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發瘋
本來想著回家好好收拾楚白的,可是身子的灼熱感讓容錚不得不停下車子,然後繞了一圈將楚白揪出車子,一邊啃食著她的嘴,一邊朝著樹林深處進發。
楚白氣喘吁吁的抵著他胸口,「你要做什麼?我們回家。」
背靠著大樹榦,那種感覺難受極了,可看著容錚無言的視線,以及他的大掌引著她的小手,去往不該去的地方,感受到掌下灼熱,楚白不由吞咽口水。
「那,輕點。」
容錚扯唇,「好。」
好個鬼,下午四點三十回到家的楚白扶著腰,雖然被他抱回屋,但她還是覺著四肢酸軟無力,徹徹底底體會到了什麼是男人的話不能信,尤其是床上的男人的話。
楚白不知道為什麼容錚現在這麼的彪悍,明明三年前兩個人合拍至極,現在她倒是有些跟不上他。果然是老了嗎?這邊楚白鬍思亂想,那邊容錚卻依舊有些不滿足的盯著楚白。
楚白身子一寒,「老公,我累!」楚白低低的撒著嬌,一雙盈水的大眼像是無辜的兔子一般盯著容錚,容錚卻不由再次吞咽口水,他想撲上去,很想很想,可最終還是心疼楚白,伸手摸摸他的頭。
「我去沖個澡。」就要翻身下床,卻被楚白握著手臂,紅著臉問道,「咳咳,那個,是冷水澡嗎?」
容錚苦笑,另一隻手掀開被子毫不吝嗇的展示著自己的風光。楚白吞咽口水,視死如歸,「我,我用手幫你。」
這話說的,讓她自己都忍不住面紅耳赤,心跳快到要飛起了。容錚眸子一亮,唇角也綻放一抹暖笑,倒是把楚白看呆了。待她回過神的時候手已經放在那裡了。
「老婆,你真好。」
得,這話一說出口楚白也顧不上不好意思了,努力的想要讓他開心一些。
晚上八點,楚白在睡夢中接到了一通電話,是連輕歌,她這才想起今天說好要五點去連家老宅的,猛地坐起身子卻痛的一張臉都糾結起來了。
容錚習慣淺眠,所以楚白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醒了,睡眼朦朧的看著楚白。「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楚白想起連輕歌說的話,但是又不想瞞著他,「連輕歌說有很重要的文件要給我,是關於我們的前世,連奶奶留下的,本來說好是五點的,可現在已經八點了,我還是去看看吧。」
「我送你。」瞬間清醒了的容錚坐起身子,卻被楚白按著不得不重新躺回床上,可這個動作卻還是讓楚白再次糾結起一張臉。
不由埋怨道,「容錚,你以後有點節制不然我會被你弄殘廢的。」
喉間溢出幾聲低笑,容錚晚了眉眼,「老婆,你是在說反話嗎?」
楚白無語,翻了個白眼還是慢騰騰的穿著衣服,她也想快一點的,但是她快不起來,稍做個大動作身子就痛的難受。心裡不斷的埋怨著容錚,可卻又覺得心疼,這三年明明任慧珊在他眼前,他卻選擇不碰她。
即便沒了記憶,也還是在為自己守身如玉,雖然她也是為了容錚守著自己的清白。終究是心疼的,所以才會幾次任他折騰
驀地,楚白又覺得自己這樣,好想也不是個法子,不能總是這樣被欺負的腰酸背痛。
容錚在她離開后看著時鐘,八點二十分。一雙黑眸低沉,前世嗎?最終還是起身下床,隨著楚白一起出門了。
新換的車子上,楚白翻著白眼,就知道容錚會忍不住跟自己一起去,也好,她現在這副身子萬一遇到什麼事,容錚又不在的話,可真的是只能自認倒霉了。
兩人抵達連家的時候八點五十,連輕歌坐在大廳里,不斷的灌著自己酒,在看到進門的是兩個人之後,手中的就憑被狠狠摔在地上,楚白擰眉。
容錚抱著楚白,任憑瓶子打碎在自己腳邊動也不動一下,一雙眼睛清冷如水,定定的看著連輕歌。
「我說了,一個人來,他來做什麼?」連輕歌頭也不抬,語氣冰冷。
「連輕歌,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楚白似乎是嘆了一口氣,若有似無的。
「想做什麼?呵呵,楚白,你問我想做什麼,那你又想做什麼呢?」終於將視線落在楚白身上,連輕歌的眼睛里染著濃濃的嘲諷和鄙夷。
「離了容錚你就活不下去了嗎?連出來見我都要他跟著,還是說堂堂楚家大小姐,是害怕我對你做什麼?」她的眼睛里漸漸染上瘋狂,視線落在楚白的脖頸上,那上面印著青紫的痕迹。
「那麼,文件你是給還是不給?」楚白似是不願意在對他和顏悅色,眉眼間也染上了和連輕歌同等的冷意,她沒有對他做什麼已經是仁慈,又有什麼原因要看他發瘋呢?
如果不是知道他三年前算計了自己,讓她和容錚不得不分開三年,她或許會對他包容,或許會因為連奶奶的死對她有幾分心疼,可終究是他先對不起自己。
楚白沒有要求每個人都必須對自己好,只是希望身邊的人不要算計她傷害她,就算對她不好也沒關係。如果今天站在面前發瘋的人是言諾,或許她會毫不猶豫的上前給他一個擁抱。
無論他說了多麼過火的話,發瘋的時候有多麼不可理喻,她都會容忍,因為這三年來言諾對她的好,讓她都覺得無話可說,無論是站在朋友的立場,還是對容錚的承諾什麼的。
可面前的人是連輕歌,傷害過她的連輕歌,而不是言諾。所以他沒有必要看他發瘋,更沒有必要包容。容錚不說話,因為他知道楚白不會在對連輕歌有任何的包容。
「文件?你既然失約,我憑什麼給你?」連輕歌覺得他們兩個人刺目極了,讓他不得不眯起眸子。
楚白卻是笑了,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他,「連輕歌,你不是喜歡抱著我的這個男人嗎?」伸手勾住容錚的脖子,兩個人的嘴唇相觸,容錚的眼底劃過笑意。
「這個男人,只能是我楚白的。不管前世發生了什麼,總之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至少現在,至少今生,」她的聲音抑揚頓挫煞是好聽,唇角的笑意張揚囂張,卻帶著萬千璀璨光華,「這個男人,是我楚白的。這是前生無法改變的事實。」
「連輕歌,你知道嗎?現在的你,真的是可憐極了,如果連奶奶看到這樣的你,不知道會作何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