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齷齪想法
第五百五十六章齷齪想法
黑影邪修突聞,天星光芒,四個字;身軀驀然一震,旋即周身陰黑氣息暴漲,形成一層厚厚的元氣罩;似乎還是不放心,一面銅鑼樣的靈器浮現,擋在身前。
天星石碎成的石硝擊在銅鑼樣靈器上,竟然響起叮叮噹噹的聲音;須臾,一件十分有靈氣的靈器,赫然被削去了一成的靈氣;駭然下,黑袍修士急忙往自己的法器內注入元氣。
一心兩用,黑袍邪修依然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小娃子身上;突見,對面憑空出現了一隻金光燦爛的鼠類,張開大嘴便把眼前的年輕人吞入嘴中;緊接著,一頭扎入地下,不見了。
「我---,這是他嗎的什麼情況?」黑袍邪修爆出一句粗話,神態不由停滯了一下;如此,銅鑼樣靈器一下子就失去了不少的靈氣,嚇得對方慌忙催動元氣。
可是,緊接著黑袍修士似是十分的氣惱;金丹期上人的強大氣息展露無遺,一晃手中靈器將漫散飛舞的天星沙擊落在草地塵土間。
「靈獸,絕對是天地異類靈獸。」黑袍邪修口中喃喃自語,繼續言道:「陰溝里翻了船,要是讓那兩個老東西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
低聲叨叨了一會兒,黑袍邪修鼻孔冷哼一聲;揮手撤去屏蔽這一片小天地的結界,然後抬起遮臉的帽檐,嘴角泛起一絲陰笑,隨即人影融入漆黑的夜幕中。
噬金鼠從地下冒出來,幻化身形,張開大嘴;丁岳從其口中竄出,連續猛吸了幾口新鮮的客氣;而後最快的速度換了一套新衣,轉換氣息,穩定了片刻才躍出高牆外。
轉回大街,直奔城中心;桃香樓位於城中心,此刻正是熱鬧的時候;遠遠地就可以聽到從酒樓中傳出的喝酒行令聲,店夥計的吆喝聲。
瀟瀟洒灑,晃晃悠悠走進高樓第一層;甩手就是一百元石丟給一名笑臉迎過來的店小二手中,口中吩咐道:「帶我去第五層,我找朋友。」
店小二先是一愣,出手就是一百元石,少見的闊主呀!去五樓,那裡可都是金丹期階層才能去的貴賓單間呀!哦,找朋友。
心頭一連三轉,店小二即刻躬身彎腰,引導丁岳向五樓行去。
丁岳隨著店小二走向一側,斜眼瞥了一下不遠處靠牆的樓梯,心中有些納悶;為什麼不走樓梯,要帶我去那裡?莫非,上五層還有其他的捷徑。
一直走出一層大廳,轉過一個彎;眼眸中出現了一個鐵籠子,長方形;只見店小二掏出一塊令牌,放入鐵籠子正面上一處凹槽內;鐵門打開,側身請丁岳進去;而後店小二才進入裡面,同時將令牌從凹槽內取出。
心中驚奇,丁岳卻不詢問,只是仔細認真的觀測;只見鐵門關閉后,店小二將五塊元石投入一旁角落,一面八卦盤中;隨即,只覺整個鐵籠子緩緩上升。
兩扇鐵門並不是一整塊的,而是有幾條寬約三寸的鐵條經過煉製鏈接一起;其他三個方面不是鐵板了,一條條鐵根串連在一起,縫隙比較大可以看見外面的情景。
「嘿嘿,這位公子,這個叫升雲梯,本城一個煉器師閑暇無事時造出的傑作。」店小二說這話時,那是一臉的驕傲。
「傑作,其他地方真沒見過。」丁岳伸出大指,心中佩服;但是口中繼續言道:「這幾塊鐵板,以及鐵條應該是鎢鐵金;以此判斷這位煉器師,絕對身藏很厲害的火焰。」
「哎呀!公子真是見多識廣的俊傑,連鎢鐵金都認識。」店小二伸出大指,稱讚道:「我們城中這位煉器城前輩,名喚火燝子;閑暇無事的時候,製造出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哦,說來聽聽。」丁岳的目光流露出十分感興趣的神采。
「太多了,比如用木頭造出會飛的鳥;用龜殼製造出能深潛海底千餘米的採珠器,使漁民能在深海里採摘一些奇珍海貨。」店小二滔滔不絕,說的口角泛白沫。
說話間,升雲梯到了五樓,出來後繼續聊了一會兒;店小二從丁岳手中又接過一百元石后,才歡天喜地地離去。
從店小二口中得到了白雲天所在的貴客廳,丁岳直奔過去。
敲門,用很大的力;如此行為,搞得走廊中端菜送水的服務人員皺眉,撇嘴;可是沒有一個吱聲的,於此可見平時管理的嚴格和員工的素質。
門開,一位卧蠶眉老者探出身,目光十分不悅地盯視著丁岳,沉聲問道:「小輩,幹什麼?」
「前輩,在下找你家公子白雲天。」說著,丁岳鬼魅步一晃,竟從老者的腋下晃進屋中。
卧蠶眉臉上的神色一滯,實難想象對方一個小小築基中期小輩身法如此詭異,更加難想象對方竟如此大膽;自己可是金丹上人呀!走到那裡都是客客氣氣地恭敬著;這個小子卻敢,不由得火冒三丈,全身凌厲的氣息鎖定丁岳。
鬼魅般走在一張玉石雕成的椅子上,丁岳笑嘻嘻地望著對面的白雲天,隨著開口:「道友,果真是位風流倜儻,年少多金的闊少呀!」
面對丁岳如此詭異地出現,白雲天眉頭只是一皺;抬手制止一旁另一位金丹期護衛的行動,饒有興趣地望著對面,一臉笑嘻嘻地同齡人。
雖熱制止身側金丹期護衛的行動,但是卧蠶眉老者強勁的威壓卻降臨在丁岳身上。
半炷香,白雲天才擺擺手,示意卧蠶眉護衛住手。
「好,很好;現在有資格坐在這裡了,請用茶。」白雲天白玉色的臉頰上顯露出欣賞,同時推開懷中的兩名女子,親自為丁岳盞茶。
眼睛瞟了兩眼白雲天身邊的兩名女子,算得上美色,但是與西門綵衣她們相比還要差上一些;淺淺品上一口清茶,丁岳微笑地言道:「多謝,好茶,好美人。」
「喜歡嗎?喜歡就拿去。」白雲天嘴角一翹,隨手將左側的女子推出去,口中繼續言語:「從今以後你就屬於這位丁老弟了,他可是一位煉丹師呀。」
原本被推出來的女子,低垂髮髻一臉的失望與哀切;但聽到白雲天後面的這句話,才轉憂為喜;襝衽一禮,對著白雲天;見其揮揮手,方才移步丁岳身邊坐下。
可是丁岳似乎沒有看見這一切,因為白雲天的話令他內心十分的震驚;對方怎知自己的姓名,又怎知自己是一名煉丹師?莫非---,嗯,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星晬他們。
思考須臾,丁岳似乎估摸到了星晬他們的用意。
哎!自己到底還是星宮少宮主的一枚棋子;好厲害的少宮主,自己與白雲天;誰勝用誰,亦或令我們兩者相互廝殺,從中判斷誰是碧霞宮的姦細。
可是自己明知如此,還要被其利用;因為,自己有求那位神秘的少宮主。
也許,自己的一動一行皆在對方的監控之下,一切都在對方的算計與規劃之內;可是明知如此,自己還要按其規劃的步驟往下走;誰讓自己有求對方呢!不得不讓人牽著鼻子走。
「怎麼,丁老弟不喜歡。」見丁岳發愣,白雲天詢問。
「絕色美人,怎能不歡。」丁岳急忙端起酒壺,為對方滿上,同時又說道:「先前發怔,只是想回去以後怎麼向家中那幾位美妻嬌妾交代。」
「交代!交代什麼。」白雲天好奇地瞪著細長雙眼,一臉的疑惑。
「白兄,寵愛女人就要令她們歡喜,若是惹其生氣,便不會盡心服侍,其間味道自是不一樣的;便是不喜了也要令其感恩,以後若是有了興緻,將是又一番滋味。」丁岳胡扯,所以說的隱晦不明;可是越是這樣,越會引起對方浮想聯翩;因為,齷齪的人才會有齷齪的想法。
聽完,白雲天先是一怔,然後眨眨眼;思索了瞬間,突然拍手大笑,伸出大指喊道:「妙,丁兄果然不同凡響,是個妙人。」
「哈哈---,來,浮上一大白;而後,我帶丁兄去個絕妙、神秘之所,一定令丁兄嘗到不一樣的風味。」白雲天嘻嘻一笑,舉杯,重重地與丁岳一碰,而後仰脖一飲而盡,極盡豪爽。
一杯飲盡,丁岳立即將對方的酒杯倒滿,再將自己的酒杯倒滿,端起;滿臉的色迷,高聲笑道:「連干三大杯,醉意朦朧才更有興緻。」說著,身子前傾,湊近白雲天,低聲說道:「我有些等不及了,越神秘越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