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風生水起那幾年43
這個壞丫頭,他猜不出,她居然也不說,看他怎麼懲罰她!
陸時銘伸手向她腰間襲擊去,伍微微忙閃過他的魔爪:「喂喂喂,你不帶這麼玩的,幹嘛遷怒我的死穴。」
「伍微微,你讓我心碎三年多也不算,你想起來居然不第一時間告訴我,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懶
炙熱的陽光透過巨大的五角樹葉的縫隙,細細的散落在樹下追逐的兩人身上,或許因為地上的溫度太高,沒一會,兩人已經大汗淋漓的拉扯著彼此,席地而坐了。
「陸時銘,你再這麼欺負我,我回去切一盤洋蔥給你,讓您光榮上醫院。」伍微微靠在陸時銘的肩頭,輕喘著氣的喃喃道。
「知道這些年我都是怎麼過來的嗎?」陸時銘修長的手指劃過身旁那粗壯的法國梧桐,眼神里有些淡淡的落寞。
伍微微默默的垂下頭,沉默不語。
她很難想象到那是怎樣的感覺。
她只是想,如果陸時銘失憶了,而她卻被失憶的他無情的推開時,她肯定沒有勇氣堅持這麼多年。
到時候,縱然愛情不曾改變,可是個經年之後也已然是物是人非了。
「陸時銘,你能告訴我你埋在這裡的是什麼嗎?」伍微微撫摸著身側那厚實的土壤,尋思著怎樣才能弄開它。
陸時銘低頭淺笑,起身往來時路去,不一會拎著一個小鏟子蹲在地上崛起地上有些乾涸的灰土。蟲
或許因為太久沒有下雨,土地又干又硬,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看到一個深褐色的罈子。
「如果我們再在這裡停留的話,我想等會我們就會被120帶走了。」
的確,此刻他們兩人狼狽極了。兩人面上已然汗流成河,汗珠打濕了髮絲,伍微微那原本柔順嫵媚的大卷已經沒有絲毫風情,正像是一隻霜打了的茄子,懨懨的趴在她的後背上。
伍微微伸手理了理陸時銘那粘在面頰上的髮絲,輕笑出聲:「中暑的感覺真差,一會冷一會熱,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兩人相視一笑,陸時銘一手抱著深褐色的罈子,一手牽著伍微微,回到車裡。
「擦擦吧,不然會感冒的。」陸時銘從口袋拿出一方手帕遞給伍微微,而後擰開車的油門,不一會清爽的冷風拂面而來。
伍微微溫柔的看了一眼陸時銘,卻輕輕提起帕子為他擦汗,「你淌的汗一點也不見得比我少。」
「笨丫頭,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能一樣嗎?」陸時銘點了下伍微微的腦袋,打著方向盤離開了這個曾經有著很多美好記憶的地方。
車上的空調很是涼爽,不一會兩人身上黏膩的汗水已經一掃而光了,伍微微看著身邊的陸時銘,他一臉意氣風發的模樣,很是帥氣。
「等會我們回去先洗個澡吧,要不這一身臭汗估計能熏暈了一屋子的人。」陸時銘打趣著伍微微道。
一路上兩人交談甚歡,陸時銘將這些年的趣事一一道與伍微微聽,伍微微偶爾插上一句話,時間,在心情愉悅的兩人間過得飛快。
回到璀璨之光,陸時銘將車停到停車場,將懷中的罐子放到卧室,而後指著浴室說:「你先洗吧。」
伍微微瞥了一眼陸時銘又瞥了一眼浴室,突顯尷尬:「我現在不是很熱,你先吧,剛才你又是拿鏟子又是挖罐子的,忙壞了。」
陸時銘微挑著眸子,單手撐在門框上,曖昧的說:「或者,你想跟我一起洗?」
陸時銘曖昧的神色讓伍微微面上一紅,她甚至顧不得管陸時銘那雪白的襯衫上明顯的黃土的痕迹,就一頭鑽進浴室里,狠狠的拉上門。
陸時銘在卧室里悠悠的轉著,撇撇唇從柜子里拿出衣裳,沖著伍微微大喊:「丫頭,你好像忘記拿衣服了。」
「額~~……你擱在外面凳子上,我洗好了自己拿。」
陸時銘依言將衣裳擺在桌上,他輕輕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好吧,真的可以用一身臭汗來形容了,他差點被自己的味道給熏得暈了過去,對於他這個有著輕微潔癖的人來說,多一秒鐘都是不能等待的。
他拉開柜子門,將自己咖啡色的浴袍拿在手中,悠悠的下樓去。
好在,樓下還有一個單獨的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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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微微將水溫調的頗高,洗完后她拉開浴室門,露出小小的縫隙,掃視著卧室。此刻,哪裡還有陸時銘的痕迹,他早已然人去樓空了。
伍微微嘆息了聲拉開門,有點說不清自己的心情,她剛才在門口站了許久,想著自己偷偷摸摸去拿衣服的時候,他會不會調侃的說:還藏什麼,你什麼地方我沒有看過?
她輕輕敲了下自己的腦袋:「去,伍微微,你到底想什麼呢?」
浴室的溫度太高了,她剛洗完的身子已經再度有汗珠溢出皮膚,她忙敞開浴室門,拾起凳子上的衣裳逐件穿好。
「有沒有搞錯?路老兄,你居然給我拿這件衣服。」
伍微微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柔發濕漉漉的還滴著水,兩件套的睡衣上印著HELLOKITTY的大臉,她一下就囧了。
這件衣裳她失憶以來就沒有穿過,她一直以為這個是那個小妹妹丟在自己這兒的,自己又不敢丟,現在想起來終於知道,這件就是她伍微微睡衣,雖然上面有些磨舊的痕迹,但是自己卻萬分珍惜。
那是因為:
「微微,這件粉紅色的睡衣是我媽媽給你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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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想知道罈子里有什麼寶貝嗎?下集為親們解答,晚點更哦~~)牛bb小說閱讀網www.bxwx.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