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戰爭

「你們所進行的戰爭是解放的戰爭，是正義的戰爭。讓我們偉大的祖先的英姿，在這次戰爭中鼓舞著你們吧！讓偉大的S維埃的勝利旗幟指引著你們吧！」

「為完全粉碎D寇而站！」

「消滅D寇！」

「我們光榮的祖國萬歲！」

「我們祖國的自由和獨立萬歲！」

「在偉大的S維埃旗幟下向勝利前進！」

檢閱部隊從紅場出發，後面的軍隊也跟著挺進，巴福結契夫等了足足十五分鐘，前面的坦克部隊才發動坦克沿著道路前進，所有參與閱兵的士兵都親眼見到了蘇聯的最高領導人，巴福結契夫也不例外，所有的部隊在紅場接受完檢閱后都跟著前面的大部隊直接開向了戰場，巴福結契夫所在部隊開赴到了西方面軍的前線上。

從十月中期到十一月初期，莫扎伊斯克防禦地區展開了許多次激烈戰鬥，因為準備的比較充足，而且還有不斷到來的增援部隊，促使SL紅軍的英勇抵抗，將D軍成功的阻擊在拉馬河、魯扎河、納拉河等地區。因為前幾場的正面戰役，雖然蘇軍防禦失敗，但是也讓D軍的裝甲部隊損失慘重，並且軍隊的銳氣大減。

沒過多久，MSK就進入了冬季，這個冬天的提前到來給了SL人民一個完美的氣候抗擊條件，氣溫低到零下幾十度，在這滿是積雪的氣候條件下，根本無法大規模作戰，鬆軟的積雪不僅會使士兵舉步維艱，而且還會讓汽車和坦克陷入困境。蘇軍在這寒帶氣候的保溫措施較好，後方的及時供應，讓每一個紅軍士兵基本上都有冬季的加棉大衣，槍上也裝上了防寒套和潤滑液。，而D軍大多都是穿的單衣，坦克也沒有防凍液，對嚴寒的準備不足，大大的限制了推進的步伐，在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中力量被大大消耗，數量加起來超過兩千的坦克和飛機在攻擊中被摧毀，而原本的快速突進莫斯科的計劃也徹底宣告破產。

如今有了緩衝的時間，紅軍的戰鬥力就開始顯現出來了。其實D軍之所以能成功的利用閃電戰打到MSK主要還是因為最高領導人沒有料想到D國會攻擊自己，所以沒有做太多的防備，國境線上的守衛部隊也沒有大敵當前的防範意識，所以讓D軍趁機摧毀了幾十個軍事駐地還有六七十個機場。雖然最高領導人沒有預料到，但是D國在歐洲戰事一開，紅軍的一些將軍就著手一些行動，比如儲存大量的糧食、戰略物資和石油，同時轉移一些工廠到東部的烏拉爾山脈以遠的安全區域，避免工業過於集聚而騷受致命打擊。趁著這個喘氣機會，蘇軍又從東部地區運送過來大量的軍火補給，而真正的大戰才剛剛拉開序幕，蘇軍趁機展開了戰略大反攻，新調過來的幾個精銳集團軍與西方面軍會合，巴福結契夫跟著大部隊也開始準備進入反攻的衝鋒中去。十二月初期，一個集團軍首先轉入反攻，D軍的裝甲集群的側翼遭到蘇軍的猛烈攻擊，連連向後方撤退，次日，整個西方面軍很快從南北兩個方向上隊D軍發起大反攻。

紅軍的裝甲部隊在前方衝鋒，巴福結契夫和戰友們就跟在坦克和摩托後面，除了押送被打壞履帶的D軍坦克內的俘虜，和看守掉落D軍主力部隊自動舉槍投降的D軍士兵，整場戰役基本上沒有怎麼發揮步兵的作用，完全都是裝甲的對決，一直打到夜晚，炮火映紅了整個夜空，讓天空亮如白晝，反攻部隊一直向前，完全沒有停滯，一直在追擊，這隻能說明敵人在一直後退，不然的話，D軍的阻擊隊肯定會讓大部隊減速或停下來，巴福結契夫的戰友們幾乎在這場衝鋒中沒有損傷，D軍被完全擊退回原先的領地，這一戰還打破了D軍不可戰勝的神話。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里，巴福結契夫親自跟著大部隊收復了羅加切沃、伊斯特拉、索爾涅奇諾戈爾斯克、克林、加里寧、沃洛科拉姆斯克等，巴福結契夫的步兵大隊駐守在沃洛科拉姆斯克，一月初，西部的戰略反攻完成，D軍向後撤了二三百里，進攻MSK的D軍突擊集團被擊潰。

情景很快又發生了轉變，正在睡夢中的巴福結契夫突然聽到城鎮防線上的爆炸聲，巴福結契夫和戰友們立刻拿上武器開始出擊，在城牆上，不斷有照明彈飛上天空，照亮下面衝刺的D軍的進攻部隊，巴福結契夫拚命的向下面射擊，每一次槍響，巴福結契夫就堅信自己擊倒了一個敵人，正是這個信念才讓他堅持了下去，身邊的戰友一個一個的倒下，城牆都被炸毀了一半。下面的D軍已經快攻到城門了，城牆上幾十架的重機槍將子彈無情的向衝鋒而來的德軍傾瀉，城內的炮兵營也不管敵人在哪，就操縱著巨炮一個勁的向城外發射炮彈，將近黎明時分，其他駐地的援軍趕到，坦克部隊直接開出城門迎戰D軍，激戰了整整一個晚上，巴福結契夫一個人就打了二百多發子彈，當巴福結契夫意識過來戰鬥已經結束的時候，子彈殼已經埋住了他的小腿，重機槍那邊更不好過，副機槍手不斷用大麻袋裝地上的空殼然後拋擲到城下去，現在離巴福結契夫不到一米距離的一架馬克沁機槍的彈殼仍堆了半米多高。再觀望城牆下面，到處都是D軍的屍體，冒著黑煙的主戰坦克，被重機槍擊中后像腰斬一樣只剩下一半身體的D軍士兵。這只是D軍的小股進攻部隊，大部隊還沒有到來，大部隊到了的話，上千輛坦克組成強大的火力網，可以直接炮火覆蓋整個城，鋼鐵洪流的推進根本在這小城市防守不住。

一九四二年二月份，D軍從西歐調來的增援部隊趕到了，紅軍的防守態勢惡化，巴福結契夫的所在部隊應紅軍最高統帥部的命令，撤回外線作戰的部隊，再次轉入防禦。巴福結契夫乘著運輸車又回到了MSK，一種大縱深的防禦在MSK外布置起來，這是一種集體性的戰略防守，相當於正面戰場的游擊戰，利用可用的空間對突進的敵軍部隊進行阻滯和擾亂，兵團里的突擊群、牽制群、預備隊和火力群各自分工，來有效的粉碎D國的集團軍進攻。大量的地堡和碉堡建立起來，層層防禦，防線外建立了廣闊的地雷區，在D軍抵達防線前能夠消耗一部分D軍，換取一定的運動時間，巴福結契夫仍舊在戰線後方，因為在沃洛科拉姆斯克的那場防禦戰中表現出色，巴福結契夫被晉陞為下士，巴福結契夫指揮著給巨炮運送炮彈，因為巨炮的目標太大，所以炮彈不敢集群放，只能到處分佈著，巨炮陣地的威脅比起前方的重機槍防線更大，很容易受到針對，所以巴福結契夫就負責炮彈的管理。

三月份，紅軍和D軍互有幾十萬的傷亡，前方戰線人員短缺，巴福結契夫帶著自己的隊伍來到了前線上，前線上血流成河，根本沒有條件運送屍體，到其他地方安葬，只能把屍體堆積在一起燃燒，儘可能的避免出現瘟疫。前線上的重武器被炸毀的差不多了，只有後方新運上來的手榴彈比較多，巴福結契夫想起曾經在村子里有過一種遊戲，就是找一個平衡板架在一個石頭上，孩子們相互比賽著利用槓桿投射帶有標記的石頭，簡單來說，就是把一塊綁著樹葉或什麼的石頭放在板子的一頭，然後一個孩子在另一端用兩手去突然壓木板，讓石頭飛出去。有時候，他們還會用這種方法打鳥窩。巴福結契夫在戰場上靈機一動，想出了一個投擲炸彈的方法，把手榴彈集束到一起，製成一個簡易的炸彈，然後通過一種平衡器來投擲出去，能夠形成一種炸彈的威力，手榴彈的彈片因為急速裂變，彈片可以飛出更遠的範圍，這種集束手榴彈能夠很大程度上消耗戰場上的D軍步兵。巴福結契夫取下一個戰友屍體的鋼盔，把幾個手榴彈固定在裡面，然後找出了被炸毀的巨炮零件和榴彈炮的支架組成一個簡易的投石器，巴福結契夫把鋼盔放在榴彈炮的支架構成的一個比較淺的小容器里，再找來大塊的石頭，狠狠的砸在另一端上，鋼盔飛快的被投擲出去，鋼盔足足飛了半英里，巴福結契夫從望遠鏡里看到，鋼盔剛好落在躲在坦克後面的一個D軍小隊里，整個小隊都被這箇舊武器的新花樣給一波帶走。在巴福結契夫的號召下，前線上一共製成了三百多個這樣的簡易投擲器，無數的鋼盔從天上落下，有很多在半空中爆炸，鋼盔被炸成細小的碎片，然後飛射到下面的人群里。這種武器給D軍造成了幾千人的傷亡，有一個還剛好順著坦克上的孔洞落進了坦克裡面，直接摧毀了一輛坦克，還有十幾輛D軍坦克受到不同種類的傷害，巴福結契夫也因此又提升了一個軍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