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第863章

呂虎山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狡猾多端,自然有辦法知道我的行動路線?」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后,袁維慶皺了皺眉頭,苦笑的問道,「呂虎山,剛才我們也說了,我躲在窗戶底下,你在屋裡和老八他們喝酒。

可是,如果你們在屋裡沒有說這件事情,就算我躲在那裡,我也不可能知道啊?

呂虎山,怎麼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是在懷疑我呢?

好,既然你說我有辦法,那我倒想聽聽,我是怎麼知道你的行動路線呢?」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后,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心中快速的思索,袁維慶到底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行動路線呢?

偷襲自己的人一定是袁維慶,這絕對錯不了,可問題是,袁維慶既然不知道自己的行動路線,又怎麼能處處把握先機,讓自己藏無可藏,躲無可躲?

他是怎麼做到的?

呂虎山抬起頭看著袁維慶,眼中滿是疑惑,「袁維慶,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行動路線的呢,我是真的有些好奇,在這種狀況下,你竟然還能知道我的行動路線,確實是厲害!」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后,袁維慶猛地一愣,隨即擺了擺手,「呂虎山,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的行動路線,我們四個人開了會以後,你就立刻和老八去喝酒了,又沒有和我在一起,我怎麼可能知道呢?

呂虎山,你就別再懷疑我了,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如果我猜的沒錯,一定是老八做的,要不然就是山賊頭子呂老大,總之,肯定是他們兩個人!」

呂虎山瞪著袁維慶,「袁維慶,那我問你,山賊頭子呂老大是怎麼知道我的行動路線呢?」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呂虎山,我又沒見過山賊頭子呂老大,怎麼可能知道呢?」

說到這裡,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只不過,我雖然沒見到過山賊頭子呂老大,我猜,應該是老八告訴他的。

你想想看,和你喝酒的人就是老八,可以說也只有老八能知道你的行動路線,不是他說的,還能有誰,你說是不是?」

「還有你!」

呂虎山狠狠地瞪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如果老八知道我的行動路線,那躲在窗戶下面的你應該也知道。

如果這件事情不是老八做的,說不定就是你做的,也有可能是你自己不方便做,所以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山賊頭子呂老大,讓他來偷襲我,對不對?」

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我真是有些懷疑,老八就坐在你對面,你為什麼不懷疑他,偏偏懷疑我這個外人呢?

而且我還告訴你,我說我躲在窗戶底下,我只是想說明,就算我躲在窗戶底下,也絕對不可能知道你的行動路線。

當然,其實我並沒有躲在窗戶底下,這只是你想象而已,明白嗎?」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后,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不對,這件事情肯定是你做的,老八並沒有向我打聽這件事情。」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呂虎山,老八和你有那麼大的深仇大恨,你不去懷疑他,卻總是在懷疑我,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呂虎山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懷疑老八?」

袁維慶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就是感覺奇怪,你和老八一塊喝酒,就算是你的行動路線被人知道了,也只有他能夠得知這個消息,你為什麼總是懷疑我呢?」

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一聲,「袁維慶,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在喝酒的時候,我就一直在看著老八。

你應該也知道,老八的酒量並不怎麼樣,那一天我記得很清楚,老八喝的比我快,所以它也是比我最早的快。」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頭回答自己的話,便冷笑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我問你,既然他比我先醉倒了,又怎麼可能有時間打聽我的行動路線呢?

當時他醉倒以後,就趴在我的桌子對面呼呼大睡,你告訴我,在這種狀況下,他是怎麼探聽我的行動路線的。

你不會告訴我,老八是在夢中打聽我的消息吧?」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后,袁維慶一呆,試探著問道,「呂虎山,你是說,那一天老八喝多了?」

呂虎山點了點頭,「沒錯,袁維慶,你很失望吧?

我告訴你,老八就躺在我的對面,我看的清清楚楚,絕對錯不了!」

聽到這件事情,袁維慶眉頭也皺了起來!

既然老八已經喝多了,那他自然沒辦法打聽這個消息!

可是,他又必須要知道這個消息才行,要不然,自己怎麼解釋?

袁維慶皺了皺眉頭,低下頭仔細思索,老八在喝多的狀況下,怎麼樣才能知道這個消息呢?

可是,想了許久,袁維慶也沒想出什麼原因?

無論是任何人,只要是喝多了,第一就是睡覺,第二就是難受。

無論是哪種原因,都不會有時間去探聽別人的秘密。

呂虎山看到老八在他對面睡覺,這就說明,至少在短時間之內,老八是不可能打聽消息了。

該怎麼辦?

老八在喝多的狀況下,該怎麼樣打聽消息呢?

呂虎山看到袁維慶的額頭上漸漸的滲出冷汗,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這回你明白我為什麼不懷疑老八了吧?

我們大家都是喝酒之人,自然知道喝多了以後,是沒辦法去打聽別人的消息。

既然這樣,老八是肯定沒辦法打聽我的消息了,那我問你,他是怎麼知道我的行動路線呢?」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頭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沒辦法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那裡想了,因為無論你怎麼樣想,老八就是喝多了,就是趴在那裡睡覺,他既然都醉了不能說話了,還怎麼打聽消息?

在這種狀況下,如果你還想狡辯,袁維慶我就真的有些瞧不起你了,明白嗎?」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后,袁維慶皺了皺眉頭,緩緩問道,「呂虎山,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說不定,可以解釋你剛才說的話?」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后,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我倒要想聽聽,在這種狀況下,你還有什麼狡辯之辭,能夠替你自己辯解!」

袁維慶搖了搖頭,苦笑著問道,「呂虎山,你說喝酒的時候,最後你把老八喝多了,然後他趴在桌子上睡覺,所以他才沒辦法知道你的行動路線,對不對?」

呂虎山點了點頭,「沒錯,除非你能在喝多的狀況下,或者是在睡著的時候,能夠打聽我的消息,要不然,絕無可能!」

袁維慶擺了擺手,「呂虎山,你說錯了,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他喝多之前,其實就已經打聽出了這個消息。

等到他知道這個消息以後,就算他以後喝的再多,醉的再快,恐怕也無濟於事了吧!」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后,呂虎山皺了皺眉頭,「袁維慶,你是說,我的行動路線是他在還沒有喝多之前打聽到了,對不對?」

袁維慶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呂虎山,如果你事先已經說了,他已經知道了,就算他喝多了,睡著了,那又能怎麼樣,他也是知道的。」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后,呂虎山忽然冷笑一聲,對著袁維慶豎了個大拇指,「袁維慶,你真是厲害,在這種狀況下,你竟然還能狡辯,而且還說的有理有據,就像真事兒一樣,真是讓我佩服啊!」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后,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你別誤會,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如果在他喝多之前,已經向你打聽出了這個消息,無論他喝的再多,也影響不了這個結果,你說是不是?」

呂虎山搖了搖頭,忽然冷笑一聲,「袁維慶,可是你還是猜錯了,因為,老八並沒有在他喝多之前打聽出這件事情。」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后,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這是為什麼?」

呂虎山咬牙說道,「袁維慶,這是因為,一直到他醉倒了,我也沒有喝多,你明白嗎?」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頭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說實話,其實我就是擔心這個問題,所以在老八清醒的時候,我也不敢多喝,一直保持著清醒,所以我敢肯定,在他睡著之前,我絕對沒有和她說這件事情。

而且我還敢肯定,老八從喝酒到他睡覺,也從來沒有問過我行動路線的事情。

袁維慶,我想問問,對於這件事情,你該怎麼解釋呢?」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后,袁維慶猛地一愣,疑惑的問道,「呂虎山,不可能吧,老八怎麼可能一句都沒問過?」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這就是事實,老八一句都沒問過,因為我一直在提防他,所以我記得很清楚,絕對不會有錯。」

說到這裡,呂虎山語氣停頓了一下,轉頭看著袁維慶,冷笑一聲,「袁維慶,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呢?」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后,袁維慶臉色不由一變,追問道,「呂虎山,你敢肯定,在這之前,你沒有說過你的行動路線嗎?」

呂虎山點了點頭,「當然了,自從我知道老八是老六的弟弟以後,我自然在提防他,怎麼可能當他的面說這種事情呢?」

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你可不要說謊話,我們現在要找的是事情的真相,不是追責的時候,你明白嗎?」

呂虎山搖了搖頭,冷笑一聲,「袁維慶,難道還用你說嗎,我有沒有說過,難道我自己還不記得嗎?」

袁維慶咬牙問道,「呂虎山,而且你也感確定,在老八睡覺之前,你確實沒有喝多嗎?」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后,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我已經說過了,老八的酒量不行,我們兩個人就算喝的一樣多,也是他醉倒,我不會有任何的事情。

所以我敢肯定,在他醉倒之前,我肯定是沒喝多!」

說到這裡,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頭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這回你沒話說了吧,老八既然不可能知道我的行動路線,那麼,他自然就不會做這件事情,現在也就只有你能做這件事情,你還是趕快承認吧,不要再耽擱時間了。」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后,袁維慶搖了搖頭,心中卻在快速的思索,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呂虎山看到袁維慶在那裡低頭不語,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你知不知道,你表弟剛開始也和你一樣,什麼也不肯說,甚至也想把這件事情推到別人的身上。

可是,我動用了一些小手段之後,他立刻聽話的把什麼事情都說了。

袁維慶,難道你和你表弟一樣,都要讓我動用一些小手段,才肯把實情說出來嗎?」

袁維慶嚇了一跳,急忙向後退了一步,擺了擺手,「呂虎山,這怎麼可以,你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做的,就要對我動用小手段,難道你不怕錯了嗎?」

呂虎山嘿嘿冷笑,「袁維慶,錯不了,肯定是你和你表弟做的,現在,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后,袁維慶漸漸地滲出冷汗,急忙說道,「呂虎山,就算老八喝多了,他也有辦法知道你的行動路線!」

「什麼?」呂虎山狠狠地瞪著袁維慶,「袁維慶,你可真是太讓我吃驚了,那你倒是說說,老八在喝多了,已經趴在那睡覺的狀況下,還有什麼辦法能從我這裡打聽到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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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無敵的大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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