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耐

情難耐

()午休的時間也就是午飯後到下午兩點這兩小時,而兩個人的午休時間也就是在這麼折磨中消耗的差不多了。

兩人才眯了一小會兒,口哨聲就響起了,是午休的時間結束了。熊啟有常規訓練,所以不能在床上耽擱時間,他邊起床一邊吩咐須穎好好休息。

熊啟這一走,須穎也睡不著了,她悄悄地起來,從窗戶往外看。這個房間外面就是操場,只不過不是小熊他們連隊的操場,是另一個連隊的,所以從這邊看出去能看到士兵們操練的情景。

這間房間,是連著外面的會議室的,而這個會議室牆上掛滿了當年的英雄事迹,也算是一個小小的展覽室,小小的房間功能比較齊全。曾經聽梅樂嫂子說過,部隊條件比較艱苦,特別是房子,所以會議室和展覽室合在一起,這也不足為怪了。

因為無聊,所以須穎看起了牆上掛的那些英雄事迹,她只有這樣才能打發時間了,總不可能跑去外面看小熊他們訓練?雖然她也想看他們訓練,但是聽小熊說,這樣是相當危險的,部隊不允許,如果讓糾察看到會出事情的,當然得到連領導的同意又另當一回事。牆上不但有英雄事迹展覽,也有說明這個英雄的連隊所有的發展史,在抗日戰爭時期的尖刀連,到後來抗美援朝戰爭的英雄連,再到之後的兩次越南戰爭時的鋼鐵連,那裡貼著很多歷任連長的簡介還有照片,而這個團的團長當年就是小熊他們連隊的連長,參加過越南戰役的一位老連長。

正看著,突然見到熊啟急匆匆地進來,將她拉進了副連長的房間,小聲地說:「你就待在這個房間里,千萬別出去。」說完,他就又緊急地跑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須穎想問,但是熊啟已經跑出去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他這麼緊張的跑回來。

但是人都是有好奇心,好奇殺死貓,這典故自古都有。須穎偷偷地打開門,往門外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她小心翼翼地跑到會議室,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從窗戶往外面看,卻只看到營房前有十來個兵在集合,她看得有點兒發獃。正看得入迷處,她發現那些兵往她這邊看,還有一個帶頭的,好像是個班長,也在往她這邊看,她嚇了一跳,趕緊地縮回了副連的房間。心裡想:偷看別人竟然被抓了個正著,真是一件丟人的事。但是她不知道,就是因為她這次的偷看,給熊啟造成了一個不小的麻煩。

那群兵沒多久就離開了,須穎鬆了一口氣,又悄悄地探了出來,一看他們走了,心也放下了,然後又開始往外跑了。這待在小房間里,悶得很,她想過去看熊啟他們訓練。

在營房前,有一個哨兵站著崗,站得筆直,雖然她從他身邊過,他卻連眼睛也不眨。在熊啟他們排房外面的牆上有一面鏡子,這個他曾經跟她說過,說是軍人整齊軍容用的。鏡子不算很大,但對於家裡用的一般鏡子,也還是很大了,她站在鏡子前面,左照照右看看,看著鏡子里那個甜美的女生,她覺得相當的滿足。

還記得剛進這個連隊的時候,戰士們頻頻回頭張望,這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一千。聽熊啟說,部隊沒有女人,除了嫂子們就是一些探親的家屬了,所以看到一個新的女生出生在部隊里,戰士們的反應是可想而知的,而且須穎喜歡穿裙子,自從認識小熊之後,她就愛上了裙子。

就在這個時候,熊啟突然跑了過來,他寒著臉拉起她的手就往那個副連的房間走,說:「叫你不要出來,你怎麼出來了?」

「怎麼了?臉色那麼臭?」須穎覺得現在的熊啟有點兒怪怪的。

熊啟也不說話,只是掏出手機打電話,第一個電話打給了營長:「營長,我有點兒事被糾察給記下了,不知道會不會受罰,你能不能幫幫我?」除了連隊的領導,對他最好的也就是這個營長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劉營長。

「怎麼回事?你把情況說清楚。」劉武一接到熊啟的電話,就覺得這事一定會嚴重,所以讓他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

「是這樣的,連隊有士兵的父母來了,所以我對象就把家屬房讓出來給小兵的父母住,她沒地方午休,我就讓她睡在副連的房間里,副連正好休假去了。但是這事讓糾察發現了,他們認識我對象,所以這事極有可能會處罰我,所以……」熊啟急得一頭的汗。

劉武皺著眉,然後說:「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給你擺平了,以後小心點,別讓糾察抓到了小辮子,你現在正是提乾的關鍵時刻,可不能出岔子。」

掛了電話之後,熊啟一直很擔心,忐忑不安地一會兒坐,一會兒站,又一會兒走,心裡亂極了。

「小熊,發生什麼事了?」須穎真不懂她睡覺關糾察什麼事了。

熊啟看了她一眼,坐了下來,臉色相當的難過。他嘆了一口氣,說:「沒什麼事。」

「還說沒事呢,我都聽到了。你給營長打的電話里說,我來這睡覺的事,讓糾察給查到了,我睡不睡覺關他們什麼事,這事他們也管?」須穎想想就生氣,這可能還關係到小熊的前途呢。

「事情沒你想的簡單,家屬是不能隨便在營房走動的,但這事也不是什麼禁令,所以糾察也不會拿這事糾纏不清,可是問題還是因為我們沒結婚。最最關鍵的就是你在副連的房間里睡,而且我從這個房間出去他們是看到的,我們又沒結婚,自然而然就是觸及了規定,一旦處罰下來,我吃不完兜著走。」熊啟慢慢地給她解釋。

看來她從這個房間出去,是整出事情來了,這部隊真不是人住的,什麼事都要管,連人家情侶之間摟摟抱抱的事也要管上一管,這群糾察真是吃飽了撐的。

「那怎麼辦?看都看到了,難道再把他們扯回來,說我們並沒有發生什麼?」

「這事我告訴營長了,只希望營長能幫上我的忙,否則被記過一次,對提干太有影響了。」

他這樣一說,須穎也緊張了,這部隊的規定也太多了,這也不能犯錯那也不能做錯,整個就是把人當成了籠中鳥嘛。

正在兩人擔心的時候,熊啟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是劉營長的:「小熊啊,這事我幫你擺平了,以後小心點,別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事情解決了,熊啟和須穎都鬆了一口氣,剛才的情景,真是把兩人都嚇壞了,特別是熊啟,背後都出了大汗,把衣服都浸濕了。

「沒事了,你可以出去透透風了,如果再看到糾察,你一定要小心處理,或躲或藏,就是別讓他們看到了。」熊啟說了這些話之後,又出去了。

這樣的事情一出來,須穎還真的有點兒怕了這些糾察,沒事就愛查人事情,沒事也要整出點兒事情來。聽小熊說,糾察每查到一個犯紀律的,都有一定的獎金的,怪不得他們沒命似的查人紀律,原來這裡面有這層意思。

之後,糾察就再沒出現過,也讓須穎安心了不少。

須穎的晚飯還是在連隊食堂吃的,她所在的那一桌還多了幾個土特產,聽說是那個小兵的父母帶來的,須穎吃的津津有味。從食堂出來后,看到很多戰士往一個地方跑,手裡還拿著鐵鍬什麼。

「他們幹什麼去啊?」須穎不解。

「來,你去了就知道了。」熊啟帶著她來到了那個地方。

原來是一整片的菜地。在城裡長大的須穎,其實已經很少看到菜地了,還是如此原汁原味的菜地。菜地上種著一些菜,但是戰士們都在把地上的莊稼都拔了,須穎覺得很可惜,就問熊啟:「他們怎麼把好好的菜都拔了啊?」

「拔了舊的,就可以種新的菜了。」熊啟笑著回答她。

這菜地,每個連隊就是一個大塊,而每一個排又有一個小塊,而排里的戰士把那一小塊的菜地又分割成了長條的一排排,都很整齊。聽熊啟說,菜地也講究一個整齊劃一,沒有排好隊就得重排。

戰士們平時除了訓練,也就沒什麼事情可以做了,種菜就成了他們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也可以自力更生,那可是部隊的老傳統。

天慢慢地暗了下來,熊啟帶她回到了家屬房。

每到晚上,是熊啟最難熬的時刻,每到這個時候,他總在想,不如就在宿舍里呢,這樣就不用受那煎熬了,但是他又捨不得須穎一個人在家屬房裡。還記得曾經戰友開玩笑,說須穎屁股大大的,走路又一扭扭的,一看就不是處女,還讓他趕快的檢驗。但是聊天的時候,他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當他把這些話無意中說出來的時候,她氣得臉都綠了。他那些戰友都是些什麼邏輯,什麼叫屁股大走路扭的都不是處女?她天生胯骨寬,怎麼在他們的眼裡就成了不是處女的象徵了?

「你那些戰友都是什麼人啊?胡說八道,我自己是不是處女,我還不知道嗎?」須穎生氣地捶打著他的胸膛。

「寶寶,別生氣了,我是不會聽他們的,不管你是什麼樣的,我都愛你。」熊啟抓住了她的手,放到嘴裡一吻。

「貧嘴,那如果我是個處女,是不是就更好了?」須穎反問。

熊啟漲紅著一張臉,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須穎一看他那個熊樣,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了,又用力地捶了一記他的胸膛:「小熊,我真看不起你。」

熊啟卻抓住了她的手,就送往嘴裡一吻:「我沒他們那麼無聊,也沒你想象那麼猥瑣。」

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親上的,誰也不知道,開始由誰主動的,誰也說不清楚。

喘息,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漫延。

火焰,就是這樣猛烈燃燒起來的,兩個人因為例假的事,都在壓抑自己,剋制自己,特別是小熊,那種壓抑的滋味不好受。他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還有每一根神經都在向他抗議著,叫嚷著,他要她,非常的想要她。

「寶寶,我要你。」熊啟喘著粗氣,吻落在須穎的額上,眉間,眼睛,還有臉上,最後落在了她的唇上。

熊啟的接吻的技術越來越好,須穎也早不是以前的那個須穎了,由原來的那個什麼也不懂的門外漢,變成了現在的能慢慢的回應了。烈火遇到乾柴的時候,就是這樣瘋狂的燃燒起來的,只要順著本能去做,就什麼都能成功了。

人都是需要學習的,在學習中慢慢地成長。須穎由原來的害怕,變成了的迫切與空虛,她輕輕地說:「小熊,小熊……」

熊啟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輕輕地吻,從唇上吻到了鎖骨。鎖骨是一個很敏感的地方,至少對須穎來說是如此,被他吻著的時候,她整個心肺都顫動了。

吻,又緩緩地下滑,來到了胸前。那兩顆葡萄,顫抖著,似乎在邀請著熊啟的品嘗。

「小熊……」須穎又喊。

須穎心裡有點兒害怕,但又有點兒興奮還有緊張。她的例假差不多了,只有還有一點點而已,她知道小熊不會把她怎樣的,但還是難免會緊張。

熊啟並不作聲,只是一個勁地吻著,含著右邊的那顆粉紅的小葡萄,另一隻手卻摸上了另一邊。當嘴裡含著葡萄用力地吸的時候,須穎整個人都顫抖了,那是一種電光襲上人體的感覺,那是一種能將人整個神經都繃緊再繃緊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出來的美妙,就像人過過山山的那種刺激一樣,雖然心裡害怕,但是在衝下去的時候,卻又是那樣的刺激還有興奮。

嘴唇,又慢慢滑到了肚臍。聽說肚臍也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地方,有些人只是吻著肚臍都能達到□,這個不知道是書上瞎寫的,還是真實的,他還真的想要試試。他先是輕輕地親了一口肚臍,聽到了她倒抽一口氣的聲音,接著他用舌頭頂入了那個小洞洞。舌頭在那個肚臍眼裡不停地畫圈,那種被電擊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須穎不停地咬著嘴唇,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怕又引起他的又一輪的攻擊。

舌頭很軟,在肚臍眼裡的感覺,是那種酥軟到極點的感覺。須穎喘息著說:「小熊……」她不明白,他是上哪學的這些古怪的招式,但是她不能問,也不能管。

對著肚臍眼畫圈,他已經感覺不到滿足了,他又轉向了她的下面,這個時候卻被須穎阻止了:「別!」

「讓我看看,看看好嗎?」熊啟輕聲地說。

「不行,下面不能看。」須穎抓著他的腦袋,就是不讓他低下頭。

「我只是看看,我不碰你。」小熊在她的耳邊吹氣,哄著她。

須穎的一張臉漲得通紅,此時的她渾身上下都像被煮熟的蝦子,紅透了。她不停地搖頭,但還是沒阻止掉小熊的行為,雙腿被他強形分開了,然後扒掉了她的褲子。

她羞澀地閉起了雙腿,不讓他看。雖然她下面已經差不多乾淨了,但是這個地方從來就沒有讓人看過,這樣被一個**中燒的男生看著,如何不讓她羞澀萬分?

「看夠了沒有?」須穎紅著臉問。

熊啟的眼睛卻並沒有移開視線,一邊回答:「不夠,永遠也不夠。」

在他的眼裡,須穎的身體是那樣的美麗,特別是下面的花蕊,是那樣的粉嫩。那條縫兒,正羞赧地縮著,閉著嘴唇不像讓他有分毫地窺視。情不自禁地,他的手摸了上去,蓋在了那條神秘的花園裡。

須穎一動也沒有動,任由他這樣的折騰著。

熊啟的呼吸很急,也很燙,他的手輕輕地將那花園的縫給慢慢扒開了,看到了裡面那粉紅的洞穴。

「別,小熊……」須穎伸手將下面罩住了。

熊啟的眼睛發亮,她那下面太完美了,腦袋裡不自禁地出現了那時她因為老鼠而春光大現的事,那個時候看不到她的花園,但是能看到她外面的美好,那個時候就已經把他的慾火燃燒了起來,而此時無異就是火上加了油,他知道自己很難把火熄滅。

他想到了此時的須穎還在例假期,如果他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強形要了她,但是他不想傷害她。女人在來例假的時候,是一定要好好保護的,否則會落下病根的,這種病根可是一輩子的事。

他重新抱住了她,身子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以身體的重量告訴著她自己的饑渴,下面的□就這樣的頂在了她的柔軟處,讓她真實地感覺到了他的亢奮。

但是小熊只是抱著她,沒有任何的行動,身體的重量在一直地告訴著她,這個擁抱是那樣的真切。但是抱了好久,他一直都不敢動,只是靜靜地抱著,下面的□一直消不下去,隔著衣服用力地頂著她的下面,這讓須穎很尷尬。

熊啟也尷尬地紅了臉,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在這個尷尬的時刻,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訴自己,須穎正在特殊時期,他不能猴急,不能傷害她,這是身為男人必須做的,以後有的是時間。在這個時候,他也只能這樣的自我安慰了。

「我去洗洗。」熊啟突然站了起來,就要往門外走。

這時,須穎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眼神嫵媚地望著他,他的心醉了,但是甩了甩腦袋,又清醒了過來,說:「寶寶,我去洗一下,馬上就過來的。」

「別走,小熊。」終於,須穎紅著臉說。

「我沒走,只是去沖洗一□子,降降火。」

但是須穎卻什麼也沒有說,一用力,熊啟沒有注意,他人就已經倒向了須穎,接著她的手就摸上了他的□。

熊啟吃驚地倒抽了一口氣,說:「寶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作者有話要說:小熊能吃到肉嗎?究竟能不能吃到肉?童鞋們,你們的呼喚聲,那就是小熊的動力啊,你們的吶喊聲就是給小熊最大的鼓勵啊!

下一章,到底有沒有肉呢?大家心裡是怎麼想的呢?某星是在竊笑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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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軍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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