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山本老爺爺

第二章 山本老爺爺

()時間:不明

牲口:貌似長空

「痛痛痛!該死的,一定是被騙了,什麼心中的主世界,肯定是哪裡不對。話說,我這是被丟到哪了啊!」多麼粗神經的牲口啊,只有這樣的人才更適合穿越異世界。

綠油油的草地,青碧色的河水,茂密的叢林里有鳥雀的鳴聲,潺潺河水,蟲雀輕鳴,微涼的風掃過搖擺的綠葉,縫隙里就透出萬道霞光。這是一個比原始森林更加原始的地方,這天然氧里的一切都是那麼舒心,但長空此時卻是冷汗直流。

「我昨天晚上看的是死神,我所最想用有的是,啊!」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跌撞著跑到河邊,清澈的河水裡誠實的反射出一張年輕的臉。黑色的頭髮,淡紅色的眼睛,兩道劍眉,微蹙的眉心和一口小白牙。

「嗯,紅色的眼睛,為什麼是紅色的?不過這張臉的確是我的,太好了,我還以為會是。」想到這裡,長空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形象。一個額頭上掛著十字刀疤的老爺爺,禿頭,長長的過膝的鬍子,微微眯著的眼睛,拄著一根淡紫色的拐杖,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羽織,後面十分囂張的寫著一個一字。

十三番隊總隊長,山本元柳?重國,嗯,老爺爺。

「高傷亡,高智商,高犯罪,零保護,天啊,這是比地獄更加可怕的地方啊。難道我真的把自己送到死神的世界來了。該死的天空之神啊!什麼心中的主世界啊,這明明是存在與我心中的幻想的世界啊!」長空豎著中指指著蒼天,一臉不甘的吼叫著。

「果然有人在這裡?隊長,在這裡。」一個身著黑色死霸裝的男人停在不遠處的一枝樹梢上,一手扶著刀柄,滿臉警惕的看著長空。

「哦,竟然是真的有人活下來了呢。多麼神奇的靈壓啊,那灼熱的感覺,雖然很淡,但仍然能夠感覺到啊。小朋友,你能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嗎?」長長的大辮子繞在前胸,柔弱的表情裡帶著一股強烈的女王氣勢,尤其那雙眼睛,似乎壓抑著濃烈到近乎瘋狂的好奇。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傳奇般存在的腹黑女王。

上帝啊,我究竟都做了什麼啊。

無語對蒼天的長空,閉上眼睛一臉痛苦華華麗地暈過去了。

禿頭,過膝的白鬍子,蒼老的臉,額頭上帶著十字的刀疤,微眯著眼睛,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羽織,後面十分囂張的寫著一個一字。

「總隊長大人,去往現場的四番隊隊長大人在戌吊區帶回一個年輕的靈魂,不過,他似乎不是通過地獄蝶來到尸魂界的。」

山本眯著的眼睛緩緩張開一條縫隙,「旅禍嗎?把那個孩子帶來一番隊。」

「是」。身上早已濕透的死神回了一聲之後立刻就消失了。

山本撫著拐杖低聲說著:「流刃若火!是什麼力量竟然可以左右你的意志。」那拐杖似乎微微的顫抖著,但旋即又恢復了平靜。

四番隊隊舍。

「火焰啊!代表生命,代表消亡。令人懼怕,而又令人嚮往。森羅萬象,皆在火焰的掌控之中,一念生存,一念消亡。沉睡於火焰中的生命啊,醒來。我的王,讓我們再一次站在頂點,掌控一切。」紅色,熾熱的火紅色,帶著焚盡一切的氣勢,在長空的心房處開始散發。一點,一團漩渦,一個巨大的漩渦,直到衝破房頂的束縛,衝破天空。古老的尸魂界,那層強勢的遮魂膜,第一次,不堪重負的吱吱作響。

「啊啊,這是四番隊的方向,這麼明顯的灼熱靈壓,難道是山老頭和前輩在練劍嗎?唉,一把年紀了,仍然是那麼熱血沸騰啊。」一個身披粉色花瓣羽織的中年人倒在房頂上,慵懶的喝著清酒,喃喃自語著。

「這麼明顯的強勢的靈壓,難道是山本老師?嗯,應該是了,尸魂界也只有老師的那把流刃若火才能有這麼強勢的威壓了。咳咳,看來應該找個副隊正來處理事物了,力量已經明顯落到太多了啊!」白髮柔弱的十三番隊隊長對著窗外的櫻花發獃。

「喂,禿子!這股讓人恐懼的靈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一個扎著兩隻麻花辮的女孩踩著一個金色長發的男人囂張的喊著。

「拜託,把腳拿掉,怎麼說我也是五番隊隊長。這股靈壓,應該是總隊長閣下的流刃若火了。嗯嗯嗯,看來老頭子還是寶刀未老嘛!」

一番隊。

「總隊長!」一頭銀髮的雀部長次郎看著總隊長的背影,總感覺眼前的隊長似乎那麼虛幻。

「嗯。這應該就是那旅禍少年的靈壓了。這灼熱的感覺,老夫已經近千年沒有感受到過了。長次郎,通知所有靜靈庭隊長前往四番隊,務必將這股失控靈壓的損失降到最低。然後,」說到這裡,山本略頓了一下,重重的點了點拐杖,「再次傳令四番隊,把那個旅禍少年帶到一番隊。」

四番隊。

「隊長大人。」一頭藍發的英俊少女虎徹勇音此時正一臉無助的看著自己的隊長。不知道為什麼,她第一次感覺隊長大人把這個孩子帶回隊舍似乎是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啊呀!果然是這個孩子。這種失控的感覺,還有四番隊,等這個孩子醒來之後再慢慢談啦。勇音,嗯,不用了,似乎總隊長大人已經把那些孩子找來了呢。好了,勇音,馬上離開四番隊,一會兒,這可是什麼都不會剩下了呢。」卯之花烈的身上似乎有一些類似黑色靈壓的東西在飆升起來了。

「是!隊長大人。」虎徹勇音頭也不回的逃掉了。

「哦,似乎不是總隊長大人啊,難道是新晉陞的副隊長?記得那個藍發的孩子似乎是水屬性的?」一個同卯之花烈隊長相仿的女人突兀的出現在天空之中,靜靜的站在了四番隊的領空之上,十二番隊隊長,曳舟桐生。

「這種讓人顫慄的感覺,這種讓靈魂顫慄的感覺,這種恐懼的壓力感,哈哈,哈哈,終於出現了,一個同樣熱情如火的男人啊,來,醒來,戰鬥。」高大的身形,直立的長發,叮鈴作響的鈴鐺,還有那鋸齒狀的斬魄刀。這就是超級大白級的戰鬥狂人,更木劍八。

「阿呀阿呀,這是誰把這頭野獸又放出來了,看來還沒有被馴服呢。烈前輩,要小心呢,你的四番隊隊舍難保了呢!」那個剛剛爬起來的金髮青年亮出一口大白牙,笑嘻嘻的說著。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

「這灼熱的靈壓,多麼熟悉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老夫當真不相信這並不是總隊長閣下的斬魄刀呢。靜靈庭沉靜幾年的太平啊,難道又要被打破了嗎?」銀白色的長發,一張滄桑的面孔,白色的圍巾,黑色的羽織,六番隊隊長,朽木銀鈴。

「啊呀,前輩們都到齊了呢。嗯,十四郎也來了呢,你的身體沒事嗎?」一身花羽織的京樂春水一臉輕佻的看著浮竹十四郎那張蒼白如玉的面孔。

「額,短暫的戰鬥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是隊長啊。山本老師的命令是沒有理由拒絕的。」浮竹十四郎整了整衣襟對著京樂展顏一笑,隨後一臉鄭重的看著四番隊里那道直達遮魂膜的火紅色靈壓。

「看來人已經都到了。」山本元柳?重國老爺爺拄著拐杖自虛空之中走了過來,雖然很淡,但那微微失控的靈壓還是讓眾多隊長臉色大變。

「總隊長大人。」朽木銀鈴一臉擔憂的看著山本老頭。

「這股靈壓似乎可以左右流刃若火的力量,老夫一直在壓制著他,不然,或許現在一番隊也已經化為一片焦土了呢。卯之花烈隊長,你難道不打算解釋一下嘛!」山本重重的點了一下拐杖,言語中帶著一絲微微的責備。

「總隊長大人,這個孩子是從戌吊區那個爆炸的地方撿回來的,因為受傷嚴重,所以我打算在四番隊為他治療,但這個孩子一接觸到我的靈壓,就好像一個被點燃的煙火一樣了。這種感覺,似乎很像啊。」說完,卯之花烈深深地看了一眼山本老頭的拐杖。

「既然沒有明確的原因,那就先解決這股靈壓。」山本放開手中的拐杖,那拐杖的外木瞬間消融,露出那把最古老、最強大、最風騷,而長空一直所嚮往的變態外掛級斬魄刀,流刃若火。

「啊呀啊呀,看來山老頭認真了呢。嗯,那就稍微拿出一點精神來應付一下。」京樂春水輕輕扶了扶草帽,緩緩抽出斬魄刀。

「森羅萬象,皆化為灰燼。流刃若火。」

「切,又是這股火熱的力量啊,似乎稍微更強了一點呢。不過,這種感覺怎麼能有砍得爽呢!」更木劍八首當其衝,舉著那把鋸齒狀的斬魄刀,赴死一般地沖了上去。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從他那寬大的身體里冒了出來。

「野獸就是野獸呢。」平子真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同樣抽出斬魄刀,斬了上去。

火焰的中心,那個正一臉平靜的躺在那兒的黑髮少年,長空。

「嗯,這是哪,難道我又穿了?還是回來了?」長空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空曠,空空如也,只有一抹類似天空的淡藍色背景色,就像一面牆一樣,卻又摸不到。

「你來了,我的王。」一個虛無的聲音再次突然出現在長空的腦海里,很明顯,這聲音同樣沒有路過耳朵。但他已經麻木了。

「你又是什麼神?出來讓我看看?」長空不屑的撇著嘴角,看著虛無的世界,努力發現這個物體又會從哪裡突然冒出來。但結果。。

「對不起,我的王,你還沒有足夠的實力,你現在站在你內心的世界里,這是你本心的世界。而我,只是一粒種子,當你擁有足夠的力量駕馭我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我就站在你的前方,等待你的召喚。」那虛無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威嚴,一絲驕傲,和一絲無奈。

「本心的世界,難道這裡就是死神的內心世界!哈,我竟然連看見自己的斬魄刀的力量都沒有,還真是廢柴到家了啊。」稍微理清一些思路的長空開始靜靜的琢磨。

「你的力量已經快要耗盡了,我的王。雖然你的身體里殘存著一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但這股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它已經沒有餘力支配我,所以。醒來。」又是那種感覺,眩暈,無力,被卡車碾軋過的壓迫感,還有飢餓。

香氣,一股女人身上所特有的香氣,還有,壓迫感,那種被卡車碾過的壓迫感,不甘的長空緩緩張開雙目,首先入目的是腹黑的四番隊隊長那張招牌的笑臉和充滿殺氣的眼睛,然後。

白色過膝的鬍子!蒼老的臉,額頭上十字的刀疤!白色的羽織!禿頭!淡紫色拐杖!

「啊!啊!啊!山本,山本老爺爺!」長風突然跳起來指著山本隊長喊道。

「山本!老爺爺!」濃烈的黑色在山本老頭的身上翻騰起來,一千年了,從沒有哪一天山本老頭身上可以冒出如此聲勢浩然的怨氣和怒火。

「將這個旅禍帶到一番隊,聽侯審訊。」

兩個突兀出現的邢軍架起一身無力的長空消失了,伴隨著消失的,是長空那凄厲而又不甘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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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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