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春宵千金

第11章春宵千金

黑衣探子跟李文淑彙報完之後,便去了昨晚與阿楚約定好的地點,阿楚見李文淑並沒有明顯的行動,便把解藥給了黑衣探子,讓他離去,走得越遠越好。

就在他離開之前,蘇夏然走到他身邊警告的說道:「記住,我不想在蘇府再見到你,若你敢去找李文淑,昨天可以給你喂毒的我,未來也一樣可以,但拿解藥的機會卻只有這一次。」

本還有想著拿到解藥回去稟告李文淑念頭的黑衣探子,聽到阿楚的話是徹底不敢再有什麼小心思了,拿到解藥之後便灰溜溜的小跑著離開了。

看到他沒有了倒戈的念頭,阿楚就回到了房中,其實這個人並不應該放過,若是別人一定就殺人滅口了,可他們卻沒有那樣做,只是為了保留一點心裡僅存的善念。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李文淑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見到黑衣探子。

在自己的梳妝台前,看著自己面部愈發有老去的趨勢,李文淑心裡越來越煩躁,心裡想著,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為何自己派出去的探子還沒有把消息傳回來。

不忍再看自己面容的李文淑起身在房中來回踱步,喃喃自語到:「不應該啊,方子不會這樣無緣無故的消失,他都已經跟了自己這麼多年了,怎麼會一聲不響的就不見了呢。」

內心很是不安的李文淑叫來了自己的貼身丫鬟,問道:「你今日可有看見方子?為何他昨天從我這裡離去之後就不見了蹤影?」

丫鬟卻是茫然的搖了搖頭,說:「翠兒不知,翠兒也是昨天見到的方子,今日也沒有看見。」

李文淑見問不出什麼,便讓翠兒丫鬟離開了,打算自己前往蘇夏然的庭院一看究竟,想確認一下方子的失蹤是不是跟蘇夏然有關。

怒氣沖沖的李文淑一大早上便很是煞風景的出現在了蘇夏然的庭院中,但卻未能進去,而是被阿楚攔在了房門外,阿楚厲聲說道;「李夫人這是做什麼,二小姐還在休息不喜打擾!。」

李文淑見是蘇夏然身邊的另一個人阿楚,不屑的說:「你弟弟現在被關押,你卻在這裡相安無事,蘇夏然居然還在睡覺,看來你們並不擔心紅月的死活嘛,三天的期限馬上就快到了,好自為之吧。」

阿楚看著李文淑惡劣的嘴臉,一臉平靜的說:「我家小姐的事情還輪不到您來操心,您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請離開,不要打擾二小姐的休息.「阿楚對這個李文淑一點好感都沒有,尤其是想到她還有可能是陷害自己弟弟的兇手,所以即便自己作為一個下人,但還是對李文淑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莫名被一個小丫頭驅趕,平時受夠蘇風氣的李文淑怎可能離開,怒斥著阿楚道:「這蘇夏然身邊的人還不得了了,我今天一定要見到蘇夏然,你給我讓開。」說著便將擋在門口的阿楚一把推開。

性格直衝的阿楚見李文淑推搡自己,便想出手教訓,卻又想到蘇夏然說在這蘇府不可隨便與人動手,就忍了下來。

語氣不滿的說;「李夫人,請你離開,二小姐真的在睡覺!。」但一心只想證實蘇夏然在不在府里的李文淑才不會管這些,不能動手的阿楚自然是那她沒有辦法。

卻沒料到,蘇夏然在此時出現,看到火急火燎的李文淑往自己的裡屋而來,迎面走來的蘇夏然故作驚訝的說道;「今兒不知吹的哪兒的風,竟然將李文淑吹來了,真是稀客啊,不知李文淑找然兒有什麼要緊事?「

本來料定黑衣探子方子的失蹤跟蘇夏然有關,想著此刻的她應該是不在府中的,卻沒有想到現在蘇夏然就在自己的面前,雖然心裡有些難以相信。

但表面上並未撕破臉的她還是故作客氣的說:「這不是最近紅月的事情鬧得緊嘛,他又是你的人,如今距離老爺給你的時日也不多了,想來關心關心二小姐,事情調查的怎麼樣,紅月那孩子也是可憐,怎麼就一時糊塗呢,不然有二小姐的栽培,前程定能一片大好。」李文淑邊說還邊作出一臉可憐的模樣。

站在一旁聽到李文淑污衊自己的弟弟,阿楚顯然是忍不住了,嚴詞厲色的反駁著:「我弟弟沒有拿那筆錢,你不要血口噴人!。」

李文淑也不甘示弱,說;「有沒有拿也要講求證據不是嗎,現在已經是最後一天了,而你親愛的主子還在睡覺,看來並不怎麼擔心你弟弟嘛。」

打著挑撥離間算盤的李文淑並不知道,其實自己現在在蘇夏然他們面前就是垂死的螞蚱,蘇夏然早就猜到沒有見到黑衣探子的李文淑一定會來自己這裡一探究竟,便讓阿楚配合自己演了這麼一齣戲。

即是為了打消李文淑的懷疑,也為了拖延時間。

蘇夏然走到李文淑的身邊,笑著說:「李文淑還是多關心自己吧,在這碩大的蘇府,我們都不好過,想知道我有沒有查處證據,咱們明天不就知道了嘛,李文淑急什麼,難不成是有什麼牽扯?」

見蘇夏然話中有話,像是將矛頭引向自己,李文淑心虛的說:「你胡說什麼,我能有什麼牽扯,小心亂說話閃了舌頭。」為了怕蘇夏然看出自己臉上的端倪,說完后李文淑便匆匆離開了。

看李文淑離去后,蘇夏然自己低語道:「真是一個愚蠢的人。」

第二天早早的蘇家眾人便被叫到了議事廳,是因為給蘇夏然承諾的三天時日已經到了,大家都期待著蘇夏然的答案,以及她有沒有找到證據。

有的人是看好戲的,因為他們並沒有見到在這三天蘇夏然出過自己的院子,也沒有見她做什麼,而是整日都在睡覺,不明事理的人自然好奇蘇夏然今天會做什麼。

蘇風頗有威嚴的坐在主位上,看著一身素衣飄然走進的蘇夏然一臉淡然,以為莫不是蘇夏然找到了什麼證據,自己真的誤會了那個叫紅月的,飽經滄桑的雙眼盯著蘇夏然問道:「然兒,莫不是找到了什麼證據、「

蘇夏然不卑不亢的回答說:「沒有。」

聽到蘇夏然回答的各色人都有不同的反應,首先這李文淑輕舒一口氣,冷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蘇夏然的自不量力,而蘇夏然清是在一旁哀嘆了一聲,多少為自己的這個妹妹擔心。

而蘇風則是奇怪,明明沒有找到證據為何可以如此胸有成竹,坦然的站在這裡,沉思片刻,蘇風開口說:「然兒,既然你沒有找到證據,那便要兌現之前的承諾,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本以為事情已經塵埃落定的眾人,沒想到蘇夏然說:「等等父親,可否請您和眾人一起跟然兒去一個地方,去了您自然明白了。」

見蘇夏然還在蘇風面前討價還價,李文淑忍不住插口說:「蘇夏然,你這是什麼意思,沒有找到證據便是沒有找到,何必要折騰這眾人看你在這拖延時間。」

蘇夏然笑著說:「李文淑這麼激動做什麼,跟著然兒去一趟不就好了?「

本不打算任由著蘇夏然折騰的蘇風,看蘇夏然一臉自信的模樣,便也好奇了起來,她到底想做什麼,說:「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跟著你走一次,但若還是沒有辦法證明紅月的清白,就也在罰你禁閉三個月,你可應下?「

」好「蘇夏然毫不猶豫的說。於是眾人便跟著蘇夏然一起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跟著在後面一起走的李文淑見正在往自己的院落中走去,不免心急起來,,難不成是那東西被蘇夏然查出不來了,但又給自己心裡安慰,說:「這不可能,錢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張哥知道,為了不走漏風聲連自己的親女兒蘇夏煙都沒有告訴,蘇夏然是怎麼知道的。

更何況這些天自己一直盯著她,她怎麼能夠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手腳,但是看眾人去的方向正是自己的院落,李文淑潛意識裡卻是越來越心虛,就像自己的秘密被赤裸裸的擺在眾人面前。

終於眾人在那棵巨大的桃花樹下停了下來,看到那棵桃花樹,對於此時的李文淑來說猶如一記晴天霹靂砸了下來,沒有想到蘇夏然竟然查到了這裡。

走到桃花樹下的蘇夏然說:「父親請稍等:說完便開始在樹下那片凸起的地方挖了起來,不消片刻,果不其然,挖出來一個大箱子。

當看到那個箱子的時候李文淑已經是臉色慘白的向後躲去,想乘眾人不注意之時逃走。

找到箱子的蘇夏然將箱子劈開之後,遞給了蘇風,而箱子里竟全是白花花的銀子,不多不少,剛好三百兩。此刻就算是蘇風想說什麼也是啞口無言。

怒氣直衝蘇風的腦門,沒想到啊,居然是自己的枕邊人出賣自己,生氣的喊道:「李文淑,給我出來「然而此時哪還有李文淑的身影,早在蘇夏然挖土的時候,便已經趁機跑走了。

見無人應答,蘇風更是生氣,也確信,這件事是李文淑做的,和紅月沒有關係。

而此時的蘇夏然就是暗自懊惱,說;」該死,居然讓她給跑了。」

正在生氣中的蘇風下命令說全城抓捕李文淑,交代完這一切之後,便兌現了蘇夏然的承諾,將紅月放了,但眾人散開之後,蘇夏然卻沒有走。

而是跟上了蘇風,說:「父親稍等,然兒還有事情要稟告您,李文淑與張叔通姦已久,把父親蒙在鼓裡實在不應該,然兒也是無意間撞到,怕父親不知道,特來告知一聲。」

本就非常生氣的蘇風,聽到蘇夏然這麼一說,再加上藥堂出事,合起伙來誣陷紅月的事情,自然就相信了蘇夏然。

一方面全城派人逮捕蘇夏然的同時,也命人去葯堂抓張叔,而此時還在葯堂忙碌,以為高枕無憂的張叔卻不知道厄運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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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品庶女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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