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前去鏈安候府

第一百八十八章:前去鏈安候府

自從聽說周沫沫和鏈安候之死有關,桌黎第一時間離開商蔓,前往齊國。雖說鏈安候的事牽連周沫沫和公孫盛二人,但是商蔓和棟鑲並未作何表示。

倒是其他各國各個有著看戲心思。事情發生之後,齊皇給棟鑲和商蔓給各自寫了信,內容很是說了下,齊國會儘力查清真想,還兩國皇子和公主的清白。

一品閣大大小小的事一大堆,可是桌黎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必須得確認周沫沫現在好好的。

當然知道這個消息的不光桌黎一人,司徒辰得知消息后表現很平靜,他清楚公孫盛一定會在周沫沫身邊,並且只要鏈安候不是他們殺的,就一定沒事,而且就算是他們殺的,依照齊國局勢也不會為難他們。難在世人悠悠之口難堵。

玉雪閣對公孫盛倒是放心得很,儘管這幾天街道處處在議論公孫盛,坐著自己分內之事。總得說下來世人對公孫盛的態度那不是一般的好,事兒雖和公孫盛扯上關係,但世人多數偏向公孫盛。

世間唯一公子的名號那可是世人起的,唯一公子怎麼可能殺人呢,他儒雅斯文,禮數有道,明理之處乃世人少之,再說少來鏈安候的名聲在他國無聲響,可在齊國甚至濟州卻不是很好。

兩者相對一看,公孫盛實在太無辜了,鏈安候則是死有餘辜。不過維護周沫沫的倒是很少。

桌黎人到齊國濟州,可周沫沫的蹤影依舊無終,不過在這兒他卻碰到一人,那人正是周沫沫的師傅。

披著亂糟糟的頭髮,身上穿著件破了幾處洞衣服很容易被讓當做乞丐,倒是肩上的那隻鸚鵡明眼人都能看出不是凡品,少數人心中才覺得他是這個世外高人。

浪仙比桌黎早到一天,潛入官府沒找到人,剛出來就碰到桌黎。桌黎不認識浪仙,浪仙知道桌黎,他將桌黎拉到一邊。

「小夥子,找到沫沫了沒?」桌黎高出浪仙一個半頭,現在又在狹小的巷道,只能低頭才能看見浪仙。

眼前邋遢的老人雙目炯炯有神,精神狀態十分好,最主要的是他肩上的鸚鵡一副審視的目光盯著他,這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比起來說,鸚鵡給他的感覺更加強烈,換句話說鸚鵡搶了浪仙的風頭,或者說鸚鵡比浪仙的存在感強。

以前桌黎不知道有那麼多人盯著周沫沫,這次來騎狗的路上遇到不少人,與他們交談過程中了解到為何江湖上許多門派暗下搜尋周沫沫。一方面是因為鏈安候死了,部分人的利益受損,另一方面是因為周沫沫知道涵域的鑰匙。

而到底是什麼鑰匙那些人也不知道,只是想先得到周沫沫,至於其他的後面再說。他打量著浪仙認為,浪仙算不上是敵人,可不代表他要告訴他周沫沫的消息,當然周沫沫在哪兒他也不知道。

浪仙等的有些著急,急切追著「他到底在哪兒?」

「前輩,我也不知道,在下還有要事,先走了。」向浪仙行了個江湖禮,走之前又看了眼鸚鵡,心想這樣一隻鸚鵡燉了應該還好吃。

愣在原地的浪仙很是不理解桌黎,他轉頭問道鸚鵡「他是沫沫的人嗎?」鸚鵡叫道「是,是」。

鸚鵡以前是見過桌黎的,所以它記得桌黎,而浪仙暗中也見過桌黎只是桌黎沒見過他而已。「這小子跟沫沫一個德行,走吧,咱們再去找找。」浪仙帶著鸚鵡踏上尋找周沫沫的道路。

暝華宮的人出來辦事,基本上都是素人打扮,其中後面有兩個人是公孫盛和周沫沫假扮的,這兩天來陳寅找不到周沫沫和公孫盛竟然開始亂抓人。

鏈安候的死雖然不是他倆所為,可是如今陳寅亂抓人卻跟他們有關,他們必須出來。二人走在街上看到多是士兵在搜查行人,城中氣氛壓抑的使人踹不過氣來。

突然一聲鞭聲響起,尋著聲音望去幾個士兵圍著一個農夫,嘰嘰咕咕說些什麼,接著就是拳打腳踢,周沫沫與公孫盛移動身子到他們面前,周沫沫將那鞭子的士兵手捏住,公孫盛則是將其餘幾個將要落下來的拳頭或者腳擋了回去。

「為何打他?」周沫沫沉聲問道,那個被周沫沫捏住手的士兵,心裡不痛快竟然被一個女人制服,他不爽的瞪著周沫沫,呵斥道「給爺鬆手。」

「為何打他。」這會兒周沫沫算上去還是比計較溫柔的問道。

士兵忽然笑道「爺想打就打,拿來那麼多原因,我告訴你你再不鬆手,爺可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手下留情。」

一瞬間周沫沫眼眸冰冷「想打就打,好啊」捏著士兵的手一用力,之見士兵臉色皺紅,身子不斷向下。其餘士兵見狀一擁而上,而周沫沫只負責這個士兵,其他人就交給公孫盛。

三兩下那些個士兵皆躺在地上抽搐,公孫盛下手基本上不會很留情,那個被周沫沫制服的士兵,眼中憋著瑩瑩淚光聲音顫抖「聽說當初殺害鏈安候的兇手經過他的攤子,我們問他他不說,這才動手的。」

知道原因周沫沫鬆開手冷哼一聲「就因為這個要打他,虧你是個當兵的。」那個士兵知道打不過周沫沫,便不再反駁周沫沫,心中卻是將周沫沫與公孫盛二人罵了個遍。

與世間很多人相似,士兵也是這樣,遇見對於自己不好的事,不去想是不是自己的過錯,只一味的去責備辱罵他人,卻無論如何都不去反省自己。

僅僅一個列子就能說明這幾天不少人被他們毒打,而那些抓了的呢!周沫沫對著周沫沫道「鏈安候府。」

「走」公孫盛牽著周沫沫的手二人直直前去鏈安候府。進入鏈安候府不費吹灰之力,因為所有的侍衛、士兵沒有一個敢對他們出手的。

外面的士兵可能認識他們,可鏈安候的人必須得把他們記得牢牢的,畢竟這可是鏈安候活著的時候親自下的命令。

二人直接找上陳寅,陳寅早早等著他們的到來「二位,請坐。」他用劍指著一邊放著的凳子。

身邊站在十多個精兵,黨開越與一旁安靜站著,像個侍衛一樣。「不了,還請將軍先放人。」公孫盛淡淡開口,和藹的表情,儒雅的氣質使得他特別像個弱弱的書生。

「放什麼人,湘王倒是說清楚些?」陳寅身體前傾故作驚訝問,轉頭朝著黨開越「你知道湘王說的是什麼,放什麼人嗎?」

黨開越恭敬回答「不知。」

陳寅手中的劍往地上一插,右手支著劍站起來「湘王,我可真不知道你說的。二位要是不想坐,我這裡卻有個好地方讓你們休息。」

話音落,十幾個精兵沖向二人,陳寅臉色漸漸變得陰沉,狠毒犀利的眼神死死盯著二人。

他的精兵確是厲害,不過周沫沫和公孫盛更不差,與他二人對陣精兵感到很吃力,黨開越看著情形不對勁,上前悄悄在陳寅耳邊說了些什麼。

陳寅大聲呵斥道「退下。」換上一副笑臉道「手下人不懂事。」接著轉言道「二位武功了得,我陳某佩服。」這次倒是沒有用劍指著凳子,換成用做請的姿勢「坐下來慢慢聊嗎?我又沒有抓什麼人,哪兒來的放人啊!」

「將軍,你目的無非是我們,現在我們來的,也該放人了。」周沫沫用一種極為平常的口吻說道。而陳寅這時候才將目光放在周沫沫身上,他看著周沫沫覺得她很平凡,心裡也納悶公孫盛為何看上周沫沫。

「你這話說的在理,可我抓的那是罪犯,能放嗎?不能啊。」

周沫沫暗下篡緊拳頭,恨不能一拳打過去「敢問將軍,他們所犯何罪?」

陳寅戳戳腦袋一副惆悵模樣,抬頭望望天接著四處看了下,及其無賴道「什麼罪啊?我還沒想好,等我相好了再告訴你怎麼樣!」

「你。」見周沫沫要暴動,公孫盛趕緊將其拉住「將軍,你如此作為令人作惡啊!」公孫盛輕笑「我要是將軍就不會拿無關人等出氣。常安不見了,你氣啊,鏈安候死了,無人聽你指揮,你還是氣,可是他們那些人又如何解你氣呢!」

「你怎麼知道我是為了常安。」陳寅問道。

公孫盛淡淡道「我們都已經來了,可你還是不放人,為什麼?因為你想要的人還沒有來,固然我和沫沫你非常想要抓到,可是常安常軍師你卻是十分想要見到,想要知道他的生死。不過呢?常軍師如何消失的,是否會因你的這些作為而回來,那可都是未知數。」

陳寅大拇指在劍上畫圈,抓這些人確定也有部分是為了常安,常安消失如果是被人抓那麼抓的人是否會因為那些無辜的人而放常安回來,或者常安是自己離開的那他是否也會為了這些人回來,陳寅不知道。

他現在只有賭一把,因為他知道即使抓到公孫盛和周沫沫也沒有辦法,要是他真的殺了他們倆,當時候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數。而他更在乎的是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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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無雙,傲嬌王爺無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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