上的月亮。

滿月銀灰冰冷灑下,絲絲嚦嚦的風將樹間吹地沙沙作響。

辰逸提了兩壇酒飛了過來,坐在冰鈺旁邊。

冰鈺打開,仰頭飲了一口。

冰酒入喉,順滑冰涼而後炙熱~

好酒!

「辰逸兄,你曾說有生意在關外,不知什麼時候帶著我去一趟。」

「下月便可與我們一起出關。」

「能否幫我查一查,哪些是太子黨羽,而哪些是王爺黨羽,而哪些則是中立沒有派別的官。」

「那日長老說罷,我便覺得你會問,早早備好了。給,這是那些朝堂官員的派系。鈺兒.你怪我嗎?」

「哪件事?」

「所有的。」

「不怪。你的身份雖說是個謎。但可以確定的是,你並不會傷我性命,跟那上官明空一樣。但,上官明空志在奪得天下,他眼裡有權有利;而你,我卻看不懂了。」

她嘆了口氣,看了看月亮。繼續說著:「住了這些時日,聽古宅里眾人的故事,竟然都是窮苦人,被明正教救了,而後你給予了他們謀生的店鋪。這無親無故的,難道你不怕他們成為你的負擔嗎?」

「不怕,我想多做善事。」贖罪~

只是『贖罪』二字,他並未說出。

他喝了一口酒,朦朧地看著眼前的人兒。

「為何多做善事?莫非你曾經殺人放火?或者你想跳脫世間輪迴,往生極樂?」

「哈哈~都不是。我想建立一個合樂、光明正大的門派。就是像現在的明正教一樣!」說著,稍顯稚嫩的臉上一股子倔強傳遞而來。

「我多日之後會殺人,那長老要我冠上明正教的頭銜。但我不會連累你們。我會留下『日月正合』四字。於官差儘管去查,明正自然扯不到。長老那邊我也可以直接告訴他『日月正合』就是明正教的意思。希望可以矇混過關吧。」

她沉了沉心思,轉而向他拍來:「辰逸,如果你是我,面對這樣的局面,你會怎麼樣做?」

「哈哈哈~鈺兒心裡明朗著呢,何必問我呢?」

「來來來,喝酒!」

傲歌見酒來,咻地化作一縷青煙飛入酒瓶之中~

瞬間酒幹了大半!

「嗝~」

一個飽嗝傳來~

引得二人房頂哈哈大笑~~

深夜,辰逸欲將冰鈺抱下房檐,被她推開。

辰逸落寞地站在房頂看著她踉蹌飛身入院,歪歪扭扭地走進自己房間。

不多時,冰鈺便睡得很香沉。

入夢她便又來到了現代。

一日正在她在家裡奮力碼字的時候,「叮~~」手機響了。

警局的號碼,一個陌生的聲音:「喂~林小姐嗎,雇凶綁架案有進展了,麻煩今天來局裡一趟。」

她右眼皮驟然跳了幾下~

一路上眼皮子跳地厲害,一種不祥的感覺縈繞在心。

許多德送她來到了警局,國慶不在,接待她的是個年長的警員。

林芝玉看著面前的警員雙眼紅紅的,這加劇了她心中不祥的預感。

一扇門打開了。

「姑娘去看看吧。」

一個人躺在那裡,全身蓋了白色被單。

一股恐懼掃過全身汗毛,腿好似根本不聽使喚,挪不動一下。

如同那日父親也這樣躺著,讓她根本無法面對!

瞬間滿眼雪花飛舞,沒了知覺.

一陣疼痛襲來~老乾警扶起她,掐住仁中~

她看見國慶媽媽扶著門口,緩緩走到那人面前,將被單掀開,嚎啕大哭,暈了過去

她心如刀刺了一般,她噙著眼淚,大口大口地喘氣,掐住了老乾警的手臂:「是誰做的?!」

「是綁架你的上家,他是一個機械專家。在圍捕的過程中,開槍打中了」

一陣心痛,彷彿國慶中的槍,不偏不倚也打在了她心上。

她直直地流淚不已

感覺自己被施了魔咒,定死在地,無法動彈,她感覺魔鬼就在眼前,可是自己卻無論如何抓不住它!

只感到天昏地暗,氣壓低到不能喘息!

可惡!

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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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林冰之兩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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