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三年蛻變，破繭成蝶

陸煵雙手合抱躺在草地上，遠處出來轟鳴的雷擊聲，卻絲毫驚不起正陷入回憶的他。想到三年來與老師的鬥智斗勇，陸煵千年冰山臉漾起一圈圈的笑紋。三年前

……

「小傢伙，做我弟子，天天給你吃飽飯。」

流落到這裡的幾個月，他每天三頓，像母親一樣一頓不落的照顧陸煵的生活，像父親一樣教導自己。這讓陸煵感到不同於培養倉的溫暖，彷彿看到了一個真正的父親。陸煵無法拒絕成為他的弟子，只有他自己自己明白，是多麼渴望這種酥入骨髓的溫暖。

於是他成了我的師父，也是我一生唯一的師父。儘管，我不是他唯一的弟子。

「你既然無名，那從今起就和我姓吧。」

「嗯」陸煵沉默。

「為師第一眼看到你時，你的眼神彷彿初生的嬰兒，純潔無暇，那就叫陸煵，怎麼樣？」這老頭一臉無辜的瞅著我。後來我才知曉，他是想不到其他的名了，便給我起名陸煵。

「我，是陸煵」三號一字一頓的重複道。鋼鐵般冰冷的面容，勾起了一個微不可見笑容。

「師父」

「乖徒弟，從今天起你便要習我本領，承我衣缽。修行一途坎坷不平，非一朝一夕之功，你，可能吃的下這苦。」

「能」

「好！你起來，跟著為師。」陸師沿草屋小溪行數十步，遇一巨大無名獸骨復行數十步跨過一條小溪，方見一小山洞。

「此洞掩於深山，四周灌木從生高樹遮擋，極難發現，乃是為師追一白狼時所發現，才定居於外圍草屋。」

陸煵不言，垂首隨老師而入。

這就是老師要傳給你的第一件寶貝——書，這可是老師收集了一輩子的收藏品。

「研讀歷史，可知朝代興衰更迭，掌握歷史脈絡；通曉雜誌異書，可行天下無迷惑；習各家功法，納百家之長，方能登頂武道之巔。」陸師一副嚴肅的道。

「這有三架書籍，左右兩側書架分別是歷史和異書，正對面的就是老師收集的功法武技，咳，這個功法為各家弊苕自珍，不好收藏。你就自己看看，當然切記，武技可以學習，功法只可參考。」

「是的，老師。」

「啊煵，我做你老師你不高興嗎，多笑笑，別總是掛著一副撲克臉。」

「我……」

陸師揮揮手，說：「別說了，我走了，好好學習。為師走嘍。」騰挪轉移，瞬息消失。

對此，陸煵早已見怪不怪了。轉身投入到書海中去。

……春去秋來，雁過無聲，整座大山已被三千飄雪所侵襲……

「師父，我們收拾行囊要去哪裡啊。」

「你已經讀完所有藏書，可知有一終年飽受雷霆肆虐的山巒。」

陸煵回道，弟子知，《山海異經》記載，曰：「極西之地有一曰泰冒之山，其陽多金，其陰多鐵。浴水而出，留於數十潭中，引雷擊之，故稱為雷潭。老師所言可是此地。」

「嗯，正是此地。」

「老師」陸煵略顯抱怨的說：「你能不能別摸我頭了。」

陸師揉了揉陸煵的腦袋，笑到，：「誰讓我弟子這麼帥氣呢！」

對這個老頑童，陸煵也沒辦法，只能收拾收拾自己頭髮，嘟囔幾聲罷了。

日落西山，紅霞漫天，一老一少向著極西異地而去。

「老師，別摸了。」

「哎呦，小徒弟生氣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