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曝光
我看出來了，這個人的心，是真的狠。
然後他說：「給我接通李鵬元帥，我要和他直接聯繫。」
通訊器里他說：「報告李鵬元帥！我們基地遭受不明國籍精銳特戰隊偷襲，我們損失慘重！馮濤中將壯烈犧牲！研究所工作是重中之重！不能一日無主，我帶領部隊全殲來襲特戰隊並完好無損搶回0號免疫體，我毛遂自薦掌管LZ基地，請元帥明示！」
李鵬元帥在通話器里說：「批准，現在升你軍銜為大校，你作為頂尖科研人員以及作戰經驗豐富的指揮官，我相信你完全可以勝任這個工作！你要兩面開花，不但要在研究上有所建樹，訓練上也不要落下！」
「明白！」
他關了通話器：「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二陽他們不解。
龍義說：「你們在隔離中，擅自參戰不守軍令，誰批准你們行動了？你們的武器哪來的？目無法紀目無軍紀，通通關禁閉！等候嚴肅處理！」
他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我早知道他們埋伏在這裡，想救你出去，他們等這個機會很久了，我為什麼要阻止他們？而且他們的阻擊還能拖到我的特戰隊支援！我何樂而不為？這個把柄落我手裡，看我怎麼整治他們！」
然後他說：「把0號實驗體給我放回原來的地方！打掃實驗室，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實驗！」
「馮濤中將壯烈犧牲！明天全軍開追悼會！」
他下完這些命令，然後對我說：「對我的安排還滿意吧？」
我說：「龍義，你就不怕挑起兩國戰爭么？你先是背叛了祖國，你又背叛了你的外國主子，你不怕兩面追殺你么？」
他說：「別擔心，知道真相的人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我們畢竟是一級基地，哪有那麼好攻擊！我們是機甲部隊，我們50年以後的科技都拿出來了，還怕打不贏這一支特戰隊？伊晉祥，我穿軍裝不是為了好看，真材實料真刀真槍我不輸你！我會告訴M國，你們的隊伍太low，讓我很失望，看來第一個能生產出來疫苗的國家，只能是我們國家了。伊晉祥，你放心，還有更多的好戲等著你看，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如果你想毀滅這裡，請隨便，我告訴你，還是那句話，我死以前，你所在乎的，全部會灰飛煙滅！你掂量掂量吧！」
我接著問他：「你這麼閑跟我說這麼多幹什麼？」
他說：「你不覺得我這麼天才的計劃，沒人捧場是一件很讓人難過的事么？你知不知道曲高和寡是一件多麼讓人痛苦的事？你現在的身份是實驗體，誰會相信一隻小白鼠胡言亂語！」
「也只能你來解解我的寂寞啦！放眼全世界，也只有你有這個資格知道真相！當然你放心，你一定會死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這個基地現在在我手裡，你就老老實實的挨宰吧！」
我冷笑一聲：「我看你也被魯進蒙在鼓裡，他告訴你我為什麼能免疫了沒有？我是怎麼免疫的你知不知道？我又是怎麼能指揮喪屍的，你知不知道？」
「我一個搞學術的軍人我知道那麼多幹啥？我姨夫只告訴軍方你能免疫，他告訴我的是你不僅僅能免疫，還能指揮喪屍和喪屍交流，還有你是殺害我弟弟的仇人，這就夠了！我媽也跟我說了，一定要弄死你，要不我好好的科研單位不呆，這麼費勁做LZ基地最高指揮官干哈？費勁不討好！」
看來，暴風雨還在後面，我爹救我的那一幕，魯進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我努力尋思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漏洞，想來想去，想破了腦袋，忽然想到：爸爸救我的時候，牢房外面還放著個攝像機呢！本來是魯川要他的手下拍我變異的，沒想到拍到我是怎麼免疫的！
這事肯定沒完，我肯定！第二步的棋魯進已經出手了，他第三步會幹啥？
好被動！雖然不知道他想幹啥，但是我知道，一波會比一波猛烈！一波會比一波讓我難以招架！而且，我和龍義都成了他的棋子！龍義一心為他弟弟報仇，這就是他利用龍義的地方！
第一招他彙報我是免疫體，不但免於被圍剿，他還限制了我的自由！讓我成為了所謂的0號免疫體。第二招讓龍義控制了基地，並且告訴龍義我不但是免疫體我還能指揮喪屍！讓我成為待宰的羔羊！讓龍義用我的老婆妹妹兄弟們讓我掣肘！第三招他出招一定會用那個錄像！我敢肯定！而且，這一步一定是殺招！
這幫狗崽子們別的不會！下三濫的招數玩的爐火純青！魯進，沒有殺你我是真的後悔！他知道我一定會殺魯川，他跟我講了一堆困難現實讓我找不到理由殺他，撿回來的狗命為他兒子報仇！
和這隻老狐狸對弈我不是對手！我還是太嫩了啊！早知道如此，還是聽耗子的，不管不顧早殺了他就沒這麼多麻煩了！
哎……哪有後悔葯吃啊！
不知道夢曉怎麼樣，M國特戰隊太厲害，我真為他擔心……
一切彷彿又回到正軌，我又被綁起來接受研究，我很虛弱，他們雖然每天給我吃好的，喝好的，每天都抽我血，按照他們的話說，我的血再多抽一毫升就要死，每天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哪在幹什麼。
唯一值得慶幸的一點是，我還活著！
對，我還活著，我活著就說明他們還沒研究出來疫苗！疫苗研製出世之時，就是我的死期！
我也不是沒想過召集喪屍攻佔這個基地，這小事對我來說簡直不是要簡單！龍義抓到我的軟肋，我想，至少在我活著之前，他們也活著，如果他們死了，我一定和龍義魚死網破！
想到這裡，我應該干點什麼！
我也應該有自己的棋子！
我趁著自己清醒，在腦中搜索紅點！
思維蔓延開去，在我們基地周圍有三三兩兩的喪屍活動，但是他們但凡靠近基地，立刻就被捕殺！
我說：「子民們都還聽我指揮么？」
無數聲音回應：「大王！」
我在腦海里道：「本王被囚禁在LZ基地，受人類脅迫做研究工作……額其實是被研究，他們抓走了我的親人，我不得不妥協，我現在命令你們，向我靠攏，數量不得低於5000萬，下面我來划範圍，在這個範圍不要靠近，如果靠近，你們會被無情屠殺。你們可願為本王一戰？」
「願為大王效死！萬死不辭！」
我沒來由的一陣感動，其實我對他們沒啥感情，以前說」它們」現在潛意識裡用「他們」，彷彿我感覺到，他們是有生命的一樣。我動容的說：「這次很多子民會死，很多很多，你們要攻擊的是我們防守最嚴密，科技力量最高，火力最猛的一級防禦基地，你們很多人都再也無法自由的行走在這片生你們，養你們的土地上！」
「大王，死對我們來說，是一種解脫，至少我們為你而死，好過我們沒有任何意義的死在人類的屠刀下。大王，願你能解脫我們所有子民，大王！死的有價值有目標我們非常滿足！」
我還能說什麼？我又能說什麼？比起人類來，我發現喪屍比人類單純！或許魯進是對的，人的本性是自私的！或許我是對的，喪屍比人類乾淨！
忐忑不安中，我依然每天被抽血，有一天我清醒點，精神好一點，我和護士說：「去，把龍義叫過來！」
護士對我說：「龍義長官說，但凡你要見他，他一定到！」
那肯定啊！按照他的話說，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知音！」真夠諷刺的！
看他興緻勃勃的跑過來，人都快飛起來，明顯很高興的樣子！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驚慌，可是我現在都沒有力氣來表現出我驚慌的表情，我被抽的差不多了，就剩一口氣！
明明是我先叫的他，他先開口說話：「你知道下棋玩遊戲最重要的最快樂是啥么？」
我特么怎麼知道？
他沒有等我回答依然興緻勃勃：「下棋最重要的是有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要不然一邊倒的摩擦有什麼快樂可言，伊晉祥，你總算讓我高興了一次！不不不，是兩次！！！」
我說：「你有病吧！」
對我的挑釁的態度，他並不發怒反而自顧自的說道：「我的參謀長告訴我，我們基地安全區以外喪屍數量超過了2500萬，直逼3000萬！你可以呀！我姨夫跟我說你能指揮喪屍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的可以，我就想知道你到底計劃怎麼做？哎呀別別別你還是千萬別告訴我，告訴我我就沒有驚奇的感覺了！但是我還是很想知道，你看看你，現在被我按在地上摩擦，終於有了一步棋，我很開心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告訴你我下一步棋，你只要敢指揮喪屍攻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殺你的老婆，你的妹妹，再殺你的兄弟，再殺你！然後不管基地守得住守不住，我坐飛機就走了，基地其他人的死活跟我沒關係，快快快，我這部棋已經告訴你了，你下一步是幹啥？」
我說：「真佩服你每天這麼多廢話，你就高興這個？」
他說：「差點忘了，還有一個好消息！我找到你感染前血型和你相匹配的士兵，把你的血輸進去你猜怎麼樣？竟然他能免疫喪屍病毒！伊晉祥！你的血竟然是救命良藥！但是我現在還無法研製出疫苗來，因為你的血抽出來很快就沒有活性了！沒有活性就沒有價值，先是粘稠，然後就變成了固體！沒法研究！只能現抽現輸送！我們已經造出免疫戰士600多人！他們行走在喪屍中不會被發現，可以肆意屠戮喪屍，到達我們普通人類到達不了的戰略點，你知不知道！因為我這個研究成果！我被火線提拔為少將了！」
我斜眼看他：「高興個什麼勁？造不出來疫苗，你就殺不了我，我活著你才能抽血，死了你抽誰的去？」
龍義懊惱的說：「這就是你下一步棋？你說的對，免疫戰士的血抽到別人身上一樣沒效果，只能用你的！」
然後他好像抓住一件很開心的事：「這就是你下一步棋？讓我沒殺你的理由？你放心，咱時間還長！我遲早會研製出來疫苗的！」
就在他喋喋不休的時候，我看到楊如龍將軍，出現在他的身後！他身邊跟著看起來非常……非常仙風鶴骨的一些人，雖然統一穿著西裝！不過一定要說直觀得看起來他們是什麼人，那我只能說，他們一定是現代社會的修道之人！
這種氣質，我在我爸爸身上見到過一次，就是最後救我那一次！我爸爸一輩子賣菜！平常都是小商小販的打扮，會因為5毛錢和顧客吵得不可開交！因為5毛錢能給兒子女兒各買一個糖！會因為顧客付完錢又拽走了兩根香菜或者一朵蒜而悶悶不樂很久，他不能說什麼，我小時候在他身邊，有時候能看到媽媽心疼的流眼淚，爸爸無奈的嘆氣。我的父母就是這樣的人，相比起他們，他們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不用為生計發愁，看得出來他們衣食無憂，一心修道！
想到父母，我的眼裡又出現了淚水。
他依然興緻勃勃：「你哭了？我的天！我還等著你下下一步棋呢！你哭了你認輸了？我努力的布這些局又有什麼意義？」
楊如龍將軍在他身後說：「我們來破你的局了！」
龍義很明顯自我陶醉在他的滿足感中不能自拔，忽然後面有人說話嚇了他一跳！他跳起來往後一看：「楊如龍將軍！你不是被免職了么？帶著龍組的人到我的地盤幹什麼？」
「你的地盤？你可真會說，這是國家的地盤！龍義，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被解職了！」
龍義瞪著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怎麼可能？不可能！李鵬元帥答應過我！我才是基地最高指揮官！我上報了我的研究成果！我今天被提拔為少將！我也彙報了還沒有研製出疫苗！我還有價值！我很快就能研製出疫苗！！你們現在過來解除我的職務！你們想過沒有，你們負得起這個責任么？」
楊如龍將軍對龍義說：「你的研究到此為止！對我們來說，已經夠用了！」
龍義說：「你們什麼意思？」
楊如龍說：「我們答應M國政府送給他們兩個免疫戰士研究，條件是他們毫無保留的說出上次襲擊我們基地的前因後果！你猜我們聽到了什麼？很精彩的龍義！」
龍義扭曲著臉大聲咆哮道：「不可能！不可能！！他們怎麼會出賣我！我答應他們研製出疫苗和他們互通有無！他們答應過我！」
然後他陰沉著臉：「來人！給我把楊如龍一行抓起來！他們造謠禍亂軍心十惡不赦！把他們抓起來就地處決！」
嘩啦啦從門口擠進來他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精銳士兵！看得出來這貨已經在基地培養自己的勢力了！
楊如龍將軍和領頭的那個鶴髮童顏的「龍組」的老頭根本沒回頭看一眼！只見一個黑西裝以我從來沒見過的格鬥術和刀法！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結果了所有的親兵！
好快！好狠！好准！好刀法！！好身手！！！
屋裡士兵臨死前的喊叫和悶哼以及不甘的槍聲！不過子彈沒有打中屋裡任何一個人！不是打到了天花板上！就是打到了親兵們自己人身上！！！
這究竟是一群什麼人？人數就五六個，這麼強的戰鬥力？我從來沒見過！我自負我的小隊就算一流小隊！他們面對M國精銳特戰隊都不是對手，更別說對付這些人！對上這些人，我們毫無勝算！就是待宰的羔羊！！！！
龍義慘白著臉：「好手段！」
楊如龍將軍說：「我本來就是這個基地的最高指揮，因為不同意馮濤中將拿我的兵做這種實驗！與上級理念有衝突被解職！我的兵，要死就堂堂正正的死在戰場上！而不是窩窩囊囊的像這樣！被你抽幹了血這樣死去！」
接著他說：「高層得知你勾結M國襲擊自己基地，並且自導自演了一出鬧劇，覺查出你的狼子野心！命令我來設法收回你的指揮權！全權負責基地的科研力量和武裝力量，協助龍組專家的研究！龍義！你賣國求榮，罪大惡極，證據確鑿。上級指示，毋需審判！就地處決！！你還有什麼話說？」
龍義沙啞著問道：「我曝光了！我不後悔，我就問，這個國家現在，除了我，還有誰能研製出疫苗，來拯救家園？！你們回答了我這個問題，我死而無憾！」
「我龍義罪大惡極不假！我作為一名科研工作者，堂堂紅星共和國少將！死前有這個願望，不算過分吧？」
楊如龍將軍說：「這個問題就由龍組的人來回答你，姜楚主任！他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在場的都是想儘早結束這場浩劫的人，我質疑龍義的人品，但是我敬佩他還有終結這場浩劫的心意。就沖這一點！讓他死個明白吧。你看呢？」
那個叫姜楚的老頭說：「我們認為，你現在的科研能製造出免疫體士兵，已經到頂峰了，再研究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剩下來的就是我們龍組的研究課題了！」
龍義哈哈大笑，他笑出了眼淚，「我們數百頂尖科研工作者日以繼夜的研究沒有結果？你們這群神棍能有什麼結果？你這簡直是對科學的褻瀆，哎呀媽呀，這國家沒救了！竟然指望一群神棍來拯救國家！笑死我啦！完啦一切都完啦，大家等死吧！啊哈哈哈哈哈！笑死我啦！！！」
等他發泄完正常一點，姜楚讓人把一個U盤連接到電腦上，「你看看這個再說把！」
我也好奇的看大屏幕，是什麼內容？
看完我驚呆了！龍義也驚呆了！！！
我驚呆是因為，那個視頻是我爹救我的時候完整的視頻，耗時16分37秒！我一瞬間就想到，這他媽是魯進下的第三步棋！！！
龍義驚呆是因為看到了我明明張牙舞爪馬上就要咬倩兒，我昏迷過去再醒來，已經正常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視頻：「不可能！不可能！！已經感染的人怎麼能再正常起來，這個不科學！不科學！！一定有問題！一定有問題！！！這個視頻是假的！！！！」
姜楚接著說：「高層收到這個視頻以後，立刻組織我們龍組研究，經過幾個部門的研究判斷，這個視頻絕對沒有假，沒有任何剪切的可能！唯一的解釋！是那個伊晉祥的爸爸，施法救了他。就是現在躺在床上抽血的那個！我告訴你，知道你研製出疫苗會對他不利，我們星夜兼程至此，已經埋伏了好幾天了，今天終於找到你在這飄飄然的機會，奪取基地的兵權！龍義，你還有什麼話說？」
龍義回頭看我：「你說的是對的！我中了魯進的計了，我，馮濤！你，都中計了！」
這是他的最後一句話！
龍義死在我的面前，我說不出來開心，內心反而一陣冰涼！
姜楚走到我跟前：「告訴我，那個玄武靈體，究竟在哪？」
我說：「那是我們伊家傳家寶，你要那個幹什麼？你拿上也不會用！」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想你被綁在這裡，已經被肯定被搜的乾乾淨淨！我看就是你的一條褲衩也受過嚴格的檢查，我仔細檢查過你被研究前的物品清單，沒有玄武靈體，你告訴我在哪？」
我說：「我憑什麼告訴你？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
他說：「年輕人！你不是我道家中人，我為難你也沒意思，不過我知道，這樣的家族傳承，一定帶在你們伊家人身上！你不是還有個妹妹么？」
我目眥欲裂，鬚髮皆豎！「姜楚，你動我妹妹個試試！」
姜楚眼神里漏出一絲笑意：「果然在你妹妹身上！來人，去給我取過來！」
他手下幾個人出去了！
我咆哮著，掙扎著，但是無濟於事！我被緊緊的綁在床上動彈不得！你們太過分了！誰動我家人試試！
然後姜楚對楊如龍說：「我們用這個人有大用！我要帶走他！」
我悲哀的求助著看著楊將軍：「將軍！」
楊如龍臉抽抽著，看得出來他很掙扎和痛苦：「他已經受了這麼多折磨，你們還要怎樣？」
姜楚說：「他的血脈！是終結這場末世的關鍵！」
血脈！又是血脈！！你們又要抽我的血么？「楊將軍，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是你的兵啊！」
我的哭嚎打動了楊如龍，他對姜楚說：「姜楚，我知道高層對你們倚重，咱們也相交多年。雖說你那個部門我不太了解，但是今天我告訴你！沒有任何人能帶走他，我不會讓他再受一點苦。我的兵，要堂堂正正的死在戰場上！」
姜楚說道：「楊將軍，高層給你的教訓還沒讓你警醒？和高層對抗是什麼下場，你知不知道？一次還可以原諒，兩次呢？龍義還在地上躺著呢！難道你要學龍義？」
楊如龍咆哮道：「反正我不會讓你們帶走他！來人！」
呼啦啦進來幾隻特戰隊！又把他們包圍起來！
姜楚根本不懼：「楊將軍，你想好了？」
楊如龍說：「知道你們龍組特工了得！老子的兵不可能讓你們肆意蹂躪踐踏，今天老子豁出去這個基地不要了，我也要保伊晉祥！機甲部隊，準備！給我先摧毀龍組的直升機！全員待命，跟他們決一死戰！」
眼見事不可為，姜楚思索了一下，我真是佩服他，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如岳臨淵，彷彿有恃無恐一樣，絲毫不見慌亂！
他想了一下說道：「那好，我們不帶走他，但是我還有問題要問他！可以么？」
楊如龍說：「只要不帶走他折磨他，你問吧！大家把槍收起來！」
接著姜楚走到我身前，蹲下來看著我，我以為他要說什麼，沒想到他張開嘴生生的咬下了我的一塊肉！從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塊肉！！！他就像魔鬼一樣！
我痛的大聲呼喊，「姜楚，你瘋了？你這樣和喪屍有什麼區別？」
姜楚拿出一塊手絹，把我的肉小心翼翼的放到手絹里收好，裝進衣兜里，然後對我說：「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重要，跟你說你也不懂，你的血脈是終結這場浩劫的唯一辦法！」
他滿嘴我的血，嘴上還掛著肉絲，此刻，他的恐怖讓身經百戰的楊如龍將軍和他手下百戰未死的士兵都驚呆了！
然後他一揮手：「走！找玄武靈體！！然後他老婆肚子里不是還有個女兒嗎？」
我大吼：「姜楚，我草你媽！你動他們個試試？」
他就這麼一嘴血走到楊如龍跟前：「人我給你留下，他妹妹和老婆，我要帶走！這次你再說不，我告訴你，縱然咱們幾十年的交情，我也救不了你！」
我徹底瘋狂：「你們能掌握我的命運？你們能主宰我的命運？我告訴你們！誰也別想傷害我！傷害我的家人！」
我怒吼：「進攻！」
姜楚大驚失色：「伊晉祥，你冷靜一點！」
我冷靜，我冷靜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