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殤逝

楊如龍也大驚失色：「你要幹什麼？」

我吼道：「老子和你們魚死網破！」

姜楚快步往出走，頭也不回，我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楊如龍立刻下令：「基地馬上接戰！馬上會有從未遇到過的喪屍潮！」

他的士兵立刻走出去準備接戰，他拿出槍對著我。

我紅著眼睛看著他：「楊將軍，你開槍吧！好讓我一了百了！不再受苦！」

這時一個龍組年輕人快步走進來，對楊如龍說：「別衝動！我爸說他是終結這末世的唯一鑰匙！」

楊如龍看著我，眼裡滿是失望和痛苦，「我從來沒用槍指過我的士兵！少陽！你知不知道這次我們要死多少人？」

那個叫少陽的年輕人說道：「楊叔叔！事情並非沒有挽回的餘地，這個基地守不住了，為長遠計我們趕緊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楊如龍收起槍，對我說：「伊晉祥，別忘了你是我的兵！」

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我跟那個少陽走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的喪屍已經超過了5000萬在基地周圍，再不動手我老婆和妹妹有危險啊！

我在腦海里大吼：「快快快！給我進攻！」

基地外圍光是聽聲音我就知道戰鬥有多激烈，幾乎基地所有的機甲都出動了，我腦中的紅點快速的成片成片的消失！

但是他們沒有退卻！

前仆後繼！

視死如歸！！

不死不休！！！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我下令：「給我消滅基地反抗的每一個人！趕快來營救本王！快！快！！快！！！」

「給我搭人梯，給我衝擊機甲，給我淹沒它！」

說不出多慘烈，但是我知道要多慘烈有多慘烈，你機甲有30萬發子彈？老子有5000萬喪屍！你機甲會飛？老子有5000萬喪屍！你有大殺器？老子有5000萬喪屍！5000萬你們懂不懂？一力降十會你們懂不懂？基地響起了機甲的爆炸聲，響起了我曾經的同袍臨死前的呼喊聲！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凡是阻擋我喪屍大軍的，必須死！

給我沖！！！！

過了有20分鐘，終於有喪屍到我這，我大喊：「給我把繩子咬斷！」

「吼！」

馬上就有喪屍過來給我咬繩子！咬開了我的繩子，我一個機靈往下跑，沒站住，摔倒了！

我說：「把我抬起來趕緊找我老婆妹妹去！」

腦海里傳來聲音：「大王，太複雜我們幹不了！」

我靠！這關鍵時刻！我看到前面實驗桌上有興奮劑，我掙扎著爬過去，給我來了一針！

總算能站起來了，我一路踉蹌著向門外衝去！我要趕緊救我的老婆和妹妹啊！

我在腦海里問：「姜楚跑哪去了你們知道么？這麼大的基地你們讓我去哪找？」

「大王，我們不認識姜楚！」

哎呀我去！

沒辦法，我尋找每一個可能她們在的地方，我通過喪屍的視野不停的尋找！

運氣真好！終於通過喪屍的視野看到了正在和喪屍搏鬥的龍組成員！那是倩倩以前住的教官宿舍！

我趕緊往過跑。

一步三摔，踉踉蹌蹌，不知道身上有多少傷口，不知道磕了多少傷，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不知道掉了多少牙。

我下令：「給我咬死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果然厲害，彷彿有用不完的力氣，他們的技戰術如此出色！兩個黑衣人竟然讓我的喪屍進不了公寓的門，我大怒！「這點事都干不好，本王要你們有何用？」

喪屍們：「吼！」

不是，你們能和我交流，就不能開口說一句話么？說話就是一句「吼？」

啥意思？

感受到我腦海里的滔天恨意，喪屍們的進攻更加猛烈！在他們僅有兩個人我沒了400多喪屍的戰損比的情況下，我「跑」過去的時候，剛好喪屍把他們撕成碎片！

我趕緊進門，進門看到姜楚他們慌慌張張的往出走，姜楚還拿了一個袋子，袋子里不知道裝的啥，不要緊，我老婆妹妹呢？我沒空搭理他！雖然他咬了我一口，這不重要！我關心的不是這個，是我老婆妹妹！

他身邊還有3個龍組的人，這三個人殺我不是問題，我因為著急往進跑，喪屍還在門口，我已經在門裡了。

他們舉起槍，我楞了一下，姜楚說：「放下槍！放下！！不許傷害他！他是唯一的機會！！」

然後他看著我說：「伊晉祥，這就是天意吧。」

我真的沒空搭理他們，我往大廳跑，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

很久以後，那幕慘像深深地刺激著我，那一幕慘像深深的烙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我不敢向前，我看到了我的兄弟們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我看到我的妹妹撞死在一個柱子旁邊，我看到我的倩兒，滿身是血身上就蓋著一個白布！

我扭頭，看著姜楚，有點發愣，我問：「姜楚，你幹了啥？」

這時傳來倩倩虛弱的聲音「老公？是你么」？

她還活著，我連滾帶爬爬到她身邊：「老婆，老婆，我在，我在呢，你哪疼，哪疼告訴老公，老公給你治！」

她氣息奄奄的說：「老公，是你么？」

我左手拉著她的手，右手抱著她，「是我，是你親親老公！」

她已經不能轉頭了，我小心翼翼的把她的頭轉向我：「老婆，老婆寶貝，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回來了。」

她費勁的說道：「孩子，我們的孩子。」

我拉開那個白布……

老婆的肚子被刨開，一堆血一堆血啊，孩子，我們的孩子呢？

我看向姜楚，不敢相信傻傻的問：「姜楚！你幹了什麼？你幹了什麼啊？啊？」

姜楚讓手下把袋子遞給我，然後說道：「你要是冷靜點聽我說完，事情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我連滾帶爬的爬到袋子旁邊，跪著用顫抖著手打開袋子，裡面是我泡在一個罐子里的孩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我抱著這個瓶子，瘋狂的撫摸這個瓶子，親這個瓶子，我的孩子，孩子啊！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

倩倩虛弱的對我說：「孩子……」

我不敢給她看啊，我不敢，我用那個袋子擋在瓶子前面，跪著膝行過去，努力壓制顫抖的聲音，盡量溫柔的說：「老婆，孩子在呢，好著呢。」

倩倩說：「我現在已經看不見了，老公，你告訴我，咱們的女兒漂亮嗎？」

我哭著說：「漂亮，可漂亮了，跟她的媽媽一樣漂亮。」

她接著問：「為什麼我聽不到，聽不到她哭啊？」

我說：「咱們的親親寶貝兒睡著啦，睡的可香了。你看她的小嘴，像爸爸，眼睛像，像……像媽媽」。

說完我大哭，我哭的像個孩子，我心痛，我難受，我好痛苦，彷彿心裡被抽干一樣，倩倩對我說：「老公。」

我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我哽咽著，「老婆！我在。」

「好好撫養我們的女兒，我……我求過他們，我求他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他們搶走了媛媛的咱家的傳家寶，媛媛不給，他們就動粗，媛媛哭著就是不給，他們搶走以後，還要帶走媛媛，媛媛不堪受此屈辱，趁他們不注意一頭撞到柱子上！接著她們要拿我的孩子，劉輝他們為了保護我和媛媛，都被打傷了，他們儘力了，他們不是對手，老公，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我說：「老公不知道，老公真的不知道，不過你放心，我要殺了他們為你們報仇！」

倩倩咽了一口唾沫，艱難的說道：「你……你忘記了爸爸是怎樣跟你說的么？多行正義之事，養自身浩然正氣，我們家族可長盛不衰。」

我說：「老婆，你放心，老公都聽你的，你說啥我都聽，以後你說啥就是啥，你挺住，我找人來救你！」

說完我就想往出跑，她拉住我：「老公寶貝，來不及了，我的身體我知道，我快不行了……」

我緊緊的抱住她：「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求求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我以後聽你的話，再也不和你拌嘴了，我都聽你的，我都聽你的！」

倩倩說：「好老公，我知道你能做到！我的老公是天底下最棒的老公！最好的老公！」

接著她對我說：「老公，我想……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只有我們夫妻知道哦。」

我說：「老婆，你說。」

「那天，那天我喝醉了，如果是別人送我的話，我就醒了，送我的是你，我很開心，那晚……我其實是清醒著的……我在洗手間洗衣服脫衣服，是故意的。」

「老公，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很喜歡你，你的眼神里，都是對我的喜歡，那種喜愛，我能感受到，彷彿我們認識了好多好多年一樣，你竟然流鼻血了……嘻嘻」

說到這，我和老婆一起帶著眼淚笑著，好像回到了初次見面的那天！我鼻涕眼淚一大把，這景象，就是心狠手辣如姜楚也紅了眼圈。

「為我流鼻血的人，一定會好好愛我的，老公，你說是不是啊？」

我說：「是啊，只是老天給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老婆……老婆你說話呀，你不要離開我，老婆，老婆呀，你睜開眼睛啊，老婆，我求求你啊。老婆」。

這不是辦法，我趕緊站起來，回頭：「姜楚，老子的玄武靈體呢？」

姜楚拿出來，扔給我。

我接住。

擺了一個和爸爸一樣的手訣，我說：「祈求天道垂憐伊家後人伊晉祥，什麼詞來著？」

什麼詞來著？下面應該怎麼說？該怎麼用法？該怎麼做？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姜楚冷冷的說：「不是這麼用的！」

我吼道：「你閉嘴！」忽然想到，他一定會用！我趕緊說「不，叔叔，姜叔叔我錯了，我知道你道行高深，叔叔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救救我老婆，玄武靈體給你，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只要你能救我老婆！你讓我幹啥我幹啥。你現在就是讓我舔你的鞋，我就是一條狗，姜叔叔我叔叔你我求求你！我給你跪下了！」

姜楚說：我現在能催動你家的玄武靈體了，可是我不能用！」

我說：「什麼？你說什麼？」

他說：「我有你的血，我就能用你的玄武靈體，我能救，可是我不會救！」

「你說什麼？你不救，你不救我就殺了你！」

「伊晉祥，實話告訴你，我早就算到我今天會死，我能說的話不多了，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個玄武靈體不是這麼用的，你爸爸用來救你已經很浪費了，這個玄武靈體裡面的靈氣，是用來拯救蒼生的，不是為了救某一個人的！」

「我拯救什麼蒼生？我拯救他媽的什麼蒼生？我為什麼要拯救蒼生？我有病我拯救蒼生？蒼生像你，像龍義，像龍逞，像魯川，像李天仰，像魯進一樣的貨色，我為什麼要救他們？老子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救不救我老婆？」我目漏凶光，你的命在我手裡，我現在一句話就能把你撕了！

他看著我，眼神無比平靜：「我不救，我能救，但是我不救！」

我說：「那你就去死吧！」

他臨死前對手下說：「不要反抗，不要傷害伊晉祥，我們今天大限到了，我們一起走……」

他們被撕成碎片，同時被撕成碎片的，還有我的心……

我該怎麼辦？我能做什麼？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就是殺光所有人有何意義？

這時地上有聲音虛弱的呼喊「祥子！」

我默然看著，好像我不認識他一樣，你是誰？我怎麼想不起來？

他看著我陌生的眼光，好像我從來不認識他一樣，他說：「祥子，我是石頭！」

我想起來了，我的發小，石頭！石連傑。

他掙扎著爬起來，一個不小心又倒在我身邊：「祥子，兄弟們沒用，沒救得了嫂子和妹妹。」

我說：「你們怎麼不去死？」

「你們為什麼不死？你們都死了，就不會有人再傷害我們了？」

這時他們多多少少都醒來了，捂著傷口胸口，不置信的看著我。

我眼神渙散，像沒有靈魂一樣走過去，抱起倩倩，用白布把她裹好，放到妹妹身邊，我雙手手抱起她們兩個，我說：「哥哥帶你們回家……」

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我抱著她們，一步一步走向裝我孩子的瓶子，媛媛，老婆，女兒我帶你們回家……

我下令：「殺光所有的人，這個地球上人類不值得活下去！都給我殺光！你們集合在一起，以億為單位給我摧枯拉朽！遇人殺人，遇鬼滅鬼！遇仙誅仙！」

喪屍們感受著我的滔天恨意：「吼！！！！」

身後傳來劉輝的聲音：「祥子！你不管我們了么？」

我喃喃說：「都死，都去死吧！誰也不能主宰我的命運，誰也不能再指揮我，誰也別想蹂躪我！誰也不能讓我再有牽挂！我的牽挂都在我手裡了。都死，死了一了百了！人類是毒瘤，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們都死光了，我也下去陪你們。」

李歡站起來，她受傷最輕，只是被一拳打暈過去：「祥子！你回頭看我！」

我茫然：「看你，看你幹什麼？」

李歡撫摸著肚子，「祥子，我的孩子已經8個月了，我們生死與共這麼久，我想讓孩子生下來認你做乾爹，叫你爸爸，你忍心讓我們都去死？」

爸爸，有孩子叫我爸爸。我制止了向他們咬過去的喪屍！

「你說什麼？李歡你說什麼？你的孩子做我的乾兒子或者乾女兒？要叫我爸爸？」

李歡流著眼淚說道：「是的，我和劉輝商量過了，我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忍心把我們都殺死么？」

我忍心么？我不忍心啊！可是我活著有什麼意義？

他們都醒來呢，都受著不同的傷，看來傷的很重。

夢曉流著眼淚：「我們沒用，救不了他們，可是我們真的儘力了啊，祥子，我們說好同生共死的！你忍心拋下我們么？」

我抱著她們，懷裡夾著我的孩子，我問他們：「我活著有什麼意義？你們告訴我？」

耗子掙扎著坐到沙發上，看著我的眼睛說：「有意義！很有意義！」

我示意他繼續說。

「祥子，你爸爸的出現，顛覆了我們多年來的認知。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封神之戰究竟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世間到底有沒有神，我只想告訴在我眼前這個出現過神跡的男人，如果有機會能救回她們的，一定是道術！能用道術救她們的，一定是你。我們雖然不懂但是我們知道，凡事有一線希望，就有一萬個理由去做！」

對啊，對，你說的對，你說的很對，我從前不相信神仙什麼的，我被爸爸救了回來，那一幕幕一直在我腦海里，既然爸爸能救我，我怎麼不能想辦法救她們？我一定會有辦法！

我活著，是有意義的！

我趕緊把倩倩和媛媛女兒放好，我對他們說：「你們說的對，我們走，我們一起走。」

他們異口同聲：「去哪？」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們先得找個地方，能把她們冰凍起來的地方，你們說了？」

他們面面相覷：「現在這個時候，哪能找到這樣的地方？」

我說：「我不管，我一定要找到這樣的地方，你們跟我一起走吧，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可是我們現在受了很重的傷，我們走不了啊！」

我眼神里多少有了點色彩和生氣，「我有辦法，咱們不是在基地么？一定有人懂這個！」

我馬上下令：「停止進攻！不要繼續傷害人類，俘虜即可，遇到反抗的，格殺勿論！」

接著我走出去，「你們等著我，我去找人幫忙！」

他們也掙扎著站起來，「我們和你一起去找人幫忙！」

「好！」

李歡大著肚子扶著劉輝和二陽，夢瑤扶著夢曉和耗子，我和菲菲扶著石頭，他受了很重的內傷，看得出來那些人對他們沒下死手。

我們就這麼互相扶著走出去，跑了很遠，沒找到活著的人。兩條腿還能跑的，基本上都是我的子民了……

遠處還有零星的戰鬥，還有一架暴風機甲做最後的抵抗，想飛出去逃命。曾經盛極一時的，輝煌無比的基地，就這樣被我摧毀了。

我著急的找來找去，我在腦海里問「這個基地還有活著的人類么？」

「大王，他們戰鬥意識非常強悍，誓死不降，我們不得已全部殲滅！」

我說：「那架暴風給我俘虜過來。」

很明顯的喪屍們給暴風留了通道，只到我這裡。我看得出來，暴風已經沒有子彈了，搖搖擺擺的，它一次只能飛行10秒鐘，最高15米，雖然能飛，可是落地就是喪屍潮，喪屍們前仆後繼攻擊暴風，暴風每一次飛起帶起來大片喪屍，每落一次腳喪屍拚命往上爬！扣！扯！咬！！用腦袋撞！它看到這邊沒有喪屍，向這邊飛來。

那架暴風的駕駛員來的方向是我和老婆曾經的小屋，她以前住的教官公寓！

我好像瘋了一樣，別沖了別沖了！

我下令：「給我阻截它！」

喪屍們立馬又把暴風圍起來攻擊！反正不能讓它靠近那麼公寓，可是天不遂人願，暴風還是跌跌撞撞的往公寓努力飛，我趕緊往回跑……

趕不上了……我趕不上了……

暴風見突圍無望，駕駛員按下自爆按鈕，這是我們曾經訓練過的！到最後萬不得已的時候，自爆傷敵！把圍著的喪屍和那個公寓，燒成了一片火海！

暴風裝的燃料是火箭用的，它爆炸的範圍很大，哪裡都是火，喪屍身上，公寓，我咆哮著哭喊著想衝進去，兄弟們死死的按住我！最後我用爬的都爬不過去了……

老婆，孩子，媛媛……

我昏過去了……

還有希望？還有什麼希望？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個房子已經被火燒平了……

我看著兄弟們：「你們走吧，自己想辦法活下去吧，我要去陪她們。」

劉輝一個耳光扇在我臉上：「你能不能正常一點？能不能清醒一點？」

我說：「我還不正常？我還不清醒？都沒了，沒了！什麼都沒了，我怎麼救她們？救不了了，我永遠見不到她們了……」

二陽說：「祥子，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我只想告訴你，她們看到你這個樣子，一定會很傷心！」

耗子想了半天說：「祥子，我聽說過一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

我說：「你說！」

「在美洲的帕倫克，是一座由許多神廟組成的古都城，這裡有一座規模宏偉的金字塔神廟。金字塔已經存在幾千年了，但是我在災變前，看到有人拍了一張照片，金字塔上，有一個宇航員的浮雕。」

「下面有澄清，是有人惡作劇，可是我在想，好多事情我們沒見過也不能妄下評論！這事是假的也就算了！萬一這事是真的呢？假如有人回到了從前，有沒有這種可能？」

「或許真的是他們惡作劇呢？」我心灰意懶的說道。

「在1994年初，一架義大利飛機在非洲海岸上空飛行，突然，客機從控制室的雷達屏幕上消失了，正在地面上的機場工作人員焦急萬分時，他們又回到了原來的空域中，最後，這架客機安全降落到了義大利，但是科技上的人員和乘客並不知道他們曾消失過。就在客機消失的同一年，人們從古代廟宇中發現了美國尚未發行的現代銀行硬幣，令人感到費解的是，這不是一枚美國的古硬幣，而是美國的現代硬幣，最讓人感到驚訝的是，這是一枚已經做好準備，在1997年才進入市場流通，面值25美分的硬幣，當這枚銀幣被挖掘出來時，很多科學家百思不得其解。」

「類似於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就比如在前蘇聯解體時，一些機密文件不斷被流傳於世，我們在其中查閱到有時光倒流的內容就是在1979年的某一天，前蘇聯飛行員亞歷山大斯諾夫駕駛米格21型飛機在做例行飛行時，無意中闖入了古埃及，也目睹到了金字塔的建立，這也證明他也許是在無意中進入了時光隧道。」

「祥子，不知道這些真假，萬一是真的呢？」

或許從前我不信！但是現在我信！

如果有辦法能讓我回到從前，我是不是能逆轉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