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力驚人
狼崽子是個光明磊落正直娃,不屑於苟且偷摸之事(惡作劇除外)。
然而,肉食動物的天性迫使狼崽子不得不屈服在肥肉在前,卻只能看不能吃的深度痛苦之中。
齷齪一把,趁炸毛大叔要喝水,將狐狸精支援他的秘葯滴入水。
無色無味透明的藥液,兩滴下去,完全與水融合,看不出絲毫端倪。眼見炸毛大叔將加料的水一飲而盡,狼崽子舔舔嘴,懷揣些許羞愧等待藥效發作。
羞愧並不妨礙遐想,迫切期待同時,滿腦色彩亂飛。
服下媚葯,就會發·情,發情就會發熱,發熱就要脫衣服。
炸毛大叔那白花花的身子,會被源於內的燥熱烘得潮紅。毛孔中滲出汗水,活似成熟的蜜桃。
不對!
狼是食肉動物,蜜桃對狼沒吸引力。那種濕潤的鮮嫩的紅,應該是最上等的裡脊,看一眼食指大動,嗅一下口水橫流。(¯﹃¯)
嫩裡脊向他走來……不,嫩裡脊已經快被內火烤熟,應該是迫不及待狠撲。
嫩裡脊向他撲來,饑渴地壓倒他,跨坐在他身上,搖擺扭動,貼合他的皮膚廝磨誘惑。屁股就坐在他胯·間,潮熱的溝壑夾緊他勃發的大黃瓜,磨來蹭去,嗯嗯啊啊祈求他立刻將他貫穿。
嫩裡脊的手也是灼燙的,拽他的手去摸凹凸明顯的鎖骨,掐捏胸前的小紅點,紅點脹大發硬。嫩裡脊玩命嬌喘,益發得寸進尺將他的手扯到身後,非要他抓揉那彈性豐滿的圓屁股。
光揉屁股是不足以滅火的,嫩裡脊沒羞沒臊的又把他的手往溝壑裡帶,終於讓他觸及重點。
一吸一縮,他的手指就被吞掉了。
一根手指不夠,兩根,三根……
噗嗤——手指被嫌棄,他雄壯有力的大黃瓜被吞沒了,連根沒入,極其貪婪。
他的大黃瓜可不是吃素的,硬實得就是一根大杵,勤奮搗弄。
小洞很亢奮很幸福,連吸帶吮,逼他一再深入,垂涎他濃厚的精華。
吸啊,吮啊,進啊,出啊……
噗嗤噗嗤,哼啊哼啊……
一分鐘兩分鐘……一刻鐘……一個時辰過去,炸毛大叔依然毫無異狀,狼崽子急得渾身疼痛,嚴重懷疑被狐狸精耍了,藥瓶里裝的興許就是水!(╰_╯)#
好個欠被XX再XX繼續XX……XX致死的狐狸精,竟然拿假藥戲弄他?豁出自小玩到大的交情不顧,看他不想個狠辦法,要郎晝把狐狸精操到半年下不來床!
狼崽子恨得雙目暴突,急得鼻孔噴火,炸毛大叔渾然不知,和往常一樣洗完香香上床睡覺。
鑽進被窩,才異常遲鈍的發覺狼崽子灼熱到近乎毒辣的視線,不由得羞窘,面孔迅速染紅。
人害羞時體溫也會上升,炸毛大叔原想背過身去避開狼崽子直視,慢慢就會恢復正常。怎料,身體越來越燙,好像體內不知道哪裡燃起一簇小火苗,然後火速擴大,終於形成勢力強勁的燎原烈火。
滾滾烈焰自體內燒燎到體表,炸毛大叔覺得身體里的水分全部沸騰、蒸發,快要乾涸殆盡——乾熱。
火要把他烤熟烤乾,噼噼啪啪,他甚至聽到燒肉時特有的爆破音。
「啊……嗯……好熱……」難以自持發出呻吟。
這一聲呻吟好比天籟,狼崽子感動到幾乎痛哭流涕,鼻管熱乎乎,鼻下濕乎乎,抬爪一抹,嚯!鼻血!
狠狠吸鼻子,草草抹乾鼻血,狼崽子不懷好意又假裝關心地湊近炸毛大叔,瓮聲瓮氣問道:「腫、腫木啦?熱、熱啊?哪裡熱?」
「好熱……嗯……好熱好熱……快燒著了……水……好乾……給我水……」閉眼央求,痛苦蠕動。
「這、這個熱喝水不頂用,我、我幫你降溫哈!」
嗉——吞回損害英武形象的哈喇子,狼崽子一跳跨坐到炸毛大叔身上,毛手毛腳扒解炸毛大叔的睡衣。
「唔……你、你幹嘛……」
「脫、脫了衣服就不熱了……嘿咩嘿咩……」
「住手……嗯……啊……住手……」不知是炸毛大叔的幸運還是狼崽子的不幸,放肆的火焰並沒有燒掉炸毛大叔的意識,他還懂得防範拒絕,只是燒得骨骼疼,身體似有千斤重,抬不起手反抗。
「我幫你脫掉衣服就不熱了哈,乖乖聽話,嘿咩嘿咩……保證你一會兒就不熱了,嘿咩嘿咩。」狼崽子儼然抑制不住全身亢奮滿心激奮,恨不能提前慶賀。
「住手……不、不然我跟你沒完……」努力嘗試抬手。
「脫光了,你、你還熱不?剛才說想喝水,是?我、我喂你……」
撅嘴貼向炸毛大叔乾澀的嘴巴,要哺喂甘甜蜜津。準確說,要趁火打劫,搶奪蜜津。
狼崽子的不良居心昭然若揭,為保貞潔,炸毛大叔使出吃奶力氣,總算抬起手,一邊躲閃,一邊將狼崽子從身上扒下去。
「嗷——」
「砰——」
「轟——」
炸毛大叔滾燙的手觸碰到狼崽子的瞬間,只聽長音拖得賊長的一聲哀嚎,帶起重物撞擊,破碎,且倒塌的轟響。
身上沒了狼崽子的體重,灌鉛般的沉重神奇褪去,炸毛大叔頓覺身輕如燕。
噌楞一下,幾乎飄浮地離開床榻。低頭,明明依舊腳踏實地。
炸毛大叔根本顧不上鑽研自身的變化,慌忙「飄」過坍碎的牆體去找尋離弦箭矢一般飛出去的狼崽子。
穿過三個房間六個牆洞,找到牆土滿身,趴在倒塌書櫃散亂書籍間的狼崽子。
頭前有血,不知死活。
狼崽子從小被狼王扔來甩去,早就鍛鍊出一身銅皮鐵骨,皮實著呢。洞穿幾道牆,最多吐幾口血,才威脅不到他性命。
傷情嚴重到多處骨折,是炸毛大叔心急抱他搶救造成的擠壓傷。
捆成木乃伊,挺屍在床,炸毛大叔稍微靠近他幾步,都令他后怕到斷骨疼。
太可怕了!
他嬌弱的老婆變成大力王,神力蓋世啊。碰哪兒哪兒斷,銅皮鐵骨也受不住啊!TOT
脖子以下給紗布捆個密實,狼崽子一副快廢掉的慘相,炸毛大叔揪心又愧疚。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得這麼恐怖的力量,揮揮手,抱一抱,他健康活潑活力四射的小黑就斷了骨頭,動彈不得,只能含著兩眼淚泡泡殭屍似的硬·挺在床。見他靠近就面露惶恐,恨不能從床上滾下去。
他想,小黑這是傷怕了,再也不喜歡他再也不願和他親近了。或許,還要與他記仇。
是小黑給他平靜卻無聊的生活帶來活躍亮色,他已經習慣和小黑相處,已經當小黑是家人,地位僅次於他兒子。若是以後的生活少了小黑……他不願意想。好像心頭被誰挖去一塊肉,疼得不能再疼。
炸毛大叔陷入感傷,狼崽子直挺挺仰面朝天,當真在心裡細數仇家。
首先是老不死的首席王族醫館。
老幫菜的擺明報復。他不就是一把火燒了他的研藥房嗎?兩百多年前,他才是個屁都不懂,只知道瘋折騰的毛孩子。鬍子一大把的老菜幫子居然跟他一個小孩記仇記到現在,有這麼小心眼的嗎?什麼狼品啊?
不過是輕微的斷了幾根骨頭,老幫菜非把他說得快嗝兒屁,把他老婆嚇得直哭。要不是手腳不靈便,他早一圈打歪老幫菜的狼嘴,看他還敢不敢添油加醋胡咧咧。
光口頭嚇唬人便罷,老幫菜可算逮到報仇機會,打雞血似的用掉整整兩大箱紗布,一層一層又一層把他捆成一動不能動的木乃伊,美其名曰加強保護?!
喵了個咪,八成御藥房的紗布全捆他身上了。
其次是始作俑者幕後真兇狐狸精!
朋友是用來出賣的,最親近的戰友往往是捅你最狠的那個。
狐狸精完全印證這句話,這一刀把他捅得。虧他們從小玩到大,虧他這麼信任他……
什麼幫他和老婆靈肉合一?狐狸精這是要讓他老婆把他靈肉分離,送他早日歸西!
太惡毒了!
太狠毒了!
比起傷痛,他心更痛!
友情何在?天地之大,他還能信任誰?
要是能爬起來,他早爬上露台迎風流淚去了。
太傷心了!
沒吃到嫩裡脊,反讓嫩裡脊斷了骨,堂堂神勇狼王子的顏面何在?為人老公的威嚴何在?
太傷自尊了!/(ㄒoㄒ)/~~
「狼羔羔,你幹了什麼壞事傷成這樣?真可憐。」
狐狸精跳來探望傷員,喜形於色的相兒,一點看不出同情。
見到仇人分外眼紅,狼崽子卯足力氣把所有能想到的罵人的詞一股腦兒傾倒給狐狸精。
炸毛大叔在一旁都聽不下去了,狐狸精還是笑嘻嘻。
找轍把炸毛大叔請出去,狐狸精坐在狼崽子身畔,抓起水果拋高高玩。
「你要不想為非作歹,何至於變成這樣?倒好意思罵我,我是為你好,懂不?」
「不懂!我就覺得你個騷狐狸見不得我好,利用我老婆要我小命。」
「要你命幹嘛?我愛吃雞,不吃狼。哼!料定你跟死面癱一道德性,只知道做做做,一點不顧及別人心情。愛是做出來的?屁話!」
「你個騷狐狸最愛放屁!你教我這麼乾的,你說你就是這麼勾到郎晝的。」
「你也不動腦子想想,我跟死面癱和你跟小光光一樣嗎?咱們一起長大,我認識你多久就認識死面癱多久,早就暗通款曲,只等一方主動跨線成奸。你跟小光光才認識幾天?你除了吃,就會纏著人家上下其手行騷擾之能事,人家憑什麼喜歡你?擱我,早剁了你的黃瓜,讓你再也做不得壞事。
小光光是貞潔烈男,哪是隨便給你吃的?他給我吃了那麼多雞,我當然要回報,幫他捍衛貞·操。」
「咱們一起闖禍長大,你幫他不幫我?」
「哎呦,我跟小光光都是下頭被壓的那個,比較惺惺相惜啦。依我看,小光光不是不喜歡你,只是心有疑慮,畢竟,你是狼他是人,你是妖怪他是人,想跨界確實需要勇氣。你要真喜歡人家,就拿出真情打消他的疑慮,從靈魂俘獲他。到時,還怕沒肉吃?」
「疑慮個屁!我又不嫌棄他,父王和爹爹都要我娶他呢!」
「人類想問題總是比咱們複雜,你想當好老公就要學會體諒人家嘛。不要學死面癱,不溫柔不浪漫不體貼,乏味死了煩人死了。我騷我賤,讓他摸兩把啃兩口,菊花和黃瓜就一塊兒濕了,巴不得與他廝混。不然……哼!才不要便宜他。」
「砰砰砰!」水果挨個兒砸在狼崽子傷處,惹來狼崽子鬼哭狼嚎。
「嗷——騷狐狸,我一定會報仇,要你加倍奉還!」
「等你打得過死面癱再說。」
入夜,狼王寢宮就成了禁地,通常沒人敢進去打擾狼王狼后恩愛。
這一夜,慣例被打破,狼王寢宮闖入一位夜訪者——黑棘。牛bb小說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