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青春
(一)
林峰感到中午沒休息好,有點想睡覺。他半閉著眼睛,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簡訊出去:「你好,我是林峰,今天閱覽室那個,在上課吧?我們上的是《形勢與政策》,感到很枯燥,想睡覺。」
等了一會,簡訊過來。林峰似乎提起了精神,「呵呵,那門課程啊,是很無聊的,你要學學其他師兄師姐吧,選修課必逃,必修課選逃。要學會逃課。呵呵。」
「是嗎?看來我是孤陋寡聞了,好的,信你的,下課後回去睡覺。」林峰發簡訊過去。
「呵呵,你可別當真,要是考試掛科,別說我害了你啊。」
「不會,不會,雜敢怪你呢,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呢?」
「巨茉。」
「很好聽的名字,又很有品味,你老爸一定是個知識分子。」
「猜對了一半,我老爸在財政局工作。」
「啊,高幹子弟,不錯。」
「哪裡哦,談談你的情況吧。」
「老爸電視台台長,老媽經商。」
「呵呵,很好,你的家庭條件不錯。」
「多謝,以後可以約你出來玩嗎?」
「行。」
……
林峰在教室里發著簡訊,他抬頭看了看老師正講得泡沫飛天。林峰又看了看班上同學,有的在睡覺,有的在打手機遊戲,有的在看青春愛情小說,當然還有少數幾個伸著腦袋做筆記,生怕少聽了幾個詞似的。
更令林峰驚訝的是,班上大頭不知什麼時候竟把班花S給追到手了,現在正坐在一排手拉手,甜甜蜜蜜,卿卿我我,感覺好不舒服。林峰想了想,扭過頭,輕聲罵道:「該死的大頭,動作還蠻快的啊,你還真的只吃窩邊草啊。」
(二)
一節下課後,林峰拿起書本悄悄離開了教室,是的,他開始逃課。林峰迴到寢室,脫掉衣服就躺到床上睡覺。沒過多久,這小子就進入夢中。林峰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變成了孫悟空,拿著金箍棒要挾白骨精,說:「快,答不答應做我的三老婆,不答應可別怪我金箍棒,棒下不留情!」只見白骨精大聲呵斥:「哪裡來的野猴子,在本大小姐面前耍流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在這個山頭我白大小姐的厲害!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也,俺齊天大聖孫悟空你都不認識,這是什麼年代了,網路技術這麼發達,你到百度、谷歌里隨便一搜,便可出現俺的大名,哎,你們這裡山窮水盡,哎,是該發展發展了。對,修公路沒,俗話說,要想富,先修路。瞧你們這裡山路崎嶇,水道蜿蜒,真他媽的難於上青天!」林峰繼續說道。
「大膽妖猴,竟敢在本地胡言亂語,蠱惑群眾,該當何罪。小的們,把它綁來泡酒喝!」說后,一群小羅羅蜂擁而至,七上八下要圍捆林峰。
林峰飛身一跳,便在雲層之上,高聲說道:「俺八九七十二變,一個筋斗雲十萬八千里,區區小輩在太歲老爺頭上動土,拿命來!」說后,拿起金箍棒一棒打去,小羅羅死去一片,有的痛苦**,有的高聲大叫,有的胳膊肩膀皆以斷裂,有的跪下求饒。白骨精見這妖猴有些本事,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吹一口冷氣,變成一團巨大烏雲,向林峰襲來。悟空見狀,吐出熊熊大火將烏雲燃燒,隨著便是大雨傾盆而下。
白骨精不是對手,一閃而去。林峰飛身追趕,在一山崖邊看到一美妙少女,林峰大喜過望,停下,兩隻毛手痒痒難耐。上前問道:「小姑娘,你可知此山此地有一神仙?」
「是啊,我爺爺的奶奶,奶奶的爺爺,曾提起過,此山S洞中住著一白骨大仙,大仙法力無邊,更具閉月羞花之容,各路仙尊踏破門檻向她提親,但都一一拒絕。哎,此地百姓稱其為奇女子也。」少女這樣說道。
「果有其事?」
「千真萬確,如假包換。」少女說。
「呵呵,白骨精竟有如此美名?」林峰心裡想到,他抬頭看了看路中少女,見其婀娜多姿,身材勻稱,皮膚白皙,頭髮秀麗,好一個山中鳳凰,花中牡丹。心裡如江流洶湧,寂寞無比。林峰攔住少女問其曰:「可問小姐尊姓大名,芳齡幾何,可婚配否?」
「小女子姓白,名金,今年十六,尚未有媒家。」少女答道。
「哈哈,天助我也,竟有如此好事。」林峰施展迷魂大法,對其少女甜言蜜語:「快快陶醉,投我懷抱。」
少女竟被林峰之神法迷暈,倒在林峰懷裡。林峰欣喜非常,遂抱住少女欲行不軌。正手忙腳亂之間。突然一聲巨響,「大膽妖猴,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民間少女。其罪也,天不容恕!」
林峰迴頭一看,見是如來佛主迎面趕來。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大呼救命。醒來一看,原來是驚中一夢。林峰摸了摸臉上的汗水,不覺笑起聲來。他自語:「媽的,下流胚子,睡覺都不老實!」
(三)
林峰醒來后,拿起一瓶礦泉水猛往口中灌。此時,門被打開,賈小刀下課回來,「兄弟,你要參加吉利斯大賽?這麼猛烈喝水。」
「不是,剛才做個夢。」林峰解釋。
「做的什夢?」
林峰將夢中情景大致敘述一通,逗得賈小刀哈哈直笑。「林峰兄弟,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做夢都想著女人,女人對你真有那麼大吸引力?」
「笑個屁,賈小刀。你還不一樣,改不了欠揍。」林峰微慍的說。
「也沒什麼,這很正常,盧梭、伏爾泰年輕時一樣做春夢,人之本性也。」
「就是。對了,你們沒課了?」
「沒了,今天上了三節課便沒上。你呢,不是有課嗎?」
「翹了,這年頭,翹課比什麼都舒服。」
「呵呵,這小子有前途了,值得表揚。」
「對了,告訴你個事,我們班大頭那小子速度太快了,把班花追到了,現在還甜甜蜜蜜,好不親熱。」
「怎麼,吃醋了,誰叫你兔子不吃窩邊草,何必要出去找呢。」
「哪裡,這年頭,耍女人跟炒股一樣,時機就是上帝。」
「是的。」林峰的手機響了。
「喂,襲人啊,吃飯了沒?」林峰問。
「沒呢,你呢?一起吃飯吧。」電話那頭說。
「好,我馬上到你樓下,你等我。」林峰接完電話,穿起拖鞋便向外跑去。
「怎麼不打扮呢,林峰。」賈小刀問。
「媽的,鮮肉都到手了,還用得著去洗手嗎,拿起吃就是。」林峰一邊跑一邊說。
賈小刀看著林峰遠去的背影搖搖頭。林峰來到襲人樓下,襲人住在三舍。人們都說三捨出美女,像襲人這樣的美女,三舍很多很多。多到什麼程度。襲人曾對林峰說,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數也數不清。林峰站在襲人的寢室下面,時而看看天,時而看看地,時而看看自己的腳趾頭。林峰說,人啊,就要學腳趾頭,低調低調再低調。這時林峰看到一個熟人從身邊經過,熟人向林峰打招呼,「林峰,在等女朋友啊!」
「不是,我在曬太陽。」林峰狡辯的回答。
「今天是陰天吧,哪來的太陽?」熟人指了指陰暗的天空。
「哦,是啊,天氣說變就變啊。這年頭。」林峰這樣圓自己的漏洞。
熟人笑著走了,襲人也緊接著來到林峰的身邊。襲人挽起林峰的胳膊,「問,到哪吃飯?」
「百花深處!」林峰侃的回答。
「你壞,不理你了。」襲人在假裝生氣。
林峰走上前去,拉住襲人的手,親昵的說:「乖,來,親個!」
「不,不要!」
「我吃了口香糖的,薄荷味的,真的。你親親就知道了嘛,就一下。」林峰引誘的說。
「不,你親了一下,還有第2下,現在親了,明天又想要。反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襲人繼續拒絕。那堅決的態度正如對黨宣誓。
林峰看計謀不成,就說,「首先申明,男人不能說是東西,我是東西的話,你就是東西的女人。知道不?哎,好吧,不勉強你。不過,你看看我的眼睛,你知道不單我的嘴唇可以使你的嘴唇濕潤,我的目光也行。不然古書怎麼會說」柔情似水,秋波湧起呢。
「不聽你損了,我肚子餓了,去吃飯吧。」襲人挽著林峰的說向學校後面的飯店走去。
(四)
這樣的日子過了許多天,林峰在通訊社居然幹了個副部長當,手裡面也小有點權利。王洪他們寫通訊稿都交給林峰簽稿,好處是期末幫林峰抄筆記。王洪當了文學社編輯部部長,賈小刀退出了文學社。這小子現在對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好像是因為感情的原因。
賈小刀追了中文系大三的一個師姐,從校門口追到人家寢室,從人家寢室又追到校門口,可是死皮賴臉、苦口婆心都沒能打動人家。賈小刀鬱悶極了,在寢室高呼,「天啊,你何苦為天,地啊,你妄為大地。你睜眼不知道我之怨情,你閉眼不知我之痴心。你讓我怎見於世人,你讓我何以面對江東父老。人家項羽在烏江**,不肯過江東,難道我要從2舍樓下跳下,不肯多活一瞬?」賈小刀這小子看來是痛苦難過,無法自拔。林峰幾個勸他都沒管用。誰叫這小子神魂顛倒去追大三姐姐,人家要麼是殘花敗柳,要麼是金剛不壞之身。賈小刀不是說過,追她的男生都排到天安門去了嗎?有的還瞻仰了毛主席的遺容。賈小刀只不過是這茫茫眾生中一員而已,頂多是濫竽充數罷了。
大家不好打擊賈小刀,只任他鬱悶幾天。王洪混得不錯,當了文學社編輯部部長,隔個幾天都有幾個姑娘請教文學問題。熊楊本來在辯協當了秘書部幹事,現在也主動不去了,這小子嫌麻煩。李博每天曠課不斷,上網不斷。林峰自己呢,和襲人談得是如膠似漆,又和巨茉處於曖昧階段。並且高中時期的女朋友,林峰還釣起的。林峰說,我們要有戰略眼光,要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不僅在外有女朋友,滿足精神需要,在內也要有紅粉佳人,得到生理滿足。還要有一個情人,堪稱完美。是的,李博說人家塞萬提斯的小說《堂吉訶德》里騎士堂吉訶德都將牧人姑娘稱呼為自己的情人,那麼作為21世紀祖國的棟樑之才,又為何不能有情人呢!這話贏得了寢室全部仁兄的歡呼聲。
熊楊也追到了自己的女朋友,他追到女朋友還得感謝林峰。因為他借了林峰的西裝。是的,熊楊的女朋友喜歡成熟的男生,她覺得有安全感。這真是一個不能拿上檯面的想法。熊楊現在每天春風得意、喜氣洋洋,好不興奮。每天歌兒一曲,這不,中文系的歌手大賽,熊楊居然去唱刀郎的《情人》而獲得一等獎。寢室的兄弟們都想不通,就熊楊的鴨子聲音也能獲獎。大夥猜測一定是那天得一等獎、二等獎的選手拉肚子沒來,不然就是評委老師集體失戀,結果熊楊的《情人》一唱,便贏得老師們的淚水。他們沉浸於過去的美好回憶,與現實的悲傷情懷中,於是一直感慨,一直感慨,感慨到《情人》唱完。這些失戀老師想到,只要大賽一結束,就奔去找個情人。接著熊楊就得一等獎了。熊楊聽到他們的猜測,氣得獅子亂跳,說:「你們太低估我的水平了吧,你難道不知道我唱這首歌的時候聲情並茂,催人淚下,感天動地嗎?哎,最重要的一點,俺唱這首歌的時候基本上和原唱沒分別。」於是熊楊又把曾經和自己高中同學去澡堂洗澡,他唱了刀郎的《衝動的懲罰》,唱了一段就停下來洗澡。結果洗完澡出來穿衣服的時候,其他洗澡出來的同學說,媽的,剛才是哪個在放磁帶,放到一半就不放了,欺騙老子的感情。熊楊把這個故事不知道在寢室里灌輸了多少遍,以至於寢室里每個兄弟都能把這個故事背下來了。但是,熊楊又拿來佐證自己。還沒說完,林峰的書,賈小刀的臭襪子,李博的煙盒就扔向了熊楊。「媽的,有完沒完,你還讓不讓我們活!」大家齊聲罵道。
「好,這可是你們說的哈,本打算請你們出去吃串串,慶祝我得了一等獎,看來……」熊楊這樣說。
「啊,吃串串!」大家驚奇的跑向熊楊,個個表現出一副奴才嘴臉。
「哎,兄弟,我們都是給你開玩笑的,誰不知道你的實力啊。」
「就是,你熊楊得一等獎,誰得?」
「是啊,熊楊不入地獄,誰入?」王洪說。
「該死。」說著,大家一起將王洪按在床上狂扁一頓。
「救命!」王洪的喊聲驚動了整個樓層。
(五)
隨後,熊楊請寢室的哥們搓了一頓。之後,他認為自己得了個一等獎,就認定自己是個名人了,總是飄飄然的。唯恐天下誰不認識他一樣,逢人便吹噓,便哼歌曲。熊楊的女朋友崔鶯鶯越發喜歡他了。這不,熊楊在國慶之間約女朋友到H城遊玩,晚上開一間旅館把『正事』都做了。熊楊回來大肆吹噓,說鶯鶯是多麼柔情似水,是多麼銷魂絕代。又大談特談自己費了多大的口舌和精力,才搞定了崔鶯鶯。這弄得賈小刀羨慕不已。賈小刀現在還是光棍一條,自從上次受打擊之後,發誓只要是個女的,零件齊全他就要。可是說了這麼久,還不見他行動。林峰和襲人現在已經到出去的地步了,林峰但是不著急。
林峰說,他一向都希望女人自己有這方面的需求之後,再做行動,這樣他感覺才有成就感。王洪參加了新生杯文學作品大賽得了一等獎。可是沒得獎金,寢室其他兄弟沒能撈到油水,所以並不買王洪的帳。不過大家都很照顧王洪,因為他的筆記是大家期末考試的法寶。李博仍舊是三天讀書,兩天上網,周末開房。李博的生活是安排得井井有條,雜而不亂。
各個社團在開學的前兩個月都舉辦了一些活動,林峰他們在這個學期之內,都在奔波於搞活動的浪潮之中。什麼新生歡迎典禮,什麼文學社作文大賽,什麼跆拳道比賽,什麼辯論大賽等等,當然還有社團選幹事幹部之內的一些大事小事。更關鍵的就是大家像狼一樣,到處嗅自己的如意情人,希望能找得佳人歸。
寢室里李博、林峰、熊楊現在都有佳人在旁,這讓賈小刀、王洪羨慕不已。賈小刀覺得自己也該去找一個了,不然等到殘花敗柳,落日餘暉就什麼都完了。林峰看著賈小刀著急的樣子,很是感到同情,但是又不能幫他解決燃眉之急。只能說兩句安慰的話。
林峰似乎是春風得意,一切都順順利利。可是沒想到,麻煩卻來了。一天,一個長得花枝招展的女生,找到我們學校,找到了林峰。賈小刀幾個人打聽之後,才知道是林峰高中時耍的女朋友,來『探親』來了。
林峰慌了手腳,他真怕自己穿了幫,掉了線。被襲人知道,後果相當嚴重。於是林峰求賈小刀幾個一定要保守秘密,不能走漏半點風聲。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月有陰晴圓缺,最終還是被襲人知道了。林峰在女友與襲人之間成了一個受氣包,他安慰這邊不是,討好那邊也不是。這可急壞了林峰。林峰最後迫於無奈,只得忍氣吞聲送女人回S城。
當女友踏上火車的瞬間,林峰的臉上響亮的被閃了一耳光。女友生氣的罵了一句:「賤人」!便揮袖而去。這弄得趕車的乘客都楞楞的盯著林峰,林峰臉上火辣辣的燃燒,他飛快的跑出火車站,想找一個洞鑽進去。這種滋味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不能用任何語言來形容。
林峰迴到學校,襲人已經向他提出分手。林峰雖然感到不很難過,但是卻憋得慌。是啊,林峰對寢室哥們說,在情場雖縱橫多年,但被女人甩是很難受的事。正如伍佰曾唱過的一首歌曲一樣,「愛上,別人,是件痛苦的事……」那麼林峰就是「被一個女人甩掉,是件痛苦的事!」林峰想,要是再多一點時間,輪到林峰甩她們多好,可是沒機會了。林峰鬱悶極了。他感到自己彷彿被老天拋棄了一樣,難受得要命。林峰於是跑到酒吧,大把大把的花錢,認識酒吧里的美女。
小說之外:故事講到這裡,作者有點累了。是的,這幾天心情頗不如意,自己感到很迷惘。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因為一件事情,打亂了我的人生規劃,我已經感到失去了希望的勇氣。本想放棄寫這篇小說,但是一想到既然都寫了一半,那就堅持寫完吧。學校的畢業生都實習回來了,許多人的感慨就是『在校學得太少,沒抓住機會好好學習,出去以後才感到壓力好大』。同寢室的,李博士出去找工作,連續幾個月也沒有任何起色。每天看到滿懷信心地出門,然後失望地回到寢室。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是啊,像李博士這樣的大學生還有許多,在大學生涯,他們並沒有將主要時間花在學習上,而是忙於泡妞談戀愛,抑或是在寢室打遊戲。可是,畢業之時,出去找工作卻成為了一個難題。因為,在他們的簡歷上,實在寫不出光彩的地方。看到李博士找工作的堅信,我的內心深處有一些無奈和觸動。是啊,其實要是我再像這樣荒廢下去,或許他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
每天,我還是這樣昏昏沉沉的過日子,看著學校里的情侶分了又繼續,繼續了又分,一切是那樣常見,又那樣麻木。
是的,我們不得不承認,人似乎應該放開一些,我是一個放不開的人,一個活在理想中的人,總幻想著最完美的事。可是這一切都沒能讓我如意。翻了翻自己發表的文章,數了數,在省內外刊物雜誌上發表了有100多篇了,可是我卻一點也不高興。因為自己接觸了一些人之後,感到這能算什麼呢。我的心態出了問題,我不知道所擁有的到底是財富,或者說一無是處。
我就像一碗水,可是別人卻是江河之流,無窮無盡。前幾天恩師批評了我,說我沒怎麼看書,靠靈氣寫作,是不能長久的,他不想讓我這個苗子,成為方仲永,只是曇花一現。是的,我已經感覺自己在許多方面有欠缺。彷彿自己就是個文盲一樣,懂得太少太少。
於是我對自己說,等我發表150篇文章之後,便不再求數量了。是的,我想寫一部能稱之為作品的文章。可是這談何容易啊。任何事情都好像不那麼簡單。正如愛情、事業。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兩件事:一是婚姻,二是工作。可是我一樣也沒有得到。本來我也曾真心喜歡過一個人的,但是付出了那麼多,卻是海底撈月、霧裡看花。一切都是過雨雲煙。
這段時間看了許多小說名著,感慨良多。不管是於連也好,還是伽西莫多,只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在乎別人去說就足矣。是的,迪克牛仔不是有首歌這樣唱到「有誰能真的了解自己,有誰又真的問過自己,需要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是的,我們一直以來都不太了解自己,也不曾問過自己,到底需要什麼樣的生活。
這篇小說,它有一條大主線,就是賈小刀從傳銷回來的火車上,開始回憶他揮霍的青春,進行深度剖析和反思。接下來,有三四條小主線。比如徐安琪,林峰,王洪等人。我用大主線,小主線,以及穿插的不重點的線條,將一群大學生的青春給描繪了出來,並進行了細緻的刻畫。
其實,我心裡知道,人生不過就是一條又一條線條組成。我們的命運,就像這些主線與此線一樣,不斷交集,也不斷地分析。最終形成一個點,然後慢慢消失。
前幾天在網上碰到了自己的高中同學,她現在在浙江做著張開大腿的勾當。是的,作為她的朋友,我不能這樣說她。我對她說,我在寫一本小說,裡面會有許多色情描寫,還需要關於風塵女子的心理風格。她聽了后,便滔滔不絕的告訴了我許多關於她們的故事,讓我選擇著寫。是的,這個朋友,曾經像花朵一樣美麗。因為一時失足,在舞廳被社會上的朋友下了**,然後發生了不能告人的事。從那以後,她便變了模樣。
有時候想,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時代啊,為什麼這麼多年輕人感到迷惘,感到失去了自己。我們的娛樂方式,似乎總在MP3、舞廳、遊戲、電視劇中打著圈。我們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圈子。正如錢鍾書的《圍城》,我們都沒有離開過圍城半步,都在圍牆內外,一群人圍成圈子裡原地徘徊。
常問自己的朋友,我們知道些什麼,可是大家卻無從回答。是的,我們許多人沒看過四大名著,沒讀過勞倫斯《查特萊夫人的情人》,也沒有認真研究過《唐璜》和《荷馬史詩》。有時覺得自己很無知,在這個知識型的社會,我就像一粒塵埃,隨風飄揚。
有人說這是這個時代的罪過,有人說這是大學擴招的罪過。是的,大學生已經不是以往的香餑餑,反過來卻成為社會的負擔。每年的大學生,有將近一半找不到工作,或者找工作困難,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或許誰也無法真正說清楚。
好了,感慨了這麼多,該繼續講故事了。希望讀者不要把小說中的人物,對號入座。因為這些人物,也許是幾個人共同的合影,也許是一個人物的分身,或者什麼都不是。
(六)
林峰在舞廳里摟著小姐的腰,感覺細膩柔軟。他笑著問:「小姐,能問你叫什麼名字嗎?」
「呵呵,名字真的那麼重要嗎?」女子一邊跳著輕快的步子,一邊說。
「是啊,名字都是用來叫的啊,要知道這個世界,如果沒有名字會是什麼樣子,一定會不可想象。」
「呵呵,我叫什麼不重要,你叫我白雲吧,名字僅僅只是一個稱呼。」女子淡淡的說。
「白雲,恩,一個不錯的名字,雖然並不是你的真名。聽你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哪裡的呢?」林峰繼續問。
「呵呵,猜猜。」
「恩,廣西一帶的?」
「呵呵,雲南。我們那裡風景秀麗,山水怡人。去過沒?」女子問。
「沒呢,不過,以後有機會會去的。」林峰說,然後不自覺的將女子的腰樓得更緊了。舞廳里的燈光在閃爍,在迷離。一切都感覺夢幻起來。
林峰摟著女人的腰沉浸在美妙之中,音樂聲輕柔動聽。林峰問:「白雲,你上的什麼大學呢?」
「很慚愧,我讀的是五年制大專,護理專業!」
「是嗎?那說明你是醫生了,能不能幫看看我的心有點疼,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林峰說。
「這個要問你自己,或許你做了什麼虧心事,讓你內心不安。」
「我可是大好人一個,怎會做虧心事啊。俺讀書時候還得過見義勇為證書!」
「是嗎?」
「當然,那是一個烈日炎炎的中午,我一個人從A市的橋上經過,突然看到一個小男孩掉入水中,那個情況啊,比當初董存瑞炸碉堡、黃繼光堵槍口、邱少雲烈火燒身還緊急,我當時什麼都沒想就跳下去,就是為了救那個孩子。要知道那個孩子是一個多麼乖巧的孩子啊,眉目清秀,一看就知道以後會成為祖國的可塑之才。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把他救上了岸,為祖國、為人民交了一份滿意的答卷。就是那次,學校給我頒發了一張見義勇為榮譽證書。以後有機會我把證書拿給你看。學校領導還當著全校師生的面表揚了我。你說,我偉大不偉大?」林峰笑著說。
「偉大,對了,那小孩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倒不清楚,俗話說,做好事不留名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我在將它發揚光大。」林峰實在想不起那個小孩的名字,因為救小孩確有其事,但不是林峰救的,而是其他系的人做的。林峰張冠李戴據為己有了。
「呵呵,你還真會編故事。」
「哪裡,你可別誤解好人。這事絕對屬實。」
「好吧,就當你是好人吧。哎,有點累了,下去喝點飲料吧。」於是白雲和林峰走到了沙發處,從茶几上打開一瓶冰紅茶喝了一小口。
林峰感到很熱,用手掌給自己扇風。他靜靜的注視著原野,發現這是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孩,身材很好,眼睛在微微的燈光下嫵媚動人。
舞廳里其他人還在忘情的揮舞著雙臂和擺動著身軀。幾個男人圍在一張茶几旁,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塑料袋,然後小心打開袋子,從裡面拿出一個裝有白色粉末的小口袋。其中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男子,拿來幾根吸管,給每人分了一根。這些人將吸管放到鼻孔處,開始用吸白色的粉末,他們像寫書法中「一」子一樣從白色粉末中一劃,接著甩一下頭,仰望著天花板和閃爍著的燈光,開始深情的陶醉起來。他們彷彿進入了一種境界,這種境界是別人所無法預知的。就好像求佛的人坐禪一樣,達到萬事皆空。林峰看著這些人,對白雲說:「你吸過沒?」
「沒,覺得吸那沒意思。」
「是啊,我的一些朋友也吸**,但是我覺得吸那個東西壞事,沒意義。」林峰喝了一口紅酒對白雲說。
「呵呵,你剛才的口氣好像曾經熱播的《士兵突擊》里許三多的台詞,『我覺得那沒意義,沒意義!』是不是很像?」
「是嗎?還真沒發覺出來。」白雲笑著說,她抬頭看了看舞台前一個唱歌的女孩,覺得這個女孩很漂亮。是的,有時,女人也一樣會看美女。
「在看唱歌的女孩是不?其實我們學校音樂系的一些女生,在讀書時,也會到酒吧唱歌掙外快,這個女生不會也是學生吧?」
「看上去蠻像,清清純純的。」白雲說。
「是很淳樸可愛的。」林峰附和著說,「對了,你做什麼生意?」
「醫藥器材生意,我學醫的吧,做這個對口。」
「怎不在你們雲南工作呢?」
「呵呵,我們是從雲南進貨,然後運到這邊倒賣,從中獲取利潤。」
「這樣啊,也好,真羨慕你們出來打天下。」
「羨慕我們,我該羨慕你啊,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生活平淡充實,多好!」
「哎,別提了,一言難盡,往事不堪回首。喝酒。」說著,林峰幹完了杯中的紅酒。
(七)
「白雲,我覺得你彷彿是我前世就認識了一樣,那麼熟悉又十分陌生。這種感覺怪怪的。」林峰說。
「呵呵,你這種中世紀的求偶方式早已經過時了,想追我就明說嘛,何必這麼扭扭捏捏的。難怪台灣作家柏楊先生在《醜陋的中國人》中寫道,中國人做事、說話總是拐彎抹角,何必呢,浪費精力和時間!」白雲抿了一口紅酒對林峰說。
「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文學愛好者呢!」林峰很驚訝。他還發現,白雲的酒量不錯,太小看了她。覺得用灌酒的方式,讓白雲喝醉行不通了。林峰陷入沉思中。
他想起,當時和徐安琪分手之後,約了巨茉出來。每天晚上,林峰和巨茉到校門后的娛樂城喝酒唱歌。他們常常包一個單間,在裡面鬼哭狼嚎。林峰的嗓子比烏鴉還差勁,卻自戀得每次都要高歌《青藏高原》,彷彿自己是大牌歌星似的。巨茉看到林峰狂飆的樣子,每次抱著肚子,前俯後仰的大笑。
他們出去唱歌時,總會有幾個女生,林峰通過巨茉也認識了音樂系的一些女孩。他們可比中文系開放多了。但是又過於不掩飾自己。她們口頭禪就是「干你娘的,日死你,再說就把你強姦了」等一些粗話。
林峰和音樂系女孩搞在一起,自己的祖宗八輩不知被罵了多少回,總之被罵得體無完膚,厚繭重重。林峰知道巨茉的男朋友在西安,畢業已有一年。林峰經常和巨茉一起出去瘋玩,唱完歌后,林峰會送巨茉回校。他們走在校園的石子路上,月光淡淡的灑滿一地,花園裡的花朵,散發著夜晚特有的清香。一些情侶抱在一起熱烈的親吻。
是的,這個學校一到夜晚,操場上、花園裡、假山上、人工湖旁等,凡是能呆下人的地方,就有情侶的出沒。這跟宋代著名詞人柳永很是相似。『凡是有井水飲處,皆有柳永詞。』也和最近北大中文系教授曹文軒大言不慚說的那樣,『凡是有讀書聲處,皆有《草房子》』。結果被青年作家賈飛罵得七竅流血。而我們學校該怎麼形容呢,林峰這樣想到,『凡是能容下一臭屁處,皆有鴛鴦調情親昵。』這個學校本身並不大,學生卻蠻多,談朋友找不到消遣場所,就擠滿了校園四處各個角落。於是,只要等到夜晚,你拿一台錄音機,偷偷放在某一角落,至少可以錄到N對情侶的甜言蜜語,以及發春的**。
林峰這小子比較姦猾,每次陪巨茉散步都選到『百花深處』,那裡鴛鴦成群,這讓巨茉好不傷心。女人都是懷春的胚子,巨茉看著別人卿卿我我的樣子,就悲從中來。林峰恰到好處的一安慰,結果巨茉就倒在林峰懷裡輕聲抽泣。林峰抱著巨茉對其曰:「別哭,別哭,這不還有我嗎?」
巨茉不說話,只是將自己的頭埋在林峰懷裡。不知道是為了取暖,還是為了發泄情緒。林峰便撫摸著巨茉的頭髮,慈父般疼愛有加。
(八)
林峰將巨茉的頭輕輕托起,看著她的眼睛和嘴唇,充滿了憐香惜玉的深情。在這月明風清的夜晚,林峰將自己的嘴唇貼近了巨茉的嘴唇。開始時巨茉還扭扭捏捏假裝閃躲,可是沒過幾秒鐘,林峰的舌頭,就深深伸進巨茉的口腔。他們舌頭交接,纏綿難分。巨茉被挑逗出慾望,比林峰更專業,更熱烈。她的手緊緊抱著林峰的後背,舌頭緊緊纏繞著林峰的舌頭,使勁的吸允和抽送。彷彿林峰的舌頭是口香糖、香蕉、冰激淋或者其他什麼甜的東西。巨茉一邊親林峰,一邊『恩恩丫丫』。
林峰在心裡想,媽的,還說你多愛多愛自己的男朋友,現在比發春的貓還色。哎,這年代還有哪個女人可信嗎?還是李博說的好,『女人跟謊言一樣不可信』。
林峰跟巨茉在人工湖旁邊接吻了近半個小時,兩個人最後筋疲力盡。巨茉倒在林峰懷裡,用手指撫摸著林峰的胸膛,對林峰說:「我好想我男朋友,好想。」
林峰沒有說話,他心裏面卻想發笑,眼前的這個女人想的不是自己的男朋友,想的卻是慾望。林峰偷偷看了看時間,發現寢室已經到了關門的時刻了。林峰於是想方設法和巨茉擺話。他使出渾身解數拖延著。不知過了多久,林峰假裝驚奇的說:「壞了,寢室門關了,回不去了。」
「都怪你,也不看看時間!這可咋辦?」巨茉發著小脾氣。
「怪我,怪我,好不,只有去住旅館了。」
「我才不呢,要去,你去!」巨茉裝著堅貞不屈的樣子。比劉胡蘭英勇就義、王二小送雞毛信還堅決。
「那我可去了哈,你一個人就在這裡呆一晚。」林峰假裝要走的樣子。
「呆一晚就呆一晚,誰怕誰啊!」
「呵呵,你知不知道,這個學校曾經有人自殺過,好像就在人工湖,那時,這個湖裡裝滿了水,一個女孩因為失戀想不通,跳進湖裡淹死了。再後來,這個湖就沒裝過水過,現在就成這個樣子了。你要是願意和那個自殺的女鬼做朋友,你就呆在這裡吧。我走了!」說著,林峰甩著手揚長而去。
「不要,不要,我怕,我怕!」巨茉害怕得追上林峰,拉住他的手,將頭埋在林峰的懷裡。「睡旅館,每人一間。」
「是嗎?也好啊,反正今晚女鬼找的是你,也不是我,你要自己睡一間,我也沒意見!」林峰繼續恐嚇。
「煩死了,那找雙人間的睡!」
「這還可以考慮!」林峰見計謀得逞,心裡好不痛快。他哼起了小調。
「別哼了,唱得差勁死了!」巨茉打擊道。
「喜歡,你管不著!」林峰繼續唱歌。
他們在學校後面的旅館,登記了一個房間。巨茉先到浴室洗澡,她進去的時候,又轉過身防賊似的對林峰說:「不許偷看!」
「哎,放心好了,你又不是大明星,也不是絕世美女,更不是趙飛燕、褒姒等古典美女,我看你幹嘛?別自戀了,快去吧。我困得不行。」林峰打開電視機,躺在床上,電視里正放著《紅樓夢》電視劇。情節正是賈府的僕人和丫鬟在神台處偷食禁果,林峰看了后『呵呵』的笑。他想,媽的,連名著里也有偷情的勾當,那我何不跟……
林峰想到這,陰陰的笑出聲。林峰於是偷偷摸摸地走到浴室旁,敲了敲門說:「快點呢,我還要洗澡,小姐,速度啊,現在是什麼社會了,要的是效率,好不好!」
「別急嘛,馬上就好!」巨茉在浴室里回答道。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
「你把門開了,我要上廁所!」
「不開,你使壞!」
「不開,我拉到哪裡呢!快點!」
「拉到你褲襠里,要不就給我忍住!」
「且,我強行進來了哦!」
「你敢!」
林峰見不行,又回到床上繼續翻電視遙控板。中央5台正轉播著NBA。林峰他們寢室的兄弟伙們,都喜歡看籃球比賽。特別是賈小刀和李博,每場他們都想方設法去看。有時在網吧呆到凌晨4點,也要一睹NBA群星風采。
呵呵,籃球影響了一代人啊。電視里播放著火箭隊的主場比賽。林峰看到麥迪,想起麥迪時刻。曾經麥迪在2分鐘之內連得13分。這讓所有的NBA球星都望塵莫及。那一刻麥迪無人能敵。
(九)
「吵什麼吵嘛,我不正在裡面嗎?」巨茉從浴室走出來。
「哎,就你們女生麻煩!」林峰起身到浴室走去,他三下五除二就將全身洗了一通。走出浴室時,巨茉已經蓋著被子睡在床的一頭了。林峰迴到床邊,脫光衣服,拿起一床被子蓋在身上睡在另一頭。林峰看著電視,心不在焉,但是又裝著全神貫注的樣子。
「喂,你雜不說話呢?」巨茉問。
「我看電視!」
「電視那麼好看嗎?」
「比你好看!」
「是嗎?我不信!」
「當然!」
「傻瓜!」
「你說誰是傻瓜?」
「你!」
「啊,你敢說你林大哥,看來我要好好修理你!」
「你敢!」
「看招!」說著林峰便爬到巨茉的那一頭,按住她的身子,在她的身上瘙癢。「還說不說?」
「要說,要說!」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哈!」林峰壓住巨茉的身子,在她的身上到處亂摸,使得巨茉笑得左右打滾。
「不說了,不說了,你放開我。」巨茉求饒的說。
「沒那麼容易!」林峰低下頭,將嘴唇貼到巨茉的嘴唇上。巨茉將頭一偏,林峰沒對準,親歪了。「別動,老實點!」林峰說。
「就要動,怎樣?」巨茉撒嬌蠻橫的說。
林峰見巨茉說話放鬆之際,按住她的雙手,猛的親住巨茉的嘴唇。她的舌頭貼出了巨茉濕潤的舌頭。巨茉突然之間安靜下來,她將林峰的頭緊緊的抱住,吸允著這甜蜜的汁液。林峰和巨茉在床上不停的接吻和擁抱。很久很久。
林峰接著輕輕掀開巨茉的被子,將自己的身體也蓋在被子里。他躺在巨茉的身上,用靈巧的手開始解開巨茉的衣服。一切都進展得那麼順利。當林峰輕微的要解開巨茉的褲袋時,巨茉條件性拉住林峰的手:「你要怎樣?」
「不怎樣啊,你怎麼了!」林峰心裡想,這女人怎麼了,他媽的在床上了還問我怎樣,這不明擺著嗎?
「不要。」
「別,別那樣,會很舒服的,你什麼都不要想,閉上眼睛。」林峰想起一本心理學書上的某句話,於是借用了過來。「對,閉上眼睛,深呼吸,對,什麼都不要想,放鬆,對,放鬆,聽話……」林峰輕輕的,以閃電般的速度,脫掉了巨茉的身上的一切。
「可是,我仍舊愛我的男朋友。」巨茉自言自語。林峰聽著這些話,心裏面淫邪的笑著。媽的,你愛著他,還出來亂逛,還和老子上床,媽的,賤女人就是這樣,愛,愛別人還要背叛他?林峰想到這,心裡想找什麼東西發泄一樣。於是林峰將巨茉的手,放到自己的後背上,他將自己的下身,對準該對的位置,突然,巨茉輕叫一聲:『疼』……
林峰在巨茉的身上馳騁著,他覺得自己就是一隻獵豹,在非洲叢林狂奔。
巨茉抱著林峰的身體,嘴裡還喊著一個陌生人的名字。這個陌生人現在在西安。林峰在心裡想,賤人,你的意中人現在會不會和你一樣,也倒在另一個人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