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 驚人真相
昊正五道之內,赮借著向君奉天回復關於求證神泣與神諭之事,向君奉天再度詢問起關於武林中接連而起的災劫,是否真的與雲海仙門有關。對於這些,君奉天並沒有否認,而且從君奉天的反應來看,赮逐漸意識到,這一切所牽連的關鍵人物,又是能夠讓君奉天如此心有牽挂,其身份必然不會單純。
雙方僵持了片刻之後,卻見君奉天嘆息一聲,隨後對赮言語道:「你再稍等片刻,相信不久之後,天跡必然也會因為這些事情,找到昊正五道。屆時,我將一併為你們作答。」
「不必了!」君奉天話語方落,便聞昊正五道之外,忽來天跡之言。隨後,便見天跡堂而皇之的步入到昊正五道之內:
「溯風寒,明月溝,豪傑照古城。天有行,地無跡,千秋怎堪一劍掃,神毓逍遙!」
「是......天跡前輩!你何時來昊正五道?」赮見天跡現身,自然是不免心中驚疑,遂出言詢問。
「我也是剛剛到來,卻是與你抱著同樣的疑問。這接連的災劫,背後似乎都有著雲海仙門的影子。而且在雲海仙門之中,也能夠屢屢查閱到有關的記載內容。難道說,玄尊早在當初便能夠料定,未來神州必然會經歷這諸般的劫難。玄尊能為,我自不該懷疑,但若是能夠做到如此事無巨細,每一件事都推測的精準無誤,這顯然已經超出了玄尊能為範疇......」
「奉天,你自先前進入密室,歸來之後,心中似乎一直都因為一些事情而積鬱在心。我們之間,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坐下來談一談,是因為許久未見,彼此間變得生疏了?」
面對天跡言語的質問,君奉天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向天跡解釋道:「並非如此!我亦知曉你此言用意,無非是在埋怨於我,不曾將心中之事與你分享。只是我始終都覺得,這件事牽連實在太廣,不宜輕易泄露。如今事已至此,我亦不妨向你們言明......從玄尊手札之中的種種記載來看,玄尊似乎並沒有死......」
「什麼?」
「啥?奉天,你說......你說玄尊他......他沒有死?這......這怎麼可能......」
不止天跡,就連赮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因為九天玄尊之死,天跡與地冥兩人互鬥了數十甲子,天地人法各受牽連,整個雲海仙門,甚至整個神州,都為之動蕩不安,甚至是重新洗牌。
如此震驚的事實,難怪令君奉天始終都壓抑自心,連最為親近的天跡都不曾願意透露。九天玄尊對於雲海仙門而言,從來都是需要眾人仰望的存在。但是如今卻以假死的方式,退居於幕后,其真實意圖就很是耐人尋味了。
再細加思量,若君奉天所言不虛,九天玄尊當真未曾死亡,那這接連不斷的災劫,雖是出自地冥之手,背後指點之人,難保不是九天玄尊。
「等一等......讓我想一想......」天跡手捂著頭,略顯難以置信的言語道:「如果說,血元造生之法為真,我與地冥......玄尊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君奉天不予作答,倒是赮淡淡言語道:「整件事情串聯起來,似乎完全是一盤大棋......這......」
君奉天避開先前的話題,轉而再向眾人言語道:「另外,尚有一事,我未曾向你們坦明......久遠之前我離開仙門的原因,除了因為當初玉簫之死外,另外一點,是因為我不想接替天跡之位......」
不過這件事天跡似乎早就清楚,便介面道:「這又如何?這件事在仙門之中,已經並不是什麼秘密......玄尊當初本來就是屬意奉天你來接替天跡之位,這也是當初為何玄黃三乘中,天跡之位久久懸而不立的原因。」
君奉天卻是搖了搖頭,繼續言語道:「但你們可知,玄尊認為我是他唯一的兒子,便應該接替他一切未完之事。但是他......他卻提出了要讓仙門凌駕於世,讓世人盡皆俯首的想法......這一點,我不曾苟同,方至後來彼此的決裂。」
「這......似乎依舊有些問題存在......據我所了解,玄尊當不會是如此......」天跡亦是心中頗感無可置信。九天玄尊雖然有能力,但其畢竟乃是心存仁善之輩,如何會生出讓仙門統治整個世界的想法。
「這也是我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天跡,你可曾注意到,玄尊的脾性,似乎在慢慢的發生著轉變......」
在君奉天的言語提醒之下,天跡努力的回憶著。這時赮暗自皺眉,轉而言語道:「一個人處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階段,在成長的過程中,站立的高度與角度不同,心性難免是要有些變化存在......」
「不對!」天跡一口便否定了赮的想法,隨後解釋道:「論及心性修為,玄尊所達之高度,已經非是我們可以企及。但奉天所言,玄尊脾性的變化,我亦有感知。相信仙門上下,也都有所感受。但這樣的變化,似乎是開始於示流島屠龍聖戰之後......」
君奉天點點頭,繼而言語道:「根據玄尊密室中手札所記載,這諸多變化,的確是自示流島屠龍聖戰之後才開始......而且當初我來到昊正五道的目的,除了是為了逃避玄尊的安排之外,也是執行他的命令。因為在當時,玄尊就曾提出,日後若是厄禍之力再現,劍儒將是關鍵。」
「原來是這樣......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