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呂坤的分析
朱莉說,「叔叔,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不過我挺佩服張天啊,他還真是料事如神。」
瑞切爾說,「這一切都應該感謝他對於當下局勢的深入分析做出的判斷。雖然張天那天去找呂坤,他當時並沒有做出決斷來。不過,對於呂坤而言,目前所能走的路,就只有當前這個了。他別無選擇,只能如此。」
朱莉拍了一下手說,「但願這一次能夠成功,別讓那個張帆再來搗亂了,否則我們的計劃又要出現很多的麻煩事情了。」
瑞切爾頓時大笑道,「朱莉,你說的是啊。」
從公司出來,趙天華就叫道,「呂坤,你真的要打算貸款了嗎。我感覺還是要慎重一點吧。」
呂坤看了他一眼,說,「天華,你說我們現在還有別的選擇嗎?」
趙天華誰,「不是,我總覺得這個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蹊蹺啊。感覺這就好比是一個圈套而已,在等著我們去跳呢。」
呂坤大笑道,「天華,我看你是太神經過敏了,有什麼圈套啊。難道你沒看出來啊,我們今天做的事情丟很順利啊。」
趙天華說,「可是,你不認為這也太順利了嗎?」
呂坤說,「憑藉我多年的經驗,這一切的順利,都要感謝張帆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趙天華好奇的看看了看他,有些不解的說,「為什麼啊?」
呂坤說,「你想想,對於瑞切爾而言,我們現在和張帆之間就好比是鷸蚌相爭。而他則是一個漁翁。無論我們爭的再凶,那麼他這個漁翁最終是會得力的。他正是看中看這一點,所以才會這麼痛快的給我們貸款。這傢伙真是有戰略眼光啊。」
趙天華說,「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去分析。」
呂坤笑道,「這證明我分析的是非常有道理的。你難道不覺得嗎。你其實想想罵我和朱莉之間是有多大的仇恨,瑞切爾身為她的親叔叔,竟然不替她出頭,雖然在這個期間她極力想要將這個事情給弄泡湯了,但是最後我們到底還是成功了。這充分說明了瑞切爾是一個在商言商的人。他不會將個人的感情放在這上面,想來這也是他能夠做到今天這個位置的重要一點。他算是將商人的那種唯利是圖的本質發揮到了極限。」
趙天華說,「是嗎,這個我還真的沒有發現呢。」
呂坤大笑道,「天華,你以後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呢。」
趙天華似笑非笑,或許,在他的心裡其實是不太認可呂坤的這種做法的,不過這嘴上畢竟也說不上來什麼,在很多方面,他得承認自己是根本不及他的。
坐上車后,呂坤興奮的說,「這幾天我們積極去跑這個事情,爭取儘快將這個事情拿下來,我們也就有更多的精力去和張帆抗衡了。」
趙天華嘆口氣說,「張帆這個臭女人,真是壞了我們多少事情啊。」
呂坤說,「天華,你現在是不是還後悔當初對她心慈手軟呢。」
趙天華笑了笑說,「看來我真的是錯了,對於別人的仁慈,就是對於自己的殘忍。當初在那個山洞裡,我就該直接將她給結果了。要不然也不用等來這麼多的麻煩事情。」
呂坤輕笑了一聲,說,「哼,我早就告訴過你,千萬不要對這些女人投入私人感情。尤其是張帆這樣的女人。否則到頭來了你只會損失更多。」
趙天華說,如果有機會,我真想再一次幹掉她。」
呂坤大笑道,「天華,你可不要光耍嘴皮子啊。」
趙天華慌忙說,「呂坤,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像那種人嗎。我告訴你,我早已經放開了。張帆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他,我們的公司也不會遭遇這麼大的危機。」
呂坤笑道,「真的嗎,天華,那麼現在就有一個機會。」
趙天華一愣,忙問道,「什麼機會啊。」
呂坤說,「你知道什麼是經典重放嗎?」
趙天華疑惑的看了看他說,「呂坤,你這話我不明白。」
呂坤笑道,「你想一想當初向雨瀅是怎麼死的。」
趙天華說,「交通事故。」
呂坤說,「是的,這個辦法死的人,警方都不能怎麼樣。頂多就是賠一點錢。但是卻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徹底的煩惱。況且,花的那些錢對於我們而言完全是九牛一毛,你說對不對。」
趙天華聞聽,臉色頓時變了,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這,這,這不太好吧。呂坤,我們現在都已經和她交涉了,如果再做這種事情,豈不是太,太……」
呂坤大笑道,「天華,你這就不懂了,這叫雙管齊下。你看你,我還只是測試一下,你就慌亂不安了。你這樣是難以成就大事的。朱元璋說過一句話,心不狠,江山坐不穩。雖然過去了幾百年,但是這一句話卻是亘古傳言啊。百試不爽,多少成就事業的人無不是雙手沾滿血腥的,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
趙天華有些心動,「那,呂坤,你說要如何去辦啊。」
呂坤想了想說。「這樣,這個事情呢,我去安排,至於這賠款方面的事情,天華,到時候都交給你了,我看最多不超過一百萬。這對於你而言應該也不算是什麼問題吧。」
趙天華應了一聲說,「嗯,不算什麼。」
呂坤說,「當然我們這個事情還是要繼續去做的,第一呢,這是掩人耳目,現在我們和張帆矛盾這麼深,如果她真的出事,張天第一個會懷疑我們,這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拿這貸款事情說事了。」
趙天華似乎有些明白了,說,「哦,我明白了。你可以說,如果我們要殺她的話,幹嘛還要煞費苦心的做這些事情,冒這麼大風險呢。」
呂坤大笑道,「天華,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這是其一,第二嘛,其實做這個事情,如果張帆倒下了,那麼我們就完全毫無任何後顧之憂了。這些錢或許也不用去花費在妮婭他們公司的董事會上了。我們公司現在也陷入了經濟危機,正好用這些錢做周轉用。」
趙天華說,「呂坤,你這個計劃真是太周密了。簡直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呂坤說,「其實我一直都在秘密的計劃著呢。我就不相信了,這張帆是孫悟空不成,千錘百鍊還弄不死她了。」
趙天華笑了笑,不過他那個笑容卻顯得異常的不自然。
經過一個星期的努力,呂坤和瑞切爾公司的合作算是正式開始了。一切進展的這麼快,在呂坤看來這都是自己精心的安排,因為他沒少向瑞切爾賄賂,單是私人的資金就給了不少。正所謂錢花在哪裡哪裡就舒服。這一句話真是一點不假啊。
那天簽訂合同后,夜裡,呂坤特地舉辦了慶功宴,當然,這人員也只有劉鵬和趙天華。這裡。呂坤還特別的邀請了張天其人。當然,他邀請張天也是別有用心的。
這是在一個豪華的酒店裡。張天到來,見桌子上已經擺放了滿滿一桌子豐盛的酒席。除了呂坤他們三個人,還有四個美女作陪。自然其中一個就是給他預留的。張天儘管心裡並不太喜歡,可是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必須要過去。
「啊,呂坤,今天這是什麼日子,你要擺慶功宴呢。這麼豐盛啊。」張天走了過來,隨即笑道。
呂坤笑道,「張天,那個事情辦好了。我們和瑞切爾公司已經順利簽約,取得了貸款了。」
張天驚訝的說,「什麼,取得貸款了。呂坤,我不是聽錯吧。,前段時間你一直都沒有音訊,我還以為你已經放棄了,真沒想到你竟然不聲不響的就將事情給做了。」
呂坤笑了笑說,「我這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啊。你是不是感覺很意外啊。」
張天說,「啊,確實是很意外啊。」
趙天華這時說,「張天,快點過來坐吧。」
張天剛在那裡坐下,隨即那個身著暴露的女人就湊了過來,他心裡微微顫動了一下。
呂坤看了一眼那個女郎說,「小紅,張天可是我很重要的客人,你一定要好好的服務好他,要不然我拿你算賬。」
那女郎說,「放心吧,呂老闆,我辦事你放心。」
她說著就更加緊密的貼過來,在張天的耳邊吐氣如蘭。張天心頭顫動了一下,不自然的看了看她,說,「小姐,你別靠我這麼近。」
小紅笑道,「怎麼了,張先生,你難道還害怕我吃你的豆腐嗎?」
劉鵬壞笑道,「小紅,人家沒豆腐,就是有,也沒有你的豆腐大啊,要吃也是吃你的。」
小紅媚笑道,「劉經理,我看你是羨慕我們吧,看來你是沒有多少機會了。」
劉鵬說,「算了吧,你那豆腐我早多少年吃過了,這對我而言就是一個臭豆腐,我才懶得去吃呢。」
小紅嗔怪了一聲。「劉經理,你真的好壞啊。」
這種嗲聲嗲氣的腔調,讓張天渾身上下都不自然。他這時慌忙說,「呂坤,這麼說來你這幾天就可以做正式的運營了。」
呂坤笑道,「是啊,張天。說來這還都得感謝你對我的提醒啊,要不然我都不會想到這一層呢。所以,今天這第一杯酒我來敬你。」說著端起了酒。
張天當即也端起酒來。
四個人喝了一杯。隨後就暢談起了之後的規劃。越聊越是興起,而且因為那些女郎的加入。這酒興就隨即給助長起來。
到最後,幾個人都喝的酩酊大醉。張天在這個過程之中已經去了很多次洗手間,將喝的酒給嘔吐了出來,但是還是免不了有些醉了,不過相較於他們幾個人,自己的癥狀算是最輕了。可是走起路來也是搖搖晃晃。
呂坤他們幾個人一旦喝醉了就獸性畢露,當即就和那些女人玩起來,陸陸續續的就被他們幾個女人給攙扶走了。
張天這時極力打起精神,想要走人,可是那個小紅卻拉著他說,「張先生,這麼晚了,你喝了這麼多酒還是不要回去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張天一愣,說,「休息。在哪裡休息啊。」
小紅說,「張先生,你還真幽默啊。這不是明知故問啊,當然是在酒店休息啊。呂總已經給我們都安排好客房了。」
「啊,這個,不用了吧,我還是回去算了。」張天聞聽,暗叫不妙,當即就想要走人。
「不要嘛,我答應呂總今天要好好照顧你的,不能就這麼走掉。」說著拉著張天就走。
他娘的,喝酒真是沒一點好處,張天雖然極力想要走,可是卻感覺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腳下更是如同踩著一團棉花一樣,根本用不上一點力氣,於是,就這麼跌跌撞撞的被小紅給拉去了一個客房。
他被放在床上后,隨即就見小紅嫵媚一笑,然後緩緩脫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朝自己靠了過來。
張天叫苦不迭。
也不知道這一夜是怎麼過去的。第二天清早,他正睡的香的時候,忽然聽到劇烈的敲門聲。張天緩緩爬起來,揉揉眼睛,發現自己光著身子,靠,昨天夜裡指不定發生什麼事情了,再看看,旁邊,那個小紅還在睡的香呢。他慌忙推了推她說,「喂,你快點起來。」
不過那個人翻轉了一下身子,淡淡的說,「哎呀,大清早的,你還不知足啊,昨天夜裡你已經折騰夠了吧。」
昨天夜裡,張天暗暗吃了一驚,昨天夜裡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啊。他顧不得那麼多,慌忙穿上了衣服。
這時外面的敲門聲更加劇烈了。張天慌忙說:「誰啊。」
外面卻傳來張帆不耐煩的聲音,「你說是誰呢,姓張的你這個王八蛋,趕緊給我開門。」
張天聞聽,暗叫不妙,怎麼是張帆,她怎麼來了。他慌忙推醒了那個女人,說,「喂,你快點找地方躲躲啊。」
那女人慵懶的坐起來,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周圍說,「怎麼了。張先生。」
張天小聲說,「你別說話這麼大聲。有人來找我了,她怎麼會找到這裡來呢,真是太慘了。」
那女人說,「哦,是不是一個女人啊。早上她打電話說找你,我就說你在這裡,」
「什,什麼,你接的電話。」張天一驚,有些生氣的說,「誰讓你接我的電話呢。你怎麼可以告訴她在這裡呢,哎呀,這下可慘了。」
那女人說,「怎麼了,張先生,你為什麼這麼害怕呢,是不是你的妻子還是你女朋友啊。」
張天白了他一眼說,「我們的關係我給你也說不明白啊。唉,你先在洗手間躲一下,記住,千萬別出來啊。」
「哦,好吧。」那女人懶洋洋的起來了,拿著自己的衣服隨即走人了。
張天整理了一番,這才去打開了們。張帆進來后,就四下去看了,皺著眉頭看了看說,「她呢?」
張天乾笑了一聲,說,「誰啊,張帆,你這一大清早的跑來找什麼呢。」
張帆冷哼了一聲,說,「張天,你少在這裡給裝糊塗。可是有個女人告訴我你在這裡呢,而且人家說話迷迷糊糊,一看就是剛剛睡醒的樣子。你過的日子還真夠潤啊。竟然在這裡找小姐啊。」
張天苦笑道,「張帆,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要聽我解釋啊。」
張帆淡淡的說,「我懶得聽你去解釋。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就納悶了,像你這麼無恥的男人,當初我怎麼會喜歡你呢,還有妮婭,姍姍都對你一往情深,這真是太令人想不明白。」
張天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那個,張帆,其實,其實呢,我是有重要的事情,到時候我會給你解釋清楚呢。。」
張帆擺擺手說,「啊,不用了。」說著目光四處打量著,似乎在搜尋什麼。她的目光最後落在了床上。走近了,從床上撿起一根長發,冷笑道,「姓張的,這是什麼東西啊。」
「這,這是。」張天一時間吞吞、吐吐說不上來了。
「那個女人呢,我知道她肯定沒走呢。」張帆索性坐了下來,淡淡的說。
張天說,「張帆,你聽我解釋啊。其實那個女人昨天是呂坤給我安排陪酒的。當時我喝了不少酒,其實我是打算要走人的,不過我喝了太多的酒,根本無能為力,於是就被那個女人給帶到這裡來了,可是你要相信啊,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做。」
張帆冷哼了一聲,說,「嗯,這個理由真是太新鮮了。繼續編啊。」
張天嘆口氣說,「這是真的,我真的什麼事情都沒做。你也不想想,我喝了那麼多酒,身體早就沒反應了,還能做什麼事情,除了睡覺我什麼都做不成的。」
張帆輕笑了一聲。,「姓張的,你少給我來這一套。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這樣,都喜歡用喝酒來掩飾這一切,但是偏偏是喝酒卻造成各種事情的原因。酒後亂性,我看你昨天夜裡一定是玩的非常開心才是吧。」
張天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啊,張帆,你來找我什麼事情啊。」
張帆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就是想要叫你帶思雨出來玩的。可是,哼。」
張天一驚,慌忙說,「那個,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吧,思雨還在等著呢。」說著拉著她就走。
張帆非常不願意走人,但是還是被張天強行拉著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洗手間傳來了咳嗽聲。張帆停住了腳步,看了看張天,說,「張天,她不是走了嗎,這裡面的是誰啊。」
張天一驚,慌忙說,「啊,這裡的,是,是貓吧。」
「貓,那我可要看看這個貓究竟長的什麼樣子啊。」說著就走了過來。,
張天大驚失色,慌忙攔在了衛生間門前,乾笑了一聲,「張帆,不用了吧,我們還是走人吧。」
「你給我閃開。」張帆說著一把拉開了張天。她用力敲了敲門,大聲說,「裡面的人,趕緊出來吧。」
張天正想說什麼,卻聽到咔擦一聲,門打開了。那女人從裡面出來了。出來倒也算了,可是這個女人偏偏衣衫不整,懷裡還抱著幾件衣服。張天見狀,慌忙捂住了眼睛,心裡叫道,這下子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個女人看了一眼張帆,說,「請問你是張先生的什麼人。」
張帆憤怒的說,「你管我是什麼人,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勾、引他。」
那女人顯然也不是個吃素的,臉色即刻就變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你,罵誰賤人呢。你憑什麼來罵我呢。」
張天叫苦不迭,這種事情怎麼讓自己給遇上了。他慌忙說,「張帆,別吵了。我們趕緊走吧。」
張帆看了他一眼,輕笑道,「怎麼了,張天,你怕丟人了。」
那女人笑道,「你是張先生什麼人啊,這麼關心人家。」
張帆不自然的說,「我,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那女人輕笑了一聲,「真是笑話,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卻這麼關心人家,這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張天看了她一眼說,「小紅,你別說了。」
這女人說,「張先生,你怕什麼,既然她不是你的什麼人,你還擔心什麼呢。」
張天叫苦不迭,這女人知道個屁啊。他們之間貌似是什麼關係都不是,可是這種關係卻是千絲萬縷,根本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的。
張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像你這樣的女人不配和我說話。」說著看了一眼張天,那一刻張天忽然發現她的眼圈有些微紅,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心裡忽然顫動一下。
「張天,你簡直就是個混蛋。」張帆說著忽然一個耳光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說著扭身就走了。在他轉身的瞬間,張天彷彿看到了她的眼角里有一串晶瑩的東西在閃爍著。
張天慌忙要去追,這時那個女人看了一眼他說,「張先生,你和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我看她好像非常緊張你啊。」
張天瞪了她一眼說,「唉,你別說了,我真是被你給害慘了。」
那女人笑了笑說,「張先生,我看你們之間的關係好像非同一般啊。你還站在這裡愣著幹什麼,趕緊去追啊,要不然你以後就沒機會了。」
張天這才反應過來,當即快步跑了出去了
一直追到門外,才勉強跟上了張帆。他當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說,「張帆,你聽我解釋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帆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姓張的,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不會聽你去解釋的。」說著就走。
張天慌忙追了上來,拉著她的胳膊說,「張帆,其實,其實……」
張帆看了他一眼,說,「行了,張天。你不用去解釋了,我也不想聽你的解釋。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沒必要給我解釋這些的。」
張天心說,話是這麼說,不過看你這一副生氣的樣子,卻根本不是這樣的情況啊。你分明就是在乎我,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情緒激動。唉,這人啊,有時候就愛口是心非。真是不明白啊。
不過張帆到底還是走了,張天也覺得自己現在的解釋顯得有些脆弱不堪一擊。
中午的時候,他回到了家裡。因為今天是周末。妮婭向蘭也在家裡。看到張天,說,「張天,你昨天夜裡去那裡玩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張天嘆口氣,當即將昨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她聽了,當然還有今天張帆大鬧的事情。張天對於妮婭向蘭是沒有一點隱瞞的。
妮婭向蘭聽完,頓時笑起來,「張天,你現在算是徹底看出來了吧,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壞事啊。」
張天白了她一眼,說,「妮婭,你還說呢,事情都成這樣了,怎麼還不算壞事呢。」
妮婭向蘭笑道,「張天,你想想,至少你現在知道了張帆對你的感情。看看,如果對你很冷漠的話,她也不至於這麼激動啊。這充分說明了她是很在乎你的。」
張天苦笑道,「什麼在乎不在乎的,我現在是不敢去奢望那麼多的。想想都后怕,我現在連還在疼呢。」
妮婭向蘭笑了笑說,「張天,我看你就是活該啊。別說她要打你了。我還沒有收拾你呢。」
張天白了她一眼,說,「妮婭,你別開玩笑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說笑呢,現在得趕緊想個辦法才是啊。」
妮婭向蘭嘆口氣手工活,「能有什麼辦法啊,這種事情是最解釋不清楚的,張天,我看你還是認命吧。」
張天嘆口氣說,「我為什麼要緊張的,真是可笑,我和張帆之間反正現在也不是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怕什麼呢。」說著正了正自己的領帶。
妮婭向蘭說,「你說的倒是挺有道理的,不過我擔心你見到張帆的時候恐怕就不是這種表情了。」
「誰說的,難道我還怕她不成嗎?」張天強裝鎮定。
這時,凱瑟琳走過來說,「主人,張帆女士來了。說要帶思雨一起出去玩。」
妮婭向蘭擺擺手說,「好了,知道了,你讓她來吧。」
女管家走遠了,張天慌忙叫道,「唉,你等等啊,你不能讓她這麼過來。」
妮婭向蘭好奇的看了一眼張天,說,「怎麼了,張天,你不是不害怕嗎,幹嘛現在還這麼緊張不安呢。」
「這,這,」張天不自然的笑了笑,「那個,妮婭我看我還是躲一躲吧。這不方便。」說著就要走。
妮婭向蘭見狀,當即拉住了他,笑道,「張天,你怕什麼呢,坐下來了吧。」
「可,可是。我怕她看到我太激動了。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後果就不太好了。」
妮婭向蘭說,「張天,剛才可是誰說的,自己根本就不怕她,怎麼現在卻臨陣脫逃呢,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張天被這麼一說,心裡有些不爽,隨即坐下來,說,「切,我會怕她,只不過我是不想讓這裡弄的雞犬不寧而已。」
很快,張帆就來了。看到張天的時候,臉色頓時變色了。在對面坐下后,冷哼了一聲,然後對妮婭向蘭說,「妮婭,思雨呢。」
妮婭向蘭笑道,「思雨在上面玩呢。」
張帆說,「哦,我要帶他一起出去玩。你看方便吧。」
妮婭向蘭看了一眼張天,笑道,這個事情我看你還得問人家的父親啊,我怎麼說也是個外人,無權做這個決定。「
張帆白了一眼張天,淡淡的說,「像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根本就不合格。」
妮婭向蘭疑惑的說,「哎呀,發生什麼事情了,張帆,讓你發了這麼大的火啊。「
張帆看了一眼張天,說,「張天,你怎麼不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妮婭解釋一下呢。「
張天笑道,「張帆,你還真別說,我已經給妮婭全部都說了。」
張帆詫異的看了一眼妮婭,說,「妮婭,張天昨天和一個小姐在酒店過夜,你知不知道啊。」
妮婭向蘭應了一聲,說,「嗯,我知道啊。他已經將所有的事情給我說了。」
張帆驚訝的看著她,有些不敢相信的說,「妮婭,你。你都知道了,那你怎麼還這麼平靜啊,你難道一點都不生氣嗎?」
妮婭向蘭詫異的看了看她,說,「有什麼好生氣的。張帆,你幹嘛這麼激動啊。」
張帆氣惱的說,「妮婭,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張天背著你做出這種事情,你卻一點都不生氣,你究竟在想什麼呢。」
妮婭向蘭笑道,「張帆,張天昨天的那些事情這都是呂坤有意安排的。他無非是想讓我和張天之間鬧出矛盾的,我明明知道是圈套,難道還想中計啊,那我不是更有毛病,腦子進水了。」
張帆驚愕的說,「什麼,呂坤的圈套。」
妮婭向蘭說,「怎麼,你不知道啊,昨天的酒席都是呂坤給安排的。」
張帆說,「這個我當然知道了。」
妮婭向蘭笑道,「你真的以為呂坤會那麼好,請張天吃飯,還特別給他安排什麼陪酒女郎的這分明就是別有用心。當然,你現在也是看出來了。」
張帆吞吞、吐吐的說,「這,這是真的嗎?」
妮婭向蘭說,「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啊,要不然張天如果真的去做那種事情,你說我會放過他嗎?」
張帆的氣算是消了很多,看了一眼張天,說,「姓張的,你為什麼不給我解釋清楚呢。」
張天苦笑道,「張帆,說話可要憑良心啊。我有給你解釋啊,可是你根本就聽不進去我的話。唉,還害我平白無故的挨了一個耳光。」
張帆的臉上掃過了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乾笑了一聲,「那,那個我當時也是太衝動了。一時沒有控制住。」
張天摸了下臉,看了看她說,「張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據實回答。」
張帆說,「你,你問吧。」她神色顯得很不自然。
張天說,「咱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是情侶還是夫妻啊。」
張帆否認道,「什麼都不是,我們之間連朋友都不是。」
張天輕笑了一聲,「你倒是撇的挺乾淨啊。張帆。你既然都這麼說了,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都沒有,那你為什麼對我找女人反應這麼激烈啊。而且還動手打我,這不得不令人多想啊。這種事情好像只有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有外遇才會幹的。你怎麼會做呢,我想聽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張帆一時間算是無言以對了,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說,「我那是為妮婭鳴不平,人家妮婭對你這麼好,你卻做出這種對不起他的事情,你說我能放過你嗎?」
張天笑了笑,說,「你還真是仗義啊。可是,你通知妮婭了嗎,如果你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按照正常的程序我想你是不是應該將這個事情先通知她,聽聽她的意見呢,可是你卻沒有這麼做,你只是擅做主張,按照自己的意願來辦事,你覺得你這麼做合適嗎?」
張帆窘的臉色通紅,看來是理屈詞窮了。他看了看妮婭向蘭,說,「那個,妮婭,我們不是心意相通嗎,其實大家心照不宣,都不要去給你通知的,我想你也會支持我這麼做的,對不對啊。」
妮婭向蘭應了一聲,笑道,「啊,對對。張帆說的非常對。張天,鑒於你這種行為的惡劣,我已經授權張帆可以先斬後奏。」
張天瞪了她一眼,說,「妮婭,你這是什麼行為,你知道嗎,你竟然敢背叛我。咱們可是同一個陣線的你怎麼可以說轉移就轉移呢。」
妮婭向蘭笑了笑說,「算了。你就給人家留點面子吧。有時候有些話還是要自己去承認的。強迫是不行的。」
張帆緊張的說,「妮婭,我怎麼不明白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妮婭向蘭沒有說話,卻將目光落在了張天的身上。張天笑道,「張帆,你是不是喜歡我啊。要不然你怎麼會因為這種事情這麼緊張呢。」
「喜歡你?」張帆聞聽頓時大笑起來。似乎這種事情是一件非常荒謬可笑的事情。
這讓張天大為惱火,他淡淡的說,「張帆,你笑什麼呢,這件事情真的那麼可笑嗎?」
張帆擺擺手說,「哎呀,張天,你別介意啊,我聽你這話真的感覺好笑。我怎麼會喜歡你呢,這簡直比我見到了火星人還令人不可信。」
張天輕笑道,「張帆,你別不承認,今天早上你走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你流淚了。是不是因為這個事情難受而哭的。」
張帆聞聽,心裡震動了一下,她的臉上劃過一絲很不自然的神色,但是一瞬間,一掃而過。她隨即笑道,「張天,你還真是自作多情,我哭了。你是不是還要推斷我因為你的事情而想不開呢。我真是挺詫異的,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這種無恥的話都說的出來。我寧可為一隻蒼蠅被拍死而哭也不會因為你的行為而哭呢,你別自作多情了。如果我今天真的哭了。那也只是一種惋惜,痛惜我認識你這樣的人。」
張天嘆口氣,說,「算了,張帆,你就繼續否認吧。你看你那言不由衷的樣子,我也懶得和你說了。」
張帆淡淡的說,「你少廢話,我還懶得和你去說呢。我去找思雨了。」說著就走。
見她上樓上后,張天頓時大笑起來。
妮婭向蘭說,「張天,你笑什麼呢。」
張天說,「妮婭,你難道就沒發現張帆剛才緊張不安的樣子嗎。她分明是在撒謊,只是不敢去面對自己的內心而已。」
妮婭向蘭說,「當然了,我怎麼沒有看到呢,看來張帆危險了。而她自己卻還不知道呢。」
張天笑道,「她不承認最好了。」
妮婭向蘭笑道,「張天,你還妄想著和人家分開呢,我看是不可能了。有時候緣分這種東西,你躲都躲不過去的。註定是在一起的人,無論你怎麼努力,都無法分開的。你還是認命吧。」
兩個人正說著,忽然見張帆牽著思雨的手下來了。
張天看了思雨一眼說,「思雨,你跟著張阿姨要乖點,別給我惹事。」
思雨看了看張天,說,「爸爸,你怎麼不和我們一起去啊。」
張天看了一眼張帆說,「算了,我還是不去了,某些人可是不願意歡迎我啊。」
張帆笑了笑,說,「思雨,今天我們帶你姑姑去玩吧。」
思雨應了一聲,說,「好啊,姑姑,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