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搬石頭砸自己腳
「是啊,我們是親戚,我不會放在心上。」
這話倒是作證了王春花是理虧了,她笑意有些勉強,忙倒了一杯酒在她杯子中遞給她,「不開心的事兒都過去吧,來,我們乾杯。」
蘇輕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隨後抬起杯子一口氣喝下,用隨身帶著的帕子擦了擦嘴,有些為難的道,「堂姐,我不勝酒力只能喝一杯。」
「一杯怎麼成,今日是我娘生辰,難得高興,來,繼續……」
蘇輕言一杯接一杯喝下,王春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壽宴到了傍晚這才結束,院子門口,蘇冬梅親自來送她,對於這個侄女她是很討厭的,只是今日她生辰不想鬧的難看罷了。
若不是她,她的小侄子怎麼會死?這丫頭就是蘇家的掃把星。
「回去小心點。」
「姑母放心,表姐呢?她還好吧?」
「你表姐喝多了。」
蘇輕言假意的道,如此就請姑母照顧表姐了,告辭。」
屋子中,那睡得迷迷糊糊的王春花卻是突然醒了過來,她起身透過窗戶看了看蘇輕言已經離開了,嘴角勾起一抹隱晦的笑。
夜裡有些冷,蘇輕言打著火把來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這裡是通向家裡最近的路,在前世的時候她很害怕走這條路,可是為了抄近路也走了,最後在這出事。
這一世她卻是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她要親手解決掉自己的厄運。
蘇輕言來到了前世呆過的一顆大樹下,她假裝累了坐了下來想休息,突然,一個男人竄了出來,他大約四十歲左右,一襲黑衣,蘇輕言沒有見過他。
「小娘子走累了啊,讓我來幫你揉揉?」
蘇輕言故作害怕站了起身,「你是誰?別過來。」
「呵呵,害羞什麼,你表姐說你想男人了,不如我來伺候你?」
「表姐?」
那男人順勢向她撲了上來,誰料,身後出現了卓雲,他揮動著拳頭一拳打在那男人的後背。
「讓你欺負輕言,我打死你!」
一番打鬥之下,那男人竟然掙脫跑了,卓雲去追了一會害怕蘇輕言出事便返回來,見她好好的拿著火把站在那裡,他頓時鬆口氣。
「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那人跑了?」
「被他跑了,你怎麼知道有人要在這裡害你?」
今天早上,輕言來找自己,告訴自己晚上她會在這裡被人欺負,讓他來救自己,所以他下午就守在這了,原本以為是輕言多想了,哪知道還真的出現。
「跑了總會逮到他,我知道是誰幹的了,我要你幫我找的證據找到了嗎?」
「這究竟是誰幹的?你讓我辦的事辦妥了,你想幹什麼?」
蘇輕言眸中閃過一瞬寒光,「你很快就會知道。」
「輕言你變了。」
卓雲發現她變了,自從他從郡縣回來后就覺得她變了。
他想知道為什麼?
蘇輕言勾唇苦笑,「人終歸是要變的,與其受人欺辱不如奮起反抗,這不是你告誡我的嗎?」
這日一大早,錦衣帶了兩個人風風火火敲上了王春花家的大門。「開門,給我開門!」
屋內,王春花剛剛睡醒,見有人敲門有些煩躁。
「來了,誰啊別敲了。」
「王春花你給我開門!」
王春花打開了門見錦衣竟然帶了兩個男人沖了進來,她忙攔住他們,「死丫頭你這是幹啥,大早上的闖我家門,你這是要幹什麼?」
錦衣雙手叉腰,「幹什麼?這話得問問你,你昨晚幹啥去了?」
「我能幹啥,你有病吧?大呼小叫,還是什麼錦衣小姐,我看是潑婦差不多。」
「你少廢話,昨天晚上蘇輕言在回去的路上差點被流氓欺負,那個流氓說是你指使他乾的,王春花啊,你好狠毒的心腸,那蘇輕言可是你的親表妹,親表妹你也能下手?」
王春花臉色一變,「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清楚。」
她眸光一頓。「一定是蘇輕言那個賤蹄子自己勾引男人不成把事情賴我頭上,這關我什麼事?再說,蘇輕言都不在,你算哪根蔥來這裡質問我?」
「誰說我不在?」
院子外面,那蘇輕言和卓雲帶了幾個男人進來,王春花見此架勢眼中劃過一抹陰狠,「死丫頭你在外面胡說什麼,你被人欺負和我有什麼關係?」
「王春花,你還想狡辯什麼?」
王春花突然笑了,「我知道了,是你,是你勾引男人不成見事情敗露了就誣陷我?」
「死丫頭,別在這裡污衊你表姐,你給我滾回去。」
蘇冬梅從屋裡出來對著蘇輕言就是一頓怒罵,昨日還好聲好氣的姑母,今日就變成了護短的潑婦。
蘇輕言早看清了她們的嘴臉,「王春花,此事暫時不提,虧得你還說你是我表姐?作為我的表姐,你和我未婚夫勾搭在一起你覺得合適嗎,丟不丟你們王家人的臉?」
蘇冬梅聽到此話大怒。「你這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你表姐什麼時候勾引你未婚夫了?」
「這裡三個人都是證人,他們見到楊歡和王春花半夜出去幽會,你不相信可以問問他們,看看你的寶貝女兒都幹了什麼醜事!」
事情鬧大了,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慢慢的,門口的人比昨日做壽還要多了。
那些鄰居聽到一些也都指指點點的。
「哎呦,真是家門不幸啊,竟然勾引人家未婚夫,還是她的表妹……」
「是啊,真是不要臉,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娘,我,我沒有啊……」
王春花有些慌了,蘇冬梅也有些懵,「證人,什麼證人?」
「我可以證明,我是村裡的張二狗,前幾天晚上我出來噓噓,看到楊歡和這個女人在小樹林打情罵俏。」
「我也可以證明,我是打魚的,這個女人和那個叫楊歡的在船上親嘴。」
「夠了,閉嘴,不是這樣的!」
王春花大喊大叫,可是沒人聽她的。
蘇輕言只是站在那裡冷冷道,「大家都看到了,這麼多人作證,王春花你還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