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溫如徽下場

第七十四章 溫如徽下場

溫如白又看向溫時嬌,眼底皆是深情,「時嬌,我...」

不知為何,看著紀臨淵的深情,溫時嬌只覺得自己愧疚,心疼和難受。

看到溫如白的深情,溫時嬌只覺得噁心,大概因為她一直將溫如白當做自己的哥哥罷?

「我先前就說了,我有了喜歡的人,旁人一概入不了我的眼。」

少女神色平靜,說出的話,卻是無情了些。

溫如白面色一白,旋即笑:「他不過一屆草民,如何能配得上你?」

溫時嬌一下子就惱了,一拍桌,站起身來,看著溫如白冷笑一聲:「他是草民,那你是什麼?你就高貴了?你就配得上我了?配不配得上,得我說了算!總之,我勸你趁早死了這份心罷。」

看了他一眼,溫時嬌雙手負在身後,道:「我先走一步,各位請便。」

說完轉身便走了出去。

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覷的眾人。

溫如白則是臉色發青,沒想到溫時嬌竟是會這般說自己。

往日的疼愛,終究是餵了白眼狼,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法子。

齊氏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見的侄子,竟是肖想自己的女兒,還想做自己的女婿。

溫時嬌氣沖沖的回了靜姝苑,坐在椅子上,一臉不虞。

幾個丫鬟們都恭敬的候在一旁,深怕惹得她更惱。

「玉黛。」少女紅唇輕啟,手指曲起,一下一下的敲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玉黛上前一步:「小姐有何吩咐。」

少女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自今日起,院門口的人都白日是壯實的丫鬟,晚間是壯實的婆子,多撥幾人去守著。我房門口自今晚起派精明謹慎的嬤嬤守著,還有屋裡,外間一人守著,隔間一人守著,白日你們便多歇著,也不用盡數圍著我,晚間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如果不出她所料,溫如白很快就會有動作了。

玉黛神色一緊,認真答道:「是,奴婢這就下去安排。」

「莫要讓溫如白進我的院子,你可曉得?」

「奴婢省得。」

-

當天晚上,靜姝苑門口果然站了一個人。

「我要見見三妹,你們快去通報一聲。」溫如白面色溫和,看上去毫無威脅。

婆子眼觀鼻鼻觀心,一板一眼道:「小姐吩咐,大少爺拒見。」

溫如白面色一沉:「放肆,你們竟敢攔我?」

「還請大少爺莫要為難老婦。」

婆子面色未改,就站在院兒門口,腳步未挪,將門口擋的死死的。

溫如白往院子里看了看,冷笑一聲:「那我改日再來!」

說罷,一甩袖,轉身走了。

他走後,玉黛從一旁走了出來,神色冷冽,看著那倆嬤嬤說道:「打起精神來,莫要教人鑽了空子。」

「是。」

玉黛往院子門外看了一眼,入眼儘是濃郁的夜色,什麼也沒有。

收回了目光,轉身朝屋子走去。

屋內,少女正倚在榻上,手裡拿著一本話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看到不如意的地方,就緊蹙著眉頭。

看到盡興的地方,就舒展了眉頭,眼裡皆是笑意。

「小姐,才剛,大少爺來過了。」玉黛走了進來。

溫時嬌斂了笑,將話本子放在一旁的桌上,「他可有說什麼?」

「大少爺有些不虞,不過也沒說什麼,就說他改日再來。」玉黛如實答道。

少女冷哼一聲,想了想,轉目看向如絳,道:「你明日去打聽打聽,看他是做的什麼生意。」

「是,小姐。」如絳應了下來。

溫時嬌又問:「今日是誰守夜?」

玉黛沉吟片刻答:「是我與秋白。」

溫時嬌點頭,「行罷,我乏了,伺候梳洗罷。」

一夜無夢。

翌日,溫時嬌見著天氣甚好,便起了出門玩耍之意。

「挽青。」

挽青笑嘻嘻的應了一聲:「小姐怎麼啦?」

「你去拿帖子來,我寫幾封,你遣人送去。」溫時嬌想著約段初菱和徐春卿出來逛逛。

又想著說:「順便去請大姐姐過來。」

挽青機靈的答道:「是小姐。」

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溫如荇來時,溫時嬌正在修剪花枝。

「三妹妹。」

溫時嬌轉過頭去,見她來了,便放下剪刀,笑著走向她,「大姐姐,快請坐。」

兩人坐了下來。

溫如荇問:「三妹妹今日要我過來,是如何?」

「我想著下午一同出去逛逛,畢竟咱們來了東都,也沒怎麼出過門,順便邀請了段姐姐和徐妹妹。」

溫時嬌解釋。

溫如荇面色和軟,「如此甚好。」

「今日午膳,大姐姐便在我這兒用了罷,你看可好?」溫時嬌笑著問。

溫如荇也看了她一眼:「自是極好的,你這小廚房的廚藝真真是不錯,吃了一回,還想吃二回。」

溫時嬌眉眼彎彎:「你只管吃,甭管幾回,你來就是了。」

兩姐妹又是說了會子話。

不多時,挽青拿著兩封帖子走了進來:「小姐,段小姐和徐小姐都應下了今日邀約。」

溫時嬌點頭,「行罷,今日午膳多備一份。」

「是。」

-

溫如荇想了想,問:「你可知,溫如徽被我母親訓了一頓?」

「知曉的,怎麼了?」

見溫如荇嘆了口氣:「那溫如徽越發癲狂了,竟是說出,她有一日成了陸夫人,定是不會教我母親好過。」

溫時嬌蹙眉:「這話她也敢說?」

溫如徽還是日子過得太好了,野心越來越大。

也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大放厥詞她倒是信手拈來。

她大概是忘了她是庶出。

庶出一般是沒有出路的,都是要依附主母,討好主母,還能有一份不錯的親事。

像溫如徽這般,給顧氏氣急了,傳出個病歿或者意外卒了,也是極有可能的。

「可不是,給我母親氣得不行了,將她禁足了,並嚴令派人把守。」

溫如荇還是一副愁眉苦眼的樣子。

溫時嬌不解:「溫如徽的事,你這般愁苦作甚?」

「我五月便要及笄了,如今...卻是連上門提親的人都沒有。」

親事本是女子終身大事,若是說起來定是滿面羞紅的。

可溫如荇卻是白著一張臉。

溫時嬌一愣,沒想到她會說到這事。

溫如荇是比她大一歲的。

如今是慶安二百零九年。

溫如荇是慶安一百九十四年生,溫時嬌是慶安一百九十五年生。

溫時嬌初到東都,便聲名大噪。

溫如荇雖不能說籍籍無名,但還是沒人提親。

「大姐姐,你看我,我還不是沒人提親呢。」少女溫聲安慰著溫如荇。

溫如荇嘆了口氣:「你還小,明年冬月才及笄,不急。」

確是,溫時嬌還小。

可溫如荇不小了,若再沒人提親來,她怕是要被人說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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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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