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輕生氣了

柳風輕生氣了

()「怎麼了?怎麼又一個人鑽到被窩裡了?」柳風輕見寶寶埋頭埋腦鑽在被子里一動不動,結合剛才叮噹的陳述,就把寶寶的心事猜了個大概。於是走到床前耐心勸慰,用手去拉被子,拉不動,應該是寶寶在被窩裡和她拉鋸戰呢。

「寶寶乖,悶在被子里對身體不好的,把頭露出來,來,讓我看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但是柳風輕都不會厭倦寵溺寶寶,看小夫郎在被子里掙扎著只是稍稍蠕動了一□體,也不生氣。

「寶寶、寶寶不出去!」寶寶在被子裡帶著鼻音回答,一如既往地獨對柳風輕嬌縱。他剛剛才哭過,現在的樣子非得難看死不可,一定會拉大和火傾城的相貌差距的,所以死也不要出去。

「呃!寶寶乖,悶在被子里對身體不好,會不能懷孩子的哦~可愛的鳳凰和寶寶的孩子哦~」柳風輕嚇唬寶寶,雖然不服氣,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寶寶重視孩子多過她。見小傢伙在被子里一陣心裡戰鬥,最後從邊上伸出幾節手指頭通氣,柳風輕連忙把人連同被子抱起來塞進自己的懷裡,在寶寶的驚呼中大笑起來。

這個小男人啊總是能帶給她無盡的樂趣。

「好了好了,不鬧脾氣了,我都有四天沒有看見寶寶了,都想死我了,寶寶想不想我?」柳風輕把人攬在懷裡,看著從被子里鑽出頭來的寶寶,看他紅腫得幾乎睜不開的雙眼,頓時心疼得要死。

「想……」光是一個字,就讓寶寶哽咽了,他看著柳風輕的臉,伸出雙手緊緊攬住了她的脖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就是一個勁地掉眼淚。鳳凰,寶寶想你了,從你還沒有走的時候就開始想你了。鳳凰,寶寶被人欺負了,你會一直站在寶寶這邊、會一直寵著寶寶,對不對?一直只寵寶寶一個……只寵寶寶一個行不行?

「寶寶乖,不哭了,我回來了。」柳風輕幫寶寶掖好被角,怕冬日裡的寒氣凍著他,鬆開寶寶的手讓他和自己直視,認真地問:「怎麼哭成這樣了?受委屈了?」以柳風輕對寶寶的了解,他信她勝過信自己,絕對不會單單因為火傾城朝堂上的一句話就認為自己得做老二了。

「沒事,寶寶、寶寶想鳳凰了,所以就哭了……」寶寶嘟起嘴,在看見柳風輕咧嘴笑開時把腦袋前傾,讓自己的唇貼在了柳風輕的唇上。「哇!……寶寶想鳳凰了,非常非常想……鳳凰怎麼才回來呀!」

「好了好了,你看看你,以後只能把你拴在褲腰帶上走到哪裡帶到哪裡才行了,都哭成花貓臉了。」柳風輕微笑著給寶寶擦眼淚,把自己所有的溫柔都留給他,心裡只有對火傾城和對藺家、對女皇、對二主君毛氏的冰冷。寶寶不說,不代表柳風輕不知道,該討回來的,她一份也不會少要!因為,柳風輕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嗯!鳳凰要對寶寶好,沒有鳳凰寶寶會死的……」寶寶原先還忐忑不安的心在看到柳風輕的時候定了下來,他的鳳凰怎麼會喜歡火傾城嘛!可是……

「可是……鳳凰,火傾城長得很漂亮的,他的眼睛會說話,看起來很哀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寶寶看得出火傾城眼中被他藏起來的哀怨。

「小傢伙不老實,還想試探我是?我真不要你了你才開心?」柳風輕颳了一下寶寶的鼻樑,開始後悔自己把寶寶的惡魔因子開發出來了,居然都把心思動到她的身上了。

「不行!呵呵,鳳凰才不捨得不要寶寶呢~」寶寶看著鳳凰,破涕為笑,低頭直接把鼻涕眼淚擦在了被子上,扭動著身子就想從被子里出來。「鳳凰放開寶寶,寶寶熱~」

既然小夫郎要出來,柳風輕當然歡迎,她直接扯開被子,抱著寶寶就把手伸進了他的裡衣。「寶寶,我們來製造小寶寶。」

「……好……」鳳凰說了,想要就應該直接說出來,不用扭扭捏捏的。

那一天,水上別院春光無限。柳風輕沒有追究寶寶整治藺貴妃的不良方子,寶寶也沒有糾結火傾城的存在,她們兩個人之間,本來就沒有多餘的位置,又何苦庸人自擾?

「說!你是誰派來的?!」寶寶裝出一臉兇相,坐在柳風輕的腿上,邊曬太陽邊對跪地的叮噹秋後算賬。他知道叮噹不會害他,就是覺得作為柳風輕的夫郎應該拿出點干大事的派頭來刁難一下糊弄他的人。

聽鳳凰說叮噹是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鐵血殺手呢,這麼一號危險人物在他身邊當保姆這不是玩他是什麼?他怎麼就傻傻得給糊弄了好幾個月呢?!

「鳳凰不許笑!鳳凰也壞,你都看出來了也不跟寶寶說!」寶寶看柳風輕憋笑的樣子,連忙把戰火燒到她的身上。

「我的錯你不是已經罰了一個上午了嗎?我們現在要跟叮噹算賬!」柳風輕忍住笑,也不理叮噹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們,說,說得寶寶的身體又熱了。

他要不是渾身酸麻無力需要癱在柳風輕的懷裡質問叮噹嗎?!

叮噹啊,你自求多福,別說咱們沒個正形,這叫情趣,情趣,懂不懂?

叮噹這些日子已經被刺激得神經粗壯了,正如醉娘所說,千萬別被那對小夫妻雷到,她們雖然年紀小,折騰人的方子可是一抓一大把!柳風輕就算強到變態的程度,在寶寶面前她就算一無賴;寶寶就算再小白,心裡總為了柳風輕不停算計著。

「三千主派我來的。」叮噹直接棄暗投明,他知道,只要寶寶還沒有死,主人就不會弄死他;但如果他讓寶寶不爽了,柳風輕絕對會弄死他!

「是醉娘啊?!她怎麼都不說一聲?寶寶這些天一直跑三千也沒有聽……呃!沒事!沒事!呵呵~」完了,說漏嘴了,這下鳳凰想不想起來都難了!寶寶傻笑著,回頭看柳風輕壞笑的表情,他全身上下更疼了……

「鳳凰,你聽寶寶解釋,寶寶是去玩的,就找醉娘聊天,沒有干其他事,真的!寶寶保證!」說時,他還學電影里江湖人物的樣子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但是……

「是哦,聊天都聊到醉娘的房裡看她活春宮去了哦~」

「呃!那是誤會,絕對是誤會!鳳凰你也知道的,醉娘她沒有男人不行啊!那寶寶要找她只能幫她把時間空出來……」

活寶,寶寶他就是一活寶!柳風輕睨眼上下打量寶寶,百分百表示不接受他的借口,看得寶寶差點沒大冬天的在院子里犧牲色相,好在柳青雲派人來叫他們吃飯。

「吃飯!鳳凰~寶寶都餓死了,你看寶寶都給餓瘦了!」寶寶撅起嘴,在柳風輕懷裡扭捏一下,使勁想擠出兩滴眼淚來增加可信度,可惜沒成功。

「好,我們先吃飯!」柳風輕本來就沒有打算深究寶寶大鬧三千的事,反正受損失的是醉娘她又不痛不癢。再說了,寶寶都因此被禁足了,要付出代價的好像令有其人哦……

寶寶從柳風輕的懷裡鑽出來,堅持要保持形象,拉著柳風輕的手走著去飯廳用餐,一路還蹦蹦跳跳算是活動筋骨。而她們身後終於脫離苦海的叮噹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知道自己這一輩子真給交代在她們手裡了。叮噹的嘴角抽起淡淡的笑容,還記得醉娘說過,那兩個人能讓他血腥呆板的人生擁有意義,他現在知道了。只是,主人啊,你怎麼就會喜歡這麼個不靠譜的有婦之夫呢?

寶寶真的只有在柳風輕面前脫跳,兩個人走進飯廳后,他又變回了端莊嫻靜的人偶,乖乖跟在柳風輕身邊,坐到了幾個男人位子的最下手。自古右為貴,柳青雲坐在首座,柳風輕坐在她的右手邊,她的左手邊依次坐著二主君毛氏、柳風音和寶寶。這麼看來,寶寶這個上門女婿是家裡地位最低的。然後,柳風輕不舒服了。

「寶寶過來我這邊坐。」她招手叫寶寶,料定了寶寶不會當眾駁她的面子,在家人五顏六色的眼神中把小男人抱進懷裡。

「妻主……」寶寶也不多話,知道柳風輕一遇上他的事心胸就死小,柳風輕可以原諒某些人白目一次,卻絕對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她這是要威懾毛老二呢!寶寶看著柳風輕,在她的眼神里讀出了不可悖逆的堅持,其實如果可以,他不想因為自己而挑起家裡人的戰爭的。

「乖乖吃飯。」柳風輕淡淡地說,甚至都不看一眼毛氏冒火的表情,一個勁往寶寶的碗里夾菜。

「夫人,姑爺這樣於禮不合……」毛氏得堅持,要是讓寶寶爬到他頭上那他還能有地位?!

柳青雲聽了毛氏的話皺起眉頭,心中埋怨自己的男人小心眼不分場合,卻被柳風輕接了話茬,「什麼時候侍郎可以和正房一起吃飯了?」言外之意:你好像沒規矩得更離譜。

「柳風輕,你別太過分!」毛氏發飆了,他現在有家主坐鎮,不怕柳風輕一個小輩做出出格的事。而他身邊的小兒子柳風音顯然是被現場的火藥味嚇著了,身體都不自覺地抖了起來。

寶寶看這架勢,只能暗中拉拉柳風輕的衣袖,用眼神提醒她柳風音還在呢,別把小孩子嚇出心裡陰影來。

柳風輕收到寶寶打商量的眼神,沒有再理會毛氏,她只是側頭看著她老娘,危險的光芒透過他微眯的眼神射出來,提醒柳青雲她們今天清晨才達成的協議。柳風輕不能讓自己在乎的人受委屈,毛氏不是她在乎的人。

「好了!」柳青雲大叫一聲,壓下毛氏的氣焰,心裡又出現了那個想念了30年的身影,眉頭皺到了一起。她不會被柳風輕威脅一下就讓毛氏退桌,只能扯開話題,第一次在吃飯的時候和柳風輕說起公事:「你讓你哥哥帶兵修河堤、建糧站去了?」

「嗯,柳國的河道年久失修有多處堵塞,我只是希望盡量減少損失,至於全國各地472個糧站,馬上會派上用場的。」柳風輕不想多說沒有發生的事,含糊地說了幾句后又開始給寶寶夾菜。

即便只是這樣,柳青雲也已經聽出了柳風輕話里隱藏的信息,她的心一下從家裡的雞毛蒜皮跳進國家大計,讓整個飯局變得異常沉悶。

聽說那場飯局之後,柳青雲還是發話讓管家正規矩,正得毛氏沒有了「二主君」的特權和稱謂、牡丹閣的月錢從原來的50兩銀子的主夫待遇滑坡到毛侍郎5兩、小少爺20兩;牡丹閣一半的僕從被撤走、一半的食材布匹被減掉;還有關於侍郎未經允許不得進主屋的規定也終於重見天日、柳風輕花大價錢填補的府上物什也只有給小少爺的那一份會送進牡丹閣。所有人都知道,毛氏徹底失寵了,因為他得罪了大小姐。

等柳風行領軍回朝時已經是三天以後、柳風輕和寶寶膩在房裡補齊了分離之癢后。

柳風輕和母親、哥哥一道上朝,這輩子第一次見識早朝的莊嚴,那個印象中的居家女皇坐在皇位上居高臨下,火天下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大侄子站在朝堂中央和所有人一同直愣愣看著她。柳風輕成了金絲猴了這是。

看今天這排場,柳風行關於河道整修、糧站建設的大事都顯得微不足道了,他這次出去花了柳國半個國庫的經費,但是朝堂上那些老古董居然都沒有想起來要追究!

柳風輕以為她會以更加震撼的方式出場,沒想到這次是帶著「娶皇子、靠男人的軟柿子」的頭銜接受眾人艷羨的、不屑的、嫉恨的眼光。

「妹妹,女皇問你話呢!」站在武將隊列最前端的柳風行出聲提醒柳風輕,打斷了她和火傾城之間「含情脈脈」的對望。柳風輕這才抬頭與柳譯狂對視,看到她正淡笑著看自己。

「什麼?」她問。

「朕剛才問你,火國王子傾國傾城,你可要娶他?」柳譯狂被柳風輕無力對待習慣了,也不介意她的走神,重新說了一遍,然後看好戲一樣看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柳風輕的脾氣可不太好呢,今天不定還能見血哦。

柳風輕聳聳肩,沒有回答,腦海里浮現的全是寶寶腫得跟核桃一樣的雙眼。她直視火傾城,確實是挺漂亮的,五官搭配得絕美,衣衫也選得雍容華貴與高雅脫俗並存,想必是知道柳風輕會上朝所以精心打扮過了。

「你說要嫁給我?」柳風輕問。滿朝文武都豎起耳朵聽著。

「是。」火傾城低聲回答,答得很堅毅。

「還是說,是火天下叫你這麼說的?」火天下聲名在外,惡魔的陰影籠罩淺清大陸十年,就連柳譯狂稱呼她時也是說「火閑王」,只有柳風輕會在公眾場合叫她的全名叫得這麼順口,這可不是平時練出來的,叫一個人的名字還用練嗎?

柳風輕這句話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如果是火天下屬意的,大家就又該想裡面是不是有陰謀了。其實柳風輕知道這是火傾城的意思,只是火天下樂見其成而已。她就不怕寶寶上蕭城閑王府去鬧啊!?

火天下看得最重的從來都是火國的江山,她和柳風輕是不是朋友?只怕她們兩人誰也說不清楚。

「是傾城自己的意思。柳小姐要娶我嗎?」傾城淡笑著反問,自信憑藉他的相貌總能讓柳風輕動容,雖然他知道柳風輕不是只看外表的人。

「這個嘛……」柳風輕詭異地笑開了,如果火傾城是出現在火鳳凰的前世,她會為了他的魅力和他的姓氏而毫不猶豫地撲倒他,可惜,這裡是淺清大陸,她叫柳風輕,她有一個可愛又離譜的小夫郎。柳風輕拖長音說著,伸手去摸他精緻的臉。

「你說我會不會要你呢?……」

那隻手,像是來自地獄的鬼爪,曾經無數次出現在火傾城的夢裡,和火天下的那雙手重疊在一起……不!不要!

在火傾城發現以前,他已經失態地出手抵擋,在柳國的朝堂上,用出了他隱瞞多年的功夫!他直接伸手去拍開柳風輕的手,人已經動用輕功後退到安全範圍。

只是火傾城以為他安全了而已。在他反應過來以前,柳風輕已經順勢抓住了他伸過來抵擋的手,人和火傾城同時一個空中漫步、瞬移到他的身後,左手扣住他左手的脈門,連同他的右手一起牽制到他的背後;右手向前固定住他的臉,修長的指尖在他的臉上游移,嘴靠近他的側耳慢慢吹氣,幽幽地說:「這麼漂亮的人兒,我要不要呢……」

本是曖昧的動作,現場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往歪了想。柳風輕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撫在火傾城臉上的指尖放佛下一刻就要劃破他惑人的皮膚。

火傾城想抵抗的,他這才想起柳風輕是火天下的朋友,應該也屬魔鬼的。他用力去抽背後的雙手,可是一動就全身刺痛!

「你放開我!你們柳國就是這麼接待他國使節的嗎?」好在火傾城從小在宮中長大,抗壓能力一流,就算處於弱勢也絕不在氣勢上輸人。他說得很大聲,讓文武百官都聽見,想用眾人的力量讓柳風輕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反應很快,心裡卻依舊七上八下感覺自己遇上魔鬼了。

沒錯,柳風輕是魔鬼,她若會聽從旁人的勸諫她還是問題人物嗎?再說了,柳譯狂個領導人不是也沒有說話嗎?估計也是讓火傾城囂張狂妄的態度給惹火了。

有柳風輕的地方,總會有好戲看。柳青雲頭上青筋暴起,出聲想讓女兒注意點影響,好歹人家也是國際友人,帶著政治目的來的!

柳風輕看了自家老太太一眼,也把藺如蘭幸災樂禍的表情收入眼底,笑得更加邪氣了。

「他國使節?你是嗎?你好像只是被火天下踢來和親的工具?你放心,就算你的這張臉毀了,我不娶你總還有人惦記著你的曼妙身體。」柳風輕冷酷地說,右手向下撫過他的細腰、翹臀、大腿,讓人相信她真會當眾撕開火國王子的衣衫。

現場的氣氛,突然變得詭異。就算火傾城是來和親的工具,好歹也是火天下讓來的、火天下的親侄子啊!柳風輕的動作無疑就是跟火天下開戰,其實在火天下送火傾城進柳國的時候她們之間的戰爭就開始了。

連柳譯狂也不敢出聲刺激柳風輕,她怕那個瘋子真會加大力道直接把火傾城的脖子擰斷了!

你們難道才知道嗎?柳風輕是不可以挑戰的,柳風輕的寶貝夫郎是受不得委屈的。

火傾城怕了,面對火天下時都沒有這麼怕過,怕到忍不住流下眼淚、忍不住全身顫抖。他知道了,柳風輕不會殺他,她會折磨他、毀掉他僅剩的尊嚴、讓他徹底失去活下來的勇氣。火傾城不說話,或者說是發不出聲音,原來柳風輕的功夫已經高到一招制服他!原來他這次又只是火天下的玩具,被送到柳國來試柳風輕的深淺的……

「那個!風輕你冷靜一點!」柳譯狂出聲,站起身來緊張地關注事態發展,深怕眨一下眼睛的功夫柳風輕就把火傾城結果了。

「妹妹!」

「風輕,先放開王子。」連柳青雲也認為柳風輕真的會殺了火傾城。

但是,柳風輕只是站在那裡,輕輕地笑出了聲,「你說,我若真的殺了你,火天下會不會為了你來找我麻煩?火國和柳國開戰的話,火國的贏面有多大?」

柳風輕的呢喃低語還停留在火傾城的耳畔,讓他真實地體會到柳風輕是個瘋子,不惜為了一個男人把兩個國家拖進戰場煉獄!

「你、你放開我……」他帶著顫音說,如果可以重來一次,火傾城絕對沒有勇氣招惹她,連悖逆她都不敢……

「呵呵……聽說火國的美人王子膽子很大,原來也不過如此。」柳風輕說得雲淡風輕,收回制住火傾城的雙手,任他癱軟在地滿臉淚痕,也不看他幽怨驚魂未定的眼神。徑自掏出懷裡的絲綢手絹,擦擦手,然後直接丟在地上,好像碰了這個天下第一美男是碰了什麼骯髒的東西。

「你們都這麼緊張幹什麼?以為我真的會殺了他啊?」柳風輕大大咧咧說,回給柳譯狂一個狂肆的笑容。

今天這個早朝驚心動魄的,連久在沙場的柳風行和一幹將士都感覺到了臨近死忙的恐懼。得罪柳風輕真的比直視鮮血還要折騰人,因為她一個心情不好就會引發戰爭!

「呵呵……」眾人只能相視而笑,努力掩飾自己緊張的同時,心裡都補充一句:難道你不會殺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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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傳說之獨寵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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