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研究
我舉起手，「別激動，你淡定一點，我沒有啥別的意思，我們本來就計劃回LZ基地，主要護送家人親人去PY基地，別人我們不放心，現在你說讓他們和我們一起回LZ基地，我求之不得，你也知道，我們當兵的不想給軍隊添麻煩！」
他多少鬆懈了一些，然後說道：「如此甚好，不用讓我為難。」
然後我們幾十號人登上他們的大型運輸機。我們向LZ基地飛去。
他們說得對，我這身份怕是有去無回了。
只希望他們不要為難我的朋友們，我的愛人。
下了飛機，熟悉的LZ基地，我們全員即將被隔離，迎接我們的是全副武裝的防化部隊。執行這次運送任務的特種兵包括我們，以及我們的家人，都被隔離起來。
我對領頭的說：「我要見馮濤！」
他說：「馮濤少將現在不會見你，合適的時候會見你的。」
我說：「那我隔離有要求。」
他說：「你講，職權範圍內我會給你方便。」
我：「我要求我們10個人不分開，一起隔離行不行？」
他帶著面罩看不到表情：「你覺得可能么？」
我說：「那這樣，我和我老婆和我妹妹一起隔離，這個總可以吧？」
他說：「你怎麼覺得一起隔離你們不可能？」
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別開這樣的玩笑？！」
於是給我們找了一個公寓，我們10個人被隔離在一起，隔離了一個禮拜已經。
二陽懊惱的說：「我早告訴過你，別回來別回來，你看看現在，咱們又被囚禁起來了，只是從YC基地換到LZ基地了。」
夢曉說：「早知如此咱們就走，你總是說袍澤袍澤，你是不是太天真？在利益面前誰管你那些？」
我沉默著不說話，我在等一個人說話。好在他沒讓我失望。
劉輝說話了：「不是為了我，你們會涉此險境么？李歡在這，我必須回來啊。即便你們從LF基地跑了，他們逮住我和李歡，你們不來救我么？要我說，咱們出發不帶李歡才是錯誤。」
我看他：「你是不是有病？她近三個月的身子，跟我們一起去涉險？」
他說：「我們這不是安全了么？」
我說：「你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是叔叔救了你，雖然我不了解但是感覺好高深的樣子。」
我問：「假如我爸沒有救我呢？我們翻不了盤呢?你忍心李歡和我們陷在那樣的魔窟？」
夢曉說：「最大的失誤就是沒有殺了魯進，你還是太仁慈，心軟了。」
我說：「我沒有心軟，你們給我個必須殺他的理由？！」
耗子發話：「他兒子死在我們手裡，這不是理由？」
我說：「你們當我是什麼？知道我爸臨走前跟我說啥么？多行正義之事，養浩然正氣，我家族可長盛不衰，我不想殺人多造殺孽。」
他們紛紛沉默，然後我說：「我現在也蒙在鼓裡，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身上的謎團我也想解開，總不能不明不白的活著吧，說不定我是拯救人類的鑰匙。」
石頭反問我：「喪屍呢？我們一直以它們為敵，我們殺了多少？就是這些敵人救了我們的命。要不然我們現在還在YC基地困著呢。沒有它們，你是魯川的對手？」
我沉默了，石頭說得對，喪屍算不算生命？我到底是什麼？我是人的話我是不是應該幫助人類消滅所有的喪屍，一勞永逸的解決所有的問題？只要我下命令，所有的喪屍在一個地點集合，只要一顆超級武器這個世界就清凈了。可是它們煎熬的聲音，時時刻刻的響在我的心裡，「痛啊，渴啊，餓啊，」它們煎熬是為什麼？「我們對血肉的執著就像在沙漠里渴了一個月的人」，即便如此，它們制服YC基地的人類以後，沒我的命令他們不敢傷害一個人，除了那些攻擊他們的，這麼聽我的話還救了我們，我著急的情況下讓他們用牙齒去磕鐵柵欄，它們二話不說開始啃，多少喪屍的牙齒被掰折了？他們有怨言么？那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武器，牙沒有了，遇到人類那不死路一條么？即便是貓狗都知道保護自己的牙齒和爪子！他們奉我為王是為什麼？我能帶給他們什麼？僅僅因為我能和他們交流么？我不能直接和喪屍對話是因為它們已經喪失語言功能，但是它們給我腦海里的訊息：尊我為王是為了解脫它們，怎麼解脫？如何解脫？爸爸給我的玄武大帝的靈體，是解開這些的鑰匙么？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這麼多的謎團等我去解開，千頭萬緒，我到底該怎麼做？誰能告訴我？！
在我就快崩潰的時候，有人來了。
來的是馮濤少將。
本來有很多話問他，可是看到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情緒很高，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對我說：「伊晉祥，你跟我來。」
二陽他們擋在我身前，「馮少將，你要幹什麼？」
馮濤瞬間變臉：「我命令你們給我讓開！」接著他揮手，「帶走他！」
他的手下衝過來，二陽他們不讓，就這麼僵持著。
馮濤冷眼看著：「你們還是不是我的兵？還能指揮動你們么？你們是要造反么？」
夢曉說：「反正不能帶走他，要帶走他也帶走我們，我們幾個同生共死！」
好像有些東西觸動了馮濤，他站在那半晌沒有說話，我站起來。
「你們別說了，我跟他走。」
倩兒著急的說：「老公！」
我拉著她的手說：「馮少將，好歹我們一起上過戰場，我這一去，你能保證我安全回來么？我老婆兄弟妹妹還等著我回來團聚，我們是袍澤，是戰友，你對我的照顧我銘記在心，能不能給我說實話，我還能回來么？」
馮濤說：「我們就是帶走你研究，你會被作為拯救人類的希望好好對待，你的要求我們也會盡量滿足，可能對你的自由有限制，可是那也是為了你的安全。相信你能理解，難道你不想終結這末世？早日還人類一個太平？」
我.....我說：「馮少將，我自己有些看法，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我說完讓，然後考慮我的想法。」
他說：「即便是你有想法，也不是在這裡跟我說，你得想辦法說服其他高層。咱們可以邊研究邊討論。」
我對兄弟們說：「你們放心，我不會有事，退一萬步說，我的價值還讓我活不下來么？」
然後我拉著倩倩的手：「放心，怎麼著我也會回來。」
我看著妹妹：「照顧好你嫂子！」然後把她拉到卧室，我把玄武甲給她，「這是我們伊家的傳承，只能我們伊家的人拿著，你收好，除了哥哥還有你嫂子肚子里的孩子，你誰也不要給，如果哥哥回來了給哥哥，哥哥回不來你給了你嫂子肚子里的孩子。答應哥哥，一定做到！」
媛媛哭著說：「哥.....」
我走出來對馮濤說：「這些都是我的牽挂，你答應我照顧好他們，我就跟你走。」
「這個簡單，你放心。」
然後我就跟他們走了。
不愧是一級基地，科研中心也這麼高大上，我被帶到了一個很舒服的實驗室，每天啥事也別干，躺著就行了，配合他們研究我。
看著一群忙忙碌碌的白大褂，我很無聊。每天吃得好睡得好，他們從來不和我討論進展，只是隔一段時間抽血化驗，問我一些問題。
熬了不知道多少天，試驗強度越來越大，就是讓我猛吃猛喝，有時候抽血也抽的我頭暈，我難受的就不能忍，配合你們配合你們，我這裡還有一些你們不知道的事情，你們怎麼從來沒人來問我？
又過了大概一個禮拜的樣子，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對護士說：「把你們這裡最高領導叫來，我有話跟他說。」
護士說：「你安心接受研究就行，有了結果我會告訴你的。」
我說：「我這裡有很高的機密，事關人類的存亡，你不去彙報，別怪我不配合！」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好的，請你稍等。」
過了一會，來了一個白大褂，戴著一副眼鏡，他說：「你找我什麼事？」
我問：「你是誰？為何看你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他說：「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到底有什麼事找我？這裡我說了算。」
我說：「我要見楊如龍將軍！」
他說：「我辦不到。」
我說：「什麼情況，能和我詳細說說么？」
「你一定要知道？」
「廢話我肯定要知道！」
「楊將軍被撤職了，現在基地由馮濤將軍指揮，忘了告訴你，馮濤少將因為研究你，也就是0號免疫體，功勛卓著，已經晉陞到中將了，他可是我國最年輕的中將！」
我說：「為什麼楊如龍將軍會被撤職？」
他說：「我不知道，即便知道軍事機密我也無可奉告。」
我說：「好，楊如龍將軍我見不到，我見我家人朋友總行吧？」
他說：「研究所現在是保密單位，任何人不得探視！」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還有沒有一點自由！我要見馮濤，這個你做得了主么？你做不了主，你向上彙報！這個能么？」
他明顯有點生氣了：「你指揮我？你憑什麼指揮我？現在你是被研究體，我研究你！你有什麼資格在這給我叫嚷！」
哎呀我的小暴脾氣！我火蹭蹭的就竄上來了：「不讓我見馮濤將軍，信不信我一頭撞死，我死了你擔得起責任么？！」
他想了一下，「我去彙報。」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很快馮濤就過來了，他肩膀上的將星真是閃耀。
我說：「馮中將，恭喜你，晉陞了！」
他說：「托你的福。」
然後他接著說：「別說你現在想見我，我也想見你，跟你好好談談。」
我說：「先別說這些，不是部隊快集結完畢，要收復HLJ了么？」
他說：「是啊，你現在不用操心這些，你安心配合我們研究就行了。」
我說：「能不能暫停收復，我有話對高層說！」
「你跟我說就行，我會向上面反應的。」
我接著說：「能不能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咱們給喪屍划立一片安全的地方讓它們自生自滅，不要殺戮他們。」
馮濤長大了嘴巴，呈O型！震驚了好半晌，他說：「你腦子壞掉了吧？」
我說：「我能感受到喪屍的感覺，我還能和他們交流，他們也是很可憐的人，是生命就應該被溫柔的對待，咱們能不能別傷害他們。」
馮濤轉身就走。或許覺得這麼不合適，他轉過身來：「你的三觀震的我稀碎！你腦子出現幻覺了？不用向上級彙報，我現在就代表組織回答你，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上級的目標方針很明確，用你研究免疫疫苗讓剩餘的人類免受感染，消滅所有的喪屍，重建家園，你也是當過兵的，你曾經也支持這個方案，我們萬眾一心眾志成城就準備這麼做，你現在告訴我你憐憫他們，看看我們國家的人民遭受的什麼罪？我告訴你，你現在的立場有問題！」
我說：「他們也是迫不得已！馮將軍！馮將軍你聽我說！馮濤！馮濤！！！！」
他走遠了。你為何這麼牛逼？我還沒說要見我老婆兄弟呢。
那個白大褂就跟著他，看他走了說道「你想見的已經見到了，能配合我們了么？」
我說：「滾，老子心情不好！」
他怒了：「科研到現在沒有什麼實質性進展，你知不知道我們早一天研製出來疫苗我們能少死多少人？你心情不好，我得為無辜的老百姓負責，你的要求我答應了，我的要求你不答應？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
我大怒：「你敢！」
「有什麼不敢？你見過籠子里的小白鼠抗議了？抗議也沒用我告訴你！」
他們把我五花大綁，又準備抽我的血，我拚命抵抗！即便是牛也經不住這麼個抽法吧？隔幾天抽隔幾天抽，抽死我算了！
不！我不能死，我老婆孩子親人還等著我，我不能死！
我憤怒的就是不配合，他們不是扎不到我的血管就是扎不進去，經過良好訓練的我，雖說在之前受過重傷，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已經基本痊癒，軍隊的訓練使我身體格外硬邦，肌肉緊繃的他們根本扎不進去！
沒辦法，他們只好給我打鎮定劑，然後等我睡著再抽！
我想見倩兒，我想見妹妹……我想見兄弟們。
鎮靜劑讓我鎮定，在昏迷之前一個靈光在我腦海里一閃：「為什麼他們不知道我能指揮喪屍？難道我又中了魯進的全套？他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像馮濤字裡行間沒有提到我能指揮喪屍，他只知道我被咬了被抓了沒有感染。按常理說，魯進不可能只報告我免疫不可能不報告我還能指揮喪屍攻城！他一定有圖謀！
我感覺，這裡很危險！這裡面一定有陰謀！說不定我和馮濤都中了計都還不知道！
假如！舉個例子說，魯進因為彙報我是免疫體有功，他免於受到LF基地的圍剿，這在情理之中！雖然殺他兒子不是我動的手，按照他的話說他兒子死在我慫恿下，那麼假設他要為他兒子報仇！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消滅我，可是已經拿我報告我是免疫體而他也保住了命，這是他的第一步。他第二步要幹什麼？這個人老謀深算，我們特戰隊也不是對手，玩心計我們肯定不是對手。他肯定知道我是免疫體國家一定會儘可能的保護我，他不會那麼輕易能殺掉我，那麼我走到這一步了，他怎麼能殺我為兒子報仇？
除非！我驚出了一身冷汗，他隱瞞我能指揮喪屍一定是有目的的！
假如我指揮喪屍和國家起衝突，那麼國家也保不住我！那麼怎麼能讓我和國家起衝突呢？
只有從我身邊的人下手！
危險了！很危險！！
雖然我知道我現在很安全，他們怎麼也捨不得殺我，但是我的家人！我的兄弟！我的老婆！
這……
想到這我掙扎的更用力，努力抗爭鎮定劑帶給我的嗜睡感，我得告訴馮濤！兄弟們和老韓妹妹！或許很快危急就要到來，這次危急就是針對他們，或者針對基地的！因為他們也在基地的保護之下，要傷害他們只能從基地下手！
那個白大褂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又是靈光一閃！我知道他是誰了！
！！
記不記得龍逞那個討厭的媽說過「我兩個兒子一個在軍方科學院一個入伍報效國家！」這個，一定是龍逞的兄弟！他的身影漸漸和龍逞重合在一起，我肯定！
他一定是龍逞的兄弟！
然後我就昏迷過去了……
我真後悔沒幹掉魯進，可是即便幹掉魯進又如何？
我只能這麼假設！如果疫苗研製出來，我也就沒有了價值，沒有了價值，在白大褂手上隨便一個理由我都會死的合情合理！也就是說別的不敢肯定，目前唯一敢肯定的就是，疫苗研製出來就是我的死期！疫苗一天研製不出來！我就是安全的！
怪不得不顧我的死活，原來摟草打兔子，我的生死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怎麼能既完成任務，又弄死我！他們既獲得晉陞又能報仇，何樂而不為！
今天看來我還是低估了魯進的狠毒！
我現在只能假裝配合他們，同時祈禱他們能晚一點研製出疫苗！
護士看我醒來，又想給我扎鎮定劑，我趕緊老實的說：「別，我配合你們！我配合！」
護士拿著針頭：「早這麼說多好，你省的受罪我們也輕鬆。」
我說：「昨天和白大褂聊的挺輕鬆！他人不錯，都是軍隊的，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么？我總不能白大褂白大褂的叫他。」
護士說：「他說過，他的名字不能和你提及。」
我說，「看你說的，都端著軍隊的飯碗，我們都是戰友，這點小事還得我求你？」
她說：「他是我們的直接領導，他說什麼，我們就怎麼做！無可奉告！」
得！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么？
接著護士扒我的褲子！我大驚失色！「你幹什麼？」
她說：「你別亂動，我今天的任務是採集你的……那個！」
我去！
我趕緊問：「你要這個幹什麼？」
她說：「不是告訴你了么？上級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另外！不是我要！是我們研究需要！」
我說：「除非你告訴我你們領導到底叫啥？不然我不會配合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軸？讓你配合一下這麼難？我只能告訴你採集你的……那個是為了研究你現在這種情況是否能生育，對後代有沒有影響！他們是不是也是免疫體！你這麼難說話？是不是又想挨針？我可告訴你，你是選擇舒舒服服的採集還是我們給你來一針採集？」
我立馬蔫了。「那啥，扎針不會影響以後的功能吧。」
「所以你得對我客氣一點，萬一我手抖……」
我立馬客氣滿臉堆笑：「護士妹妹，說啥呢！你這麼漂亮怎麼能讓你干這種粗活？要不我自己來？你能不能自己先出去，我自己想辦法好不啦，哦親？」
她說：「你確定？」
我說：「我確定！這個場面我怕你把持不住！！少兒不宜。」
她看著我很是嫌棄：「流氓！」
看這個可愛的小護士挺有趣，我想逗逗她「其實你說咱們基地這麼多漂亮女兵，哪裡用得著我自己動手，你看這樣好不啦，你打個報告，把你們的漂亮女兵給我來上幾打，我來者不拒，十個月以後她們生下來不就知道了么？」
她紅著臉啐了一口：「禽獸！」
這時我抓緊她腦袋當機的機會，假裝往後一看，然後說道：「白大褂來了！」
她趕緊回頭敬禮：「龍義上尉好！」
我他媽果然猜的沒錯！我又落進了龍義的手裡！
話說這龍家的人怎麼陰魂不散！處處都有處處找我麻煩！
她意識到自己被騙了，驚慌失措的回過頭來：「你……你知不知道我會被怎麼處理？」
我冷冷的說：「我管不著！」
沒過了幾秒鐘，龍義進來了，他對這個女兵護士說：「滾過來！」
然後他拿起對講機：「把監控現在關掉！」
他對講機裡面傳來聲音：「已經關掉了，上尉！」
他掏出一把消音手槍，一槍打死了那個女孩。女孩「啊」的一聲倒在地上。
我冷冷的看著龍義，我說：「龍義，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要幹什麼？」
「可以啊，伊晉祥，你竟然猜到了我是誰！我不妨告訴你，你殺了我弟弟，我要讓你也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我說：「你們家都是變態么？有沒有正常一點的人？」
「這不重要，我弟弟我姨夫是什麼樣的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讓我失去了親人，咱們不死不休！」
我說：「現在我的家人和我受馮濤的保護，你敢輕舉妄動個試試！」
他說：「所以馮濤必須死！你看好吧，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看著你老婆妹妹兄弟們慘死再死，不妨告訴你，楊如龍將軍不同意對你展開這些研究被免職了，他認為你是他的兵他要保護你，他的兵只能死在戰場上，作為被研究的對象是對他和他的兵的侮辱。我聯繫馮濤，僅僅是向他陳述了研究你能讓他儘快當上大將！他就向上面打報告搬掉了楊如龍將軍，自己成為這個基地的最高負責人！我這一手借刀殺人乾的你還滿意么？」
我說：「你別忘了！馮濤可是現在LZ熾天使基地最高指揮官，你想取代他的位置，你還差的遠！」
他說：「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你看著就行！」
接著他拿了一把手術刀捅了自己胳膊一刀，然後把手術刀塞到那個枉死的女兵手裡，拿著一個很小的耳麥說道：「Action！」
然後把耳麥給那個女兵帶好！
瞬間基地外圍響起了槍聲！爆炸聲！
有人竟敢進攻戒備森嚴的LZ基地！
戰鬥異常激烈，之前還只能聽到槍聲，後來不但聽到槍聲越來越近，還能聽到我們士兵臨死前的慘叫聲！
究竟是什麼樣的敵人能做到這一點？！
很快也就是20分鐘時間，一隊外國特種部隊殺到這裡，慘叫聲此起彼伏，有他們的人臨死前的呼喊，有我們的人的，雙方對射可是聽得出來我們的人不是對手！這兩年的訓練和戰鬥經驗告訴我，對方身經百戰，身手不一般！
我想趕緊起身，奈何身體被綁的嚴嚴實實，根本動彈不了。過了不一會，好像叛亂者控制住這裡，他們迅速向我們這邊走來。
「Where'sthetarget！」
「Youtakethepoint！」
「Yessir!」
「Coverme!」
進來一群沒有帶任何肩章的精銳特戰隊！
我看著龍義，你他媽瘋了吧？竟然勾結外軍！
他看著我說：「不要太驚訝，好戲在後頭！」
然後他說：「Thetargetishere！」
一群人走進來：「Takethepackage，Let'sfallback！」
龍義和他們一起往出走，然後我也被他們扛著出去。
出去看清楚了，他們有五十來號人！全部外軍特種部隊裝扮，但是沒有任何能證明他們國籍的標誌，看來是龍義把我的消息泄露給了外國。然後他們來搶人！
外面不時還有槍聲，可是面對如此兇悍的對手，我們損失很大！
然後我聽到我的兄弟們的聲音：「包圍他們，救祥子！」
我的老天爺！
你們不是對手！你們根本不是對手！！！他們的本事不在我們之下，我聽到他們說話，趕緊大聲說：「別，別衝動，都給我回去！」
他們說：「祥子！我們來救你！」
我說：「別管我卧槽！你們都要死在這！把自己保護好就讓我放心！」
我還聽到了我老婆的聲音：「老公我們來救你！」
我的天：「我不會死，老韓，求求你們你們趕緊走！老公求你們啦！媽的聽話啊，不聽話我立馬休了你！」
噼里啪啦槍聲響起，我沒有任何懷疑，這他媽是龍義設的圈套！
我咆哮道：「龍義，我兄弟傷一根汗毛，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信不信？」
龍義說：「我信！我不但信，我還知道，你能毀滅這個地球所有人！」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還這麼囂張？你他媽知不知道！他們是我活到現在唯一的動力！
龍義說：「他們可不是我殺的，讓你看他們死，看你難受我很滿足。」
然後他說：「別擔心！你兄弟們拚命阻擊，能拖到我提前埋伏的部隊趕來！我們會把你搶回來，我給他們提的條件是我可以配合他們交你出來，但是馮濤必須死！而且我告訴你，我會向上面報告是我追擊他們並且全殲他們！」
然後他對外軍隊長說：「DoesAlphateamcompletetheirmission？？」
老外說：「Yes，theydone！」
龍義說：「OK，Thankyou！」
接著他一槍幹掉了這個隊長！
我看的雲里霧裡，你到底要幹什麼？
然後一群我們精銳特戰隊從隱秘處發起攻擊，然後我還看到了暴風加入了戰鬥！在強大的武力威懾下，外軍投降了。
我大聲的問：「兄弟們都沒事吧？」
二陽回答：「夢曉中彈了，生死不知！」
我大聲喊：「趕緊把我旁邊這個人幹掉！」
二陽說：「他是自己人！你別殺錯了自己人！」
我還想說什麼，就這麼個機會還被二陽錯過了，龍義的特戰隊已經控制了局勢，沒機會了！
龍義對我說：「放心，他們會死的很慘，你別擔心！」
然後他下令：「所有俘虜一個不留！誰要報上去我殘殺俘虜，就想想咱們死去的兄弟，你們氣不氣憤？為他們報仇！就說這群人是死在進攻我們的時候！」
本來已經放下武器的外軍特戰隊聽到這話，估計他們也有懂咱們的語言的，又拿起槍準備戰鬥，問題是戰場形式瞬息萬變，我們的特戰隊能給他們這個機會么？
一陣慘叫聲，外軍的這支特戰隊全軍覆沒！龍義下令士兵補槍，不留一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